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小三上門挑釁,原配霸氣反擊有本事就來

心機小三上門挑釁,原配霸氣反擊有本事就來

蹲在那裡,很久,很久,沒有站起來身。心在告訴自己,只是受了點傷,一點點傷,對梁雨宸而言,只是蚊蟲盯咬。

咬住牙霍地起身,將滿手的蛋糕,‘啪’狠砸向對面牆壁,在黃昏下那片白,映出觸目驚心的詭異。黑框眼鏡脫落向微腫的鼻樑,露出那雙琉璃般明麗銳利的眸子,迷離狂野的猶如波絲貓……

夜幕降臨時,一如晨曦初上,悄無聲息,無人觀賞。霓虹燈的光彩,籠罩整個T市,虛晃的暗影下,無數斑斕的泥印,是雨水初下後殘餘的痕跡。夜空是無垠的漆黑,沒有半顆星星。可徐徐垂落的雨滴,卻像一顆顆鑽石鋪蓋地面,在雨痕中勾勒出一片璀璨的銀色。

門外,小雨淅淅瀝瀝,空氣中散發著梔子的花香。窗口有盆梔子花,花盆右壁,是放大的結婚照片。照片中的男女,妖孽與天使,好象幸福的相擁。如今,卻是應徵的那一句“貌合神離”。

大概同床異夢,就是他們三年婚姻的真實寫照。不需要任何筆墨描摹,獨屬他們的愛情。因為,那是一片空白。

客廳中,梁雨宸只是獨自吃著蛋糕,看著牆壁的時鐘晃動到22點左右。

鈴——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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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忽然響起,打破一室沉靜,梁雨宸只穿著那件他穿剩的白色襯衫,洗過澡的她,在鏡子的掩映下,除了那不和諧的黑框眼鏡,似乎透著骨子性感。

“喂,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她盡心地詢問,冷淡而婉約,言聽計從。

“今晚,我不回來了!早點睡,老婆。”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的有點刺耳。話筒中,依稀能傳出女人的嬌嗔與埋怨,鬼都知道,他又在出軌。

似乎已經習慣,梁雨宸只是點頭應允,“那好,我去把門鎖上。老公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晚安。”

“老婆……”

喬晟燁透過話筒的聲音,很磁性,很耐聽,似乎夾雜著酒後那股魅惑,令人沉迷其中無可自拔。“如果空虛了,就出去找個男人……”

“晟燁!”

“你不是喜歡嗎?”

喬晟燁的話總是如此溫柔,如此致命,一次次刺傷她的自尊。

梁雨宸只是斂下眸子,卻沒有回答,然後道了句‘晚安’,將電話第一次主動掛斷。她能想象,喬晟燁此時的驚訝。但此刻的她,似乎也懶得去顧慮,她親愛的丈夫,到底會不會對她起疑?

抬起頭來,繼續看著那張結婚照片,只是嘲諷冷哼,“這就是婚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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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框眼鏡將她臉龐襯托的那般嬌小,似乎有點淒涼。像被拋棄在家的閒妻,穿著他的襯衫,感覺他的體溫。可惜,她只是笑了。不是絕望之笑,而是異常美麗自信的笑靨,從唇角緩緩地蔓延。

她不知道他的丈夫,為什麼娶她,為什麼恨她?她不想知道,更不必知道。那只是無意義的陳芝麻蘭穀子,一如去年冬天冰箱裡那幾瓶忘記名字的酒,管它是法國,德國,還是國產,喝都喝過了,還能怎樣?

既然三年前,她的第二個‘母親’,那麼著急地趕她出家門,那她就嫁!叉子叉起最後一塊蛋糕,她抬起眼眸,目光深邃庸懶地看著門口那位冒著大雨找她算帳的不速之客。只是禮貌地說,“請進!”

“梁雨宸,晟燁呢,晟燁去哪了,你把他藏哪去了?是你讓他甩了我,是不是,你逼的?”

大雨中落魄的女人,看起來還是盛氣凌人。和早晨那個,有異曲同工之妙。聽著她刺耳罵聲,找茬地打算大打出手。梁雨宸只是指著門,禮貌地說,“關門!”

女人‘啪’將門關上,然後兇狠地撲過來……

而後,門外的雨一樣的下,屋子內傳來一陣陣尖銳的慘叫聲。慘劇正在延續,每分每秒,都慘烈無比。大約十分鐘後,本以為是柔弱的梁雨宸走出來,可被丟出去的,卻是那找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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