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像個傻子一樣,「嘿嘿嘿!我是垂涎你的美貌嘛!」

——紹雲霆!啊啊啊啊啊!你今天對我笑了!我是不是傻了?啊哈!就這麼大方的原諒你以前不理我啦!我還是要繼續追你,喜歡你!

他撫摸著每一幅畫像,她畫的惟妙惟肖,跟他本人相差無幾。

都是豪門世家長大的人,不會沒有畫功,他看著這些畫溼潤了眼眶,不知顧亦雪要有多愛他,才能不看著他,就能將他的正面側面畫這麼清晰的記得,分毫不差的描繪出來。

她的日記本上,傻傻的寫著她追自己的光榮事蹟。

荼毒全校的公示欄貼愛心小紙片,送他玫瑰送他飲料,站在教學樓上傻傻的大喊紹雲霆我喜歡你!

積攢多少勇氣,才能讓一個女孩子這麼瘋狂這麼不顧一切的追求他?

那時候的顧亦雪真堅強,勇敢的讓人佩服!

讓他這個男生都臉紅的退避三舍,怕被她那股帶著魔力熱情感染,不由自主的愛上她。

再往後翻,便是她這兩年待在她身邊受折磨的心酸過往,她從不向人示弱,從不向人訴說,只將傷心留在小本子上,改頭換面,她又是那顆長在沙漠裡的仙人掌,任由他如何蹂躪,她的生命力都旺盛頑強。

他無法想象,在醫院裡,他逼著她簽下協議書的時候,摧毀了她多麼強的意識,被關在冰冷的病房裡感受著孩子一分一秒離開,她又經歷了怎樣的絕望!

她笑的像個傻子一樣,“嘿嘿嘿!我是垂涎你的美貌嘛!”

“啊!!!”

瘋狂的用拳頭砸著牆面,不知疲倦的讓自己疼痛,哪怕流了滿地鮮血,紹雲霆也沒能停下來。

他要折磨的自己多痛,才能補償亦雪一點點的傷心和難過?

他不能!

他失敗的連顧亦雪一點消息都找不到。

就在他對老天都絕望的時候,無意間開車去公司上班的路上,他瞥見了紹謙車裡的一個瘦弱身影。

等紹謙進了公司,他立刻去追那輛車,逼著它在角落裡停下,紹雲霆下車走向後座,看著搖下的車窗裡露出女人一張受驚過度的小臉兒,她還牢牢的護著懷中嬰孩,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臉色像見鬼一樣變得蒼白!

時間停止在那一刻,顧亦雪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下意識收緊的雙臂,她懷中剛才還笑嘻嘻的孩子,被媽媽的情緒感染,小嘴一癟,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陣風拂過,吹的紹雲霆額前的劉海紛亂飛舞,他深邃如星辰的雙眸盯著車裡孩子的媽媽,那不是他找了一年多的顧亦雪,又是誰?

“亦雪……”

他顫抖著將手伸進車窗,想摸一摸她,看看她是不是真的。

哪怕一路高速飆車追到她,看到她這張思念了千百遍的臉,他還是覺得像在做夢一樣不真實。

她看見他很害怕,很陌生,眼底更是湧起了無窮無盡的恐怖。

顧亦雪抱著孩子車內挪動,就在紹雲霆盯著她怔怔發呆的瞬間,她讓司機抓住時機開車,迅速駛入了車流之中,甩掉了紹雲霆。

司機是紹謙的心腹十一,他被紹雲霆圍追堵截,早就嚇的一身冷汗,“顧小姐,我立刻給董事長打電話。”

“回家,收拾東西之後立刻離開!”

顧亦雪所剩不多的冷靜,讓她迅速做出了決斷。

她不能再留下了,紹雲霆……紹雲霆找到她,會折磨她的!

她的孩子……顧亦雪面頰上的淚墜到孩子嬌嫩的肌膚上,她滿心悲憤的看著她,她已經失去過孩子一次,她不能再失去她##第二次了!

小白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她不能讓紹雲霆再傷她一分!

紹雲霆是個惡魔,要她的孩子死,也要她死!

她笑的像個傻子一樣,“嘿嘿嘿!我是垂涎你的美貌嘛!”

他不見到她們統統死掉,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好恨,好恨這個惡魔!

紹謙也迅速趕回了她們的家,這別墅不是他名下的,位置隱秘,紹家沒有一個人查到過這裡,哪怕紹雲霆在調查他多年動作的時候把他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過這一處房產。

紹謙看著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收拾東西的顧亦雪,連忙將她抱住,面龐一如既往的溫柔無比,帶著歉意,“雪雪,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顧亦雪感激的看著他,“紹謙,你為我做的夠多了,謝謝!”

她不想再拖累紹謙,讓紹雲霆知道她還活著,並且是紹謙救了她,這個喪心病狂的人,不知道會怎麼對付紹謙,紹謙對她,好到她這輩子都無法償還,不能報答他,她決不能再害他!

她笑的像個傻子一樣,“嘿嘿嘿!我是垂涎你的美貌嘛!”

紹謙被紹雲霆打壓了這麼多年,同樣是紹家血脈,同樣有能力,他該去爭取屬於自己的東西。

顧亦雪將小白交給紹謙抱了一會兒,趁著紹謙不注意,將一個小小的文件袋塞進了行李中,隨即拎起箱子,準備前往帝都機場。

顧亦雪去紹謙手裡接孩子,女孩子嬌嬌嫩嫩的臉蛋,在紹謙溫柔的哄抱下笑的像花兒一樣美,顧亦雪這一年飽受精神折磨,唯獨對孩子有著出奇的愛心和耐心,她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臉,小白似乎很喜歡看到紹謙和顧亦雪在一起的模樣,笑的越發甜美,還發出哇哇的聲音。

在旁人眼中,這一家三口幸福的讓人羨慕。

紹雲霆一身筆挺手工剪裁的黑色西裝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之時,整顆心都被人挖了出來,胸膛空蕩蕩的地方血肉模糊,鮮血肆意飛濺,疼的他失去知覺。

未完待續......

12

書名:奚易岑之傷情





其他

金輪知道,趙昊真正的依仗,肯定不是太祖長拳。

每次接觸到趙昊的拳頭,金輪都有一種無垢無漏,無處下手的感覺。

趙昊的力氣,不如自己,金輪肯定這一點。

他出手,便如同泰山壓頂,攜著雷霆萬鈞之勢打向趙昊。

然而這種攻擊威力固然大,卻失之分散。

趙昊不同。

趙昊就像是狂風中的一顆大樹,海浪中的一粒礁石。

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

而趙昊的武技,更不是金輪可比的。

金輪所修煉的《龍象般若功》,無疑是當世絕學,然而除此之外,金輪卻也沒有其他什麼值得稱道的手上功夫了。

單論武學,無疑還是以中原冠絕天下。

金輪缺乏足夠的攻擊手段,他沒有足夠精妙的武技來發揮他的一身巨力。

就算他真的有九龍九象之力,然而以他的拳腳,也只能發揮出來五龍五力就頂天了。

他缺乏像降龍十八掌亦或是鐵掌這種精妙入微的武技來將自己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

而趙昊不同。

這麼多年來,趙昊的武學見識遠超金輪。

多年精修《九陰真經》,而又後參悟《易筋經》,趙昊對真氣的掌控和運用,甩金輪一條街不止。

十分的氣力,金輪只能發揮出來六七分。

而趙昊,卻能夠在巔峰的基礎上更進一步。

趙昊從來都不以力量見長,和金輪這等專門修煉《龍象般若功》的變~態更是沒法比力量。

但是這不代表趙昊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比金輪弱。

武學技巧,武功秘籍,為什麼很多人都秘而不宣。

因為它們的存在,使得同級別的武者,實力都天差地別。

真的說起來,金輪的修為境界,其實真不見得比五絕差。

但是金輪缺乏五絕的武學見識,缺乏五絕的獨門心法,金輪的武技和輕功,都制約了他的戰力更進一步。

趙昊不是一個自負的人,但是至少神鵰世界的中原武林,的確有資格笑傲天下。

金輪自始自終,都算不得威脅。

一如現在。

趙昊的拳頭,依然瑩白如玉,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痕跡。

不垢不漏,易筋大成,身如琉璃金剛,萬法不侵。

趙昊沒有單純的練體,但是《易筋經》身為少林寺的鎮派神功,又豈是等閒。

現在的趙昊,還稱不上易筋大成,但是面對龍象九重的金輪,已經足夠支撐他正面相抗而不落下風了。

金輪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殿下,貧僧要使用兵器了。殿下若有兵器,不妨也使出來。”金輪道。

他的話音剛落,在他的身前,便出現了金銀銅鐵鉛五個輪子。

自家人知自家事,金輪走的,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

但是金輪也想到,若是遇到自己單單憑藉力氣拿不下的敵人,該怎麼辦?

而且,自己擅長貼身肉搏,但是若是敵人不與自己近身戰鬥,又要如何?

所以,金輪又修煉了一種奇門兵器,便是此刻在金輪的身前飛舞,旋轉不休的五個輪子。

在蒙古,金輪法王又被稱為“五輪轉王”,五輪大轉這門絕學,雖然比不上龍象般若功的品級,但是也可以稱得上是武林難得的絕學了。

趙昊對金輪的兵器,自然是心知肚明。

兵器在手的金輪,未必就比赤手空拳更加強大。

在金輪後期達到龍象十重的境界之後,金輪才算是徹底的走上了一力降十會的道路,再不借助於兵器外物。

那個時候,金輪不管是境界和戰力都有了明顯的提升。

現在的金輪,還很稚~嫩。

不過趙昊也沒有託大。

既然這次已經出手了,就贏得漂漂亮亮。

“楊過,把你的槍拿來。”趙昊道。

楊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之色。

雙手畢恭畢敬的將丈二紅槍交給趙昊,趙昊接過長槍,目光放在丈二紅槍上,無視場間越來越緊張的氣氛,反而對楊過道:“楊過,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練槍嗎?”

“戰場之上,能夠橫掃千軍的,唯有槍。”楊過道。

趙昊點點頭,道:“不錯,武林中人,多使用刀劍,然而在戰場之上,刀劍能夠發揮出來的威力卻小的可憐。能夠橫掃千軍的,只有槍。百兵之王,槍當之無愧。”

“然而槍法也是最難學的,俗話說,月棒,年拳,久練槍。楊過你資質世間少有,我卻只給你了一本槍法秘籍,始終不曾盡心教導於你。所以前些日子,你不是金輪的對手。我並不奇怪。”趙昊道。

“給大哥丟人了。”楊過有些慚愧道。

“無需如此,說起來,也是我沒有盡到責任。今日我便讓你知道,槍,不但在戰場上可以橫掃千軍,即便是在武者對決中,依然可以所向披靡。不要把槍看的太過侷限,要知道槍除了百兵之王的稱呼,還被稱為百兵之賊。我送給你的槍法,曾經造就了一個無敵的極道強者。楊過,你看仔細了。”趙昊道。

丈二紅槍在趙昊的手中彷彿有了生命,趙昊輕輕一抖,頓時發出一陣龍吟之聲。

金輪的臉色變得鄭重無比。

“這位小兄弟的槍法,是殿下教的?”金輪問道。

他見識過楊過的槍法,雖然強悍,卻依然奈何不了他。

但是他也沒有忘記楊過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若是他在此地,現在你的右臂已經沒有了。”

金輪當時不以為然,但是現在,見識到了趙昊的武功,金輪已經不敢再當一個笑話看了。

否則他就很容易變成一個笑話。

趙昊搖搖頭,道:“我沒有教過楊過槍法。”

金輪心中一緩。

“不過這套槍法,這一世,的確是我創的。”趙昊道。

金輪……

“那貧僧就領教殿下的槍法了。”金輪沉聲道。

局面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金輪早就斷絕了一切退路。

唯戰而已。

趙昊淡淡一笑。

“楊過,記住,學這門槍法,不管對面之人是誰,都不能有任何的懼意。一往無前,全力以赴,才是這門槍法的真意。”

“槍名燎原,請指教。”

趙昊的神色也變得無比的鄭重。

不是面對大敵的鄭重,而是握住丈二紅槍的鄭重。

終於,要開始了嗎?

可惜,金輪終究不是龐斑。

自己也不是厲若海。

趙昊知道,沒有龐斑那種絕世大敵,即便他自信創出的《燎原槍法》不比厲若海遜色,但是這一戰,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依然不及厲若海在迎風峽的那驚天一戰。

他可以做到厲若海那種心境,但是卻缺少了龐斑這樣一個敵人。

單憑金輪,如何能夠讓他感覺的到壓力?

至於必勝的信心,趙昊從不缺少。

五輪飛轉,在空中形成一個圓形,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撥~弄。

下一刻,五輪突兀的前飛,划著不可捉摸的玄妙軌跡,從四面八方擊向王宇。

金輪緊隨其後,雙手不斷做出各種手勢,空中不斷旋轉飛舞的五輪,也隨之不斷的變幻。

金輪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或許自己會死,不過,就算是死,也要拉著趙昊陪葬。

當大宋太子的身份和權力幫幫主的身份合而為一,金輪很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趙昊對蒙古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留不得。

所以這一擊,金輪沒有任何保留。

趙昊再如何的深不可測,金輪都有信心這一擊將他斬於輪下。

這一刻金輪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觀戰之人都暗自心悸。

“靖哥哥,不能讓太子殿下在這裡出事。”黃蓉低聲道。

黃蓉很明白,趙昊若是在歸雲莊出了事情,對於她和郭靖來說意味著什麼。

郭靖沒有答話,而是始終將目光放在了趙昊的身上。

趙昊沒有退。

他只是握住了手中的丈二紅槍,然後弓步,彎腰,衝刺。

簡單的動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這是大宋士兵最熟悉的一個動作。

刺。

所有見到趙昊這一槍的人,都心生憐憫。

如此簡單的招式,怎麼能抵擋金輪如此石破天驚的一擊?

一杆長槍,如何擋住金輪的五輪?

只有少數的幾人目泛神光。

楊過雙目異彩漣漣,始終緊盯著趙昊手中的動作。

郭靖眼中的神情愈發鄭重。

“叮叮叮……”

“鏗鏘……”

金鐵交擊之聲響起。

似乎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一陣煙塵蕩起,而煙塵中,一道身影一閃即逝。

下一刻,趙昊的槍尖,抵住了金輪的喉嚨。

金輪的五輪,已經全部掉落在地。

而金輪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灰敗之色。

鮮血流出嘴唇,金輪卻似乎毫無所覺,只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趙昊,眼中充滿了震撼。

“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

“殿下怎麼突然就勝了?”

戰鬥開始的太快,結束的也太快。

就算是對趙昊最有信心的趙靈兒,也沒有想到趙昊會勝的如此乾脆利落。

歸雲莊內,真正看清楚這一戰底細的人,不超過一掌之數。

趙靈兒眼中閃過一絲異彩。

這便是哥哥這一世創出的槍法嗎?

果然威力非凡,而且,這還不是最強的形態。

楊過則是激動的身體微微顫抖。

他一直知道趙昊送給他的槍法不是凡品,所以他一直修煉的很認真。

雖然是在軍隊,從來沒有進入過武林,但是楊過的一身武功,早已經超過了大小武和郭芙這種在年輕一輩裡已經可以稱得上俊才的人物。

但是楊過依然沒有想到,槍居然可以強悍到這種程度。

戰場殺敵,槍所向披靡。

武者對決,槍一樣可以橫掃群雄。

這一刻,楊過的心思前所未有的堅定。

先祖楊再興以槍法稱雄,不過,我楊過必然會成為楊家有史以來最為出色的槍雄。

“靖哥哥,殿下的一槍,衝破了金輪的五輪,還制住了金輪?”黃蓉驚駭道。

她的武功算不得當世絕頂,但是她來往的人物,卻不乏當世絕頂人物,見識自然遠超常人。

即便如此,趙昊此刻施展出來的槍法,依然讓黃蓉動容不已。

這足以稱之為她見過的最強一擊。

甚至沒有之一。

郭靖搖搖頭,鄭重道:“不是一槍。”

黃蓉神色一鬆,那還好。

“在極快的速度之內,殿下打出了十槍。五槍破五輪,隨後金輪又硬接下了四槍,第十槍,金輪敗。”郭靖沉聲道。

黃蓉盡全力控制住自己臉上的表情,不至於讓自己太過驚駭。

她能夠聽懂郭靖話中的意思。

金輪的五輪上下旋轉,沒有絲毫的軌跡。

而趙昊,在一瞬之間,分別擊出了十槍。

五槍破五輪,五槍敗金輪。

這其中,需要什麼樣的速度,需要什麼樣的眼力?

黃蓉甚至無法想象。

“靖哥哥,你能做到這一點嗎?”黃蓉問道。

郭靖搖頭。

他從不以速度見長。

黃蓉深吸了一口氣,內心將趙昊的危險性再度調高。

此人,不可為敵。

黃蓉卻不知道,此刻趙昊的心中也在嘆息:“可惜,此刻的金輪,只能逼出我十槍。”

趙昊也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厲若海和龐斑一戰,在瞬息之間,轟出了一十八槍,酣暢淋漓,一往無前。

那一戰慘烈無雙,卻也令人神往不已。

朝聞道,夕可死矣。

這個世間,對手多麼的難得。厲若海雖然戰死,卻無損他的任何威名。

對於一代槍雄來說,若不能長生久視,在最輝煌的一戰之後落幕,便是最為完美的結局。

可惜,金輪的實力還是不夠。

無法逼出趙昊的全力,也無法讓趙昊在生死一線之間,將燎原槍法再推進到一個更深的層次。

金輪的眼神由憤怒轉為不甘,由不甘轉為徹底的死氣沉沉。

“燎原槍法。”

“是。”

“我敗了,心服口服,你殺了我吧。”金輪閉上了雙眼。

他還沒有登上這個世間最為璀璨的舞臺,就已經謝幕。

當然不甘。

但是見識到了趙昊的槍法,即便是金輪,也沒有了生趣。

有些差距,就是大的令人無法彌補。

“我說過,你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重要。”

“留下《龍象般若功》,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一個金輪算什麼?

趙昊從來沒有認為過金輪是自己的對手。

自始自終,在趙昊的眼中,金輪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普適性極強的《龍象般若功》。

想象一下,龍象一重,實力多麼的弱小。

但是若是十萬個龍象一重的宋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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