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最飄逸的一首邊塞詩,連綿不絕的意境,猶如電影畫面一樣!

不管什麼樣題材的詩,彷彿只要是到了李白手上,總能搖身一變就美得清新脫俗起來。李白這種隨心所欲、毫無章法可循的寫作風格堪稱千古一絕,他的感情的表達總是具有一種排山倒海、一瀉千里的氣勢。

李白最飄逸的一首邊塞詩,連綿不絕的意境,猶如電影畫面一樣!

就算是寫邊塞詩,也是無比的雄奇飄逸。他在輕描淡寫間,就能塑造波瀾壯闊的邊塞畫卷,仿若一聲遙遠的嘆息,輕柔悠長,卻讓聞者不忍。《子夜吳歌·秋歌》就是其中優秀的代表作: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見月懷人是古典詩歌傳統的表現方法,加之秋來是趕製征衣的季節,所以寫月也有起興的意義。這明朗的月夜,長安城就沉浸在一片此起彼落的砧杵聲中,而這種特殊的“秋聲”,對於思婦又是一種難耐的挑撥。“一片”、“萬戶”,寫光寫聲,似對非對,措辭天然而得詠歎味。

李白最飄逸的一首邊塞詩,連綿不絕的意境,猶如電影畫面一樣!

秋風,也是撩人愁緒的,“秋風入窗裡,羅帳起飄揚”,便是對思婦的第三重挑撥。月朗風清,風送砧聲,聲聲都是懷念玉關征人的深情。用“總是”二字,情思益見深長。這裡,秋月秋聲與秋風織成渾成的境界,見境不見人,而人物卻好像真的在,“玉關情”也很濃。

此情之濃,不可遏止,於是有了末二句直表思婦的心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後世的某些人偏愛“含蓄”,認為刪去末二句作絕句更好,其實未必是這樣。慷慨天然,是民歌本色,原本不必故意使用那種吞吞吐吐的用語。而從內容上看,末二句使詩歌思想內容大大深化,更具社會意義,表現出古代勞動人民冀求能過和平生活的善良願望。

李白最飄逸的一首邊塞詩,連綿不絕的意境,猶如電影畫面一樣!

全詩手法如同電影,有畫面,有“畫外音”。月照長安萬戶、風送砧聲、化入玉門關外荒寒的月景、插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這是十分有意味的詩境,這種猶如女聲合唱的“插曲”決不多餘,它是畫面的有機組成部分,在畫外也在畫中,它迴腸蕩氣,激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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