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相遇,她「好巧」,他「不巧,我一直在等你」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妹妹喬蕊和她的未婚夫顏少尊。”

秦洛在國外被喬鬱追求了三年,上個月剛剛答應喬鬱做他的女朋友,可怎麼都沒想到,飛機剛落到中國的這片土地上,她就遇到了那個令她刻骨卻又恐懼相見的人——顏少尊!

那一刻,秦洛覺得上天真的很會捉弄人,彷彿她努力躲了那麼多年,都成了一個笑話。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

她看見顏少尊那晦澀陰冷的眼神,連聲音都顫了,她覺得她頃刻間好像陷入了一個極度可怕的空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空虛,只有記憶深處的痛,彷彿舊傷再次被硬生生撕裂開來。

洗手間裡,秦落的思緒彷彿回到了多年前的境遇中,那些畫面,那些感受,那些甜蜜與疼痛,都如同電影一一呈現在她的眼前,卻又不那麼清晰。

因為那些畫面是她多年來一直想要忘記的,她也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可……今天他的出現,就如同是一根爆破型的煙火,那些以為逝去的畫面被重新炸了回來。

“寶貝!”

一個暗啞的聲音,彷彿從無孔不入的空氣中傳入秦落的耳膜,她還沒等反應過來,一具溫熱的身體已經貼上了她的後背。

“啊!”

她下意識驚恐地叫了一聲,卻沒有問誰,因為似乎已經猜到是誰了。

鏡子裡,那張菱角分明,魅惑重生,足以讓所有女人傾倒的一張臉,就那樣直勾勾如同鬼魅般盯著秦落的眼睛,彷彿帶著勾魂攝魄般的魔力,讓秦落僵住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了。

還能是誰,正是——顏少尊!

眼神交織,秦落仿若七魂丟了六魄,呆呆看著他。

男人修長的手指,帶著刻意折磨人的廝磨,滑過女人白嫩的肌膚,而他性感的唇瓣,也似刻意呼著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似有似無,如風如紗般撩過她的耳廓,瞬間如電流滑過,惹得秦落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寶貝,三年不見了!想……我嗎?”

秦落的心,如同被一隻大手抓住了,並且那大手好像刻意揉捏她的靈魂,讓她的情緒一瞬間緊繃到了極致,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強 壓住這份壓力,深吸一口氣,彷彿把一切恐懼和不適都嚥到肚子裡,轉頭,看似平靜地對顏少尊說:“喬蕊的……男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呵呵!”男人雙眼望天,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笑了,只是,一看就是被氣笑的,並且怒氣已經攻心。

三年後相遇,她“好巧”,他“不巧,我一直在等你”

他唇角依然帶著笑,只是冷如冰霜,修長的五指,覆上她的臉龐,反覆摩擦,彷彿一定要擦出點火花一般,不甘輕易放手。

她想躲,卻躲不了。

他指下的肌膚觸感像瓷釉,像凝脂,勾起他記憶深處動情時的每一寸顫慄的記憶。

秦洛深吸一口氣,再怎麼偽裝,身體還是輕顫,聲音還是顫抖,

“顏先生你太過分了,我失憶了,不記得是不是以前真的認識你,但就算真的認識,你也沒資格這樣對我,你這樣對得起你的未婚妻嗎?”

男人唇角斜斜地勾了起來,像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剛才說出不認識他已經夠讓他意外的了,此刻她又說她失憶了?

失憶?那就代表是她了?只要是她,其他是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是她,重新得到她,就是勢在必得,也是理所當然。

他灼熱的目光盯著她的絕色小臉,彷彿要將她印在自己的骨血裡,亦或是眼前成熟如蜜桃般誘人採擷的女人,和記憶中那個清純得讓他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一輩子的女孩重疊了,不像了!

他曾幻想過無數次兩人偶遇的情景,卻怎麼都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境遇下,更想不到的是,她都站在他的眼前了,竟然不認他?

心口悶得不行,隨之是痛,窒息般的痛!

他不想讓這種悶痛、難受的感覺只有自己承受,因為他已經獨自承受多年了,所以,他得把這份感覺分享給她。

眸色一沉,他一口咬在了她纖弱的脖頸上,似恨不得咬碎她,卻又隱忍著一分力道。

捨不得?咬,就變成了吻。

秦洛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微變。

掙扎,推搡?

力度懸殊太大!

他沉迷之際,她靈巧一鑽,從他腋下逃走。

卻不想,小手剛觸到門把,一陣冷厲的疾風掃來——

砰!

男人一把將她揪回來,按在牆上,反手,鎖上了衛生間的門。

她不順服,小臉漲紅,纖細的小腿不停踢踹,情急之下,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恨不得將她的骨頭捏碎。

“啊……疼……”她忍不住發出痛苦地申吟。

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力度有增無減,他猛得抬起她的下巴。

他好想透過這張日夜侵蝕著他大腦記憶的臉,看到她的內心深處。

看看這個女人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他薄唇,貼著她的耳廓,冰冷、憤恨的語氣中,卻也隱晦著一絲苦澀,“三年,我把最好的青春,對愛情最美的幻想,以及人生中最期待的未來,沒有一絲保留,全部傾注在了……你的身上……”

男人的臉,一寸一寸放大,淬著火的眸,彷彿想將她點燃。粗糙的手指,緊緊扼著她的下巴,聲音,冷得猶如西伯利亞的寒流,刺著骨頭,凍著——心。

“可你,就是用一聲不響的失蹤來回報我的?”

盛怒之下的男人,帶著淡淡菸草味的唇舌,野蠻地咬住了女人的唇。用著一種,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力道,霸道、狂肆地掠奪,如同一個長久飢 渴的人,終於品嚐到了久違的甘泉。

按在她身上的大手,越收越緊。

“嗯……嗚……”秦洛疼得渾身打了個顫,漂亮的眸子,瞬間一片氤氳。

像似感受到她的痛苦,他稍稍軟了些力道。

這張唇,這張臉,這個女人!

三年後相遇,她“好巧”,他“不巧,我一直在等你”

他日夜渴望擁入懷中,擁有她的一切!

他內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唯一……珍藏著的女人!

男人的眼角,也有晶瑩泛出,那裡面彷彿蘊含太多的晦澀,有蝕骨的思念,有壓抑的怨怒,更有著無法言說的……愛恨糾結。

口中一陣鹹澀,有液體流入他的口腔,那是她的眼淚。

他的吻,情不自禁變得溫柔了,可也更急切了。

隔著輕薄的布料,秦洛感覺到男人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彷彿散發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

她的身體開始發熱,大腦閃現白光,如同渾身的力氣在被一點點抽去。

用著最後一絲理智,她死死咬住牙關,彷彿在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男人感覺到她的無聲抗拒,大手捏緊她的下巴,再使力道。

她痛得“嘶!”的一聲,不得不鬆開牙關。

她逼於無奈,也學他,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尖上,力道不輕。

他終於放開了她,用破了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很疼!但感覺似乎也很好!他身體裡,死了很久很久的因子,彷彿被她成功的,給激活了。

她喘得不行,心,快要跳出來了,小臉漲紅,憤怒地瞪著他。

他伸出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上粘的,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血。

她再次低頭想要從他身邊鑽出去。

他長臂一身,就將她兜入懷中,一隻手臂扼住她的脖子,冷諷地說,“拿了我的一百萬就失蹤了,看來是閒錢少,那喬鬱,他給了你多少?你就願意留在他的身邊了?”

秦洛猛然抬頭,“什麼一百萬?”

顏少尊又笑了,只是笑容,如同淬了毒。

“失憶果然是個好理由,不但能逃避不想見的人,還可以賴賬,可是怎麼辦呢?我卻記得很清楚,你從我這裡拿走了一百萬之後,就立刻消失了。”

秦洛茫然的大眼,左右流轉了好一會兒,臉上的慌亂,才緩緩褪去。

“你說的這件事,我也不記得了,如果你是因為這件事,而對我憤怒糾纏,那麼我向你道歉,我也會讓我男朋友,幫我把這一百萬還給你的,請你讓我離開好嗎?我不想我男朋友看見我們一起出現在這裡,讓他產生什麼誤會,我們很相愛。”

“還有,你不是也有未婚妻了,由此可見,你對我也沒有你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放不下,既然這樣,我們何不各自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

她的話句句在理,可卻成功刺激到了他。

他臉色突然大變,薄唇貼上她的耳廓,從牙縫裡擠出:“想讓我放過你?除非,你死了!”

秦洛心口一窒,感覺到他原本溫熱的唇,好像泛出了一絲詭異的涼。

“鐺鐺鐺!”有人敲衛生間的大門。

“嫂子,你在裡面嗎?哥很擔心你,你怎麼還不出來啊?發生什麼事了嗎?奇怪,誰把公共區域的門也給鎖上了?”

秦洛絕美的眸子顫了一下,繼而,惶恐地看著顏少尊,彷彿在等待他的宣判。

顏少尊突然勾唇一笑,頗有興致地說,“怕?”

秦洛不語,緊張地看著他。

她怕,他就好辦了!

三年後相遇,她“好巧”,他“不巧,我一直在等你”

捋了捋她的頭髮,他悠悠然地開口,“不想被發現的話,把臉洗乾淨,平靜一點走出去……。”

彷彿得了特赦,沒等他說完,她立刻走向洗手池。

卻聽身後的他,重重補了一句:“回去等我電話,如果敢不接……你懂……”。

正在開水的動作一僵,秦洛臉色更加慘白。

洗好臉,她轉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看都沒看顏少尊一眼。

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劍眉微蹙,唇角勾起一絲冷硬的弧度。

竟然跟他玩失憶?

很好,如果不跟她好好玩玩,倒顯得他不厚道了!

秦洛一出來,就看見等在門口的喬蕊。

“唉?嫂子,你的嘴唇怎麼破了?”

“啊?”秦洛一慌,繼而,立刻解釋道,“剛才我正在舔嘴唇滋潤的時候,突然有個莽夫撞了我一下,害我自己咬到了,沒事的,走吧,你哥肯定等急了。”

“哦?這樣啊!”

這理由顯然有點太敷衍,喬蕊可不是傻瓜,審視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洛後,神色越發疑惑,轉頭,她朝衛生間看去。

秦洛立刻拉著喬蕊的手,一邊走,一邊轉移話題:“喬蕊,其實你不應該叫我嫂子,我跟你哥,還沒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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