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舟:無關「才女」的人生,過得更自在

70年多年前,丁玲寫過一篇文章,她說“(即使是在最先進的地方)女同志卻仍不能免除那種‘幸運’:不管在什麼場合都最能作為最有興趣的問題被談起。而且各種各樣的女同志都可以得到她應得的誹議。”

這些感受,她應該體會更深,因為她是才女,比起普通女性來說,無可厚非更受注目。當時她剛跟小自己13歲的陳明結了婚,在一片嘲諷和挖苦聲中。更被人們津津樂道的,還有她曾經跟胡也頻和馮雪峰的三角戀。

蒋方舟:无关“才女”的人生,过得更自在

70多年後,另一位才女或許也感受到了這份“幸運”。舉報章文性騷擾的蔣方舟,卻被人質疑她沒有認真拒絕。有人說她“出道很早,成名很早,參加過多少飯局,見過多少名人……她才不是一個羞答答的小女生。”,就連“一直單身,交了眾多男朋友”也被列為“才女失德”的佐證。

蒋方舟:无关“才女”的人生,过得更自在

時間過去70年,這份對於女性,尤其是對於才女的偏見,似乎也並沒有什麼改變。

才女們總是能收穫各種各樣的討論和誹議,比如蔣方舟。作為一個年少成名的才女,她似乎總會被推上話題中心,她去相親,然後被人貼上大齡愁嫁女青年的標籤,她反思自己的討好型人格,又被人說成是聖母。

才女的稱謂似乎成為一種禁錮,要求才女們不但要有才華,還要有匹配得了才華的人品,超凡脫俗且單純正確的生活經歷。

比如提到張愛玲,人們談論她的作品同時,似乎也永遠繞不過她跟胡蘭成的愛情軼事。比如白薇,人們會為她被楊騷辜負的悲慘遭遇憤憤不平,卻很少談論她的詩集,她的劇本,還有她“飽蘸淚水,忍著痛苦”寫出的自傳小說。還比如蕭紅,比起她對社會和人性的觀察,比起她的的《呼蘭河傳》,更為人熟知的卻是她跟家庭的決裂,以及眾多的桃色緋聞。

才女們不能犯錯,甚至不能“被”犯錯,因為一旦跌落神壇,一切才華、優秀的技能和品質,都會被忽略。

但微妙的是,同樣的情況,如果性別調轉過來,境況或許就不一樣。

蒋方舟:无关“才女”的人生,过得更自在

在某種程度上,才女們想要收穫認可、尊重和稱讚,條件十分苛刻。到了現代,才女的稱呼甚至變成一種不算走心的恭維,一個簡陋的標籤。

蔣方舟在去年參加星空演講,她在演講中說“在現代社會,女學者、女教授、女導演、女作家……總是被粗暴曖昧地統稱為才女,她們的職業和專業技能被模糊掉了,好像才只是女的一種修飾。”所以她越來越不喜歡被人稱呼為“才女”,她更喜歡別人稱她為“作家”,這是一個冷靜而明確的職業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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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作為才女和女性的悲哀,說到底也是一種普遍的社會焦慮。

而對於蔣方舟來說,這份焦慮可以說幾乎陪伴了她到目前為止的大半生,7歲寫作,9歲出書,19歲上清華,23歲就成為雜誌副主編,出類拔萃的履歷足以證明她的才華,卻也同時為她帶來盛名之下的種種誹議:文字被懷疑代筆,考上清華被認為是學校降分破格錄取,甚至成為雜誌主編也備受質疑。

還有不久前因為這種焦慮引起廣泛的社會討論的,也是和另一個“才女”徐靜蕾。她們一起上《圓桌派》,相比起自信、成熟的徐靜蕾,在面對感情問題時可以擲地有聲地說出“他們應該被你挑選”,沒什麼實戰經驗的蔣方舟顯得侷促又青澀。她不時引用些波伏娃、莫羅的名言,道理很多,就像初出茅廬的少年身背名劍,可老手一眼就看穿她心中的無底。

蒋方舟:无关“才女”的人生,过得更自在

這樣的蔣方舟,好像一點也不才女。但卻更真實,也更現實。童年時期就在公眾的關注下成長,母親管得嚴,寫作和學習足夠佔用一個女孩的青春期。

人們更願意把自己投射到徐靜蕾身上,因為那是一個光鮮、前衛,卻又離普通人很遠的生活狀態,好像這樣就可以假裝焦慮不存在,殊不知大部分的我們,其實都是蔣方舟。

而這些,其實無關“才女”。

蒋方舟:无关“才女”的人生,过得更自在

2016年的時候,蔣方舟獨自一人去東京生活了一年,放慢了行走的腳步,來了一場徹底的放空。

第一次在陌生的環境裡,吃飯、走路、思考和觀察,孤獨而清醒,讓她開始重新審視自己,也與自己達成和解。

她去日本人開的蒙古餐廳吃飯,吃到一半,蒙古的大廚走出來,顧自在大廳彈奏馬頭琴,彈哭了在座的食客。她去郊區的旅館泡溫泉,在篝火邊唱歌,在郊區的夜晚巧遇一場大雪。面對自然的時刻,人總是感覺自己渺小,但對於一位敏感的作家來說,她第一次意識到,生活或許可以有另外一種方式。

她把這種感覺比作道路的選擇,

“在大多數情況下,太多的人願意去擁擠一條狹窄的、看似捷徑的小道,然而寬闊的大路反而沒人走,你慢慢地去走那條誠懇的大路,最後還是會到達終點,而且不一定會更慢。”

當你明確自己的選擇,把握自己的感受,焦慮也就不算是焦慮了。

蒋方舟:无关“才女”的人生,过得更自在

很久以後,她把這次出走的間隔年體驗視為自己的“茶歇的時刻”,也成為她日後消解焦慮的方式——停下來,慢一點。

“可能每一個人都需要這麼一段時間,從現實生活當中抽離出來,哪怕一天、一週,去想想我自己本來應該是什麼樣子,我應該成為什麼樣子。”

喝一杯茶,聽一首歌,讓自己放鬆,也能給自己充電。

蒋方舟:无关“才女”的人生,过得更自在

所以,同樣焦慮的你,如果感覺生活讓你喘不過氣,不妨也試著給自己一段舒緩的茶歇時間吧。

在這樣的放空一刻,推薦你來一杯碧潭飄雪,在鬱郁茶香之中,輕鬆一刻,茶歇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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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潭飄雪,成都經典名片。風靡四川25年,10萬四川茶館必然之選。曾接待過來成都訪問的英國前首相卡梅倫,被後者讚不絕口。

碧潭飄雪茉莉花茶由明代畫家徐渭後人徐公創制,因藝術家鄧岱昆贊之:碧嶺拾毛尖,潭底汲清泉,飄飄何所似,雪梅散人間。從此有了“碧潭飄雪”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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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杯花茶之美,遠不止於其名。峨眉高山的明前鮮嫩綠茶與廣西橫縣的伏天茉莉,經六次窨制,讓花形花香兩全其美,品之鮮醇回甘,舒心解壓。

著名華人設計師陳幼堅,將克萊因藍與東方仙鶴合二為一,昇華了碧潭飄雪的顏值。內外皆修的品格,更讓這杯花茶在2017年獲得了“全國茉莉花茶產品質量特別金獎”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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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後,初秋傍晚,暫停忙碌,給自己泡上一杯碧潭飄雪,在細品慢啜中,捕捉春茶和夏花的鮮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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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忙碌的身心不再疲憊,讓職場的壓力得以釋放,讓浪漫與溫柔迴歸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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