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必贏的牌局抽身 只爲重溫吸毒的快感

捲毛說的房在北線閣的一個老式小區裡,小區的環境安靜而又優雅,他把我們帶到一棟五層小白樓的一個大開間。這屋大約有四十多平,進門有一個三四米長一米多寬的小過道,過道右手邊是廚房,廚房的裡面是衛生間。大開間顯得很寬敞,捲毛說周圍幾家都把開間打了隔斷,就是現成的一室一廳。屋子應該是幾年前裝修過一次,吊了頂,屋裡電視,沙發,廚具都有,正中間擺著一張兩米寬的大雙人席夢思床。

看著捲毛對屋子熟悉的樣子,我有點懷疑這房就是他自己的。當我問到房租的時候,他說他的發小出國了,這房一直是他幫著打理,之前租過一千,讓我按每月給八百就行,手裡不方便的時候少給點也行。八百這個價格倒真是不貴,我非常滿意,也不好意思只給一個月房租,遞給他一個季度的房租兩千四,連押金也省了。

租下房後,我回村裡老周那裡拿我存放在他那裡的東西,不過老周說他回部隊了,說是他們換領導了,他要過去跟領導見個面,他讓我去找他前妻劉萌拿鑰匙。

劉萌和我一般大,都是屬兔的,只比我大點月份,體貌較小而清秀。她也是我的老鄉,和我很熟,跟老周分開後並沒有搬到別處,就在村裡租了一間房暫住,每天晚上跟幾個熟悉的小姐妹去周邊一些歌廳串臺上班。聽我說是搬新家後,她很熱情地幫我收拾東西,最後非跟我一起去了我搬的新家幫忙。

進屋後,看著屋子裡的雜亂無章,她又連忙道:“姐姐幫你拾掇拾掇!”看著她在屋子裡勤快地忙碌著的較小身影,我在心裡很是鄙視了一番老周。

劉萌幫我收拾完屋子衛生後就回去了。她剛走,老曾扛著一大包東西進屋來了:“頭段時間老家親戚送來的麵粉,還有羊肉,羊腿,我給你拿來一些,也省得外面去買了!”北京一兩年,我還是交了幾個不錯的朋友!

老曾親自下廚做了一大鍋紅燒羊腿肉,我買回來幾瓶啤酒,我們倆吃喝了一頓,彼此心情都很愉悅。老曾走後,我一個人呆在空曠的房間裡,心裡突然有些發慌,總覺得缺點什麼。

是缺點什麼呢?對了,是白粉!回北京兩三天來,我都儘量去迴避它,但是這時候想起它後,感覺自己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心中想的唸的盼的望的全都是它,只感覺空曠已久的靈魂急需毒品來填充!可是,再上癮了怎麼辦???

“就抽一次!回味一下那種感覺就行,就一次,一次不會有事兒的!”我開始安慰我自己,也找到了一個自認為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國子哥的電話:“國子哥,我是小龍,幫我拿點東西。”我開門見山地說道。電話那頭愣了一下後,國子哥可能也沒想到我剛出來幾天就這樣,勸解了我幾句後,最後還是答應了。不過他說當時沒貨,讓我晚上再去他家找他。

剛放下電話,老曾又回來了,進門後就急乎乎地對我說:“我剛走到公交站捲毛就來電話了,說晚上還玩,幸虧公交車還沒到,要不我又得打車往回走。”“啊?”我沒想到今天晚上還有局,雖然有牌玩是好事兒,但是我始終惦記著晚上去國子哥那邊。

“我有點頭暈,可能昨天發燒還沒有好利落。”我想了一個理由支支吾吾地推辭道。老曾沒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用手背碰了我的額頭一下後說道:“沒啥事,早玩早散就行,就玩幾個小時,到時候你要不舒服了咱就撤。”聽老曾這樣說,我也沒法再推了,只能應了。“那我先把小平叫過來,一會兒你們一起走!”老曾高興地說道。

當晚七點多,我和小平又去了昨天晚上玩的那個牌局,老曾沒有跟來,他在我家待著等我們。今天再去老白家,大家熟悉了很多,我也習慣了他們之間一見面就嘻嘻哈哈地開玩笑的氣氛。

“我玩不了太久,晚上可能會去一趟通縣。”還沒有開始玩牌,我就提前說了一句。老牛接過我的話道:“沒事,你要是有事你可以先走,到時候咱們幾個人接著磕。”捲毛也接過話語說道:“要不今天就玩到十一點吧,我明天也要去進貨,走得早!”他也怕我提前走了後留他在這裡輸錢,而且這個賬到時候也不好算。

我跟國子哥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有點事兒,可能會晚點才過去,然後專心和他們玩牌。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我一個勁地看時間,這個時候在我心裡去抽幾口,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總算到了約定好的時間了,我收起桌面錢,站了起來:“走吧,十一點了,改天再玩!”小民抬頭挽留道:“再玩會兒吧,我明天也要出差,再玩就得下個禮拜六了!”今天就他一個人輸錢。老牛和老白也讓我再多玩一會兒。就連已經起身準備走了的捲毛也重新坐了下來。小平也眼巴巴地望著我,他也希望我多玩會兒多贏點。

“不行,我是真有事兒!下次陪你們玩一宿都行!”我有點急了。

“行吧,你先走吧,我們哥幾個再玩會兒!”民子看我真要走,說道。

捲毛一看這情況,也趕緊再次站起來:“算了,我媳婦還在家等著我呢,下次再玩吧!”

這時候屋裡的氣氛有些壓抑,我也有點掛不住臉,好幾次都想坐下來踏踏實實地陪他們再玩一會兒,但是,更想的還是去重溫吸毒的快感。我一邊拱手陪著小心,一邊跟大平往外走......

“你幹嘛不多玩會兒啊?搞得小民他們老不樂意了!”捲毛一邊開著車,一邊埋怨道。不過畢竟他和我不是那麼熟,說太多了也怕我不高興,埋怨了幾句後就開始算賭賬。

“一萬八千二,一人四千五,二百加油,老曾那份兒放我這兒,我明天給他。”說完我從中數出了九千塊錢。

算完賬後,我還是找了個理由跟捲毛和大平解釋一下:“昨天我就發著燒玩的,今天頭還嗡嗡的疼,所以......”“這樣啊?那太可惜了,玩到天亮能多下好幾萬呢!”

下了車,我重新叫上一輛出租車,向國子哥家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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