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借著她的愛,娶她折磨了三年,她身心被他折磨得疲憊不堪

三年前,是她,是她害了他的父親和哥哥。

這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恨她,怎麼可能會愛上她?

他的聲音很大、很冷,目光裡更是流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彷彿聽到一件多麼可笑的事一樣。

可他越是這樣,溫雅的心越是冰冷。

“你真的在意她!因為她的死,你在難過!”她氣昏了頭,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表現出來的假象。

“沒有!我怎麼可能為她難過?”喬子規大聲吼道,握住她雙肩的手下意識地加大力道,幾乎快要將她的肩頭碾碎。

溫雅死死地咬著唇,忍痛看著他,眼底盡是傷心。

“子規,你在騙我,還是在騙你自己呢?”她哭著說道。

很快,眼底的那絲傷心轉化為憤怒,甚至變成連綿不絕的恨意。

恨,她恨啊。

她恨死了琴笙笙!

那個女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肯放過她,還佔據著她心愛之人的心!

“琴笙笙!都是因為她!”溫雅歇斯底里地吼道,“她搶了我的一切!三年前搶走了你的人,三年後連你的心也搶走了!我恨,我好恨她!”

溫雅說著說著,面色變得蒼白一片,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抓住喬子規的衣袖。

“恨、我好恨啊……”她咬牙抽泣,好像在隱忍著巨大的疼痛似的,整張臉都扭曲了。

“沒有、我沒有……”喬子規不停地重複強調著,也不知道是在說自己沒有愛上琴笙笙,還是在說她沒有拿走他的心。

他整個人好似陷入了巨大的糾結之中,久久地不能回神。

他怎麼可能愛上琴笙笙,怎麼可能?他恨她啊!

“子規,我疼、我心口好疼……”溫雅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一手緊緊地按著自己的心口,一手用力地拉扯著喬子規的袖子。

故事:他藉著她的愛,娶她折磨了三年,她身心被他折磨得疲憊不堪

“雅兒,你怎麼了?”喬子規回過神,緊張地扶住她,心疼地問道,“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溫雅從小就有心絞痛的毛病,身邊所有人都怕她犯病,無論是誰都依著她、寵著她。

喬子規比所有人都更緊張她。

“子規。”溫雅靠在喬子規的懷裡,激動地說,“你不能愛上琴笙笙,你別忘了,三年前如果不是她,伯父和子澤哥就不會死,你也不會怕火光,而我也不會變成植物人這麼久,還被她霸佔了喬少夫人的位置!”

她的每一句話都好像鐵錘一樣,重重地砸在喬子規的心口,讓他那顆迷茫的心再度變得堅硬、冷酷。

“我沒有忘,我怎麼可能忘?”他咬牙切齒,眼中帶著連綿不約的恨意,怔怔地看著一處,好似看著那個該死的女人,“死了乾淨!死了好!”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明明說得解恨極了,可他的心卻隱隱地抽痛起來。

那痛,一點一點從心口漫延至整個胸腔,痛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原來,這就是著良心說瞎話的感覺啊。

聽到他這麼說,溫雅眼中隱隱露出一絲光亮,可這絲光亮還來不及擴散,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子規,笙笙呢?笙笙在哪兒?我剛聽你們說到笙笙了是不是?”

喬子規的母親不知什麼時候衝了進來,一把拉住喬子規,將他懷裡的溫雅推開。

“啊,子規……”溫雅被推到地上。

喬子規顧不得溫雅,扶住自己母親,緊張地道:“媽,您怎麼上來了?”

三年前,喬母便神智失常,很多事都記不清,人也分不清,就連他這個兒子也認不出來。

可今天卻突然跑進來提起琴笙笙,令喬子規特別意外。

“媽,你還記得笙笙?”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誰?”

“子規,笙笙、笙笙死了?被火燒死了嗎?”喬母驚恐地說道,語氣裡隱藏不住傷心,“她怎麼那麼命苦啊。”

故事:他藉著她的愛,娶她折磨了三年,她身心被他折磨得疲憊不堪

“媽!你終於認得我了。”喬子規激動得看著母親,安慰道,“您別激動,琴笙笙活該有今天,她不值得您替她難過。”

以前大哥還在的時候,母親最喜歡的便是琴笙笙這個未來的大兒媳婦。

可她肯定還不知道琴笙笙都做過什麼。

“子規,你怎麼能這麼說笙笙!”喬母反手抓住兒子的手,神情激動地道,“你不知道,笙笙扶著你從火場出來的時候,整個背都燒傷……”

“伯母!”溫雅不知什麼時候從地上爬起來,心口也不疼了,可臉色還是很蒼白,她打斷喬母的話之後,緊緊地盯著喬子規,激動地說道,“子規,伯母又犯病了,你快送她去醫院……”

“我沒病!”喬母猛地回頭,看到溫雅的瞬間,一張臉剎那間漲得通紅,雙眼裡迸發出濃濃的恨意,“是你!是你放的那把火,你想燒死笙笙……”

溫雅臉色猛地一變,大聲說道:“我沒有!火是琴笙笙放的,是我將子規救了出來!”

“撒謊!你撒謊!”喬母過於激動,捂著頭,有點發暈。

喬子規渾渾噩噩地聽著母親的話,整個人有些反應不過來,見她險些跌倒,忙扶住她,緊張地道:“媽!”

“呃……嗯……”喬母按著頭,臉色十分不好看。

喬子規的臉色更不好看,他將自己母親說的話過了一遍,雙手握住她的肩,十分鄭重地追問道:“媽,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笙笙……當年是她救我出火場的?”

他聲音顫抖,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喬母按著頭,痛苦地應道:“是!如果沒有她,你早就死了啊!”

“……”

“轟”地一聲!

喬子規感覺自己好像被雷擊中了似的,踉蹌地往後退了一步,雙眼瞪得像銅鈴一樣大,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母親。

他根本就不知道溫雅在旁邊拉著他的手臂哭泣些什麼,他滿腦子全都是自己母親方才說的話。

“笙笙扶著你從火場出來……”

故事:他藉著她的愛,娶她折磨了三年,她身心被他折磨得疲憊不堪

“如果沒有她,你早就死了啊!”

“……”

他恨了琴笙笙三年,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一種結果。

她不僅不是放那把火的始作俑者,還是救了自己命的那個人。

可他呢,藉著對自己的愛,娶了她,狠狠地折磨了她三年,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都被他折磨得不堪入目。

就連他們的孩子也被他害死了,就連她的命也丟了。

前一刻,他還大言不慚地說,她死了乾淨!死了好!

他憑什麼這樣?憑什麼?

在過去那三年裡,琴笙笙曾經說過,他這麼傷害她,不過就是仗著她愛他。

是啊,他不過就是仗著她愛他啊。

他真是個混蛋,大混蛋!

“啊——”

喬子規仰天長吼一聲,腥紅的雙眼恨恨地瞪向溫雅,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我媽說的是不是真的?當年那把火是你放的嗎?你想燒死笙笙?”

他一字一句地問道,冰冷的聲音,遠不及他雙眼裡迸發出來寒氣。

溫雅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後退著,雙眼緊盯著面前的男人,從來沒有覺得他這麼可怕過。

“子規……”她可憐兮兮地叫著他的名字,眼眶紅了,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子規,你相信我,我沒有、沒有啊……”

她害怕地往後退著,一直退到牆邊,背脊抵在冰冷的牆上,退無可退。

“子規,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啊!”她慌亂地指著喬母,說道,“伯母精神失常,她說的話不可信,不可信啊!”

無論她怎麼狡辯,喬子規始終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是不是你做的?”

他的聲音陰沉極了,好像來自地獄的撒旦。

溫雅嚇得渾身顫抖,哆嗦著嘴巴想要說出否認的話,可她實在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性格。

他對一個人好,可以將那人捧上天。

比如這些年的她。

而他一旦厭惡一個人,會用盡所有辦法讓那人日日痛苦。

比如這些年的琴笙笙。

故事:他藉著她的愛,娶她折磨了三年,她身心被他折磨得疲憊不堪

她還知道,他最討厭別人說謊騙他。

她不敢開口,不敢說一個字。

恰是她的沉默與恐慌出賣了她,喬子規陰冷的面容變得格外恐怖。

他雙眼腥紅,好似充血一樣盯著她。

突然,他猛地一拳砸過來——

“啊!”

溫雅驚叫一聲,嚇得閉上眼睛,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她猛地打開眼睛,就看到他將血淋淋的拳頭從她耳旁的牆上收回來。

他陰鷙地瞪著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絕不會,放過你。”

溫雅嚇得腳一軟,頹廢如破敗的棉絮般滑到地上。

她看著男人絕然轉身的背影,心裡的恐懼遠遠大於失去一切的失落。

男人的背影很蕭條,好似因為得知這個真相而一下子頹廢下來,活像一個沒有生氣的木偶。

溫雅不甘心,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朝著他的背影,大聲哭吼道:“喬子規,你現在是不是因為琴笙笙的死而很傷心、很難過?你是不是很恨我?呵呵,可你憑什麼恨我呢?你別忘了,這些年真正傷害她的人是你!推倒她導致她流產的人也是你!”

喬子規的身體猛地一僵,抬起一半的腳好似生在地上似的,沉重得再也移不動半分。

這些年,真正傷害她的人是他!推倒她導致她流產的人也是他!

不錯,都是他,是他……

痛,痛得好似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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