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想不到真相是這個樣子的!爲了這個真相她賠上了一輩子!

 結婚兩年來,他從不允許她在他的床上和臥室過夜。她頂著傅太太的名頭,卻過得連個妓女都不如。

  何以晴渾身都在痛,特別是私密處火辣辣的疼著,她的肚子更是疼的厲害,隱隱約約的好像有股熱流從雙腿間流出。

  她的心驀然一緊,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她快速的抓住了傅薄笙的腳,卑微的乞求著。

  傅薄笙微微一頓,當他看到何以晴雙腿間的猩紅時,那雙眸子猛然沉了下來。

  “你居然敢揹著我讓自己懷孕?何以晴,你果然是個心機婊。感情每次我讓你吃的避孕藥你都給換掉了是嗎?還是你以為有了我的孩子我就會愛上你?”

  “不,不是的。薄笙,求求你先送我去醫院好不好?這是你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啊!”

  傅薄笙卻一腳踹開了她,冷冷的說:“你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在你卑鄙的找人強了子佩,逼得她無法見人差點自殺的時候,在你拿著何家對傅家曾經的恩情逼得我不得不娶你的時候,你就沒有資格了。何以晴,子佩現在還活在地獄裡,你憑什麼可以做母親?”

  何以晴的肚子越來越疼,她冷汗涔涔,爬到傅薄笙的腿邊說:“傅薄笙,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做過!我沒有找人強了葉子佩!我沒有!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

怎麼也想不到真相是這個樣子的!為了這個真相她賠上了一輩子!

  “信你?我也想信你,可是你對的起我對你的信任嗎?當年子佩約我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我信你,讓你陪著她去買禮物,結果呢?如果不是你早就設計好了一切,為什麼子佩會被那些人渣糟蹋而你卻什麼事兒都沒有?何以晴,你這幅扮演無辜的嘴臉簡直讓我噁心的想吐!”

  傅薄笙說著,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了何以晴的脖子,手勁大的好像隨時都能扭斷何以晴的脖子。

  何以晴掙扎著,心裡卻好像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的疼著。

  傅薄笙的眸子閃爍著猩紅,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有時候我真想就這樣掐死你 ,不過想想對你而言太便宜你了。懷孕了是嗎?好,我送你去醫院,只要你不後悔!”

  何以晴突然有些害怕了。

  傅薄笙的眸底閃爍著陰狠的光芒,讓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卻還是抵不過傅薄笙的力氣,被強行送去了醫院。

  何以晴躺在擔架車上,清楚地聽到傅薄笙冷酷的說:“拿掉這個孩子!並且給她做節育手術!”

  “不!不要!傅薄笙,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拿掉我的孩子!”

  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著,掙扎著,卻被傅薄笙用繩子綁在了擔架車上。

  他的手指緊緊地扣住了何以晴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你這樣狠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母親!更不配做我傅薄笙孩子的母親!這就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

  “不要,薄笙,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求求你!”

  何以晴淚流滿面,傅薄笙卻無動於衷。

  “推進去,手術做的乾淨點。”

  傅薄笙的話打碎了何以晴最後的希望。

  她哭著喊著被推進了手術室,在手術室的門被關上之前,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傅薄笙,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傅薄笙的眸子微瀲了幾分。

  後悔嗎?

怎麼也想不到真相是這個樣子的!為了這個真相她賠上了一輩子!

  是的!

  他後悔從小把何以晴當最信任的朋友看待,才讓她有機會傷害葉子佩。他再也不會給何以晴任何傷害葉子佩的機會了!再也不能!

  傅薄笙的心劃過一絲尖銳的疼痛,卻被他給強壓了下去。

  何以晴苦苦的哀求著醫生,但是傅薄笙在江城的勢力太大,醫生根本不敢聽何以晴的。

  在錐心刺骨的疼痛中,何以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並且很有可能是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

  她的心疼的快要窒息了。

  何以晴哭的撕心裂肺的,整個手術室都是她的哭聲,那樣的痛徹心扉,那樣的悲慟。

  她終究還是疼的暈了過去。

  當何以晴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有個人影正在看她。

  “葉子佩?”

  何以晴虛弱的叫了葉子佩一聲。

  葉子佩巴掌大的小臉卻笑得有些得意。

  “很疼吧?我聽薄笙說他沒有讓人給你打麻藥,生生的從你肚子裡拿掉了那個孩子。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拿掉你們之間的孩子,感覺怎麼樣?何以晴,說說流產感言吧。”

  何以晴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那種疼痛好像並沒有消失,而是滲透進了她的骨子裡,連呼吸都帶著疼痛。

  “你給我出去!”

  何以晴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甲滲進了肉裡都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可是葉子佩卻笑得愈發燦爛了。

  “我為什麼要出去?我好不容易看到你這麼倒黴的樣子,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欣賞的機會呢?薄笙是我的,可是你仗著你爺爺曾經救過他爺爺的命,死皮賴臉的留在他的身邊,甚至還想著讓你爺爺逼傅爺爺答應你和薄笙的婚事。我是沒權沒勢,但是我有薄笙的愛。何以晴,我也不怕告訴你,兩年前你陪我出去買禮物,是我故意找人設計了我被人強暴的那一幕,故意演給薄笙看得。我就是要讓他憎恨你,遠離你,可我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娶了你。不過也沒關係,傅太太這個位子我會奪回來的!”

怎麼也想不到真相是這個樣子的!為了這個真相她賠上了一輩子!

  “你說什麼?”

  何以晴有那麼一瞬間的微楞,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

  葉子佩卻趴在了何以晴的耳邊,低聲說:“我說兩年前是我找人打暈了你,然後裝作被人強暴的樣子嫁禍給你,故意讓薄笙看到這一切從而憎恨你的。哦,對了,知道薄笙為什麼不要你生的孩子嗎?因為我對他說,兩年前的那次強暴讓我傷了子宮,這輩子我都沒有做媽媽的可能了。他認為一切都是你對我故意傷害的,所以他怎麼可能讓你做母親呢?”

  “葉子佩!我要殺了你!”

  何以晴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是這個樣子的!

  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場意外!

  甚至為了這個意外,她承受著傅薄笙對她的殘忍和憎恨,卻依然心懷愧疚的逆來順受。

  從十三歲懵懂開始,她就愛著傅薄笙,到如今已經八年了。可是在知道傅薄笙有了喜歡的人,愛著葉子佩的時候,她寧願做他的朋友,並且試著對葉子佩好,只為了能夠留在他的身邊,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也無所謂。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次陪著葉子佩去選禮物會發生那樣可怕的事情。

  她永遠都忘不了傅薄笙看她的那種眼神,是那樣的失望透頂,可是她明明什麼也沒做。

  就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娶了她,卻也把她拉入了地獄。如今他不要他們的孩子居然也是因為葉子佩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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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有了!趙然興奮莫名,內心忐忑的等待著牌面的結果。

一陣哀嘆聲響起,關二平了張澤,輸給了金久。這是他第一次輸牌!

因為押注臺上押在莊家關二一邊的銀兩極多,故此趙然這一把著實賺大發了,荷官將押在莊家一方的銀兩撥出來,按照比例分配給贏家。趙然一次就賺了五兩。

這是今夜賭局上的轉折點,從這一局開始,關二開始走上了下坡路。

因為無法預料金久和張澤會在哪一局贏、哪一局輸,故此,趙然沒敢一次性押下去,他穩穩的按照三局一輪次的方式押注,即以五兩為本,第一次押五兩,若是贏了,便連本帶利全押上去,若是再贏,便再統統押上去,無論第三局輸贏,下一局重新從五兩開始押注。

這種押注方式是焦坦告訴他的,焦坦說這樣可以保證自己在賭桌上不被勝利衝昏頭腦,若是運氣好的話,也具備一定贏大錢的能力。

趙然覺得這個辦法很贊,便採納了,只不過與焦坦不同的是,他知道今夜賭局的大趨勢,以此押注的話,可以穩穩獲勝。

漸漸地,趙然面前的銀錁子越來越多,雖然也有輸的時候,但贏的次數更多。他的表現引起了幾個有心人的注意,他們也開始跟著趙然下注。趙然覺察到以後,便故意輸上兩把,讓別人愈發摸不著頭腦。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然贏得的銀子已經相當惹眼,他便乾脆找荷官換成五兩和十兩的銀票,下注的時候便低調了許多。

到了子時初刻的時候,趙然懷裡的銀票已經多達一千二百餘兩,略一清點,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不已,同時激動得手腳發顫。

就憑現在這副身家,哪怕不在無極院中廝混,出了山門立馬就是富翁。按照現下的田價,回到石泉縣去,買上兩百畝上好的水田,起個莊子,再買幾個家奴,從此以後便可安享餘生了!

再回過頭看局中的三人,金久和張澤正在冷笑,關二則額頭上大汗淋漓。

關二已經將自己所有的金銀錁子和銀票全部輸光了,具體有多少,趙然並不清楚,但他略一推算,便能知曉大概——這個數目足足在三千兩以上!

威遠鏢局是道門在龍安府的一處重要合作產業不假,因此而掙得盆滿缽滿也不假——據說龍安府解送戶部的庫銀便常年由威遠鏢局押運,關二身為威遠鏢局總鏢頭的親侄兒,同時又是下一代的總鏢頭同樣不假。但三千兩銀子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哪怕是關總鏢頭親至,一夜間輸掉三千兩銀子,也絕對會肝兒顫,更何況關二了!

關二兩手撐在賭桌上,滿眼通紅的盯著金久——今夜的賭局,數金久贏得最多。

金久冷笑,問關二還有沒有錢,若是沒有,便請他趕緊離開,金久說自己還要和張澤繼續玩牌,沒工夫搭理關二。

這句話絕對是徹頭徹尾的羞辱,似關二這種練武之人,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來人,取紙筆!”關二吩咐著,他接過荷官遞來的杏黃紙箋,刷刷刷提筆就寫,寫完以後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這是青川縣東的田莊,房舍二十三間,茶山一座,水田四百畝!前年宣慰司鎮守太監趙德欲購吾之田莊,出價五千兩,關某未曾答允。如今便抵四千兩!”關二低沉的嗓音在賭桌邊響起,那股子狠勁令人聽上去不寒而慄。

張澤在一旁冷哼道:“據我所知,那座茶山不是你的吧?茶山乃是鏢局的產業,你如何作抵?”

關二咬牙道:“茶山由關某掌管,關某便有處置之權!”

張澤不緊不慢的道:“笑話,你這裡張嘴白話說得輕巧,到時候關總鏢頭矢口否認,我和金兄哪裡有膽子找上門去說理?”

關二眼珠通紅,目光中如欲噴火:“龍安關氏豈是信口雌黃之人?”

張澤和金久對視一眼,金久咳了一聲:“這樣吧,空口無憑,這茶山可以下注,不過卻要拿物件抵押。”

“你要何物?”

金久哈哈一笑,表情愈發猥瑣:“聽聞關兄入無極院前,便已成親。又聽聞關氏娘子貌美之色冠於龍安……”

關二腦門子上青筋暴起,呀呲欲裂,瞪著金久喝道:“鼠輩安敢!”

金久“切”了一聲,鄙夷道:“男子漢大丈夫,當視女子如無物,哪來這許多兒女情長?既然關兄不願,那便算了,快些退下去吧,莫耽誤了我和張兄耍牌!”

關二本就已經欲罷不能,吃了這一激,略微猶豫之後,終於還是答允了。

“好!關兄不愧是好漢子,你這簽押便抵四千兩銀子!關兄是慢慢玩呢,還是咱們一局定勝負?”

“一局就一局,怕了你不成!”關二已經不管不顧了。

趙然一聽關二答允,心裡便忍不住為他悲哀。這一番對話在他看來,完完全全就是

設計好的圈套。趙然之前便已經看得分明,金久和張澤早就將兩張有問題的牌換到了袖子中,這局牌關二必輸無疑。

“這局關某坐莊!”關二咬著後槽牙,提出了要求。坐不坐莊對輸贏沒有關係,但關二搶莊,卻是想要爭一爭氣運。

關二註定是爭不到什麼氣運了,但卻便宜了趙然,他這把可以毫無顧忌的在閒家一方押上重注。趙然也沒客氣,他將一千二百兩銀子全部押了上去,剩下的,就看贏多贏少了。

這局牌可謂絕對的豪賭,不僅對關二如此,對趙然是如此,對齋堂中的眾道士們同樣如此。有許多今夜輸紅了眼的,也在這一把押上了身上所有的銀錢,希望能夠一舉翻盤。這其中便有焦坦和周懷二人,焦坦將身上最後的三十兩押了上去,周懷則重重在押注臺上拍下了五十兩,不過可惜的是,他二人押的仍然是關二。

賭局會使人失去理智,有很多賭客都如焦坦和周懷一般,越是輸得多,越是不信邪,越是連續輸牌,越要連續押向同一方。他們覺得就算按照機會而言,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輸了,可結果呢,開出來的牌依然和預期相反。

更何況這局牌本身就是註定了結果的!

結果毫不出奇,趙然的賭資翻了一倍,總數達到了兩千五百兩,而關二,則臉若死灰,眼神中散露著不可置信和極度絕望。在知曉一切的趙然看來,也不由生出一份憐憫,替他惋惜和不值。

關二步履蹣跚的離開了齋堂,隨之而去的是同樣輸光了老本的人,比如焦坦,比如周懷。

金久和張澤繼續著接下來的賭局,但剩下的一切不過是場遊戲而已。趙然毫不猶豫的連押金久贏牌,道理很簡單,張澤贏的少,所以可以輸得更快一些。只不過繼續押注的人少了許多,所以趙然沒敢再押重注。過了沒多久,牌局便結束了。

此刻,趙然面前已經有了二百餘兩散碎的銀錁子,而懷裡,則是整整三千兩銀票!

(趙然有錢了,兄弟們能賞賜點推薦票麼?老飯這書很窮啊)

回去的路上,趙然雙腿發飄,他感到無比的愉悅,腳步無比的輕鬆。他甚至萌生了離開無極院的念頭,覺得自己乾脆撒丫子跑路算了,到山下做個富家翁也是不錯的選擇。身懷三千二百兩巨資,為何還要繼續在這裡掃廁所呢?

但這個念頭僅僅是一閃而過,便立刻被拋諸腦後。趙然在典造房畫押,等於把自己賣給道門十年,他估計自己就此離山的話,道門並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利的舉動,但一沒門路,二無權勢,懷揣如此巨資,譬如無助的嬰兒身上掛著璀璨的夜明珠,恐怕不僅保不住這份富貴,連性命都極為堪憂。

再者,**是個無底洞,趙然絕對不想自己的穿越人生就此止步,現在忍得一時苦,將來才有希望大富貴。更何況,被稱為“資質平庸”的趙然因為細索的緣故,已經“耳聰目明”,他認為自己的資質或許已經發生了改變,說不定也有機會嘗試嘗試修煉的滋味。

當日楚陽成扛著趙然在川西的群山間穿行,深谷幽壑中勝似閒庭信步,腳踏樹梢、萍渡浮水,瀟灑的身姿早已深深印入他腦海。他趙然若是也能修煉如此,哪怕是萬兩金銀又算得上什麼呢?

回到西屋,焦坦坐在床邊唉聲嘆氣,周懷則將頭深深埋在被褥之內,整個身子一動不動。今夜不僅關二大敗虧輸,整個圊房和淨房都遭受重大打擊,趙然贏得的銀兩,其中至少三成來自這兩個火工房中的一眾居士們。

焦坦和周懷都把這兩年家裡給的貼補全部折了進去,圊房和淨房都是沒有油水的行當,在可以預計的至少兩年內,二人的生活都將勢必拮据下去了。

趙然肩上挎了個包袱,包袱裡是二百多兩散碎的銀子,這是他無論如何遮掩不住的,於是乾脆大大方方展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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