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一晚上都局促不安,也沒去看有幾個人,也不認識他

故事:她一晚上都侷促不安,也沒去看有幾個人,也不認識他

劉柳看著這輛陌生的豪車,不想多事正想離開。這時,汽車的車門開了,走下了一個司機模樣的人。

 “小姐,我家先生想讓你上車談些事情?”那人很是客氣,畢恭畢敬的。

 “我?”劉柳懷疑地指了指自己,然後再看看汽車和車牌,確定自己不認識。

 “對不起,我不和陌生人說話!”劉柳說完然後就準備快走。

 這時車後座的車窗搖下了,一個聲音從黑黑的車內傳來。

 “可你卻和陌生人吃飯!”聲音冷冷的。

 走了幾步的劉柳聽了這話一愣,然後回頭看著汽車。這時,司機把車後門打開了,彎著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柳壯著膽,可能今天是喝了酒吧。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今天的劉柳做了太多她從來沒有做過的事,索性今天就任性到底一回!

 劉柳小心地跨進車內,這是一輛超級豪華的高級車。劉柳剛坐好,車內的車燈就亮了,這個時候她看清了坐在車子裡的人。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一張冷峻的臉上,閃爍著深邃的雙眸。高挺的鼻樑,完美的唇形。一種非常複雜的氣質混合在一起,在劉柳的腦海裡閃過許多言情小說裡男主角的形容詞:英俊、多金、邪魅、性感、冷漠還有神秘。

 劉柳故意假裝鎮定,大膽地問道:“我不認識你,要談什麼啊!”

 “剛才在酒宴上你怎麼沒有這麼膽大啊?”那男人反問道。

 “剛才……”劉柳這才反應過來前面那句話的意思,這時不知為什麼不好意思起來。

 “你剛才也在酒桌上麼?”劉柳望著眼前的神秘男人,拼命回想依舊沒有印象。這也難怪,一晚上她都非常侷促不安,根本沒有心思關心周圍,酒桌上坐了幾個人她都沒弄清楚。

 男人聽了,沒有回答,只是兩眼打量著劉柳。

 “你很缺錢麼?一個大學生?”男子冷不驚地問了一句。

 “我……”劉柳欲言又止,今天的事情對自己來說太反常了。所以她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多說什麼,反正以後是再也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男人從車座旁拿出一張小卡片,放在了她包包外面的插袋裡。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缺錢,我可以包養你!”他語氣肯定,給人一種壓迫的氣勢。

 “什麼?包——養?”劉柳簡直不敢相信,這男人是瘋了嗎?自己在哪方面給他覺得是那種女人?

 “你有病嗎?”劉柳嚇得趕忙打開車門,快速地往校園裡跑,生怕這個男人又追上來。

 那輛車仍在校門口停了一會,看到劉柳的背影消失後才緩緩開走……

 劉柳一口氣就跑回了宿舍。剛才的事情嚇得她驚魂未定。她到衛生間去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原本蒼白的小臉因為奔跑有了紅暈,頭髮也有些凌亂。

 “我哪裡看像那種人?真是莫名其妙!”劉柳嘴裡嘀咕著,今天真是太傻了,答應夏夢去吃什麼晚餐,才會遇到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

 “劉柳,你回來啦?”周好一進門就和劉柳打招呼。

 “嗯,剛回來!”劉柳把頭髮放下來,用梳子慢慢梳著。

 “這幾天你都在忙什麼呀?感覺你怪怪的?”周好關心地問。

 “我還能忙什麼啊?瞎忙!”劉柳脫下牛仔裙,換上了睡裙。

 “周好,我先洗澡了,衛生間你要用麼?”劉柳就怕周好多問,只好找藉口洗澡。

 “你先用吧!我還要上會兒網。”

 “好的,那謝啦!”劉柳關上門,打開了淋浴。

 劉柳在衛生間裡洗了好一會兒,就怕自己身上還有酒味。

 洗好後,劉柳一邊吹頭髮,一邊想事情。看來夏夢也很不容易,自己去一次就夠嗆,她還在幹了一個月,看來吳清對她真的很重要。

 夏夢和吳清在古運河邊走著,已經很晚了,吳清要回青年旅社去了。

 “小夢,你說我還要讀研麼?”吳清一直很苦惱,在工作和讀研之間他一直很猶豫。

 “你的成績這麼好,幹嘛不讀啊?再說你們教授不是很喜歡你麼?”夏夢問。

 “研究生要三年,修得快也要兩年半,我想早點出來工作,這樣也好早點和你在一起。”吳清很在意這個,要知道夏夢很美很美,他一直有種預感,好像夏夢會離開他。

 “你不讀研那你還想出國麼?”夏夢繼續試探道。

 “出國只能是夢了!那筆錢我怎麼會負擔地起啊!”吳清仰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感覺自己的未來和月亮一樣遙不可及。

 “那如果,我有……”夏夢小聲地說,剛想說出錢字,吳清就打斷了她。

 “我是絕對不會向你爸媽伸手的!”吳清嚴肅地說道。

 “哦!我知道了。”夏夢低頭沒有繼續,看來吳清還是那麼自尊。

 “小夢,我先送你回去吧!”吳清看了看時間,很晚了。

 “嗯!”夏夢挽著吳清的手臂,輕輕的吻了一下吳清削瘦的臉頰……

 晚上劉柳躺在床上一會就睡著了,可能是酒精的緣故,她好像一直在做夢。

 夢裡,車裡的那個男人反覆出現:

 “你缺錢麼?一個大學生?”

 “如果你缺錢,我可以包養你!”

 “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找我!”

 “你有病嗎?”

 劉柳一個勁地搖頭,可那個男人呢,只是那樣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不要!不要!不要!”劉柳拼命地搖頭,可就是掙脫不了他的手臂。

 “啊!”劉柳驚醒了,她一睜開眼,發現天還沒有亮。

 劉柳的腦海裡都是那個男人的笑臉,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覺得這很可怕。那笑容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剛才嚇得渾身大汗,現在又覺得全身發冷……

 從那時醒來後,她再也沒有睡著。

 早上一起床,夏夢就來電話了!

 “喂,劉柳寶貝兒,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和吳清在一起,回來太晚啦,就沒給你打電話!昨晚沒什麼事吧?”夏夢關心地問。

 “呃,沒什麼事!”劉柳晚上沒睡好,人也沒有精神。

 “你怎麼聽上去沒精打采的?”夏夢覺得劉柳好像很累。

 “就是晚上沒睡好,這幾天練操作練多了!”劉柳不想讓夏夢多想。

 “哦,那你別太累了!對了吳清明天早上就走了,你今天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吧!”夏夢和劉柳高中時就是死黨,什麼事都不和她見外。

 “哎呀,我就算了吧!當什麼電燈泡啊!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就多點時間二人世界吧!到時候放假回家再聚啊!”劉柳說。

 “好吧,那就回家聚!反正不是外人!那我掛電話啦,劉柳謝謝你呀!”其實夏夢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了好了,快掛吧!”說完,劉柳就笑呵呵地掛了電話,這個夏夢,以後這種事還是少找她!嚇都嚇死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期末,劉柳整天忙著複習考試,慢慢就把那件事給忘了。也許這就是她四年大學生活的一個小插曲吧。

 劉柳是個學習認真的女孩子,學醫最主要的就是認真吃苦。所以對平時就不放鬆的她來講,學習並不難。所以當各科考試一結束,戀家的劉柳當天就買了回宜市的火車票。

 她太想爸爸媽媽了!

 上車前她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媽媽高興壞了,一個勁地說:“我們家的醜丫頭要回來啦!我得給她燒糖醋排骨去。”邊說邊去忙了。

 而劉柳的爸爸劉宏,這幾天卻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雖然寶貝女兒要回來了,但這幾年的生意很難做,他也沒什麼心思。

 劉宏以前當過兵,後來做過工人。由於他軍人的品質和個性,所以做什麼事情都很有毅力。在改革開放後,他辭職下海開起了公司。經過了大半輩子的奮鬥,他的公司雖小但也一直很順利。

 劉宏的老婆張梅,是一個外貿公司的會計。這麼多年來,劉宏忙事業,她照顧家和女兒,所以夫妻感情一直很和睦。

 “喂,老劉,今天女兒就回來啦!你晚上早點回家吃晚飯啊?”張梅在菜場一邊挑排骨,一邊打電話。

 “哦哦哦!我在忙,到時候再說吧!”劉宏在忙著和人談生意,匆匆忙忙就掛斷了電話。

 “哎,喂?”張梅還想說幾句,劉宏那早就是“嘟嘟”聲了。

 “真是的,有什麼好忙的?哪有寶貝女兒重要啊!”張梅放好手機,嘴裡埋怨起丈夫來。

 這一年也不知道劉宏在忙什麼,整天不著家,要不就是回來的很晚。而且十回有九回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到家倒頭就睡。賢惠的張梅也一直沒有多說他什麼。這次連女兒回來都不放在心上,張梅所以對劉宏也有意見了。

 “哎,我說大姐,排骨你還要麼?”賣豬肉的小販催促道,他看到張梅拿著排骨在發呆。

 “當然要了,快給我稱三斤!”

 “好的,馬上好!”小販麻利地切好排骨,上稱,算錢然後裝好袋子。

 張梅買好排骨又買了幾個劉柳愛吃的菜,急急忙忙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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