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家的泣聲就是這樣煉成的

歌唱家的泣聲就是這樣煉成的

歌唱家的泣聲就是這樣煉成的!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有位妹子歌者的音域、音高、定調以及開口音,閉口音都沒有問題。可就是換氣不得法!她總是一身靚麗的站在千呼萬應的舞臺上去高歌,但卻總是在觀眾喝倒彩的黯然中收場。原因是她在高音中不能持續換氣,這歌聲繼續不下去呀!她名師也沒少拜,但就是不得法。她看著春節晚會上人家著名歌唱家李谷一在高歌,可她翻唱人家的歌卻總是給搞砸!為此她帶著乾糧幾次跑到北京,想去拜人家李谷一為師,先不說人家老李願意不願意,可她練人家的大門都進不去。大歌唱家那可不是浪得虛名,不是誰都想見的?為此這小妹很悲哀,經常賴在床上不起來吃飯。她媽媽可是著了大急!

這天那位大嬸碰見我正在絲瓜架子下咬筆頭。她老遠笑著就跟我搭訕,大侄子呀,咱們這院裡都知道你是半拉秀才,見多識廣的。你能指點不能指點你家小妹?我笑了,嬸呀,我那小妹是未來大歌星,人家是搞聲樂的。而我是寫字的。我們不同行呀!誰知大嬸竟然頑皮笑了,誰說的?聽說你們搞文藝的,都是相通的。看她整日賴在床上磨嘰人。你就幫幫她吧?啊!我正色起來,小妹唱歌怎麼啦?那位大嬸悠悠地嘆口氣,唉,你妹子去唱歌比賽了幾次,都被人家趕下了場,說是換氣不得法!她看著人家電視裡李谷一唱歌,嗓子眼裡有"哼唧,哼唧"的聲音,可她嗓子眼裡沒有?她崇拜人家就差點對著電視給人家跪下去!我有點明白了,就沉吟了一下,你讓她來找我吧!

那是一個夏天的中午,我坐在院外絲瓜棚陰涼下,穿著大褲頭,手裡搖著芭蕉手扇。還有我家那隻大黃狗抻著血紅的大舌頭,流著哈喇子水喘著氣臥在腳下陪我。我正欲犯困打盹。忽然背後一聲甜甜的女音,哥!我忙回頭看見一位時髦的妹子衝我嫣然笑著,正是那位大嬸家的小妹!她也不矜持,竟然向我落落大方地提出了求教的問題。我狡黠的笑了,順手指著大黃狗,看見它沒有?那位妹妹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我站起來指著大黃狗,這狗喘氣和你唱歌換氣是同一個道理……

那位妹子一下子面孔嚴肅起來,也認真起來:"大哥,這話怎麼說?"

我練比劃帶誇張地指點著:"你看到這黃狗喘氣沒有?你聽到它嗓子眼裡那象人哭泣的聲音沒有?而你在唱歌換氣的時候,就沒有這種聲音?"

她驚喜地看了我一眼,而又沉重地點點頭。

我揶揄的神色:"因為它是用整個肚子的丹田之氣在換氣的,而你是用自己的嘴巴和氣管來換氣的。所以你換氣的持續程度沒有它的時間長……"

那位妹子向我莊重地鞠了三躬,然後轉身款款的離去了。那走路的腳步聲是那樣的自信!不久她去了北京。據聽說那年她得了個《星光大道》總決賽的年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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