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袍寬談「我們的十年文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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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袍宽谈“我们的十年文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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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餘年來,一則寫了90餘處老濰縣風物的《濰坊古街名、古地名覽勝》,在網絡上被轉載已久。此文簡要歷數各處的來歷和典故,如數家珍,得到了諸多對地方文化感興趣的一眾網友的追捧。然而,很少有人詳究此文的原作者就是“布袍寬”考尚童。袍子對於地方文化探究的熱愛,興於本世紀的最初幾年,一逞匹夫勇,跨一輛黑色的兩輪摩托,就像那位騎著劣馬的堂吉訶德,南至坊子,北到央子,採風不止,探究不息,寫下了一系列文化探究的網文,發表在自己的新浪博客上。壯士尚未暮年,舊事已成傳說。 濰縣老事兒今日推動布袍寬的關於這十年文史路的感懷,如能博大家一嘆,足矣。

布袍宽谈“我们的十年文史路”

濰縣的朋友:

你們好呀,日子不經過,眨眼變蹉跎。沒想時間這麼快!我一賣房子的,離開濰坊遠走異鄉,已經四年了。

在此之前,有三年呆在壽光,我在中南的時候,那個時候中南還沒有現在這麼紅,那個時候,忙於工作基本上淡出文史圈,發表投稿至少停滯有五六年了。

掐指頭算起來,喜歡文史這檔子事兒,已經超過十年了。一閉眼,十年,你來的好快呀!

今年印刷廠把我逼得必須要回來,自己的地方文化散文集《濰坊的愛》,出版付印在即,不回來不行。回來後,哭著喊著要和他們聚,因為最近的一次聚會,也是兩年之前了,好在我臉皮厚,能攛掇事兒,大家一呼七個應。見面後一幫大老爺們兒差點哭,太奢侈了,兩年才能聚一次。

2006年,我借了別人的數碼相機,跑到先人的埠頂上拍下了第一張文史照片,看著晚報、日報、電視報上面的所謂“專家”們發表的文章,心說話,這幫人怎麼懂得那麼多!然後開始嘗試著收集各種文史資料和電子版的史料。等我史料漸多之後,我覺得別人不過不過爾爾,不過了了。

布袍宽谈“我们的十年文史路”

是開始啟動痴迷模式,整天趴在電腦上寫呀寫。後來覺得“紙上寫來終覺淺”,不如實地去看看。於是第一條走的路是考察將軍埠。移步“找我”(知道濰坊這個網站的人,至少是80前吧),開了博客,發現點擊量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飆升。

當時濰坊地產圈分為兩個流派,一個是代理怡和星國際青島雅和,一幫人開始用博客寫小說(包括和我曾經共事的隋剛在內),另一派就是我自己佔個山頭的獨闢一路沒有同伴的文史寫作。

資料要收集,大咖要拜見,陳天真、譚先民、劉秉信、陳正寬甚至是欒巨慶一個個的走訪,後來厲害了,他們中有一文史前輩直接來我家拜訪我。

2008年開始,我一人實地考察變成了多人考察,先是帶了兩個徒弟,一個是子平(簡子、現在叫行者)王剛,一個是青竹(竹子、雨中的青菜)蔡保生,三人三子,因為我被喊作袍子,所以袍子、簡子、竹子史稱文史鐵三角。

我出路書、文史資料,竹子出車,濰城寒亭坊子昌樂開始胡竄,當然,有時這倆人也是趁我不在單獨去眉村、穆村,甚至是去找我初中的歷史老師喝酒。

這一年也認識了寒亭史志辦的孫主任和現在的老事兒群的群主事兒君,那會兒還叫石頭。

我單獨一個人研究這個文史這個事兒,被我爹說做有些返古。偌大一個濰坊,喜歡這個的太少了,2007年左右建了個“老濰縣風情”QQ群,群友互動,一年下來,開始倡議首次聚會。2009年剛過,平壽湖畔,小鳶飛酒店,第一屆文史愛好者見面了。

布袍宽谈“我们的十年文史路”

↑首次聚會。左起雙海模型CEO老牛、逛遊平康里老賈、悟空師兄石頭、布袍寬袍子、子平(行者、簡子)、那會兒還不是長髮的老么、青竹(雨中的青菜)

2010年清河自南昌畢業,奔赴老家青州,他沒畢業前已經開了博客,我通過《城隍信仰與濰縣城隍廟》認識了他。

2009年3月,孫主任邀我與清河參與《濰縣鄉土志》點校,自此,濰縣地方文獻開始進入點校和眾籌時代。諸如《竹枝詞擷英》、《半月圍城記》、《春韭園》以及最近的《小書巢》,不拿稀缺文獻秘不示人,發揮善本公器之利。

2013年,小義畢業,奔赴鄒城新的工作崗位,自此,眾神基本到位。

2014年起開始離開山東,自認為澄清宇內、一呼百應的事情乾的少了,最起碼,竹子和簡子沒有我攛掇,他倆搭夥兒出去的也少了,春秋和清河還有事兒君開始埋頭故紙堆。很少有人忽悠大事兒。

2016年,冬日回濰,心裡癢癢了,雖人在外地,但是一直有微信小群聯繫,喊哥幾個聚聚。於是湊成了老城根兒相聚。掐指一算,同一個城市裡,四人以上的相聚,要八年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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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此聚會。左起小義、青竹、行者王剛、清河、布袍寬、王帥、事兒君、春秋

人在外面,感覺工作上癮,久來不聞故鄉事,長時不做刀筆使。家鄉實地考察不了,本地資料較少。最重要的,工作天天忙,加班自己的工作都幹不完,無暇窺園,哪裡還有愛好文史的心呀!畢竟此生文史非主業。

今秋8月回鄉,再邀眾師友大觀一聚。那夜,本想以天作幕,席地而坐,大口吃串,大碗哈酒。惜天公不作美,淋漓小雨,遂移桌室內。眾人皆醉,齊吼《十年》,淚流滿面。深夜惜別而歸,醉後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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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聚會。左起行者王剛、崔清河(當啦個當)、小易之辯、布袍寬、春秋、事兒君、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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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屆陳介祺文化節期間的小聚。左起見山小哥牟昌非、事兒君、心向清風於老師、布袍寬、濰坊晚報編輯陳老師、老么(十年之後,頭髮長了也白了)、五蘊皆空

幾年下來,文史愛好者越來越多。僅濰縣老事兒一個交流群,就三百多號人,臥虎藏龍、鼓怵霧攏、魚龍雜混、五味雜陳,收古玩的,湊茶壺瓣兒的;伴左右的、跟屁股後的;旁觀者多,踐行者少。

前幾年甚至誕生了“濰坊文史界新五大發現”,白眼相看,丟人現眼,每每拍案驚奇,都是所謂專家出大力,大力出奇跡。

幸好,這麼多年以來,幾樣東西沒丟。第一、嚴謹,第二、每到一城,先買當地文史資料,第三、先見縫插針把文史景點轉完。

比量幾張照片,十年下來,多少人肚腩隆起,多人頭髮少了一半,多少人黑絲換銀髮?

“未如何遜無佳句,若比馮唐是壯年。”

十年倏一瞬,文史難老人。

再見,再過十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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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袍宽谈“我们的十年文史路”

鐵粉兒可加小秘微信wf54060046,敲門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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