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小女扮男裝的她,不得不恢復女兒身,替妹代嫁

“我會盡我所有能力保護你們,現在情勢危急,咱們趕緊走。

恩你給父親留個話,免得他擔心。”

“啊?”說走就走,甜甜心裡沒譜了。

今年十六歲,在家呆了十六年,怎麼說走就走呢?父親,他明明很擔心啊。

可是,夫君的話,不會騙自己的,還有孩子,讓她怎麼嫁給代王呢?

男子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立刻起身穿衣,對甜甜的想法,他相信能把握的住。

很快,何甜甜拖著有些疲懶的身子起來,寫信,收拾東西

男子看著何甜甜,心裡有某種東西在滋長,垂眸想了片刻,問:

“甜甜,你會後悔嗎?”

何甜甜抬起頭,看著夫君的面具,她眼睛裡有些擔憂,搖了搖頭,嘟著小嘴兒說:

“不會。夫君對我很好,我相信你。”

故事:從小女扮男裝的她,不得不恢復女兒身,替妹代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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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晴天霹靂,將何如最後一線沉穩劈散,徹底崩潰了。

“嗚嗚,奴婢奴婢一早去服侍小姐起床梳洗,結果屋裡沒有人了,床上被子凌亂,被窩是涼的,還”

還尿床了好像,綠蘿想了想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畢竟大小姐這麼大了,被人知道尿床多難堪?

不過挺奇怪的,服侍大小姐十來年,沒見過她尿床呀?

何如盯著眼前的丫頭,無語問蒼天。

大家都想何甜甜好就好,怎麼沒想到那個男人呢?

這下,女兒從小養在深閨,沒吃過苦沒受過委屈,這下可怎麼好?

“嗚嗚嗚嬤嬤說大小姐好像還拿走了一些衣裳首飾”

綠蘿一見主子沒在,趕緊跑來報信,沒檢查那麼多啊。

但是,大小姐怎麼捨得撇下自己不要呢?

“她自己走的,她被人騙了”何如二十年的行軍打仗運籌帷幄經驗就得出這麼個結論。

女兒一直都一幅甜甜蜜蜜的樣子,肯定是被騙了,都怪自己,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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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十日後,眠東閣,一個俊俏的後生緩緩的給何如施禮。

明淨的眸子裡最後一絲怨念也拋的一乾二淨,眼見父親頭髮花白、一臉憔悴,她如何還能忍下心責備?

也許有千萬個錯,可事情已經這樣,抱怨又有何用?何田田的世界裡只有面對,沒有後退。

“田田回來了。”

何如踉蹌著站起來,拉著女兒,頓時老淚眾橫。

悔呀,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因為疼一個女兒,結果將另一個女兒牽扯上,叫他情何以堪。

可是,若是不叫她回來,這事兒又該如何處理?興許自己很快就會因抗旨被罰,以後也不定能見到女兒呀,這,就算最後一面,也必須要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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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下吧,坐下來再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天大的事兒我們爺倆一塊頂著。”

何田田扶著父親坐下,眼波流轉,已經有了大略的想法。

爺倆,父子,父女

何如看著女兒一身男兒裝,淚忍不住又撲簌簌的往下掉。

何田田明淨的大眼閃爍著堅毅的光芒,深邃的不像她的年齡該有的;臉龐五官和甜甜何其相似,但多了一份匆忙趕路的風塵僕僕,男兒氣概由衷而發。

何如道:

“長大了,我的田田也長大了”

何田田淡淡的點頭,不長大又能怎麼樣?父親就她姐妹二個,她長了半個時辰,所以就要充長子扶家。

整個鎮南將軍與何氏的重擔 她還真是不負眾望不負己望,長大啊!

“我老了。”

何如長嘆一聲,蹦出一句。

“父親別煩惱。

凡事總有個解決的辦法,船到橋頭自然直,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何田田打斷自己的思緒,趕緊安慰父親,或者也是安慰自己。

雖然師父從兵法謀慮到人情世故都教過她,但一出山就遇到如此頭疼的事兒,她難免心虛。

何如有些發愣,看著何田田,比他年輕時還要堅毅許多,不由感慨道:

“是啊你母親總說,你將來定能成就一番事業,富貴無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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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多磨難”

何田田由著父親嘮叨好一陣,才插口道:

“父親這麼急叫我回來,到底有什麼事?”在山上的時候師父除了給她講正事,屁話一個字兒都沒有,更別提嘮叨;師兄也是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做事兒,她好耐心也不表示她愛聽廢話。

何如一愣,從何田田眼裡看到一縷光芒,完全不同於何甜甜那樣單純無辜的模樣,拍了下臉,感覺也是太久和何甜甜建立起來的感覺影響人,一回思,立刻變了個樣兒,說:

“你回來半天了,大概也知道了吧?”

哦,反問的好,何田田點點頭,看來父親真是一個人久了寂寞的沒主意,才會發生那種事情。

給父親倒了盞茶,何田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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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看樣子妹妹很樂意,眼下除了讓人暗地裡查找之外,父親還有什麼打算?師兄現在已經發展出仲氏十八軍,能力不容小覷,實在不行就讓他回來幫忙吧。

聽說師兄有個弟弟叫仲羽,既是兄弟,應該相差不大,不知他能不能幫上忙?”

何田田回來才半日,對這裡幾乎一無所知;是啊,走的時候三歲,十三年了,還能記住什麼呀。

手頭的事情又如此棘手,如果有信得過的人鼎力相助,自然能事半功倍 都壓在她肩上,三歲母親去世,就隨師父到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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