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記的歷史,廣州抗日戰爭舊址有「萬人坑」

一個曾經生活了十五年的廣州網友,就要離開廣州到佛山上班,突然做了一件令人出乎意料的事。他拖家帶口,用了近1年的時間,將廣州大大小小718個“景點”基本上都探尋或探訪了一次,

發現13個抗日戰爭舊址,其中一個是慘絕人寰的萬人坑...

抗日戰爭,日本稱其為日華戰爭,西方國家多數稱其為第二次中日戰爭(把甲午戰爭稱為“第一次中日戰爭”),是指從1937年7月7日的“盧溝橋事變”開始,由日本帝國入侵中華民國引發的戰爭,主戰場在中國大陸,兩國軍隊鏖戰八年,至1945年9月2日,以中國的勝利而告終。

實際上,從1931年9月18日的九一八事變開始,日本就開始在東三省蓄意製造衝突。1931年11月4日,發生在黑龍江省泰來縣江橋鎮的江橋抗戰,在時任黑龍江省代主席馬占山指揮下雖然失敗了,但卻是中國人民正面抗擊日本侵略者的第一次戰役,因此江橋抗戰打響了中國人民武裝抗日的第一槍。

日本先後佔領了中國東北三省、上海市,以及熱河、察哈爾兩省。至1937年擴大為全面侵華戰爭。對於最早失陷的東北三省來說,抗日是從1931年到1945年,長達14年之久。1941年12月9日在珍珠港事件爆發後兩天,中華民國政府才公開宣佈正式同日本宣戰,如果以兩國宣戰日算起,中國抗日戰爭歷時不到4年。

在這段時間裡,戰爭擴大到整個東亞和太平洋地區,中國和美國、英國等同盟國共同抗擊日本,而中國戰場也成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一個重要戰場。最後,日本節節敗退,戰爭以同盟國勝利而結束。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1945年9月2日上午9時,在停泊於日本東京灣的美國戰列艦“密蘇里號”上,日本新任外相重光葵和日本參謀總長梅津美治郎代表日本政府在投降書上簽字。

習慣上,中國人所說的“抗日戰爭”一般指稱“中國抗日戰爭”。但各地中國華人習慣上也將各自國家或地區同時期反抗日本侵略的戰爭稱為“抗日戰爭”,並將其和中國抗日戰爭視為一體,或作為它們的總稱。“中國抗日戰爭”在中國大陸地區也被稱作“八年抗戰”(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後,中國最高領導人蔣介石於7月31日發表《告全體將士書》宣告全面抗戰開始算起),但在世界其他地區一般被稱作“十四年抗戰”(1931年9月18日“九一八事變”算起)。這場戰爭在日本被稱為“日中戰爭”。日本也習慣把“珍珠港事變”以前的中國抗日戰爭稱為所謂的“支那事變”或所謂的“日華事變”,原因是當時日本帝國並未和中華民國相互正式宣戰,因此“技術上”並非一場戰爭。“珍珠港事件”爆發以後的中國抗日戰爭,則被日本視為“大東亞戰爭”(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太平洋戰場、中國戰場和印緬戰場)的一部分。


1.萬人坑

日本侵略軍佔領廣州期間,瘋狂逮捕、殘暴殺害廣州人民。在牛山炮臺附近坑邊,殺害了大批民眾,時人稱這裡為“萬人坑”。為更加簡單與真實地記錄自己探尋的過程,現引用某記者的一篇採訪文章如下。

不能忘記的歷史,廣州抗日戰爭舊址有“萬人坑”

文衝船廠是知名國有企業,根據《廣州市志》的記載,文衝船廠1949年後在牛山附近建築宿舍時,曾挖出很多屍骨,不少是身首分離或身分兩段。記者由東門進,在偌大的宿舍區內探尋。知道牛山的不少,知道萬人坑的沒有一個。臂上箍著紅袖章、負責治安巡邏的老大爺猛搖頭:“萬人坑?哪裡有什麼萬人坑?牛山上只有炮臺遺址。” 看著老大爺一臉的狐疑,記者倒有些不安:市志的白紙黑字,自然假不了;這是宿舍區,會不會大家避諱什麼,不願意說?!

牛山在文衝船廠宿舍區的西北,牛頭在東南方向,牛尾在西北方向。 :“牛山炮臺公園是廣州唯一有三處市級文物保護單位的公園,一是萬人坑,二是清朝古炮臺,三是清朝官兵墓。” 只是孫彥芹也並不知道萬人坑遺址的具體位置,聽到她說這番話時,記者突然生出“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感傷來。“我們正在牛背上,萬人坑遺址應該在牛背北麓上。”孫彥芹似乎比記者還遺憾,“我找過了,沒有找到。”記者到文衝村委會碰運氣。在辦公室,記者終於與文衝村負責文化和宣傳工作的陸春興接上了線。“你可找對了人!”陸春興曾是文衝村的教師,退休後返聘到村委會工作,掌握了不少萬人坑的第一手資料,說起遺址來感慨萬千,“萬人坑,我太熟了。沒有我領著,你根本找不著遺址——萬人坑,確實要好好宣傳啊!”

陪同記者見證遺址的,除了文衝村委會的陸春興,還有文衝社區六社社長陸惠權。在陸惠權承包的果園裡,龍眼、黃皮、楊桃之類的果樹正顯蔥蘢,陪伴它們的正是寂寞的萬人坑。圍牆隔斷了牛山。兜過文衝船廠宿舍區,直上一斜坡後便可看到廣州市公安局黃埔分局強制戒毒所,沿著旁側的一條土路前行100米,一座果園豁然呈現在眼前。穿過長得熱鬧的果樹,在果園東南一隅,記者終於看到了萬人坑的遺址——“廣州市文物保護單位萬人坑”的石碑,孤單倒也沉毅地立在陽光裡。

“果園在牛山牛背的北坡,四面都由文衝船廠用圍牆圍住了。”陸惠權一邊抽上煙,一邊為記者介紹,“萬人坑遺址在園子的東南,圍牆外邊是看不見的。”記者一愣,原來正是這圍牆的橫亙,牛山炮臺公園的孫彥芹才費盡心思也不得要領;原來正是遺址在這園子裡的默然蝸居,黃埔區文化局的工作人員才會愛莫能助。

遺址圍牆的外邊,由北向和東南向環繞的依次是廣東海運學院宿舍、文衝船廠宿舍和一座已廢棄的加氣站。“原來有一棟宿舍樓要修到園子裡,後來文物保護部門要求把樓往北挪,從而避開了遺址。”陸惠權叼著煙,打量著圍牆,若有所思,“圍牆上原來有門,後來被外面的單位給封住了。遺址給圈了起來,到如今,連附近居民都很少知道了。”對遺址保護不滿意的還有陸春興。“我的學生都是知道萬人坑的,我帶他們來過!但是現在——”他忿忿地指著圍牆,“都封死,都進不來了,好好的教育基地就這樣浪費掉!”

蔓草隔斷了陰陽 。野蔓叢生,從萬人坑的底部冒出來,攀上週邊的稜角,很恣肆地享受陽光。因為透不過這隔斷陰陽的蔓草,記者看不到資料中記載的長約百米、深寬各約三米的輪廓,只能夠根據站立點的坡度,大概參透先前的萬人坑當是由牛山北坡而下、一直向北延伸的,而範圍註定要超出圍牆之外。

“加氣站是在1990年前後建的,1979年以前,我們上山勞動,在後來建氣站的位置上挖出了很多骨頭。”陸春興、陸惠權差不多同時向記者展示自己的胳膊,“很多這樣的肱骨,還有很多大骨頭。果園裡也很多!應該都是日本人造的孽吧!”萬人坑邊的水泥塊引起了記者的注意,都很厚重,有些能看到鋼筋。“上世紀60年代經濟困難時,不少人來這裡把水泥敲碎,把裡面的鋼鐵取出來賣。也有人把結實的水泥塊搬回家補牆。”陸惠權從地上拾起一塊水泥把玩,“不知道這水泥,是日本人留下來的,還是更早的清朝時留下的。”記者也無法釋疑,於是撿起一塊水泥,細細地看;因為摻雜了金屬,水泥塊很重。記者本想順手將水泥塊扔進腳邊的萬人坑,探探蔓草之下究竟是怎樣的情境,但剛揚起手,心想著這砰然一聲萬一驚動了地下的魂靈,那該是何等的不敬,於是只得作罷,輕輕將石塊放下。耳邊突然響起陸春興的聲音:“日本人殺人不眨眼,這下邊應該也有文衝村的村民。

在萬人坑遺址的周圍,一大批普通市民為文物保護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在忘卻成為通病的現代社會,保護遺址就是保護歷史;哪怕只在細微末節做出努力,保護者都值得尊敬。“我從來不怕,犧牲者多是抗日軍民,有什麼可怕的呢!”孫彥芹非常敬畏先賢,把這種情感化入具體的工作中去。每遇上颳風下雨的惡劣天氣,她就在牛山上巡查,直到確認沒有泥石流或塌方的危險,她才返回宿舍;單位新來的年輕人在夜裡巡山時有些膽怯,她就鼓勵年輕人要研究歷史、正視歷史;遇上專家或老戰士前來調查瞭解遺址,她都會帶路尋找遺址,同時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因為工作關係,孫彥芹對問題的分析很透徹:“我覺得抗日遺址要得到真正保護,政府相關部門和社會各方都要給予財力的支持和精神上的關注。陸春興要讓後生仔知道遺址故事.春興還是教師時,就非常重視發揮萬人坑遺址的教育作用。“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反正我的學生沒有不知道萬人坑的故事的。”春華秋實,陸春興始終坦蕩蕩,“我帶他們到遺址現場,帶他們訪問那段歷史的見證者,希望他們不要忘記家仇國恨,好好讀書。” 陸春興還對陳榮基、陸滿成等抗日誌士進行了走訪,對他們的所見所聞進行了記載,對萬人坑的相關細節進行了搶救性的發掘。“現在的後生仔可能都不知道萬人坑是怎麼回事了,有些二三十歲的村民居然也不知道萬人坑。”陸春興唏噓喟嘆,希望媒體加大宣傳力度,“當年的見證者都不在了,我們再不宣傳,再不保護,怕是對不起那些犧牲者了。”

建議徵地樹碑紀念歷史。作為和萬人坑地理距離最近的人,陸惠權說他有兩個願望。“一是希望相關單位能夠推倒圍牆或是在牆上闢出一道門,讓人們能夠自由方便地觀瞻遺址。若有可能,我也希望政府相關部門能夠徵地樹碑,把果園作為悼念逝者、追憶歷史、不忘教訓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陸惠權建議在萬人坑遺址上樹一座威嚴高大的紀念碑,讓年輕人知道那一段血雨腥風。

探訪側記:難度係數是★★★★。“萬人坑”那塊文物保護單位碑湮沒在一片蔓草中。這個遺址,連周邊的群眾都不甚瞭解。自己單獨去找過一次,後與父親一起去找過一次。其被圍在果園內,至於具體的探尋情況與過程與記者差不多吧!只是他有人幫助,我們卻靠自己。

2.燕崗橋碉堡

燕崗橋碉堡,在增城市中新鎮燕崗橋邊,鋼筋水泥二層建築,右邊為堡,左邊為柱狀望樓。該碉堡曾駐日軍,1939年,抗日遊擊隊曾在此斃敵多名。

探訪側記:探尋的難度係數是★★★。網站上對這地點的介紹有很多個版本,但自己獲得了一條重要的線索,說其在中新鎮與朱村鎮交界的地方,這就很容易找到了。到時天色已晚,沒有三腳架,將ISO改為800。

3.日軍泳池舊址

日軍泳池舊址,在華南理工大學半山2號樓前東南側。水池上新近立了個石碑。碑文為“一九三八年十月至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侵華[南支方面軍]第二十一和二十三軍佔此校園為司令部,恣睢據半山公園一角作泳池,供其使用。抗戰勝利,校園重光,泳池長留,欲告學子,勿忘國恥,立志成才,興我中華。”

探訪側記:這條內容本想不要的,但是看完這泳池後,還是將其保存。主要是基於它旁邊的勒石“說明書”及本身保留的完整性。一看到這,就想到當年日本人在華工校園的所作所為,特別地還在這裡游泳呢!勿忘歷史。

4.元貝革命老區

蘿崗區水西村元貝和長平芳一、芳二經濟社是當年東江抗日遊擊隊的革命根據地之一,當地的群眾為抗擊日本侵略者和保護愛國戰士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探訪側記:在科學城的翡翠酒店開完會後,順便去看了看。牌子是掛了,但是掛牌子的房子太新,感覺不是革命“老”區!好歹應該找一個好的載體啊!

5.長湴革命根據地

抗日戰爭期間,長湴村組織了一支抗日遊擊隊,活躍於廣州的東北郊一帶,多次向日軍發起小規模的攻擊和騷擾日軍的行動,梁氏宗祠就是游擊隊的隊部所在。梁氏祠堂建於清朝同治年間,位於天河區長湴村長湴南大街5號,解放後經過了多次翻修,1994年5月,經廣東省審批正式掛牌抗日革命根據地舊址。

探訪側記:由於有具體的地址,且地圖上也有這街道,很容易找到了。這祠堂的建築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在這裡花了2元將皮鞋擦得很亮,不過一會兒到了岑村,才知道這擦鞋的生意為什麼這樣火了,因為雨後到處是泥巴啊,你不時就要再次擦了!這長湴的“湴”字那不是一般人能夠認識的!千萬不要讀成“碰”啊!怎麼讀?翻字典吧!

6.鳳溪村抗日根據地

鳳溪村,是大革命時期廣州市郊第三區農民協會所在地,1927年廣州起義期間,鳳溪村人黃謙(時任中共廣東省委常委)帶領農民自衛軍從鳳溪村出發,攻打駐石圍塘的國民黨的部隊,後進入市區作戰。抗日戰爭時期,鳳溪村建立中共黨支部,配合廣遊二支隊對日偽軍展開戰鬥,先後有多名共產黨員犧牲。1993年,鳳溪村被市政府命名為“革命老區——抗日根據地”。

探訪側記:探尋的難度係數是★★★。找這個茶滘街葵蓬鳳溪村確是花了一些時間,走了彎路,不小心鑽到芳村茶葉市場中去了,感受了一下茶葉的交易情況,這是意外的收穫。到了葵蓬鳳溪村,車已經停在樓下了,還問人家那塊牌子在什麼地方呢!後來,在探尋回家的多條路徑時,感覺這地方怎麼這樣熟悉啊!哦,發現選擇走這穗鹽路回家,就可以經過鳳溪村。

7.日軍侵華碉堡遺址

日軍侵華碉堡遺址,共有如下三處:天河區漁沙坦大和障山頂;花都區花僑鎮政府後的蛇頭山上;增城市荔城街豸山的山坡上。

探訪側記:探尋的難度係數是★★★。這些應該是意外的收穫,說實在的,要真正去找,特別是漁沙坦大和嶂山頂這座碉堡,還不是很好找的。如果是經常走“鳳龍線”或者是“火龍線”的話,那是例外了,這是漁沙坦大和嶂山頂的碉堡被破壞得嚴重。而對於荔城街豸山的日軍侵華碉堡遺址,其實也是無意識發現的,當時主要是去探訪雁塔。

8.粵海港檢疫所舊址

粵海港檢疫所舊址,在海珠區南石頭南石西興隆44號的對面,兩層黃色樓房,外牆已開始剝落。1938年,侵華日軍第四支細菌部隊“波字8604部隊”在廣州組建,日軍1200名專業人員,對外稱“華南防疫給水部”,將“南石頭懲戒場”改為穗港難民收容所,並設“粵海港檢疫所”,實為日軍提供細菌試驗。1941年底,香港淪陷,大批香港難民湧向廣州。南石頭懲戒場遂成為粵港難民所。面對人滿為患的南石頭,駐紮於此的日本波字8604部隊,在此使用細菌武器,殺害難民。

探訪側記:按照資料的介紹,找到了44號,但這是航道水警派出所,想想應該不是這裡!而其對面倒有兩層黃色樓房,有點象要探訪的對象,不論怎樣,先照相再說,回去一查,果然能就是這裡。有報道說,1995年,幾位民間人士自發在廣州造紙集團居民區一個水塔圍院旁豎了紀念碑。七旬老人痛憶廣州“奧斯維辛”:難民“中毒”病死太多,日軍兩座化骨池都不夠用,追憶往事百感交集,60年前同他一起在這“煉獄”裡、今天還能看到陽光的,只剩他一人了。

9.裕安圍革命老根據地

裕安圍,為東漖西塱村所屬的一個自然村,在民主革命時期,這個當年只有 40 多戶人家的小村莊,曾為革命作出了很大貢獻。大革命時期的 1925 年該村即成立了中共黨的小組,共有 10 名黨員。同年 5 月該村成立了農民協會,全部農戶都是農民協會的會員,多數農民參加了農民自衛軍。 1927 年廣州起義,該村農民自衛軍積極參加戰鬥。由於叛徒的出賣, 9 名黨員被捕。他們在嚴刑拷打面前堅貞不屈,有的在獄中被折磨致死,其餘於 1929 年 2 月 17 日被殺害於東較場(現烈士陵園前的英雄廣場)。1938 年日軍侵佔廣州,裕安圍人民積極開展抗日鬥爭。他們成立了抗日統一戰線性質的半武裝群眾組織——抗日俊傑同志社裕安圍分社,積極開展抗日武裝鬥爭。建國後,裕安圍有 10 人被廣州市人民政府追認為革命烈士。 1963 年,廣州市人民政府確認裕安圍為“革命老根據地”。

探訪側記:去過之後才知道“裕安圍革命老根據地”就在上班的路上。只是我走高架橋,而它在下面。從此之後,每次路過就不免多了一分關注。

10.廣州戰犯拘留所舊址

廣州戰犯拘留所舊址,設在河南南石頭的英商太古貨倉,後來,英方收回太古倉,戰犯拘留所遷至應元路三元宮。1946年春,廣州行營設立“廣州戰犯拘留所”,把列為戰犯的日本戰俘進行逮捕,送戰犯拘留所看守,聽候審判。

探訪側記:在革新路124號,現為太古倉創意園。與老婆匆匆看了一下而已。

11.廣遊二支隊司令部舊址

廣州市區遊擊第二支隊司令部舊址,就是湧邊陳氏祖祠,在沙灣福湧村的湧邊自然村,座北向南,是廣州市區抗日遊擊隊第二支隊獨立一中隊(簡稱獨一中)隊部舊址。史料記載,1938年廣遊二支隊轉移到禺南,直屬隊隊部設在陳氏祖祠。1939年,中共在廣遊二支隊建起秘密支部,並以石湧、湧邊為據點開展整訓。

探訪側記:探尋的難度係數是★★★。找到這舊址需要耐心與一定的知識。問題在於我們沒有詳細的地圖,現在的地圖能夠找到福湧村已經不錯,再細到湧邊自然村有點難。問路是捷徑,然而現在廣州的農村,特別是城中村外來人太多,而問老年人,自己的廣州話水平一般,溝通是有些問題的。祠堂本身沒有什麼突出特點,其最大的看點是“廣遊二支隊司令部舊址”那塊牌子了。

12.日軍南支派遣軍司令部舊址

日軍南支派遣軍司令部舊址,位於華南理工大學5號樓。日軍霸佔整個校園,他們把5號樓作為華南派遣軍總司令部,10號樓作為軍馬場。

探訪側記:5號樓就在體育館的北面,問了二個學生,竟然不知道!唉,現在的大學生怎麼會是這樣呢?難道整天就是網絡與遊戲了?想想我們當年(有人說,常說“想想我們當年”的人已經老了,不知道正確與否?),學校的哪棟教學樓不熟悉啊!?5號樓還是不錯的,特別地又在華工轉悠了半天,參觀了華工的6、7、8、9號樓,對比新建不久的“逸夫樓”,感覺這“逸夫樓”是相當地粗製濫造!質量,至少是外部的質量感很差。

13.抗戰時期日軍細菌試驗遺址

抗戰時期日軍細菌試驗遺址,就是現在的中山大學醫學院圖書館,當時就是日軍的細菌武器研究中心,是8604部隊大本營的所在地。裡面設置著部隊長室,細菌疫苗研究班等。並在現在的圖書館地下室裡培養跳蚤、老鼠等動物製造細菌。而設在南石西的日偽海關海港檢疫所則成了日軍細菌武器的活體試驗場所。

細菌武器是一種大規模殺傷破壞性武器,其作用原理是利用生物戰劑的致病特性。日本國土小,人口少,兵源和軍備物資少,於是妄圖用細菌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來加劇侵略戰爭,他們不顧早已頒佈的日內瓦國際公約,不惜造成人類的特大災難。戰爭結束後,部隊隊員們彼此都在頑固地隱瞞著這一段經歷。侵華日軍在東北、華北、華中進行的細菌戰已經陸續被揭露,而在廣東是否也進行過細菌戰卻長期被掩蓋、隱瞞,鮮為人知。

探訪側記:冒著大雨來到了這裡,如果沒有專門的介紹,很難想象它就是日軍細菌試驗遺址。學生們在看書,我也進圖書館裡逛了逛。外面的雨傘真是多啊!都凌亂地放在一起,沒人管理,是否拿錯或者“借用”這隻能是靠自覺了。後面還有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就是“何母樓”,聽說那兒也是為了鎮住亡魂才特意把建築設計成手掌的形狀!在那棟教學樓裡有一何母黑白像,覺得有些“恐怖”,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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