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前的安祿山,爲何見了唐朝宰相李林甫如同老鼠見貓?

呂孟謙


看了之前的答案,基本都不在點上。

這段老鼠見貓的記載,見於《舊唐書·安祿山傳》:

李林甫為相,朝臣莫敢抗禮,祿山承恩深,入謁不甚罄折。林甫命王鉷,鉷趨拜謹甚,祿山悚息,腰漸曲。
每與語,皆揣知其情而先言之。祿山以為神明,每見林甫,雖盛冬亦汗洽。
林甫接以溫言,中書廳引坐,以己披袍覆之,祿山欣荷,無所隱,呼為十郎。駱谷奏事,先問:"十郎何言?"有好言則喜躍,若但言"大夫須好檢校",則反手據床曰:"阿與,我死也!"
李龜年嘗斆其說,玄宗以為笑樂。

我把這段話的核心信息分成四段,第一段,就是李林甫為相,朝臣沒有敢和他平起平坐的,安祿山仗著自己有聖眷,拜見時沒那麼恭敬,李林甫就把王鉷叫來,結果,王鉷持禮非常恭敬,安祿山悚然而驚,腰漸彎。

安祿山為什麼看到王鉷如此就害怕了?因為王鉷也是玄宗朝寵臣,和他類似,職務上,二人“併為大夫”,也是一樣,結果看到李林甫仍然畢恭畢敬,他一個塞外胡種,有什麼可牛的?

這是畏其“勢”,真正由權力帶來的獨掌中樞的威勢。

而第二段,則是畏其“明”,兩人對話,安祿山要說什麼,李林甫全知道,內心毫無隱秘,所以見李在寒冬仍然流汗。

第三段,畏其“親”,李林甫對安祿山態度親近,安祿山只能樂呵呵地毫無隱瞞,以親近人相處,但是,又根本不知道李林甫的“親”背後是什麼,只好隨時窺伺他的好惡,追隨他的好惡。

官場有云:不怕你有原則,就怕你沒愛好。偏偏,李林甫無愛好,也就無從投其所好,而且態度親暱,也讓你無法防備,心理上已處下風。

第四段,李龜年這個伶人早有拐著彎的勸諫,唐玄宗根本不以為意,反而當做笑話。

那麼,安祿山的這種畏懼僅僅來自於人際關係,或者說官場心術的恐懼嗎?

當然不是,李林甫為相19年獨掌朝政,在玄宗朝甚至整個唐朝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他真正的本事並不只是窺伺聖意,排斥異己,什麼口蜜腹劍之類的,而是他在唐玄宗登基多年之後,對於舊的“儒家道德秀”已經厭倦的情況下,希望能夠“垂拱而治”,過過舒服日子的心理訴求下,完美地滿足了皇帝的需要。

《新唐書·李林甫傳》記載:

帝之幸蜀也,給事中裴士淹以辯學得幸。時肅宗在鳳翔,每命宰相,輒啟聞。及房琯為將,帝曰:"此非破賊才也。若姚元崇在,賊不足滅。"至宋璟,曰:"彼賣直以取名耳。"因歷評十餘人,皆當。至林甫,曰:"是子妒賢疾能,舉無比者。"士淹因曰:"陛下誠知之,何任之久邪?"帝默不應。

這是在安史之亂髮生後,玄宗逃亡四川,與給事中裴士淹論宰相,評價了十幾個人,各個精當,到了李林甫,說,此人嫉賢妒能,推舉的人每一個比得上自己的,裴士淹反問,你都知道,為什麼讓他幹那麼久?玄宗默認不答。

其實答案很簡單,玄宗選的是宰相,而不是聖人。

這個宰相最好不要干預自己的生活,卻能夠將帝國複雜的利益關係、勢力關係協調或者鎮壓下去,讓自己在大權有保障的情況下,仍能安心遊樂。

李林甫本人恰恰是最合適的人選,他在位期間,修訂法律,定律、令、《開元新格》,對於律令制行政體系進行了適應時代的修正,同時,對中央官制,以《唐六典》為藍本進行了修訂,更對混亂的地方財政收支體系進行了重構,還把早已破爛不堪的府兵+兵募的軍事體系,重塑為整齊、有效的地方募兵制軍區體系。

在其執政期間,壓制了太子在內,王忠嗣等邊將把持軍力最強大的西北方向軍團的聯合勢力,又用西北軍團牢牢地壓制著安祿山為代表的東北軍事力量,形成了帝國內部穩固的力量均勢。

而且,他在行政風格上與宋璟、張九齡等等武則天時代士風下成長起來的文學志士迥然不同,更偏重實際業務和程序規則:

林甫無學術,發言陋鄙,聞者竊笑。善苑鹹、郭慎微,使主書記。然練文法,其用人非諂附者一以格令持之,故小小綱目不甚亂,而人憚其威權。

注意這句加粗的評價,即李林甫本人對於阿附他的人之外的人,都以“格令”持之,也就是嚴格依照行政法規和程序進行管理,所以“小小綱目不甚亂”,《舊唐書·李林甫傳》的記載還有一些更有趣的詞句:

林甫性沉密,城府深阻,未嘗以愛憎見於容色。自處臺衡,動循格令,衣寇士子,非常調無仕進之門。所以秉鈞二十年,朝野側目,憚其威權。及國忠誣構,天下以為冤。

前半截沒加粗的是一般人最熱衷的道德、權術評價,加粗部分,要注意,此人所有行為均以制度為先,原本自武則天時代盛行的文學詩人士子,在他的治下,再無通天捷徑,所有秉政二十年,人人忌憚,但是等到他被楊國忠構陷,全天下皆以他的遭遇為蒙冤受屈。

可見,李林甫之能,在於治政之能,所以安祿山畏懼,這是對能力碾壓自己的神一樣的對手的恐懼,根本不敢有反抗之心。

只是到了李林甫老病不堪時,他才與另一個自己根本看不起的庸才楊國忠一起,意圖掀翻李林甫,目的是為進入中樞為相掃平道路,這種期望,一直到天寶十三載,他依舊強烈,結果,在楊國忠這個自私蠢材的一步步逼迫下,安祿山終於舉旗謀反。

可以說,若李林甫仍在,安祿山未必敢謀反,也未必能謀反得成。


劉三解


按理說,掌握兵權的封疆大吏安祿山,既是皇上眼裡的第一紅人,也是大唐位高權重的權臣,對於首相李林甫,應該是競爭的態度。但歷史的真實是,安祿山對於李林甫的懼怕遠甚於對唐玄宗的懼怕,甚至當他有使者從長安回來時,他打聽李林甫的心比打聽聖旨的心都迫切。


如果安祿山聽到李林甫對使者表揚了他,他就會高興的手舞足蹈。而如果使者傳話說:“十郎(李林甫)要您最近小心謹慎”,安祿山就嚇的癱倒在床,連聲說:“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雖然李林甫並不曾對安祿山有過什麼敵對行為,相反卻幫過他很多。但安祿山每次入京,見李林甫都如過難關。李林甫家宴,請安祿山,安祿山的冷汗汗流浹背,李林甫即使對他說的都是好話,安祿山也戰戰兢兢。

李林甫是個文官,安祿山是個武將,為何李林甫能把安祿山嚇成這樣呢?

因為安祿山清楚的知道:這個人完全有能力毀了自己,也隨時可以毀了自己,李林甫就是懸在自己頭上的一把劍,隨時有可能掉下來。

只因為,他是李林甫。

李林甫,中國歷史有名的奸相,也是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陰謀家。

李林甫本人不學無數,並沒有宰相之才。但他工於心計,對人心的揣測儼然如妖術。無論是之前鬥倒張九齡還是後來把持朝政鬥倒其他盧、裴系的宰相,李林甫都是環環相扣的給人下套,手下從無遺種。這個人治國才能雖然很一般,但論起“與人鬥”的本領,毫無疑問是絕頂高手。

對於安祿山,安祿山自己發現他在李林甫面前簡直就像一個透明人一樣。李林甫總是故意的在談話的不經意之間揭露出安祿山內心的想法。如果安祿山是一個坦坦蕩蕩的人,倒也無所謂。偏偏安祿山也是一個心懷鬼胎的陰謀家,對於陰謀家來說,最恐懼的事莫過於陰謀被揭穿,而李林甫正好有這個能力。

雖然李林甫每次見到安祿山都親切的噓寒問暖,但李林甫是有名的嘴上一套手下一套。他對你表面越好,暗地裡就越狠,所以才有了“口蜜腹劍”這個成語。對於這樣的對手,安祿山能不害怕嗎?

其實李林甫有點類似於後世明末崇禎朝的內閣首輔溫體仁,兩個人都是有名的奸相,政績都平平,人品也都不咋地。但兩個人個頂個都是陰謀家,是壞的掉渣的壞人,所以他們當政的時候,手下的人都戰戰兢兢,很能鎮得住場面。

雖然無數人都曾或名或暗的告訴過唐玄宗——安祿山一定會造反。但奈何唐玄宗就是昏庸到不相信忠言。李林甫對於安祿山會造反的事情從不發言,但安祿山知道,以他對人心的揣測和陰謀手段,如果李林甫發言,他一定有辦法讓唐玄宗相信自己會造反,自己也就完蛋了。

所以,只到李林甫死,安祿山都是老老實實的。安史之亂開始的時候,李林甫早已去世,楊國忠掌權。楊國忠是既沒有能力也沒有鬥爭的心機城府,屬於蠢且壞的人,這樣的人自然沒什麼可怕的。如果李林甫活著,安祿山根本不會有造反的機會,所謂神鬼怕惡人,大概如此吧。


小約翰


安祿山本身是非常奸猾的。他就是靠著自己的奸猾,取得了唐玄宗、楊貴妃的信任,從一個胡人小將,變成了掌握朝廷幾十萬精兵的軍閥。

但論奸猾,安祿山比李林甫又差遠了。兩個每次交流時,安祿山心裡想說什麼,李林甫全部都能直接猜出來。李林甫就像個神仙一樣,讓安祿山心裡發毛。

安祿山也是個奸臣,但他的本事只能哄哄唐玄宗、楊貴妃。而老李則是百年難遇的大奸臣,歷史上大概只有嚴嵩、和珅能比。安祿山最擅長的能力,面對李林甫變得不值一提了,他不害怕才怪。

唐玄宗朝後期,各種大小奸臣同臺共舞,以致於唐朝快速衰落。


國史拾遺


安祿山究竟怕李林甫什麼?

是他害怕李林甫會在唐玄宗面前說他會造反呢?

其實,在唐玄宗面前說安祿山會造反的大臣不少。張九齡就對唐玄宗說道:“祿山狼子野心,面有逆相,臣請因罪戮之,冀絕後患。”並且下來後,他還給另一個大臣說:“亂幽州者,必此胡也。”王忠嗣也多次上書提醒唐玄宗,安祿山必反。楊國忠也是多次直截了當告訴唐玄宗,安祿山必反。

(安祿山)

但是,這麼多人說了,安祿山不怕。李林甫從來沒說過“安祿山必反”的話,為什麼安祿山反而很怕李林甫呢?

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先來看安祿山為什麼不怕張九齡、王忠嗣和楊國忠。

張九齡這個人,性格比較直。一方面,唐玄宗非常喜歡他,覺得他很有風度。另一方面,又受不了他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所以三次貶責他,又三次起用他。張九齡雖然向唐玄宗指出了安祿山可能造反,但是,唐玄宗覺得他只是主觀判斷,並無根據。“面有逆相”之類的話,很不靠譜。而且認為他對胡人有偏見。所以唐玄宗說:“卿勿以王夷甫知石勒故事,誤害忠良。”既然唐玄宗並不相信張九齡的判斷,安祿山當然不怕。

王忠嗣也是多次上書告訴唐玄宗,安祿山會造反(《新唐書》上記載,王忠嗣“數上言祿山且亂”)。但是,李林甫幫了安祿山一個大忙,李林甫說,王忠嗣是想擁戴太子李亨作亂。唐玄宗本來就要廢了李亨,又聽說手握重兵的王忠嗣要擁戴李亨作亂,當然不會相信王忠嗣的話。而且還把王忠嗣抓起來,要處死他。

(李林甫)

楊國忠也多次說安祿山要造反。但是,唐玄宗知道楊國忠和安祿山矛盾很深,認為這是楊國忠在爭寵,對楊國忠的話並不信任。並且,楊國忠當時還對唐玄宗說,你要不信,你下詔讓安祿山進京來,他肯定不敢。沒想到,安祿山立刻就來了。既然如此,唐玄宗怎麼會聽安祿山的話呢?

那麼,安祿山究竟怕李林甫什麼呢?我認為主要有這幾個原因。

第一,安祿山能夠獲得唐玄宗充分信任,除了他自己多次想方設法在楊貴妃和唐玄宗面前討好賣乖,裝老實,賣萌,引得他們的喜愛外,李林甫對他的幫助也是功不可沒的。李林甫幫助安祿山,並非為安祿山好,而是他要逢迎唐玄宗和楊貴妃的口味,投其所好。既然唐玄宗和楊貴妃喜歡安祿山,他當然多次反覆表揚安祿山,幫助安祿山升官。就比如前面說到的王忠嗣的事情。李林甫察覺到唐玄宗很忌憚重兵在手的王忠嗣,又不喜歡太子李亨。因此,李林甫把兩人巧妙地結合起來,也因此間接幫助了安祿山。

既然安祿山獲得唐玄宗信任,必須要李林甫的幫助,他當然忌憚李林甫了。

(唐玄宗)

第二,李林甫牢牢地控制了安祿山。李林甫安插了間諜在安祿山身邊,掌控著安祿山的一舉一動。這樣一來,安祿山要說什麼話,安祿山心裡想什麼,李林甫都一清二楚。等到安祿山進京面聖的時候,李林甫便向他提示。這讓安祿山心裡非常恐懼,覺得李林甫簡直就是神仙,自己的一切都在李林甫掌控之中,所以對他非常畏懼。

第三,李林甫讓安祿山看清楚自己在朝堂中有多威風。等安祿山進京的時候,李林甫讓安祿山和大臣王鉷一起去見他。安祿山起先並沒有把李林甫當回事,但是,當他看到身上有御史大夫、京兆尹等二十各項官職的王鉷,對李林甫畢恭畢敬地行禮跪拜的時候,他嚇住了,一下明白了李林甫在朝中有多厲害。所以每次見到李林甫,都畢恭畢敬,大氣也不敢出。


張生全精彩歷史


安祿山曾對親近之人說:“我安祿山出生入死,天不怕地不怕,當今天子我也不怕,只是害怕李相公。”這當然不是誇張之態,實際上安祿山對李林甫的態度,應當算是害怕之中帶著敬畏。一方面因為李林甫已經有的權勢,一方面則是因為李林甫本人的一些特質與才能,也讓安祿山不得不忌憚。

據說安祿山早先還是看不太上李林甫的,大抵覺得自己諂媚的手段已經不錯了,一個權臣而已,哪裡比得上與皇帝的“朋友”來得“親密”。所以他曾經想要在李林甫面前擺擺譜。有一次與李林甫一起上朝的時候,故意讓當時的權臣王鉷過來,卻看到後者對著李林甫無比恭敬,這才覺得要收斂,而李林甫也適時的敲打他,說“皇上雖春秋已高,但宰相不老。”

李林甫實際上也遠比安祿山高段,每次兩個人談話總是能猜破其心中所想,還不經意的透露出來,所以這個特質讓安祿山很是畏懼以及歎服。而這個也的確是李林甫不可多得的才能,一方面能夠洞察秋毫,又會很巧妙的將手中的底牌適時的打出來,手段可以說是相當老辣。可見李林甫能夠得到唐玄宗的信賴與倚重並非僅僅靠著獻媚順從。對於唐玄宗來講,李林甫辦事情很嚴謹,雖然是個權臣,但是弄權也有一定的章法,不會“玩過界”。這一點“審慎”,就是其最大的能力,而安祿山那套撒嬌賣萌,自然不能跟他相比。而安祿山對李林甫的這種畏懼的姿態,唐玄宗實際上也知道,但是並沒有因此而怪罪李林甫,可見對李能夠壓服番將也是有默許之態的。所以安祿山的這種“老鼠見貓”的姿態,也是可以理解,並非誇張。


國家人文歷史


安祿山懼怕李林甫主要還是因為李林甫在朝中的勢力和地位。

李林甫的情商極高,在當宰相之前,就和宮中的宦官、妃子勾結,對玄宗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等到玄宗朝上召見,便能如答入流。因此玄宗撤了張九齡的宰相之職,讓李林甫上任。

李林甫一上臺,便利用權力排除異己,不讓大臣給玄宗提意見。史書上說,他把諫官都召起來,說:“現在皇上生命,做臣下的只要按皇上意旨辦事就好,不要說其他的。你們沒有看到儀仗馬嗎?它們吃的飼料相當於三品官的待遇,但是哪一匹馬要是叫了一聲,就被拉出去不用。”含沙射影,為大家所忌憚。

那些不聽他的話的正直的大臣,能力比他強的,基本上千方百計地排擠掉了,而那些鑽營拍馬的小人,都給提拔了。雖然大臣們都知道他“嘴上像蜜甜,肚裡藏著劍”,但都敢怒不敢言。玄宗整天沉浸在淫逸之樂中,事事委任與李林甫,無人能敵。

再說安祿山,安祿山的勢力範圍在河朔三鎮,威脅不到李林甫的地位,作為皇帝的寵臣,李林甫表面上也是和顏悅色,溫柔以待。他對安祿山的內心更是瞭如指掌,每次見面,都搶先說出了安祿山的想法,導致安祿山視他為神人,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看穿,是非常危險的,安祿山對李林甫充滿敬畏。

另外,安祿山雖然是皇帝寵臣,楊貴妃義子,但官職上沒有李林甫高。他出身胡人,一步步深入權力核心層,需要的是不斷擴大的朋友圈和隊友,安祿山也是情商極高之人,在蓄力階段,不會明著給自己樹立障礙,而且他的段位與李林甫相比,自認不如,不然他不會說:“我安祿山出生入死,天不怕地不怕,當今天子我也不怕,只是害怕李相公。”


蔡駿


造反前的安祿山,為何見了唐朝宰相李林甫如同老鼠見貓?聽說安祿山最初還是看不太上李林甫的,大略覺得自己奉承的手法已經不錯了,一個權臣罷了,哪裡比得上與皇帝的“朋友”來得“密切”。所以他從前想要在李林甫面前擺擺譜。有一次與李林甫一同上朝的時分,成心讓當時的權臣王鉷過來,卻看到後者對著李林甫無比恭順,這才覺得要收斂,而李林甫也當令的擊打他,說“皇上雖春秋已高,但宰相不老。”

李林甫實際上也遠比安祿山高明,每次兩個人說話總是能猜破其心中所想,還不經意的洩漏出來,所以這個特質讓安祿山很是害怕以及歎服。而這個也的確是李林甫稀少難得的才幹,一方面可以洞察秋毫,又會很奇妙的將手中的底牌當令的打出來,手法可以說是適當老辣。可見李林甫可以得到唐玄宗的信賴與倚重並非只是靠著獻媚順從。關於唐玄宗來講,李林甫辦工作很嚴謹,雖然是個權臣,但是弄權也有必定的規矩,不會“玩過界”。

這一點“審慎”,就是其最大的才能,而安祿山那套撒嬌賣萌,天然不能跟他比較。而安祿山對李林甫的這種害怕的姿勢,唐玄宗實際上也知道,但是並沒有因此而見怪李林甫,可見對李可以說服番將也是有默許之態的。所以安祿山的這種“老鼠見貓”的姿勢,也是可以瞭解,並非誇大。

可以說,唐朝盛世的推翻與他休慼相關。安祿山的造反之心早已老練,只不過朝中尚有李林甫這個老狐狸在,自己造反之心還不能過於露出。後來等了十幾年,李林甫總算死了,安祿山見狀,等了良久總算比及今日,現在不反更待何時啊。


縱橫史海五千年


安祿山是誰,做過什麼,我想不必過多敘述,大家也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他的事。因為他,傳承數百年的大唐轟然而倒,開元盛世的景象一去不返。因為他的造反,唐玄宗


被迫出逃,國舅楊國忠也因此而死,而那位寵冠六宮的楊玉環也無奈地被玄宗所賜死。


可以說,唐朝盛世的顛覆與他息息相關。但是,你可曾知道,就是這麼一個混世魔王,也有懼怕的人。他所懼怕的可不是唐玄宗哦,因為唐玄宗當時對他的寵愛非常。所


以他才仗著寵愛掌控了北方的軍權。他所害怕的正是當朝的宰相:李林甫。說起這個名字,可能會有些許陌生。但是,與他有關的一個成語,大家肯定很熟悉。“口蜜腹


劍”這個詞就是形容李林甫的。口有蜜,腹有劍說的就是李林甫。也正是因為這項本領,他才能夠身居相位十九年而不倒。


至於為何說安祿山懼怕李林甫呢?從下面一個示例就可以看出。當初安祿山進宮覲見唐玄宗,因為唐玄宗的信任與重要,所以安祿山一向目中無人。可這時眼前的一幕卻


嚇到了他。當時大夫王鉷在朝堂上和楊國忠齊名,身兼二十多職,混得風生水起。李林甫就把王鉷叫過來問話,王鉷對李林甫態度甚是恭敬。這叫當時的混世魔王安祿山心中


一緊,如此重臣見到李林甫卻要小心謹慎,可見李林甫此人絕非普通人。此後,再次見到李林甫時,安祿山也不敢保持著那份桀驁不馴餓了。


還有一個故事,以後的數次,安祿山每次與李林甫談話,李林甫隨意幾句話都能猜中安祿山的心思,這讓當時的安祿山越發驚恐,朝中有這麼恐怖的人,自己造反,還不


是找死嗎?據說,無論是寒冬還是酷夏,安祿山只要與李林甫談話,都會汗流浹背,安祿山也曾今之言過:他這一生誰都不怕,就怕李林甫。


其實,我個人猜測,安祿山的造反之心早已成熟,只不過朝中尚有李林甫這個老狐狸在,自己造反之心還不能過於暴露。後來等了十幾年,李林甫終於死了,安祿山見狀,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現在不反更待何時啊。

天寶十四年十一月,安祿山藉口清君側,在范陽起兵,正式揭開了“安史之亂”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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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呆蘿蔔


李林甫這個人從年輕時候被人瞧不起的邊角料到玄宗首席宰輔把持朝政近二十載,他是鬥倒,張九齡,韓休等天寶一系列的宰相,這個人陰險狡詐,工於心計,我覺得這個人是學到了《羅織經》的精華了,識人看人非常準,暗算陷害成功率極高,阿諛奉承,溜鬚拍馬,手法之高天下無敵,擱在現在就是世界冠軍啊!誰要是和他爭寵,爭宰相的位置,他就把誰搞死,但是李林甫一直遵循一個法則,那就是“君子”能動口絕不動手。

安祿山給世人的映像好像是一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吹吹鬍子瞪個眼睛就能能殺死人的惡魔,但是安祿山這個偷羊賊確實白白胖胖,在其內心卻是心思整密,面相和善的笑裡藏刀的奸詐,歹毒心狠手辣的角色,他認為包括玄宗在內的朝廷裡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沒算李林甫,安祿再怎麼山奸詐,比起來李林甫就是他的老祖宗,安祿山心裡想什麼李林甫經常能一語道破,每次安祿山回潮辦事李林甫都要略表一下心意,在席間都會突然說出安祿山最近的想法,以及最近做了什麼事然後安上個皇帝的名號,安祿山嚇得是大汗直流,李林甫再親自給安祿山批了一個熊皮皮風然後拍了拍安祿山肩膀,大夫要好自為之啊!安祿山回去范陽後經常戰戰兢兢的說我命休矣。

可見李林甫就像一隻貓,安祿山就像一隻老鼠,簡直是天敵般的存在啊!安祿山本來想在玄宗死後再謀反,沒想到李林甫先於玄宗死了,於是沒有了天敵的安祿山就造反了,可是大家經常說耗子扛槍窩裡橫,安祿山最後也是死在了自己兒子手裡!


sirgio


安祿山是不是真的很害怕李林甫,這個不一定,史書的記載恐怕也有出入!但安祿山這種僱傭兵的統帥害怕李林甫並不是特別的,因為在那個時候安祿山的地位有賴於唐國的中央政府給予支持,因為安祿山並不是某個部落的首領,他的手上並沒有那種跟他有封建宗藩關係的草原勢力支持,他只能通過唐國中央政府給他政治支持,然後依靠軍餉軍功以及和士兵們一起作戰積累自己的政治勢力,等到安祿山在一段時間內在士兵以及軍官那裡建立自己的威望之後,他就不怎麼需要唐國中央政府的政治支持了,估計李林甫當時即使不死,安祿山也不會害怕了,因為他已經有比較穩定的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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