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生皆苦,唯你最甜

眾生皆苦,唯你最甜

大夫暗戀秀才多年,卻屢屢被秀才當成獸醫。在秀才赴京趕考之際,終決定要向秀才告白。卻苦於沒有理由見秀才。

好巧不巧,上天都給他們製造相見的機會。

那日,天逢大雨,秀才撐著把傘,來到醫館,興致懨懨,整個人蔫兒啦吧唧的,比起前些日子消瘦了不少。懷中還抱著他的愛寵——小黑。

眾生皆苦,唯你最甜

大夫心疼,快步上前欲替他診治,不料被秀才一下拂開,秀才邊說邊把小黑放於地上:“小黑興許是在外面野的時候吃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昨夜又拉又吐的可把我折騰壞了,今日症狀方才好了些。大夫,你快給它看看罷。”

大夫瞥了眼小黑,小黑腳一沾地,就活蹦亂跳的和他家小母狗玩鬧,哪兒有一丁點兒病模樣?當即嗔怒道:“秀才!生病得治。”

秀才兀自走到桌邊坐下,左胳膊肘抵著案几,右手提溜起茶壺給自個兒倒了杯茶,執了茶杯,低頭細細品著,邊品邊懶散作答:“自然是得治的,這不,今兒一早,我就帶小黑過來看病了。”

眾生皆苦,唯你最甜

大夫氣急敗壞,快步踱到秀才跟前,伸手覆上秀才額頭,探其體溫,挺燙。近日天氣陰晴不定,定是感染了風寒。當即更加生氣了,語氣重了幾分:“秀才!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我這兒是給人看病的地方,你整日帶條狗來我這兒看病,寓意為何?是想嘲諷秦某醫術不佳,不配給人看病?!”

秀才揚起臉,臉頰因為發熱而微紅,他嘴角掛著風輕雲淡的淺笑:“既然秦大夫治不得,那顧某就另尋別家了。”說完,喊了小黑過來,起身欲走。

大夫強行把秀才摁回了座位上:“秀才,我今兒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

眾生皆苦,唯你最甜

說完,把秀才袖子挽起來,給他診脈。脈象還算平穩,沒什麼大問題。這時,大夫情緒方才平穩了些許。

秀才皺眉,看向大夫時眼眸間盡是無可奈何:“大夫,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不讓我信你。既然你想給我診脈,那你就診吧。你說,你可診斷出什麼?”

大夫什麼都診斷不出來,就連剛才從秀才發熱的體徵上推斷出來的風寒也一點兒沒診斷出來。可秀才又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只要是明眼人一看,都不覺得他沒病。

眾生皆苦,唯你最甜

現下,大夫被咄咄逼問,當真兒覺得自己是個庸醫,又是在自個兒心上人面前露了拙。今後再無沒顏面治病救人了,當即羞紅了臉。

秀才卻笑了,“大夫為何臉色如此蒼白?”

大夫只覺這話諷刺意味極深,“秀才既然知道,為何再出言辱我?秦某自知醫術未精,自會閉館。”

秀才道:“此言差矣,我從未說過你醫術不精,大夫為何妄自菲薄?”

眾生皆苦,唯你最甜

大夫當真急了,指著秀才的手指都在打顫:“你…你…”

大夫想說:是來砸場子的嗎?

秀才一把抓住大夫的手指,順勢把大夫擁入懷中,“恰恰相反,秀才的病藥石無醫,唯秦大夫可治。”

大夫驚訝:“!!”

眾生皆苦,唯你最甜

秀才重重嘆了口氣,“要怨就怨顧某身體太好,平日裡連個風寒都沒有。只能帶小黑過來,方才能與你見上一面了。”

大夫:“!!”

秀才道:“小生家裡有條狗要養,此狗身嬌體弱,不知大夫願不願意為他診治?”

大夫道:“依秦某所見,此狗極為健康,不像是體質虛弱的。莫不是相中我家小花了?”

此時,小黑和小花正玩鬧在一團。秀才垂眸,笑意盈盈:“好像是的呢。就是不知道小花如何做想?”

大夫拽住秀才衣領一下吻住:“秀才!以身做藥,如何?”

秀才摟抱起大夫:“大夫,在下突覺病入膏肓,可否給在下也治上一治?”

大夫道:“屋外大雨傾盆,念你身嬌體弱,允你不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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