「逼宮」頻現,澳大利亞爲什麼10年6換總理?你怎麼看?

乖乖的Jane


特恩布爾幾乎是遭到“逼宮政變”的方式,被迫辭去總理之位的,原財長莫里森就任新總理,成為澳大利亞11年來的第六位總理。而這一“政變”,又與2015年特恩布爾推翻時任總理託尼相呼應。可如今,特恩布爾又被別人趕下了臺,這算不算是天意輪迴?

對於堪培拉滑向意大利式的政治不穩定局勢,這讓澳大利亞商界和公眾感到大為光火。事實上,自2004年7月霍華德首相以來,就再沒有任何一位總理任滿三年任期。我們可以從五個方面,來一窺原因:

第一,黨派內部“方向”之爭,導致領導權更迭進入“旋轉門”模式

自由派內部存在意識形態鬥爭,保守派又不待見特恩布爾,他只得選擇作為一位中間派,批評者就此宣稱,特恩布爾或許更加適合去工黨。

這或許也可以解釋,為什麼領導權之爭會如何激烈。在這場激烈鬥爭中,摻雜了特恩布爾關於恐嚇的指控,他還宣稱競爭對手彼得·達頓沒有資格坐在國會等等,整個一片亂哄哄。

格林菲斯大學政治學講師威廉姆斯表示,這場“宮鬥”有著深深的意識形態根源。這涉及到今後自由黨的發展方向,而這正是為什麼“宮鬥”會如此“殘暴”的根本原因。

第二,澳大利亞“對抗性”的政治制度,增加了政治鬥爭的風險

澳大利亞的政治關係及其英國式的對抗性政治體制,有著結構性的缺點。

而這種源自英國的“對抗性政治”,是過去數十年來導致堪培拉處於“燥動”政治氣氛之中的重要原因。

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政治學教授麥卡利斯特說,近年來,威斯敏斯特模式在澳大利利亞運轉得並不好,這也使得政府和政治領導人很難取得連任。

他指出,三年一輪的選舉,強勢的議會上院,衝動式的選舉,強大的政黨派系現職業政客的出現,這些因素讓執政變得更加困難。

第三,政府與議會的矛盾日漸加深,導致政壇持續處於高壓態勢

有學者表示,澳大利亞的參議院是世界中最有權力的四大議會上院之一。近年來,澳大利亞國會多次否決政府議案,這反過來也損害了領導人的公信力。

特恩布爾和阿伯特兩個人,都曾在試圖讓議會通過某些關鍵政策上遭遇失敗,包括公司減稅法案、削減公共開支法案等等,這都是因一群少數派政黨和獨立議員的反對而遭遇的挫折。

分析家稱,自從1980年代以來,澳大利亞政府真正主導參議院的時間只有大約三年。

實際上,昆士蘭的議員們很擔心,六個月後的選舉,將有可能失去他們的議員席位,而達頓是一個來自昆士蘭的保守派,對議員們有利,於是議員們決定拋棄特恩布爾。

第四,新聞媒體的強大影響,為政治鬥爭起到了扇風點火的作用

這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澳大利亞媒體大亨默多克,對國內政壇擁有巨大的影響力。一些批評家指責默多克通過媒體施壓的方式,動搖了特恩布爾和前幾屆工黨政府的穩定性。

社交媒體的崛起,以及24小時不停的新聞發佈方式,讓政治領導人面對著更大的壓力和更加尖銳的批評,他被醜化形象,在選民中的信任也受到損害。

這變成了一個不斷相互強化的惡性循環過程,對領導人的批評愈加尖銳,而這又進一步損害了政治信任。

第五,職業政客的崛起,形成了“為鬥爭而鬥爭”的畸形政治文化

目前,澳大利亞政壇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政治候選人在政黨職位中全職工作。這種“職業政客”崛起的趨勢,創造了一種“黨派亢奮”的政治文化。

批評家們說,在這種文化氛圍中,政客們的首要目的就是要反對其他黨派,保住自己的工作,而不是為選民服務。在職業政客們看來,只有“鬥起來”,自己的位子才是安全的。

值得一提的是,達頓的結局卻充滿了“為人作嫁”的悲傷,自己提著腦袋向特恩布爾“逼宮”,結果自己沒當上總理,倒是莫里森最後成功上位了。

總之,澳大利亞公眾對堪培拉日漸加劇的混亂感到“噁心”。觀察家們幾乎都認為,無論是誰成為自由黨領袖,當總理的日子都不會很長。


貝殼傳媒


澳大利亞總理又又又一次被他的黨內同僚給“整下來了”,而不是被反對黨給弄下來的。

這可以理解為由前內政部長皮特·達頓針對總理特恩布爾發動的一場政變,結果卻成全了特恩布爾的副手財政部長斯科特·莫里森,白忙活了一場。天道有輪迴,蒼天繞過誰,將近三年前特恩布爾同樣用逼宮的方式搞倒了前總理阿博特上臺,今天也被別人搞下來了臺。像是這種黨內鬥個不停,政黨間相對平靜的政治生態可以說是澳大利亞政治的一大特色。歷史上這種執政黨黨內政變逼宮下臺的情況上演過多次,而且不僅僅侷限在現在執政的自由國家黨,再也的工黨也一樣。所以澳大利亞也被宗主國英國的媒體稱之為民主國家的“政變之都”。
(後背的達頓準備使壞)


澳大利亞政治為什麼會這樣瘋狂,善於搞黨內政變?

澳大利亞想對比自己的宗主國,民風上少了一些謙讓和紳士風度,多了些剽悍和狠辣,可能跟這個地方本身就是罪犯流放地有直接關係。當然這並不是解釋澳大利亞政變風氣如何產生的主要原因。導致澳大利亞政變風氣的主要原因有三點:
(登錄澳洲)


第一,問題出在澳大利亞選舉制度上,一屆議會任期只有三年,大選過於頻繁。這樣一是導致總理施政根本就無法長期延續,還要提防黨內同僚背後黑槍反水;二是將大量的精力來應對選舉,承諾了一大堆卻無法全部妥善兌現,從而容易引發政治危機。還有澳大利亞是公民強制投票(嚴格執行),不投票要罰款20澳元,而且還要在法庭浪費一天時間。這使得民眾對於議會大選充滿了抱怨,廢票率居高不下的同時樂見執政黨出現什麼負面新聞。這無形中助長了澳洲媒體對於政治的影響力。
(澳大利亞議會)


第二,澳大利亞的媒體的報道,推波助瀾,形成巨大壓力。澳大利亞的媒體繼承了英國媒體的尖酸刻薄,在現行三年議會任期的條件下,專挑現任政府的小辮子和醜聞報告,而且還喜歡隔三差五就進行支持率民調。執政總理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出現問題。在這種條件下,黨內政治鬥爭一旦出現,會瞬間上媒體頭條,而且順帶著扯出總理一大堆負面消息。所以在這種輿論威壓下,總理往往會被政變很快搞垮,這次僅用了十天。
(澳洲媒體本次“政變”的跟進報道)




第三,澳大利亞政治的“二流”文化,生活富足的澳大利亞人對於政治熱情度不高,參與政治的人普遍被人“看不起”。一流的人物不願意去參政,澳大利亞人往往自嘲為被“二流”人物管理的國家。“二流”人物參政就意味著不會出現一個像宗主國英國議會那種很優秀,能夠獨擋一面兼有巨大影響力的領軍人物,所以澳洲政黨內部往往誰都不服誰,相互之間看不起對方,黨內鬥爭也成為常態。推舉出來的總理往往不是妥協出來的庸人,就是能力不足的小人,而不是真正靠影響力和政績作為支撐的政治家。
(更迭頻繁的澳洲政壇,BBC)


結語

澳大利亞領土很大,人口不多,靠著優厚的自然條件而繁榮起來的國家。但是由於政治環境,無法培養出遠見卓識的政治家。澳大利亞也終究無法成為一個具有地區影響力和世界影響力的大國。

本文圖片來自谷歌圖片來自谷歌圖片,感謝提供,歡迎大家批評指正留言點贊!


古姿


澳大利亞是議會制國家。在議會制國家中,總理任期短是正常的。當然,十年六換總理是頻繁了一點,而且這六位總理竟然沒有一個任期超過三年。但在澳大利亞歷史上,這也並不罕見。

不過,這也說明澳大利亞目前在國家總體的發展方向上,處於認識模糊的階段,國內意見分歧較大。

雖然澳大利亞總理是沒有任期限制的,但實際上能長期擔任總理的人並不多。澳大利亞總理是由議會中的多數黨在黨內選舉出來的。這意味著要長期擔任擔任澳大利亞總理,得面臨兩大挑戰:

  • 首先,得確保在本黨內贏得多數;
  • 其次,能帶領本黨保持多數黨席位。

前任總理特恩布爾此次連續遭遇了本黨內部兩次挑戰。第一次是來自內政部長達頓,特恩布爾險勝。但是達頓在推出後,不甘失敗,積極鼓動其他人聯合發起對特恩布爾的挑戰。最終原財政部長莫里斯挑戰成功,特恩布爾只得辭職。

莫里斯接下來的挑戰是能夠帶領本黨繼續贏得議會多數議席,否則不出意外的話,還將會繼續是一位短命總理。


迄今為止,任期較長的總理有三位。

排名第三的是前總理鮑勃·霍克(Bob Hawke,1929年12月9日-),在1983年3月11日—1991年12月20日擔任澳大利亞總理,四度帶領澳大利亞工黨獲得聯邦大選的勝利。他的任期長度排名第三。

任期第二長的是自由黨的約翰·霍華德,在1996年3月11日—2007年12月3日任澳大利亞總理。

任期最長的是自由黨的羅伯特·戈登·孟席斯(Robert Menzies)於1949年12月19日—1966年1月26日擔任澳大利亞總理。

值得一提的是鮑勃·霍克與約翰·霍華德都是執行對華友好政策的,這兩位對澳中友誼都做出了巨大貢獻。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