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被表姐陷害,變得一無所有,臭名遠揚,被殺後死不瞑目成了厲鬼

故事:她被表姐陷害,變得一無所有,臭名遠揚,被殺後死不瞑目成了厲鬼

轟隆隆——

隨著一聲巨響,瓢潑的大雨就這樣傾倒了下來,洪都許久都沒有出現這麼反常的天氣。

劉歸凡坐在郊外的破廟裡,頭頂是早已被雨水浸溼的茅草。

因為地勢低窪,落在地上的雨水混雜著泥土開始倒灌進廟門,她握緊了拳頭,指甲嵌進肉中也渾然不覺。

抬頭看著昏暗的天邊時不時被閃電劈開一道亮光。枯藤,老樹,到處都是破敗。

想她身為洪都第一大戶的女兒,坐擁萬貫家財,卻落得如此下場。

與她的破布爛衫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站在她身邊這位衣著華麗的女子。雨滴落在地上,濺起的泥水不經意的碰上了女子精緻的繡鞋,緊接著就見她厭惡的將身子往僅剩的乾淨的位置挪了挪,毫不客氣的也將這厭惡的神情也落在了劉歸凡的身上。

只是女子面上卻裝的是那樣的巧笑倩兮,“好妹妹,你現在這個樣子,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拿了銀子快走吧。”

走,說的輕鬆。

這天下之大,哪裡還有她的容身之處?

“我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劉歸凡抬眼看著身邊的人,冷眼劃過被她丟在地上,已經被泥水浸溼了的銀票。

修長的手指終於伸了出來,捏起銀票,看著上頭的數字,冷哼了一聲,“表姐,奪了我那麼大的家業,這區區五百兩就想打發了我,你可真大方啊!”

“我奪你的家業?”女子瞬間就被踩到了痛楚,面色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這本就是我劉家的東西,你一個野種,非我劉家的血脈,還想繼承家業?”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大家小姐的姿態?”女子厭惡的看著坐在泥水裡的劉歸凡,手上捏著帕子擋在鼻口,“勾引男人,若不是爹爹好心救你一條小命,你早就被浸豬籠了,竟然還不知足,妄想本就不屬於你的東西?”

她勾引男人?

她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劉歸凡突然就笑了,“說這些,你不心虛嗎?”

若不是表姐那一封“不小心”出錯的遊園拜帖,我怎麼會出現在郊外,被那個突然卻又巧合出現的男人強暴?

我多麼相信你,可是你呢?你引人前來看我醜狀,還買通我的丫鬟給我灌上莫須有的罪名,讓我成了這洪都人人喊打的狐狸精!

偌大的洪都,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我,那些那些所謂的多年鄰居、朋友,都要將我浸豬籠,恨不得我死!

劉歸凡死命咬著下唇,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來,“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你就不怕嗎?”

“我怕什麼?”女子無所謂的扭頭訕笑,“舅舅、舅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懸崖屍骨無存;而你,是自己勾引男人,落得人人唾棄;至於家產,這本就是劉家的東西,我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好害怕的?”

原來,

這個才是表姐的真面目。

害她爹孃死於非命、奪她家產、毀她清白,竟然還有臉在這裡說什麼拿回自己的東西,在這裡裝什麼純良?

若不是她好心送出去的銀子,叔父哪能當上洪都知縣;若不是她仗義自助,叔母、表姐哪裡來如今的錦衣玉食?若不是她,現在的劉家還只不過是一群在鄉野間的村夫農婦,哪裡有現在穿金戴銀的生活?

想不到啊,她用這麼多的銀兩,竟然養出了這麼多的白眼狼,還親手將自己送到了狼爪之下,任人宰割!

什麼至親之人,什麼好姐妹,在金錢面前都是假的。

那些只不過是握在手中的泥沙,看起來真真切切,但是風一吹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她瞎了眼,錯信了人!

“好!”劉歸凡猛地站起來,雙手惡狠狠的扣住了女子的脖子,將她按在牆上,眼睛瞪得滾圓,“既然不怕,那就等著午夜夢迴,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前來找你索命!”

“那我就在這裡多謝表妹提醒了。”下人迅速就將劉歸凡給拉開,女子嫌棄的用手帕擦乾在脖上的泥土,隨手將帕子丟在地上,“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就等著表妹死後,帶著那些厲鬼一起來找我索命,看看我是被你們一起帶到地府,還是在這世上活的瀟灑!”

一旁的婢女將地上的銀票撿起,這才撐起一旁的繡傘,隨著女子慢悠悠的走出了破廟,走進漫天的大雨中,女子聲音混雜著雨水傳進劉歸凡的耳朵,“這五百兩可不是個小數目,既然妹妹看不上,那表姐這就走了。”

劉歸凡瞪大了的雙眼在這夜色中亮的很,語氣中都是自信:“表姐,你這算盤打的真響,勸我出了洪都,再讓人取走我的小命,好理所應當的霸佔我的家產。但是你別忘了,我是京城恭親王的外孫女,就憑你,想要我的命,下輩子吧!”

女子在聽到這話腳步一頓,看笑話般的轉身,快步走到劉歸凡的面前,身邊的下人迅速將她給控制住,讓她不能動彈。而女子的雙手順勢握緊了她的下巴,“天知道我現在多想掐死你,但是我不會這麼做。”

窒息的感覺瞬間湧了上來,劉歸凡不自覺的掙扎,而女子的手就這樣放開了。

“嘭”的一聲,她跌落在地上。

女子看著她這麼狼狽的樣子,放聲大笑了起來,用手指捏起了劉歸凡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好妹妹,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只是有個問題想問問妹妹,你這個恭親王的外孫女在洪都叫的響亮,遠在京城的恭親王,願不願意認呢?”

女子的右手猛地在她的側臉拍打了好幾下,“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有人在背後撐腰,一個小小的劉家,敢做出這些事情嗎?”

“你說什麼?”劉歸凡猛地站起來,眼前一黑,踉蹌的後退了兩步。

這不可能!

恭親王,她的外公,怎麼可能會要她的命!

是他找她回京,是他主動前來認親,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女子看到劉歸凡的表情,心中無比的舒爽,決定再給這已經燒旺的火添上一把柴,一步步的靠近,將她逼到牆角,“你真以為那些人是來接你回京的?醒醒吧,他們不過是要把你找出來,然後殺了你。你一個野種,回到京城除了能給恭親王府抹黑,還能帶來什麼?那些人可比我們狠,至少,我現在還給你送來了銀兩,他們呢?”

“他們一開始,就打算要你的命!你死了,恭親王府的恥辱就永遠不存在了。”

原來如此,那一紙認親書,就是一道催命符。

“你倒是好心,讓她做了明白鬼。”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

紅衣女的聲音就像是沙漠裡的一汪清泉,明明甘甜,卻帶有致命的毒藥,“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費唇舌,受死吧。”

簡簡單單取走一條人命,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就像是丟掉一袋垃圾。

原來這就是京城中的達官顯貴。

在那些人的眼中,名聲比什麼都重要,人命、親人在他們的眼中不過是草芥,隨時都可以丟棄。

而現在,劉歸凡就是她口中的垃圾。

即便是如此,她依舊是不死心,“死之前,我能知道你是誰嗎?”

話音才落,長劍就已經刺進了她的胸口。

劉歸凡心眼看著鮮血隨著劍的拔出而噴湧,看著鮮暗紅色浸溼了自己的衣裳,然後和泥水混為一灘。

嘭——

她摔在地上,逐漸失去了意識。

紅衣女低頭看著她,“一個野種,不配知道我是誰。”

你不過是一個野種,

你去到京城只會給恭親王府抹黑,

他們原本就打算要你的命!你死了,恭親王府的恥辱就從此不存在了!!

外頭狂風依舊,夜色越發的寒冷。

劉歸凡看著這一切,耳邊傳來的是爹爹和孃親跌落懸崖的尖叫。

眼前閃過的是強暴她的猥瑣男人,叔父偽善的笑容,表姐醜惡的嘴臉,身旁這個女子聲音中的寒意以及京城中那些從未謀面的親人。

她以為的親情,不過是他們早就已經設置好的圈套。她滿懷期待的一步步走進然後被死死套牢,萬箭穿心!

好一個恭親王!

好一個親外公!

既然如此,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劉歸凡的眼睛突然充血變得鮮紅,那些對不起我、害過我的人,都要為此付出代價,一個也別想逃!恭親王、表姐……我以永生不得轉世為代價詛咒你們:

咒你們求的,永遠求之不得;咒你們在乎的,永遠把握不住;咒你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她的眼睛瞪得巨大,死不瞑目,定變厲鬼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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