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最好,沒死就別煩我」!這是他的口頭禪……

肖燦在去產檢的路上,出了車禍。

肇事者給霍遠凡打電話,霍遠凡只冷冷地說了一句:“她死了最好,沒死就別煩我。”

不巧的是,撞她車的是本市有名的交際花,交際花認出了她,聽霍遠凡這麼一說,嘴角輕蔑的一翹,“霍太太聽見沒?霍少說你沒死就別煩他,好了,就這樣了,拜拜~”

就連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都仗著霍遠凡對她的冷漠和殘忍輕賤她。

“孩子——”她一手捂住疼痛的腹部,一手哆嗦著摸出手機準備撥120,誰知她的車砰的一下又被撞出好幾米,手機脫落,她整個人東倒西歪,只憑著安全帶固定著。

終於停下。

“肖燦——”霍遠凡的聲音,陰冷的傳了過來。

她偏頭,半降的車窗,露出霍遠凡英俊冰冷的眉眼,麗眸睜大,他居然開車撞自己?

他明知道她剛剛被撞。

“妮妮回來了,我提前給你打個招呼,讓你做好歡迎她的準備,要是惹她不高興了,有你受的。”冷冷地警告過後,絲毫不在意她的死活,絕塵而去。

肖燦指尖攥的緊緊的,冷汗自額間落下。

他打招呼的方式就是開車撞她?

在他心裡,果然喬妮妮才是最重要的。

腹部,愈加疼痛。

腿間甚至湧出陣陣溼意。

這是她的第三胎,懷頭胎時,她滿懷期待的告訴霍遠凡,希翼著因為孩子兩人之間能和好如初,結果他冷漠地要她打掉,她離家出走以示抗議,他大發雷霆,整個城市的露天屏幕上都播著她的照片,喊著:肖燦,霍少喊你回家墮胎,反抗即是死!

一夜之間,她成了整個S市的笑柄,人人都知道肖家大小姐被霍少輕賤,婚後生活得不到絲毫的尊重和寵愛。

所以,哪怕一個闖紅燈撞到她的交際花,都能耀武揚威地欺辱她。

“孩子——”這第三胎是雙胞胎,是她在霍遠凡腳邊跪了一天一夜才保住的,她很想生下來,可是此時此刻……

“死了最好,沒死就別煩我”!這是他的口頭禪……

“小姐,你受傷了嗎?”

執勤的交警走了過來,她得救了。

醫院裡,一番檢查後,因為出血有早產跡象,醫生竭力建議她臥床保胎,否則孩子不保。

她一個人掛號辦理住院手續,一個人臥床休息,餓了點外賣送到病房。

僅僅安穩地住了兩天後,霍遠凡氣勢洶洶地來了,一把扼住她的脖頸,兇狠陰森的質問:“你明知道妮妮回來了,卻避而不見忽視她,你想死嗎?”

“你撞得我差點流產。”肖燦悲憤,到底心有不甘。

霍遠凡冰冷的笑,“你的賤種,流掉正好,你以為我想你生下來?”

一句話,抽走肖燦所有憤怒和委屈,黑亮的眼底只剩沉寂,肩膀也垮了下去,霍遠凡見此,喉結澀然一動,語氣更加冰冷,“身為強-奸犯的女兒,本就夠下賤的,還想安安穩穩的生孩子?”

猛然用力,肖燦直接被掐著脖子拖下了床,“給我回去照顧妮妮。”

肖燦忍著痛,曲著雙腿趴在床邊,待霍遠凡鬆手,用力平息呼吸,掉過頭,直勾勾地回視著霍遠凡,“我自己會走。”

霍遠凡看進肖燦黑亮的眼底,清眸中帶著一絲倔強,這一絲倔強,讓他莫名地感到憤怒,“肖燦,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贖罪,你只配給妮妮做牛做馬。”

肖燦長睫微顫。

“我說過多少遍了,我們肖家沒有對不起喬妮妮,相反,是她害死了我父母。”

“賤人——”霍遠凡怒不可遏,一巴掌甩到肖燦臉上,肖燦整個人重新趴回病床,半邊臉立刻腫的老高,耳朵裡也嗡嗡作響,“證據確鑿,你們肖家毀了妮妮一生,事到如今你還有臉狡辯?”

肖燦舌尖死死抵著後牙槽,奇異的,這一刻腦海裡居然閃現她和霍遠凡的種種過去,那時候真是美好的讓人心動。

直到那一天,好閨蜜喬妮妮借住在他們家,半夜突然哭喊著說她父親強-奸了她,從那天之後,一切就都變了。

全面爆發的肖氏董事長醜聞,讓肖氏股票一落千丈,她的父親被諸多媒體公開討伐譴責,最終不堪壓力跳樓自殺,而她母親,隨後殉情於旁。

一夕之間,她 從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淪為被人恥笑唾罵的強-奸犯女兒。

可事實不是這樣的!

她的父親肖明是被喬妮妮冤枉的,喬妮妮根本就是栽贓嫁禍!

可是沒人相信她,就算是與她一起長大的霍遠凡都不相信她!

還不等她反應,手臂被扯住,她被生拉硬拽地扭送回家。

兩天沒回來,家裡儼然大變樣,很有改頭換貌的趨勢。

喬妮妮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吃著新上市的櫻桃,見到肖燦,俏臉一僵,立即畏縮地坐直身子看著她,“燦燦——”

她起身跑到霍遠凡身後,緊拉著他的大手,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小鹿眼睛,害怕警惕地盯著肖燦。

霍遠凡見她這副模樣心疼至極,“妮妮別怕,在這個家裡,肖燦就是你的傭人,你可以隨便使喚她,她不敢拿你怎樣的。”

喬妮妮搖頭,“這怎麼行,燦燦不僅是我好姐妹,還是你的妻子啊。”

霍遠凡薄唇一抿,“妮妮,你就是太善良了,我娶她,本來就是折磨她讓她贖罪的,你不用心軟。”

喬妮妮仍舊搖頭,“不行的,無論如何她都是我的好姐妹。”

肖燦身體還沒養好,被霍遠凡這麼一折騰,腹部又隱隱約約疼起來,她不想聽兩人廢話,抬腳準備上樓,誰知頭髮忽地被霍遠凡一把扯住,“不把妮妮伺候好,你哪也別想去。”

肖燦霍然轉頭,目光裡是無法隱藏的憤怒,“喬妮妮是世界上最偽善的賤人,她害死了我爸媽,你還要我伺候她?”

霍遠凡的眉眼,剎那間露出森冷和煞氣,恐怖陰冷的樣子,彷彿要把她惡狠狠的撕碎。

肖燦頓時後悔了。

霍遠凡的手段,她深刻的領教過,跟他對著幹,只會落得更悽慘,就像她第二次懷孕,她還沒告訴他,他已經派人知會她去流掉,那一次她選擇自己主動去。

與其被他大動干戈地綁著去,不如自己去痛快些,還免得讓全市人看笑話。

“你找死。”霍遠凡猛一用力,肖燦本能地護著肚子往前一衝,狼狽中,雙膝重重跪到地上,額頭磕到臺階上,頓時鮮血直流,可她卻騰不出手去捂傷口。

肖燦纖瘦的後背痛成一道弓形,雙臂抱著肚子,任憑額頭的傷汩汩往外冒血。

“哎呀,燦燦,你沒事吧?”喬妮妮驚慌地撲過來硬是拉住她的手臂,肖燦眉頭緊皺,很想一把甩開喬妮妮,可她不敢用一點力,生怕動了胎氣,也怕霍遠凡再對她動粗。

為了孩子,她只能忍。

“我沒事……”艱澀吐字,偏頭,想要看一眼喬妮妮虛偽的嘴臉,誰知她竟驚恐害怕地往後一摔,滿臉難過委屈地盯著她:“燦燦,為什麼要推我?”

肖燦愕然。

轉瞬反應過來,她又被喬妮妮算計了!

耳畔湧動起劇烈的勁風,她乾脆閉著眼把完好的半邊臉伸到霍遠凡面前。

霍遠凡驟然看到她臉上的血,心臟一縮,舉到半空的手頓時一僵,指尖不受控制的發顫,最後緊握成拳,“肖燦,你真是不知悔改。”

預期中的疼痛沒有落下,肖燦睜開眼,衝霍遠凡彎了彎唇,“我去做飯。”

她終於識相地走向了廚房,彷彿認命一般的不吵不鬧,可霍遠凡心裡反而不好受了,剛要讓她上樓先處理頭上的傷,喬妮妮挽住他的胳膊,“遠凡哥,燦燦剛剛沒有推我,是我自己沒注意摔倒的,你就別為難她了。”

霍遠凡回神,自嘲一笑。

肖燦有多惡毒,他居然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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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最好,沒死就別煩我”!這是他的口頭禪……


隨便看看

翠綠欲滴的柳條散發綠霞,看起來柔軟無比,但是真正衝來時卻比神鐵還堅硬,“噗”的一聲將飛蛟釘在半空,鮮血一縷縷,沿著綠光瑩瑩的嫩條淌落,妖異而神秘。

飛蛟已經發不出聲音,滿身鱗片一瞬間就失去了光澤,它恐懼到了極點,精氣神都在快速消失,渾身簌簌顫抖。

“發生了什麼,蛟叔!”騎坐在兇蛟身上的蛟鵬大叫,他心中惶恐。

這是一幅可怕的畫面,這頭蛟能有水缸那麼粗,長達數十米,渾身鱗片密佈,長有一對巨翅,雄壯而武猛,但是卻被一條纖細的柳枝釘在半空,一動不能動,很詭異!

“怎麼會這樣?!”諸強驚呼。

這是屬於一個山村的祭靈嗎?怎麼會如此恐怖,只才一擊而已啊,就洞穿瞭如此強大的一頭兇獸的軀體。

“快,救它下來!”羅浮大澤的中年男子蛟蒼大聲喝道。

林中出現十幾道身影,極速衝來,掌心都發光,有符文閃爍,一時間光束通天,將村頭籠罩,這些人一起攻殺柳木。

雷族、紫山家、金狼部落等都心中一凜,羅浮大澤表面看只來了幾個人,但暗中竟有一群人跟隨,準備充足。

然而,一切都晚了,僅一瞬間,天空中那粗大的飛蛟就已雙目無神,熠熠生輝的鱗片像是經歷了萬年那麼久遠,開始崩裂,整具軀體迅速老化,最後四分五裂,墜落了下來。

這種變故太可怕了,一個兇威極盛、堪與在場諸強比肩的飛蛟,就這麼歸於塵埃,像是老死了一般!

蛟鵬驚懼,跌落在地,他實在被嚇壞了,這得是多麼強大的一頭祭靈?他連滾帶爬向外逃,再也沒有了一絲狂傲,嚇的小臉煞白,通體顫抖。

綠瑩瑩的嫩枝上有一滴灰色的液體,輕輕滾動,散發著一股勃勃生機,這是自飛蛟體內提煉出來的,被其吸收。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火石花間,從飛蛟被洞穿,到快速四裂,再到墜地,都在一剎那間完成。

而從原始山林中躍出來的十幾名強者也正好衝至,各種光芒飛舞,符文漫天,有古禽虛影,有兇獸化形,繚繞著炫目的光芒,撲殺向焦黑的柳樹。

“咻!”

柳枝蔓延,化成一根碧綠的鏈條,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軌跡,看起來輕靈而又晶瑩,但是造成的可怕後果卻讓人膽寒!

“噗”

柳枝擺動而過,將一位高手攔腰斬斷,它看似柔弱,但是卻堪比一柄神刀,直接將人截斷,鮮血噴湧。

“那是?!”眾人驚呆了。

這才是開始,衝到近前的所有高手都在其瑩瑩碧光籠罩範圍內。

柳枝擺動,隨風而揚,綠霞一縷又一縷的綻放,橫過長空,它如神鞭,又似仙劍,將一位又一位高手或截成兩段,或直接劈成兩片。

這種攻擊太可怕了,明明是一根柳條,但造成的殺傷力卻相當於鋒銳的利器橫空,斬盡一切敵!

“噗”、“噗”……

血花濺起,響聲不絕,柳條輕靈的揮過,成片的屍體墜落在地,或被截斷,或被劈成兩片,血花一朵又一朵的綻放。

晚霞映紅天邊,將整座村子都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彩,在這夕陽下,一株焦黑的柳木上,一條嫩枝搖曳,晶瑩剔透,說不出的瑰美。而地上,一片的屍體,血跡斑斑。這個畫面映入了每一位強者的腦海,讓他們畢生難忘。

就是這樣的簡單,來自羅浮大澤的一群高手都在一息間被擊殺,沒有一點懸念,看的一群強者渾身發寒,嗖嗖冒涼氣。

“啊……”

蛟鵬慘叫,他被嚇壞了,有幾具屍體落在了他的身上,鮮血噴的他滿頭滿臉都是,他連爬帶滾,哭喊著逃了回來。

羅浮大澤的中年男子蛟蒼臉色雪白,早已沒有了一點血色,他出了一身冷汗,一股莫大的恐懼籠罩心頭。

這是怎樣強大的一頭祭靈?!

剛才還鎮定自若的諸強都懵了,就在片刻前他們還對石村蔑視,根本不予理會,旁若無人、欲自行處置狻猊寶骨,以及分配三頭幼鳥,而現在一個個都驚悚了。

石飛蛟等一群樸實的漢子,還有那一幫娃子,以及聞訊而來的婦女與老人們,也都張口結舌,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

這太震撼了,一條柳枝,截斷天地,斬殺群雄,讓人顫慄。

數十年來,柳木從來就沒有與村人交流過,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而現在卻造成了這等震撼性的結果,令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也許,只有閉關的族長與有數的一兩人不會吃驚,因為數十年前,他們在那個大雨滂沱、電閃雷鳴的雨夜,見到了更為恐怖的場景。

“哇……”蛟鵬終於爬出了死人堆,逃到蛟蒼的近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又哭又喊,他驚嚇過度。

直到這一刻平靜才被打破,諸強從驚悚中慢慢回過神來,帶著敬畏,帶著恐懼,不敢正視那株柳樹

羅浮大澤的強者蛟蒼有一種不甘,更有一種恐懼,站在村頭,開口道:“強大的祭靈,請原諒我的無知與冒犯……”

話音剛起,清風吹過,柳枝擺動,帶起一股濛濛霧氣,垂落了下來,噗的一聲,柳條穿透了他的右臂。

“啊……”

一身慘叫傳來,蛟蒼用盡力氣掙扎都沒用,體內神曦迅速流失,他的這條手臂在枯竭,而後乾裂,“噗”的一聲如朽木般折斷,墜落了下來。

蛟鵬慘嚎,他正在下方,抱著蛟蒼的雙腿,被這破裂而又幹枯的手臂砸中,再看到頭頂上的晶瑩枝條,一翻白眼,驚嚇過度,昏死了過去。

蛟蒼慘笑,不僅失去了一條手臂,修為也半廢了,他搖搖欲墜,心中苦澀無比,剛才還在高高在上,俯視村民,生殺予奪,盡在一念間。不曾想,才片刻工夫他就被廢,成為了一個無用之人。

羅浮大澤另外兩個年齡稍大一些的少年上前,扶住蛟蒼,這兩個天才手在抖,心在顫,剛才所見到的一切永遠烙印在了心中,此生都難以磨滅了。

諸強噤若寒蟬,心中有一種大恐懼,這頭祭靈太可怕了,讓人渾身骨頭都發冷。

金狼部落、雷族、紫山家,這些人都心中生畏,剛才他們還在議論如何處置石村呢,還想奪狻猊寶骨,現在這個場面,讓他們發毛。

每一個人都後悔的要死,要是知道這株柳木如此驚人,就是送他們寶具都不會來此亂說一句話。

“喂,你們不是要搶我們的寶骨嗎?過來拿啊。”一群娃子非常不忿,情緒穩定下來後,全都發作了。

“金狼部落、羅浮大澤、還有雷族、紫山家,你們方才不是高高在上、完全無視我們嗎?怎麼現在臉色發白了?”二猛直愣愣的說道。

“還有,剛才不是有幾族強者說,要血洗我們石村嗎?”鼻涕娃也握緊小拳頭,翻舊賬。

一群強者聞言,全都是一個激靈,頭皮都發炸了,快速看向那株柳木,生怕它再次展現神威。

“小兄弟,那些都是玩笑話,當不得真,不要在心裡計較。”

一群強者流冷汗,他們的身份何等的高貴,平日間怎會在乎這些村民,無論走到哪裡都倍受尊敬,這等村落與山民,哪敢不從?可是現在,他們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向村人賠罪。

“大兄弟,你看這次的誤會是不是可以揭過去,他日我們會有厚報。”金狼部落的頭領開口,看向石林虎等壯漢。

哧!

一道綠霞閃過,柳樹在動,那根枝條迅速落下,將他的一個肩頭洞穿,當即讓他半邊身子血液枯竭,一條臂膀龜裂,脫落下來,此身半廢,症狀與蛟蒼一模一樣。

而後,柳枝迅速動作,如一杆神矛,接連洞穿七八位強者,他們或者說過要血洗石村,或曾經發出過威脅,現在皆被嫩枝取走了大量的生命精氣。

“你們走吧。”石林虎開口。

見郭懷章出門,陸為民搖搖頭,心中暗笑。

這小子也只比自己早進政府一年,倒是官氣越重了,儼然一副初三二班頭羊的姿態,不過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初三二班裡能出幾個像樣的角色,也能讓初三二班的凝聚力稍稍強一些,否則大家夥兒都是庸庸碌碌泯然眾人,只怕也就沒有人想得起這份同學情誼了。

下了班向老闆請了假,陸為民徑直走路上了街。

六點鐘太陽尚未落下去,把南潭縣城四條街映得透亮,潭城大酒店是縣供銷社搞起來的,佔據了東西南北四條街的東街和南街交匯處。

六層樓的樓房在南潭也算是巍峨聳立了,一二樓都是餐飲部,而三樓有一個夜上海舞廳,也是南潭縣城裡最為時尚高檔的舞廳,兩塊錢一張的門票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消費得起的。

四五六樓則是酒店的客房部,談不上什麼星級,不過在整個南潭也是數一數二的檔次了,除了縣政府招待所改制之後搞起來的南潭飯店之外,就屬這裡能代表南潭水準了。

“死了最好,沒死就別煩我”!這是他的口頭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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