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強行把她從醫院接回家,她如木偶一般,而後不見蹤影

故事:他強行把她從醫院接回家,她如木偶一般,而後不見蹤影

“我想沈先生應該沒資格說這種話吧。”

蘇清低笑一聲,唇角說不出的嘲諷,看向他的目光裡帶著涼涼的挑釁,“我記得昨天這個時候沈先生正在陪別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你,溫婉也不至於生病住院,現在才想起來關心,是不是晚了點?”

“早點,晚點,這都是我的事,輪不到外人多嘴。”

沈之墨將手中的飯盒放到桌上,還沒來得及解開,便聽見身後諷刺的聲音傳來。

“我覺得沈先生還是把心放到影后身上吧,您的關懷,溫婉恐怕要不起。”

“要不要得起自然也不用一個外人插嘴。”

男人聲線明顯帶了薄怒,他解開飯盒遞到周溫婉面前,卻不料她只是顰了顰眉,面無表情道,“我已經吃過了,蘇清剛剛為我帶了便當。”

一句話,瞬間讓氣氛陷入了尷尬,空氣裡寂靜的可怕。

沈之墨拿著便當的手僵在半空,黑眸掃了眼垃圾桶,果然看見扔掉的飯盒,而且還是雙份的。

黑眸漸沉,他忽而勾唇道,“周溫婉,這就是你要得起的關懷嗎?”

“你不要逼她,是我主動送來的。”

未等周溫婉開口,蘇清便已然接了話,這顯然讓男人很不悅,沈之墨森然的目光看向他,俊眉微挑,“哦?是嗎?不知道蘇先生是以什麼樣的身份關心她的?是上級嗎?還是青梅竹馬?”

“夠了。”

周溫婉終於開口,溫涼的小臉兒沒有一絲生氣,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沈之墨,“你不用如此冷嘲熱諷,我和蘇清只是朋友。”

“朋友?”男人輕笑,“朋友都可以如此公然的摟摟抱抱了?周溫婉,你把我這個丈夫置於何地?還是終於受不了三年冷落,打算紅杏出牆了?”

“沈之墨!”蘇清低吼一聲,皺眉想要說些什麼,卻聽到床上的人低低一笑,唇角苦澀無奈,風情的眼尾是無盡的嘲諷,周溫婉眼眶泛紅,卻硬是乾澀的落不下一滴淚來。

“你問我把你置於何地?那你呢?你又把我置於何地?公然在我面前為流產的小三簽字,又公然的把她接走,可以為了一個電話棄我於不顧,沈之墨,麻煩你捫心自問,這些年,究竟誰做的更過分?”

男人心臟驀然一沉,他知道她介意淡繪錦的事,可是他最不能解釋的就是她的事,因為如果解釋,會牽連到另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恰恰是不能提的禁忌……

雖然他也很想讓她知道,儘管這三年自己回家次數屈指可數,但唯一碰過的女人只有她……

“跟我回家。”

半晌,沈之墨只淡淡一句,然後便開始兀自收拾東西,一張俊臉陰沉無比,頗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趨勢。

而周溫婉卻絲毫未動,完全忽視他的話,目光無神道,“沈之墨,我們離婚吧,昨晚你走後我想了很久,這樣的婚姻實在沒意思,耗著你也耗著我……”

離婚?

她話音剛落,沈之墨和蘇清都有一瞬間的僵硬,男人收拾東西的動作停住,拳頭不自覺收緊,怔忡半晌,他倏然脫了外套將她單薄的身子裹住,然後打橫抱起。

感到身子騰空,周溫婉雙臂條件反射的環住男人脖頸,低低的驚呼一聲,“你要幹嘛?”

“什麼事回家再說。”男人眉頭緊蹙,雙臂將她死死鉗制著,完全動彈不得,然後銳利的目光看向一旁修身而立的蘇清。

“反正病也好的差不多了,留在醫院也只會受人騷擾。”

男人腿長步闊,三兩步就到了門口,周溫婉再三掙扎無果,終於忍不住咬了他的肩頭,小臉兒慍色道,“沈之墨,你放我下來!”

“她的病還沒徹底痊癒,你憑什麼說帶走就把她帶走?”

蘇清擋在門口,一身白大褂將他平日裡溫潤的臉襯托的清寒無比,眸子裡毫無懼色。

沈之墨黑眸盯著他,倏然扯開薄唇輕笑,眼尾滋生出一抹邪肆,“憑我是她丈夫,不知道這個理由,蘇先生還滿意嗎?”

蘇清凝眉,拳頭緊緊攥著,卻絲毫無法反駁,他說的沒錯,僅憑這一條,他就永遠無法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邊。

見他沉默,男人薄唇輕勾,抱著周溫婉直接越過他,只是走了兩步忽然停下,淡淡道,“還希望蘇先生以後能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應該知道的,我這個人有潔癖,就算是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也不願意讓別人碰。”

他說完腳步如常,周溫婉任由他抱著,唇角卻苦澀翹起,她不過是他的一件物品而已,一件不喜歡的、忘了就擱置很久,想起來便哄一鬨的物品……

一直到車上週溫婉都沒有說話,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般,任由他將她放置在副駕駛上,然後啟動引擎,車子呼嘯而去。

過程中沈之墨幾經欲言又止,但最終也沒說什麼,到別墅時剛想要開口,電話便打來了,他看了眼兀自上樓的身影,皺眉接聽。

電話那頭秘書的聲音有條不紊,“沈總,今天下午和顧董事長的合同約在兩點……”

“推掉吧。”男人揉了揉眉心,漫不經心的跟上去,那頭的人明顯愣了愣,隨即詫異開口。

“沈總,可是……”

“我說推掉。”

男人聲音明顯冷了下來,秘書一愣,底氣不足道,“好……”

掛了電話,沈之墨直奔二樓臥室,黑眸掃了眼四周,發現哪裡都不見人影,直到視線落在浴室時才堪堪停住,磨砂玻璃隱隱約約透著光,映出裡面俏麗生姿的身影。

見她在洗澡,男人的一顆心也便沉了下來,走到陽臺點了根菸,然後兀自吸了一口,雙眸微眯,吞吐雲霧間有種頹然的魅惑感,他的視線飄向窗外,落在園子裡那棵梧桐樹上。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手裡的香菸快要吸完男人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將剩下的半截菸蒂捻滅扔進菸灰缸,然後快步回到臥室。

臥室裡依然空空蕩蕩,浴室的門沒有絲毫打開過的痕跡,水聲也依然響著,只是從磨砂玻璃看過去,已經沒有了她的影子。

瞳孔一緊,沈之墨快步走過去,抬起腿一腳將浴室門踹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