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150人搬走還剩4人 若干年後有錢才可能住山里


河南省偃師市府店鎮麥秸坪村海拔近千米,以前人多的時候一百五十多人。現在由於山上男子不好找媳婦,大部分人都搬遷走了,僅剩下四口人,裴花玉老人就是其中之一。結婚前她在山下,但當時山下人多地少,過的光景反而不如山上;山上那會人少地多,雖然地分散大都是小塊,但只要勤快還是有吃的。有點年紀人可曾記住有個風靡一時的豫劇電影“朝陽溝”就反映了當時城裡姑娘嫁到山裡的故事,當然這可能是罕見的典型人物?

那時山上有吃不完的瓜果梨桃,因為運輸不便許多都爛在了地裡;糧食嗎?隨便種點什麼就可以果腹,不像平原上就那麼一點口糧,吃不飽真沒有多少辦法。所以她1975年結婚的時候,丈夫用二十斤左右的小麥做聘禮就把她娶到了山上。她當時也不想上山,到山裡勞作起來可能會更加辛苦,文化生活可能會更加缺乏,但能吃飽飯是硬道理,所以也就只好任命了。

改革開放後,多數中國人解決了吃飯問題,山裡人地多能吃飽飯的優勢很快就不復存在。平原上大規模的機械使用把許多鄉親們從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解放了出來;山裡的溝溝坎坎使用機械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直到現在還有許多山民人挑肩扛種莊稼。現在的農村女孩大都上過學,誰還願意到山上幹這牛馬一樣的活。就和豫劇“朝陽溝”裡銀環媽一樣,寧可在城裡守著紙菸攤,也不願到山裡勞動。銀環媽說的風涼話“我還怕在山裡被狼吃了”大家記得嗎?


狼現在在山裡倒不至於傷了人,但山裡的孤獨寂寞是一般人尤其是新一代女子們難以忍受的。旅遊偶爾到山裡又是說山裡空氣清新,又是撿片樹葉夾到日記本里作紀念了,真要讓她住在這裡,幾天就可能呆不住了。山裡的貧窮落後怎麼能和城市的燈紅酒綠相比。所以山裡的姑娘嫁到平原了,村裡的姑娘有的嫁到城裡了,鮮有女子嫁到山上。這就逼的大部分山裡男子外出打工,爭取在外面站住腳,不然窩在山裡,很可能難以成親。圖為山裡空著的房子。

人老了念舊,現在裴花玉老人守著自己的老宅。她在這裡灑下了太多的汗水,這裡有她多少難忘的記憶。她已經習慣了這寧靜的生活,真到了車水馬龍人聲鼎沸的地方肯定馬上不適應。這世界變化太快了,一百多人的村子,大家說走就都走了,其實大家都在順應著歷史的潮流。適者生存,現在許多山裡男子寧可當上門女婿也要離開大山,畢竟能成親更重要。世事難料,過若干年後,也許有錢人才可能住山裡,那姑娘可能搶著往山裡嫁?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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