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日報:駕考難,難上天

昨日,一律師學車三年還沒拿到駕駛證,把駕校告上法院。雖然廣州中院在二審判決時認為駕校履行義務沒有“盡善盡美”,只判駕校賠償律師2500元。但說到駕校,我又要一肚子吐不完的苦水。

我的經歷雖然沒有這位律師那麼悲催,但也不相上下。由於我天生有著女生掌握方向盤的遲鈍,踩著離合的腳又忍不住緊張得狂抖,練車時自然沒有其他男學員那麼利索,有一天還被兇狠的教練罵到哭。當時正值中秋節,我於是靈機一動,第二天捎了盒月餅給教練。好笑的是,那位兇狠的教練一邊說:“不要了,別破費了”,而雙手卻義無反顧地接過我的月餅。

當然,說出自己這個親身經歷並不是控訴所有學車教練,畢竟人是有差別的。但不得不說,從教練到駕校,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站在風口浪尖上,幾乎每個學員都經歷過,約考難,約學車更難;補考難,難在補考費奇貴;各種莫名其妙的收費讓學員只能感嘆“肉在砧板上”。駕考問題多,再不開刀治療,只怕病入膏肓。(廣州日報評論員 王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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