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萬,我養你那麼大,贍養費你還沒給夠!」

“四百萬,我養你那麼大,贍養費你還沒給夠!”

手機裡傳來父親的聲音。

“什麼!”江芸一下子臉色煞白:“我媽怎麼樣,她在哪裡?”

“送到楚離的醫院了。你媽需要輸血,可是血庫告急,怎麼他沒有告訴你嗎?”

江芸怔了一下,像觸電那樣站起來.

她的臉色由白轉青,嘴唇情不自禁的哆嗦。

他剛才說,你馬上就會得到報應!

江芸心裡浮起一個可怕的念頭,眼前一黑。

楚離明知出車禍的人是誰,剛才卻不告訴自己.

他究竟想做什麼!

她撐著發軟的膝蓋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衝去。

全是她的錯,她不該開車撞了懷孕的柳芊芊!不該拒絕柳芊芊的要求!更不該威脅柳芊芊,要把她見不光的秘密全說出去!

如果媽媽出事,她情願死的是自己!

江芸坐出租車來到醫院,心急如焚,三兩步衝到樓上。

走出電梯,她迎面看見江父就站在走廊裡,頓時焦急的撲出去。

“爸,我媽呢?”

“你媽在搶救。”江父眼神閃爍,乾咳一聲:“你帶錢了吧,手術費還沒交呢。”

“好!”

江芸顧不得別的,從提包裡翻出一張支票,毫不猶豫的遞過去。

父母離婚後,她和媽媽相依為命,還好今天父親來找她要贍養費,發現了母親的病情。

否則她出去找楚離,媽媽一個人在家,後果不堪設想。

“四百萬?!”江父接過支票,看見支票底下剛勁有力的簽名,眼神驚訝:“你去找楚離要錢了,他居然給你這麼多?”

“爸,快交費吧。”江芸不想多說。

這是她向楚離出賣子宮,他給的酬金。

“我就說嘛,你到處找人借你媽的醫療費,還不如找楚離要。你們雖說分手了,你不能吃虧呀,得找他要錢!”

江父緊攥著支票,喜形於色:“過兩個月,他就要跟芊芊舉行婚禮,楚家給江家的彩禮也一定不會少!”

江芸愣住了:“他們要結婚?”

“是呀。”江父壓根沒發覺她臉色,向電梯走去:“你柳姨看上了一套房,打算給芊芊當嫁妝,有了這支票,下午就能交房款。”

“爸!”江芸回過神,追上去抓住父親:“這錢是給我媽交手術費的!”

“交什麼手術費。”江父兇相畢露,一把推開她:“你媽本來就有心臟病,活不了多久!”

“爸,這是我媽的救命錢!”

江芸拽著江父,眼淚都快急出來。

“我跟你媽早就離婚了!”江父被她拽得惱了,一耳光扇過去:“我養你那麼大,贍養費你還沒給夠!楚離能給你四百萬,就還能再給,找他要去!”

“啪!”

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江芸被打得摔倒在地,牙齒磕破了嘴角。

“吃裡扒外的東西,就是不如芊芊!”

江父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拿著支票躥進電梯。

“爸!”

江芸掙扎著爬起來,可眼前哪有父親的影子。

四周的人群圍過來,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絕望的跪坐在地面,眼淚順著臉頰滴落。

母親危在旦夕,父親卻連手術費都要搶走。

江芸抬起頭,看見人群中的一條身影。

“楚離!”

“四百萬,我養你那麼大,贍養費你還沒給夠!”

江芸眼前一亮,就像看見救命稻草,擠開人群追過去:“求求你,救救我媽!”

楚離就站在不遠處,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漠然看著這一切,然後轉身就走。

江芸要追過去,卻被幾名保安攔住。

“楚院長需要休息,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我是他的未婚妻!”

“小姐,楚院長的未婚妻正在VIP病房休養。”

保安口吻諷刺,似乎在說‘憑你也配’?

江芸拼命掙扎,卻拗不過身強力壯的保安,被拖到大廳推出去。

“照照鏡子,楚院長會要你這樣的瘋子?”

江芸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無聲嗚咽,手指用力的掐著掌心,掐得滲出血痕。

她痛恨自己的沒用!

一個柳芊芊,她就失去了江家,失去楚離,更失去原本屬於自己一切!

現在就連媽媽的性命也保不住!

江芸整顆心都要碎了,絕望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壓得她痛苦窒息。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江芸咬緊牙齒,強迫自己站起來,再次向醫院大樓走去。

……

江芸站在一間病房間,推開門,迎面灑來一片陽光。

病床上,坐著一個抱著白玫瑰的年輕女人,身穿一件純白長裙。

她長得不漂亮,可她有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輕易就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女人聽見動靜,扭頭看來。

江芸強撐著走進病房,她聲音嘶啞,語無倫次的開口。

“芊芊,我媽出了車禍……楚離不肯見我……求你去跟楚離說一聲,讓他救救我媽。”

她頭髮蓬亂,灰頭土臉的狼狽模樣,和眼前這個優雅纖細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

柳芊芊盯了她幾秒,然後微笑起來。

“關我什麼事,再說,這不是報應嗎?”

江芸低聲下氣:“芊芊,自從你來了江家,我媽從沒虧待過你。我從沒想過要撞你。”

“對,是我故意跑出來撞到車上,那又怎樣?楚離不會相信你,他相信我就夠了。”

柳芊芊側頭一笑,透著惡意。

江芸心臟一顫,強忍了下來。

那天是柳芊芊故意設的一個局,她躲在一旁,趁自己開車的時候忽然衝出來,但楚離不相信自己。

柳芊芊冷笑:“江芸,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一點嗎?我和你同樣都流著江家的血,你卻能姓江,我只隨我媽姓柳,連族譜都入不了,憑什麼!”

“要我幫忙可以,你跪下!”

柳芊芊坐在床上,雙腿優雅的交疊。

給小三的女兒下跪,江芸只覺得一股屈辱衝上胸口。

“只要我跪,你就能救我母親?”

柳芊芊挑挑眉,帶著勝利者的姿態。

“好,我跪。”

江芸毫不猶豫,跪在搶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比起母親的性命,不值錢的尊嚴又算什麼!

柳芊芊掩嘴輕笑兩聲,諷刺開口。

“江芸,我真想讓你媽看看,她女兒現在犯賤的樣子,一定會氣到心臟病發作吧,哈哈哈……”

“撞你的人是我,和我媽無關。”江芸把屈辱忍了又忍:“請你先救我媽。”

“我為什麼要救她,讓她死掉好了。”

江芸不可置信的抬頭:“你剛才說……”

“我什麼都沒說過。”柳芊芊的嘴角,噙著惡毒的笑:“是你自己要下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被耍了……

江芸心臟一涼,不顧一切的抓住她的腳。

“只要能救我媽,我做什麼都願意!”

“滾開!”

柳芊芊一腳踹開她的手,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開口。

“知道你媽是怎麼出車禍的嗎?是我僱人撞的,你媽流的血染紅了半條斑馬線,居然還沒被碾死,真是賤人命長!”

江芸的瞳孔猛然一縮,一股熱血忽然湧上頭。

柳芊芊笑得燦爛:“你媽的兩條腿都碾斷了,當場昏死……”

“竟然是你!”

江芸眼珠通紅,一把揪住柳芊芊的頭髮,咬牙切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啊!”柳芊芊疼得尖叫,淚水漫出眼眶,“楚離,救救我!”

江芸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就從旁邊伸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暴拉開。

“賤人!”

隨著這冰冷的聲音,江芸的腦袋撞上牆壁,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一陣天旋地轉。

柳芊芊撲到楚離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別怕,是我疏忽了,竟然讓這個賤貨進了你的病房。”楚離輕拍著她的背,柔聲的哄,瞟向江芸的眼神卻帶著濃濃怒意。

江芸忍痛掙起身體,一股熱血就順著額頭淌下,糊住了眼睛,她看不清。

她擦了一把眼睛,還沒看清楚,眼前便是一花。

“跟我出來!”

楚離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徑直拖出病房,大步向前走。

江芸眼前發花,被拖得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摔倒。

‘砰’

楚離踹開一間病房的門,將她往地上重重一搡。

“楚離,我媽還等著輸血,求你救救她。”江芸顧不得疼痛,一把抱住他的腿。

楚離一言不發,彎腰拽起她的頭髮,一把拖到手術檯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江芸驚恐掙扎,可根本不能阻止楚離,渾身衣服被撕成碎片。

“是你自找的!”

楚離毫不手軟,用皮帶把她的四肢綁在床上,然後按了床頭的呼叫器,冷漠吩咐。

“精神病區的14床,有個新來的病人,給我好好看管!”

江芸渾身一絲不掛,被擺成‘大’字綁在床上,驚恐的看著楚離。

他要把自己當成精神病,囚禁在這裡?

“在生完孩子之前,你給我呆在這裡。”

楚離說完,根本不看江芸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

江芸看著他漠然的背影,心頭浮起濃濃的絕望,不顧一切的尖叫起來。

“楚離,是我不對!我不該撞柳芊芊!我願意給你的孩子抵命,只求你救救我媽!”

‘砰’

一聲重重的關門聲,整個房間又歸於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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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萬,我養你那麼大,贍養費你還沒給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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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被人器重的感覺很爽,很舒服,袁兆龍真的很感動,差一點決定直接歸順北洋算了,他相信,只要自己點頭表示忠心,一定會成為下一個馮國璋

一切順利的話,甚至有可能成為袁世凱的接班人……

果然,權力是一個男人戒不掉的毒藥,在絕對權力的誘惑面前,袁兆龍的思想險些被動搖。

權力的味道遠不如自己嘗過之後更香甜,難怪袁世凱在獨裁的道路狂奔不停。

有同樣想法還有蔡鍔,在袁世凱獨裁之前,蔡鍔是堅定的站在袁世凱這一邊的,只是袁世凱日漸膨脹的野心漸漸的超過了這個國家所追求的民主,蔡鍔不想國再出現一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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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著同樣的理念,同樣的思想,所以兩個僅僅只見過一次面的人便能互相視為知己,這種感覺,袁兆龍在老搭檔黎元洪身都未曾有過。

提起黎元洪,袁兆龍的目光在人堆裡掃了一圈,並未發現黎元洪的身影,居然沒來。

不過稍微想一想,袁兆龍也明白了,畢竟他是袁世凱的總統競爭者,剛競選完總統,又出現在北洋的將軍集會,不妙令外人生疑,這是北洋在做戲,雖然事實的確是如此,大多數人也看透了這一切,但掩耳盜鈴,為了粉飾民主,北洋絕不能直接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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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這個袁兆龍,能居於此,著實是讓人無法理解,他是有才能,有本事,但北洋,乃至全天下誰不知道袁兆龍此人與北洋政府不是一條心,身在曹營心在漢,拉攏器重一個外人,曹錕想不通袁世凱意欲何為。

蔡鍔、袁兆龍這兩位被袁世凱給予厚望的後起之秀同時扶前臺,袁世凱的用意已經很明確。

“我知道大家的顧慮,袁、蔡雖不是我北洋出身,但才能卓越,亦不弱與在場各位,北洋之強大,乃是廣納天下英才,籠絡英雄豪傑所致。北洋還要更強,不僅今天如此,以後也要這樣,將更多有識之士吸收到北洋來,壯大北洋的隊伍,增強實力,使北洋成為亞洲最強之軍”

北洋是他一手組建的,北洋的特點他怎會不知道,北洋將領們個個心高氣傲,輕易不服人,而且極度排外,對外來戶有些強烈的牴觸心理。

袁世凱想要樹立兩個被北洋將領們視為外人的將軍為新核心,難度可想而知。

袁世凱居,袁兆龍、蔡鍔分居兩側,北洋眾將形成一個圓弧,將袁世凱拱衛在間,好似綠葉襯托起的鮮花。

袁世凱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環視眾將,說道:“有進也有出,北洋需要的是精兵悍將,而非酒囊飯袋,新鮮的血液補充進來,失去活力的死血也要排出去。諸位都是北洋的老人了,想必日後如何,你們也都清楚,不需要我再多言了。”

厭倦了北洋內部的鬥來鬥去,袁世凱終於要對北洋動刀子了,將軍們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如果袁世凱動真格,排除異己,在場的將軍,將會有至少一多半人被清洗出北洋隊伍。

“走,咱們去國會,和那群議員們鬥一鬥。”

袁世凱扔下這一句話,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出去。

也不知這“咱們”二字,是說給袁兆龍和蔡鍔聽,還是說給所有人聽。

大總統的心理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袁兆龍自始至終未說一句話,說得多,錯的多,也越危險,倒不如靜靜觀察,以靜制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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