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脆梨喝下涼茶昏迷,肌膚浸透迷藥,綺羅等待真相大白

故事:脆梨喝下涼茶昏迷,肌膚浸透迷藥,綺羅等待真相大白

第10章 你不仁,我也不義

略一思量,脆梨裝作惶恐的站起身來,輕輕的給自己到了一盞涼茶,不用殷綺羅再多說什麼,自己就‘咕咚’、‘咕咚’的幾口灌了進去。

脆梨忙著喝完了一碗涼茶,一邊用帕子抹了抹嘴角的水漬,一邊緊著道謝,“多謝二小姐的體恤,奴婢現在感覺好多了。”

“嗯,瞧這樣多好啊,不要在我跟前立規矩了,”

殷綺羅滿意的點頭,笑著吩咐道,“坐吧,明天咱們就回府去了,回去之後咱就都不自由了,你也忙活了這麼久,趕緊坐下歇會吧。”

“是,奴婢遵命。”

丫頭脆梨聽話的應承著,乖順的墊著屁股坐在了殷綺羅下手的小杌子上,眼睛卻一直不自覺的瞅著殷綺羅的眼睛,心裡頭盼著她趕緊睡過去,她也好早點完成了李媽媽的吩咐,領了賞錢歡歡喜喜的回家,等著大夫給弟弟治病啊。

可是,聽著殷綺羅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看著她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話,脆梨自己卻感覺自己眼前不遠處的二小姐整個人都晃悠了起來。

脆梨疑惑的咬了咬嘴唇,依舊感覺到頭暈目眩的厲害,她顧不得許多,用力的甩了甩頭,可是她越甩頭越沉,最後實在支撐不住的一頭撲倒在了殷綺羅的炕頭上,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的良良心狗肺已經被殷綺羅全都看穿了。

聽著脆梨均勻的小呼嚕聲,殷綺羅這才起身下了床。

用力的把睡沉了的脆梨拖上了炕來,脫掉了她身上的棉襖,只留下了裡衣,讓她躺在了自己躺過的位置上,側身向裡躺好,然後還細心的替她蓋好了被子,掖好了被角。

如此一番折騰,要是有人遠遠的看過來,就像是她殷綺羅自己睡在這裡一般無二了。

眼神掃過桌子上的茶壺,殷綺羅瑤搖了搖頭。

這些臨時拼湊起了的藥材只能讓脆梨那個丫頭沉睡而已,要想激起一個男人更加強烈的慾望來還得再費些手腳。

殷綺羅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冷笑,暗自拿定了主意。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的黑透了,小院子裡靜悄悄的不見半點的人影、也沒有半點的動靜。

這個李婆子不愧是嚴氏身邊一等一的紅人,果然是個能幹的啊,這麼長的時辰裡一個人都沒有放進這個小院子裡來。

不過,這也說明了脆梨那個丫頭也是深得李媽媽的信任的,她才能夠這麼放心大膽的任由她辦了這件大事。

既然你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殷綺羅也終於最後下定了決心。

她殷綺羅上一世如此悲慘的遭遇,皆是拜了這個人所賜,這一世既然有機會重新來過,不管是誰,欠了債的一定會討回來的!

殷綺羅的主意更堅決。

她沒有點燈,靠著對這間屋子的熟悉,摸索著把那壺涼茶倒了,輕手輕腳的去小灶房裡重新打了一壺溫水回來,倒出了小半盞備用,又把茶壺擺在了一旁的案几之上。

備好了溫水,殷綺羅挑出了一把小紫花乾涸的花梗,掂量了一下,取了合適的分量,又參上了另外一味藥材用力的揉了揉,把那兩種藥材都揉成了粉末,全都放在了茶盞裡。

在黑暗中靜靜的等了大約一炷香的時辰,殷綺羅才輕輕的晃了晃茶盞,就著還沒有完全黑透的天色,看清了裡面的粉末已經和水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成了一種糊糊狀的東西。

湊到鼻端細細的聞了聞,除了些許的胭脂般的香氣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異味,不會被人瞧出什麼異常來。。

殷綺羅滿意的點了點頭,探身把還在沉睡著的脆梨板了過來,把茶盞裡的稀糊糊細細的塗抹在了她的嘴唇、耳墜、鎖骨以及前身之上。

微微的晾了會兒,直到塗抹在脆梨身上的東西完全的滲透到她的肌膚裡,再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殷綺羅這才輕手輕腳的替脆梨繫好了裡衣,又把自己身邊常帶著的一塊玉佩系在了脆梨的身上,又讓她繼續翻身向著裡面,然後又細心的扯平了被角。

最後,殷綺羅又從水壺裡倒出了一盞溫水來,就用剛才調糊糊的那個茶盞,

輕輕的放置在了炕頭的案几上,位置選的很是巧妙,既能讓榻上的人一伸手就能夠到,卻沒有近到榻上的人激烈的動作就能給碰灑了。

想了想殷綺羅還不放心,她又把剩餘的紫色小花和另一味藥材用力的揉了揉,全部放在了茶壺裡,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把茶壺放在了茶盞的一起。

至此,殷綺羅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擦了擦額角的細汗,又順著後窗戶爬了出去,隱身在了後牆根下的雜草堆裡,耐心的傾聽起了屋子裡的動靜來。

謎底即將揭曉。

上一世的時候,殷綺羅只是知道自己稀裡糊塗的被人給姦汙了,可是具體是哪個畜生毀了她的清白,她卻一直沒有查到。

即便是一手創建了可以和皇家暗衛比肩的凰翎暗衛,她依然沒有查清楚這件讓她一輩子抬不起頭的事情。

如今,困擾了她許久的謎團即將揭開,那個畜生就要進入她佈下的獵網裡了,她再也不會為了此事噩夢連連。

雖然殷雲仙曾經得意的親口承認這一切是她們母女兩個聯手佈置下的陷阱,可奪了殷綺羅清白的畜生到底是誰她卻沒有說。

重生的殷綺羅,回來後辦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要看清楚那個畜生的真面目,才能去計劃報仇的後續事宜呢。

一切真相即將大白。

臘月的天真是冷啊,小北風嗖嗖的直往衣裳縫裡鑽,恨不能把人整個人都給凍透了。

可是殷綺羅的心卻比這凜冽的北風更冷,她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下唇幾乎咬出了血來。

殷綺羅緊了緊身上的棉襖,心裡猜度著,在這樣十冬臘月的大冷夜裡,不知道嚴氏要找什麼人來替她辦這件隱秘大大事呢?

不過,不管是誰,肯答應嚴氏幹這種缺德事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一般這樣的人都是酒色之徒,最是吃不得苦、受不得罪的,肯定不會等到後半夜才出門辦事,估摸著他很快就會行動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