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徐浪!懷念「中國飛車王」!

怀念徐浪!怀念“中国飞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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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徐浪!怀念“中国飞车王”!

2008年6月聽到徐浪去世的消息時,我很震驚。認識“中國飛車王”徐浪,因為達喀爾。06年,徐浪在美麗的玫瑰湖畔創造了中國車手在這項世界頂級拉力賽中的最佳成績——總成績第19名。因為徐浪,我開始關注拉力賽。漸漸地,我知道了,拉力賽是世界上最危險刺激、最具挑戰性的運動,選手在漫長的比賽中必須駕駛賽車穿越沙漠、戈壁等“生命死亡線”。上個世紀,在拉力賽賽程裡,你幾乎看不到中國選手的身影。但,隨著近年來賽車運動的普及,中國人逐漸接受了F1、拉力賽、房車、納斯卡耐力賽等危險與精彩並存的賽車運動。徐浪在國際大賽上的出色表現,無疑給被歐美選手獨霸的拉力賽注入了新活力。

拉力賽不像F1賽事那樣頻繁,因此,徐浪的名字並未頻繁地出現於媒體。直到08年5月,“穿越東方拉力賽”拉開戰幕,我才又一次聽到徐浪這個熟悉的名字。徐浪在這項挑戰極大的賽事中暫時處於第七的有利位置,這也是那時中國車手的最好成績。愛好賽車運動的人們不約而同地開始期待,期待徐浪為中國車壇再創輝煌。

可是,有誰會料到,這樣一名經驗豐富、視艱難險阻為草芥的“飛車王”,竟然會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拖鉤,永遠地離開了他心愛的賽車,永遠地告別了他日夜馳騁的賽場。2008年6月16日那個泥濘而悲傷的夜晚,不知是不是上帝在瞬間開錯了玩笑。一向細心的徐浪,在把賽車拖出泥潭時,竟然忘了戴頭盔,銳利的拖車鉤擊中了他的頭部,將堅強的徐浪與死神聯繫在了一起。

怀念徐浪!怀念“中国飞车王”!

徐浪受重傷住院的消息傳來,起初,我並未太在意,因為我知道,運動員,特別是賽車運動員的康復能力遠遠強於常人。我一直執著地認為,徐浪就是茫茫沙漠中的仙人掌,生命力頑強得驚天動地。剛參加完高考的我於是密切關注著徐浪的療傷進展,期待著他復出,再創新高。然而,2008年6月17日下午,之前一切美好的夢想都化為泡影,徐浪走了,永遠地走了,他的生命,永遠地定格在了32歲。從此,中國少了一個優秀的“飛車王”,茫茫大漠中少了一簇蔥蘢的仙人掌。

也許你不禁要問:為什麼徐浪要把如此寶貴的生命託付給無垠的大漠?為什麼徐浪要將他的大好年華濃縮進賽車狹小的空間?小小的方向盤,厚厚的賽車服,維繫的,卻是一個壯士的全部生命和夢想。在荒蕪人煙的“死亡地帶”,壯士面不改色地前行,縱使迎接他的將是荒漠,是沼澤,是酷暑,是嚴寒,是睏倦,是飢渴。

餘秋雨說:“華夏的山川河嶽本是為壯士們鋪展的,沒有壯士的腳步踩踏,它們也真是疲沓多時了。”

怀念徐浪!怀念“中国飞车王”!

徐浪不愧為壯士,他讓我想起了即使倒在羅布泊頭也要朝著上海的方向的餘純順,想起了被冰封在珠峰上長達半個多世紀的歐文。壯士,告別了世間喧囂的街市,執意選擇了孤寂與荒涼。他們,擺脫生命的平庸,挑戰生命的極限,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彰顯生命永不黯淡的本色,用堅強與鎮靜,為生命著色。

魯迅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徐浪正是那不畏艱險的拓荒者。他與世界上所有的探險家一起,告訴世界,你的腳下還有那麼多路可以走,即便你身處絕境。

壯哉!偉哉!徐浪,如果天堂也有賽車與荒原賽場,願你在天堂仍做當之無愧的“飛車王”。

林哲,女,漢族。2012年天津大學中文系本科畢業,2014年天津大學中文系碩士畢業,現供職於地方黨委辦公室,號稱機關最年輕的“筆桿子”。自幼酷愛寫作,在《天津日報》、《福建日報》、《渤海早報》、《每日新報》、《天津教育報》、《福州日報》、《當代漢詩》、《名作欣賞》、《詩林花語》、《中國高校文學作品排行榜》等CN級刊物和鳳凰網、人民網、新浪網、新華網等主流網站發表文字作品150多篇。曾獲第十五屆“中國少年作家杯”全國徵文比賽一等獎、由教育部主辦的“推廣普通話、推行規範漢字”全國徵文比賽一等獎、光明日報社“詩意2015”全國詩歌徵文比賽三等獎、首屆“包商銀行杯”全國高校徵文比賽優秀獎、首屆中國•天津詩歌節入圍獎、第五屆“元泰杯”紅茶世界徵文比賽優秀獎等文學獎項20多個。在網易雲閱讀上連載個人小說《斯凱里格小鎮》、《海納百川》等作品,自印作品集《飛上月亮摘星星》、《夢想滿天星辰》50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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