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魯迅寫的「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會成爲名句,而不是病句呢?

遊走在機械的線條裡


魯迅就不用說了當代偉大的文學家思想家,咱們小時候學了很多他的文章。其中小學就學過你問得這個問題,這句話出自魯迅的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

這句話確實是名句,家喻戶曉,但是大家又覺得這是一句廢話,為什麼不直接說我家有兩顆棗樹。很多人很納悶,難道就因為他名氣大就可以這麼寫嗎?

那我就告訴你,確實是名氣大就可以這麼寫,其實這不是病句,因為每句話語法沒有錯誤,只不過你整體看覺得他重複囉嗦了而已。難道文學作品在某些地方作者想要重複囉嗦一下不可以嗎?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文學藝術這個東西就是個人想法,保證每個字沒有錯,語法沒有錯,他寫什麼只是表達他的想法,你們看了有什麼想法也只代表你的想法,但是不能說錯。

魯迅曾經因為一家出版社不算標點符號的稿費而不去寫標點符號,後來出版社屈服了。

魯迅曾經的月收入達到350塊大洋,可以在北京買兩套房子。

從這些來看呢我覺得他這麼寫有以下幾個原因:

第一:如光大網友認為的,就是多寫幾個字賣稿費。當然這是一種調侃,但也有這個可能性。

第二種就是,魯迅先生本性還是挺幽默的,只是想在這裡抖個機靈,文學不是數學,不學好那麼嚴謹,完全也可以開玩笑的嘛。這不。你看完都映像深刻不就記住了嘛,魯迅目的也達到了。


第三就是他真的想表達一些意思,我家有兩棵樹一顆是棗樹,另外一顆也是棗樹,當時我看完就很覺得有意思,這不就是想表達同樣是棗樹,但是他們不一樣,就像歌曲唱的,我們不一樣,都是人,有人罪惡,有人善良,不想歸類到一起說都是人。這也是對這兩顆棗樹相當重視,分開介紹。

第四:最後一種可能性就是人家確實那時候已經是名家,作為名家一個小事會被放大幾千幾萬倍的影響力。就像趙本山不是書法家人家寫個字,就有富豪原因花上百萬買。同樣已經是名家的魯迅寫什麼都會被大家推崇的。


力大推賤




這是病句嗎?來分析一下:

1、非病句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單看這一句,以通常的眼光來看有點囉嗦。但是,當你看完全文就可以理解了它非病句。

2、文章的主題

這篇文章是《秋夜》,文的主題是描寫高怪寒冷的夜裡的棗樹。夜晚光線不好,發現一棵棗樹又發現一棵棗樹,從邏輯上看是合情合理的。棗樹是本文重點,所以文章開頭也由棗樹展開。

3、深層含義

文中的棗樹含義是什麼?一是,一棵棗樹指作者自己;二是另一棵棗樹指和自己有一樣目標的人。所以在魯迅看來,兩棵棗樹是有區別的。

4、時代不同

現代人單看這句確有病句的嫌疑。想象當時的社會,魯迅這篇文是寫給誰看的。當然是看懂他文的人,尤其是和魯迅有同樣思想的人。

所以說,“明白人”都能看懂這句話。他們不僅不會把它看成病句,反而看成妙句。這大概也是它變成名句的原因吧。



作者用《秋夜》當武器,用冷峻峭拔的語言,著力渲染蕭瑟森然、幽遠清寂的秋夜氛圍。在這冷寂深邃的意境中,既蘊藉又強烈地表達了一個既彷徨又執著的孤獨的求索者的心緒。

棗樹的枝杈“死命的”刺向寒冷高怪的鬼魅秋夜,寒月嚇的蒼白,鬼魅的寒夜瑟瑟發抖。


表現了作者與“志同道合的人”的堅定和不畏艱難的滿腔熱血。

在此,深深地感謝這些勇敢的人。因為你們,我們才有美好的生活環境。


紫藤講故事


我是寫代碼的,有一些寫代碼的經驗可以先分享一下。

一般來說,為了實現某種功能,都會有一些通解,例如要求你得出從1加到100的和,並且顯示出來,這時候會有哪些做法呢?一個通解是寫循環,我用偽代碼寫一下:

數字等於1

如果 數字小於等於100

那麼 和等於和加數字

數字加一

輸出和

這是一個會循環一百次的條件判斷,是一個無可挑剔的解法,不僅可以算從1加到100,從1加到10000也是可以算的,任何一個有代碼基礎的人都能寫出來,這是一個通解。

但是,如果用高斯算法,這個問題就有另一種解法

數字等於100

和等於(數字+1)*(數字/2)

輸出 和

沒有循環,只需要做幾次計算便可得出結論,省時省力,我們把這看作為一個妙解

在某些極為特殊的情況下,我們也可以這麼寫

輸出5050

這樣一來,程序都不用做任何計算,都可以直接輸出通常情況下至少需要很多步計算的結果,雖然這樣的寫法會有很多問題,例如如果要求你求從1到1000的和,就完全錯了,而另外兩個卻可以得出正確結果。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在要求的情況下,它是得出了需要的結果的,我們把這種事實上並沒有解決問題,只是某種情況之下的權宜之計,叫做hack

從語言文字的角度來看,沒有語病的句子是通解,頗有文采的句子是妙解,而魯迅的這句話,是hack的句子

有的人可能不太明白,我用程序做比喻所想講的意思,在這裡再解釋一下,寫一句話,不管這句話寫得好不好,都是為了表達一個意思,那麼,只要把意思表達出來了,不管這句話是如何表達的,都可以看作是達到目標了,而在不同的情況下,某種特定的方法,是最好的,卻不一定是理論正確的


超級王登科


這句話,魯迅根本沒說過

原話是這樣的。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這句話是病句嗎?

你要明白這是寫的秋夜。

你站在窗戶向外看,誒呀有兩顆樹,再一看一顆是棗樹,再一看哎呀另一顆還是棗樹。

這沒問題吧!

如果換成我家後園有兩顆棗樹。

那麼我就要問了,有沒有杏樹?有沒有梨樹?有沒有桃樹?

你只說有兩顆棗樹,沒有說沒有其他的樹對不對?

那麼你又要說了,可以改成我家後園只有兩顆棗樹。

這句話還是有問題,只有兩顆棗樹,還是不能排除有其他的樹。有兩顆棗樹,兩顆梨樹,也可以說成是隻有兩顆棗樹。

所以,是我家後園有兩顆棗樹有問題呢?

還是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有問題呢?

魯迅的話明確告訴你,有兩顆樹,就說明,後園只有兩顆樹,一株是棗樹,另一株也是棗樹,就是告訴你,後園只有兩顆棗樹。

那麼你只能這麼改了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兩株都是棗樹。

馬上就失去了原先句子透露出來的單調滋味。

最後要是你,你會選擇哪一句最棒呢?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兩株都是棗樹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另外這句話有沒有深意建議看完魯迅的秋夜再說,別瞎說話,胡扯好不好!


以上

目西


目西


看到魯迅先生的這”兩棵棗樹“,我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曾經,”我就死在這兩棵棗樹之下“是魯迅毀了我的美好前程。如果您能聽得到,魯先生我真想對你說:”咱不帶這樣玩的,好吧?可讓你給害苦了!“



記得當年參加高考的時候,有一道題就是考的魯迅的這句話“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當時記得很清楚,”請你根據時代背景說說魯迅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寫?他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



接到訊息我的大腦開始飛轉,搜索語文老師當時講這篇的情景:依稀記得老師說過有一段時間魯迅先生過的很清貧,吃上頓沒下頓的。於是,我就這樣作答了。”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唉!好幾天都沒吃主食了,天天吃棗都吃膩了,要是另一棵樹是桃樹或蘋果樹該多好啊?”



結果,結果你們猜怎麼了?就因為這2分沒考上北大 !於是,我一氣之下讀完高中就不念了,出遠門到工地打工去。打了52天工,吃了51天土豆,於是我寫下一句話給老闆看:“一天吃三頓土豆,早上吃的是土豆,中午吃的是土豆,晚上吃的也是土豆。”老闆看完回了個紙條,上面赫然寫了五個字:“不願吃滾蛋!”



最後我想說的是:人出了名,隨便一句話很多人都會拿來研究,你要不出名,同樣一句話只會遭來謾罵。(完)


歐陽大拙


因為他懶,哈哈哈,開玩笑,其實魯迅對我們的影響挺大的,高中小學都學過他的文學篇章,經典之又經典,對國民劣根性的批判,在於他以筆代刀衝鋒陷陣給後世有骨氣的文人樹立了標杆,名副其實的民族魂。



杭豫驚鴻照影來


作家遲子建說過,魯迅的一生是雷電的一生,身後人必將風雨,不會是寂寞的。

這不,僅僅因為《秋夜》中開篇一句: 在我家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還有一棵也是棗樹。“就弄成了名句,還是失誤的大討論來。

"一怕文言文,二怕周樹人。"學生派對這種非要說出個子曰來的問題,就象從前讀一篇文章,非要弄一箇中心思想,總結段落大意,大抵是反感的,只覺得有些羅嗦欠簡練。而能從文豪字裡行間,挑出點毛病來,以洩心中不以為然的不平,再好不過了。

另一位名人易中天,在電視上講到這句時,推崇備至稱為神來之筆,剖析出無數個好處來,於是便有人大呼看不懂。

如果單獨把這句拎出讀,也不覺好與不好。忽然想到個故事,說是有個大畫家有幅花卉圖深受喜愛,尤其人都說蘭草上那個蜻蜓,真是太棒了。畫家聽了捋須而笑:好什麼好,不過不小心灑了滴墨,順手描成蟲子罷了。

也許魯迅先生,也只是在提筆寫下"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卻想不起是什麼樹來了,或是柳或是桃不太確定,回憶不起來了;或者苦楝樹不認得,於是順筆都寫作棗樹吧,反正也沒人跑回自家後院去考證一番。(要知後世人如此糾結,先生必改了主意)

但若用心將《秋夜》多讀了幾遍,便覺得有好處來。人常說好文章文字是有張力的,那便是讀者有不同的感受。常寫作的,也明白寫作講究狀態。

讀著先生的文字,彷彿在一個冷寂的秋夜,坐在書桌旁,目光越過西窗,看見矮牆的樹影,一棵又一棵,如同電影裡的鏡頭由近及遠的在移動。看見深邃的夜空,低眉望見棗樹的空枝,傷感而孤獨…

轉而"夢見春的到來,夢見秋的到來,夢見瘦的詩人將眼淚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

這詩一樣的文字,一詠三嘆,隨心放逐,此情此景先生的思緒糾纏,為的那飛蛾撲火的英雄們…更與何人言訴的孤獨。


《秋夜》作為一篇散文詩太優美了,在《野草集》中卻並不顯眼。人們津津樂道於兩棵樹,其實對於這本魯迅思想火花的大作,就好比我們關注他究竟有沒有l米6高,而不關注他精神的高度一樣,捨本逐未,解讀過度了。

還是套用先生的一句話作結吧:世上本沒有名句,說得人多了,也就成了名句。

元元感謝您的閱讀點評,不妨關注一下哦。


元元的天下


“東邊一顆大柳樹,西邊一顆大柳樹,南邊一顆大柳樹,北邊一顆大柳樹。”這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祝枝山,寫的一首詩的前半段,讀起來俗不可耐,但是看了這後半段後你可能會拍手叫絕。“任爾東西南北,千絲萬縷,總系不得蘭舟住。這邊啼鷓鴣,那邊喚杜宇,一聲聲“行不得也,哥哥!”一聲聲“不如歸去!”


前半段,完全是十分平淡的幾句話,甚至可以用一句來代替,但是加上後半段,這種奇特的化學反應讓人覺得讀起來十分爽快。不但能呈現出一派情真意切的送別場景,更能體現出詩人巧妙的構思。

魯迅,作為歷史上一個十分正直的作家,他的筆就是槍,他說學醫醫不好中國人,而他的筆就是醫治病入膏肓的國人思想。一棵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給人莫名的壓抑感,這樣更能體現出那個時代的黑暗。



如果單純的說:“我家門前有兩棵棗樹”,則顯得過於平庸,毫無新意,魯迅的這種表現手法是一種十分討巧的形式,顯得十分文雅,又能體現出作者的心境,引起讀者共鳴,還能多賺些稿費。高,實在是高!


歷史密探


這句話出自魯迅先生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一文,寫於1924年9月15日。題主引述的與原文略有出入,原文為——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算不算病句?

這取決於從哪個角度看。如果嚴格按照現代文法的要求,你可以說這是病句。注意!題主所說的方式反而不是病句。具體原因,可以詳細參考“另”與“還”的用法差異。

事實上,如果嚴格按照現代文法的要求,魯迅文章中的很多語句,都可以說疑似病句,很多文字,也可以說疑似錯別字。比如,似乎確鑿只有一些野草、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但通常情況下,為什麼我們不認為魯迅寫的是病句,或者錯別字?這裡我們拋開魯迅先生的文學地位,就事論事地討論。

不能用今天的標準去衡量昨天

魯迅生活的年代,正是文言文向白話文過渡的時期,很多與白話文相對應的現代文法尚在摸索和完善中,不少詞語也沒有形成所謂的標準寫法,或者當時的標準與現在不同。

如果用現在的標準去衡量,那魯迅寫的就疑似病句和錯別字,但在當時這是正常用法。而且這種現象並非只在魯迅的作品中出現,同時代的其它文章也同樣的出現。



比如,郭沫若的《石榴》一文中——

秋天來了,它對於自己的戲法好像忍俊不禁地破口大笑起來,露出一口的皓齒。

這些話我們今天讀起來感覺有點怪,但不能一言蔽之就說是病句。文字,語法都是與時俱進的,不符合今天的標準,不見得不符合當時的標準,符合當時的標準,也未必一定就符合今天的標準。

比如,古文中經常遇到的“通假字”。在創作該作品的當時,這些字的確就是寫成“通假字”的樣子,只是後來標準有所改變。同理,也許一百年後用字標準有了改變,那時的人看我們今天的作品也會發現有大量的“錯別字”。

這種情況並非中文獨有。你要拿現代英語語法去衡量莎士比亞和喬叟,也能找出一大堆錯詞和語病,可是要沒有這兩個人,今天英語的語法和行文規範都未必能出現。

不能用今天的標準去衡量昨天!

創作不是考語法

文學創作不是考語法,並不要求必須符合語法標準。甚至有時候為了追求效果,藝術家會有意識的打破語法規則,以組合出更有意境的文字組合方式。

比如,方文山的歌詞,你要擱在語文老師手裡當考試題,得有50%以上都是病句,但絲毫不影響其優美的意境,以及藝術性。



不能用語法簡單的衡量文學創作!

算不算名句?

這個問題見仁見智,對藝術的鑑賞本來就是個主觀判斷。有人覺得這話含義深刻,有人覺得這話狗屁不通。這就好比有人覺得畢加索的畫藝術價值極高,有人覺得純屬瞎畫。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魯迅這樣寫,那是有意而為之的。在《秋夜》一文中,類似的處理方式多次出現——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麼名字,人們叫他們什麼名字。
夢見春的到來,夢見秋的到來,夢見瘦的詩人將眼淚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
告訴她秋雖然來,冬雖然來,而此後接著還是春,蝴蝶亂飛,蜜蜂都唱起春詞來了。
他知道小粉紅花的夢,秋後要有春;他也知道落葉的夢,春後還是秋。
……

這不是簡單的重複,而是通過反覆鋪陳,讓文字的意境更加悠遠,這叫筆力。

比如,一姑娘對你說:“世上我只愛仨人,一個是我爸,一個是我媽,另一個不是你。” 就比直接說“我不愛你”更有味道。


月下沒有花


我倒是不想評價這個句子是不是病句。

我非常想評價一下我們的小學與初中語文教育,那是非常惡毒的一種教育。在語文教學中有一個基礎訓練,叫做改病句。小時未覺有何不妥,而今回頭看,簡直就是混賬至極!

如果按照彼時病句的標準,將會有很多極富詩意的句子永遠不會出現。比如,瓊瑤有一段歌詞“愛是雨點,落在昨天”,就屬於典型搭配不當的病句,物體只能落在空間上,怎麼能落在時間上呢?而搭配不當,是意境產生的基礎。

我們中國教育成長起來的孩子,經過極其堅實的改病句訓練,已經非常難說出富有詩意的話。像這種“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稍有文學基礎的人,都會覺得非常有意境,有畫面感。但是很不幸,按照我們中學的標準,這是徹徹底底的病句。關鍵老師們還無法解釋,無法自圓其說。這是教育的悲哀。

最後,說句完全抬槓的話。就算是那種標準的病句,比如愛護時間(應該是愛惜時間),在一定條件下,在一定行文中,上下文銜接得巧妙的話,一樣是極美的。

病句不用改,寫得多了,用得多了,讀的多了,自然就會體會到用詞的精妙與不妥之處。相反,過於進行這種訓練。人的語言就呆板了,永遠說不出有意境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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