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了,她第一次跪著向他乞求:「求你放過孩子我定會消失!」

七年了,她第一次跪著向他乞求:“求你放過孩子我定會消失!”

簡寧徹底懵了,想都沒想地開口。

“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沒有說過這句話!”

聽到她矢口否認,葉深心底壓抑的怒火徹底爆發,他狠狠地按著她的肩膀,手指似要穿透她。

“簡寧,鐵證如山你還不承認,雲柔對你有恩,你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

她這才回過神來,拿起那隻錄音筆,慌忙解釋。

“不是我,阿深,錄音一定是偽造的,我根本就沒說過這句話!你相信我!”

“還在裝?”

葉深冷笑一聲,他捏著她的下顎,力道又重又狠。

“要不是專家的鑑定,我還真會被你楚楚可憐的樣子給騙了!你故意打電話引雲柔到醫院,又費盡心思安排記者,不就是想公開你葉太太的身份,讓雲柔背上小三的罵名,一箭雙鵰嗎?”

簡寧滿臉錯愕。

“什麼故意引雲柔來,什麼記者,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不明白為什麼不過短短几小時,所有的事情都天翻地覆。

可即使如此,她簡寧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

簡寧忍著肩膀的劇痛,目光悲切而又坦然,“阿深,我嫁給你七年,七年時間,為什麼我非要熬到現在才做這種殺敵一百自傷八十的事?”

葉深皺眉,手上的力道漸漸放鬆,簡寧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可沒想到下一刻,他轉身就將護士叫了進來。

當那些冰冷的儀器被推進病房,簡寧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凍僵,就連呼吸都帶著寒氣。

砰!

七年了,她第一次跪在葉深面前,挺直的背脊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連呼吸都帶著疼。

“阿深,你不是一直想離婚?我同意,我淨身出戶,不要葉家一分一毫....”

“阿深,你不是一直討厭我的糾纏,我保證,只要你放過我的孩子,我一定滾,滾的遠遠的,永遠消失在你面前....”

簡寧的懇求越來越沒有尊嚴,卻讓葉深越來越煩躁,他冷冷地打斷她的話,低斥道。

“你的傲骨呢?簡寧,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

簡寧的頭更低了,死死地護著自己的肚子,聲音暗啞。

“葉先生說像什麼就像什麼。”

“好,好的很!”

簡寧這樣沒臉沒皮的樣子刺紅了葉深的雙眼,他陡然暴怒,掐著她的手,一下就把她從地上擰到床上,緊接著,轉身對兩個噤若寒蟬的護士下令。

“還不動手?”

簡寧狠狠地咬在葉深控制自己的手背上,血腥味立刻衝上鼻尖,可葉深僅僅是眉頭微皺,繼而,便示意護士繼續操作。

“啊!”

眼見針頭插進自己的身體,簡寧控制不住地悲慟出聲,她動的太厲害,針頭在血管裡來回捅刺,根本無法完成輸液。

“別動我的孩子,求你們別動我的孩子!”

按住她手臂的護士眸光微閃,開口說道。

“簡小姐,你誤會了,我們是來給你保胎,不是給你流產的。你受了刺激,差點早產,葉先生才安排我們給你輸營養液調養身體,你想想,如果我們真要給你流產,為什麼不在你昏迷時候做?”

簡寧愣住,呆滯地看向葉深。

可那張臉,仍舊一如既往的冰冷,哪裡有半點溫情和關心?

果然,下一刻,簡寧聽到他說。

“我說過,不會讓你死的太痛快。”

語畢,葉深終於放開對她的鉗制,用消毒溼巾擦過剛才碰過她的手,轉身大步離去。

簡寧怔然地注視著他決然而去的背影,緩緩閉上雙眼。

沒事的,簡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至少孩子還在,至少他對她不是徹底的無情無義。

簡寧安慰自己,等孩子情況穩定下來,她就想辦法逃出去。

她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卻根本不敢睡。

剛才護士的話提醒了她,她必須保持清醒,時刻清醒。

咔噠!

七年了,她第一次跪著向他乞求:“求你放過孩子我定會消失!”

病房的門被打開,她聞到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是給她換藥的護士。

“這年頭真是小三上位,正妻遭殃,我那天看監控,明明是小三握著簡小姐的手,自己把自己孩子作沒了,子宮也給摘除了,可這葉先生居然要把簡小姐的孩子,送給小三,那孩子還能活嗎....”

簡寧渾身一震,差點從床上驚坐起來,藏在棉被下的手,死死地握著。

“小聲點,想給自己惹事是不是?我聽八卦說,當初是簡小姐用手段拆散葉先生和蘇小姐的,嚴格說起來,簡小姐才是小三...”

“可護士長,就算是這樣,等孩子生下來就做子宮移植也太過分了吧!先不說生產後的子宮根本沒恢復,做了也是白做,而且手術過程十有八九會大出血,那跟殺人有什麼區別?”

“哎,子宮移植本來成功率就低,全世界也沒幾例,還不是看蘇小姐哭的淒涼,存心給她出氣,人死在手術檯上,大不了賠點錢,這年頭,有什麼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況且聽說這簡小姐的孃家還指著蘇家過活呢...”

“可護士長,我心裡挺難受的,簡小姐為了孩子命都豁出去,可那個葉總居然能狠心把他們母子都弄死,一個丈夫,怎麼能這麼狠心!護士長,乾脆我們放簡小姐走吧!”

“傻孩子,放走她,你來替?人命天生就有貴賤,這是別人的事,你瞎操什麼心,你才剛工作,以後見的事多了,就知道明哲保身,別多管閒事。”

兩個護士關上門走遠,直到沒人的地方,才用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帶著恭敬。

“蘇小姐,都照您說的,把事情全推到葉先生身上,您放心,這病人醒沒醒我當護士這麼多年一眼就看的出來,她一定聽到了,收您的錢就一定給您辦好事!”

.....

護士一關門,簡寧才猛然地掙開雙眼,她想坐起來,可發現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瞬間抽空,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睜大雙眼瞪著天花板,死死地瞪著。

讓她保胎,是為了拿她的孩子給蘇雲柔弄死。

讓她輸營養液,是為了子宮移植,好給蘇雲柔出氣。

簡寧!這就是你愛了十年的男人!這就是你不顧一切救過的男人!!

她的理智在崩塌,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她要走,立刻就走,她不能讓她的孩子死在他喪心病狂的父親手上!

簡寧抬起手狠狠地扇在自己臉上,終於找回半點力氣,她顫抖著從床上翻下來,搬著板凳走到窗戶旁邊。

這裡是一樓,這是她唯一的出路。

“你在幹什麼!”

一聲冷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繼而,一陣呼嘯的厲風掃過,她脖子一痛,意識,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這一次,簡寧的夢境再也沒有那些奮不顧身的回憶,只有一片空茫,寂滅的空茫。

她緩緩睜開眼,入目是葉深那張晦暗不明的臉,一張早就刻進她心底的臉。

可此刻,她卻覺得陌生,無比陌生。

簡寧望著他,突然笑了。

“葉先生,怕我死了,孩子和子宮就沒用了?”

她麻木僵直的笑容,讓葉深心頭一跳,他皺眉,甩掉自己心頭湧上的莫名其妙的情緒,冷漠地拿出一份文件,扔到她面前。

“簽了它,補償隨你開。”

捐獻器官同意書。

簡寧一頁一頁地翻過去,心變得越來越冷,唇角的弧度越來越深,“一條人命,一個子宮,兩千萬,葉先生不覺得有點少了?”

她笑著的樣子讓葉深心裡的異樣感越來越重,他眉頭緊蹙,拿出一本支票簿,擺在同意書上面,冷漠的聲音帶著警告。

“這本,夠了?”

簡寧捂著眼睛,好像這樣就看不見他施捨的表情,好像這樣就能止住即將決堤的淚水。

她的眼,真的是瞎的,三年暗戀,七年婚姻,她用了整整十年的時間,才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

他從來不是她的良人,他只是一個道貌岸然,殺人不眨眼的衣冠禽獸。

“葉先生,你真大方....哈哈哈...你真是太大方了,一本不限金額的支票簿我用幾輩子,都用不完。”

簡甯越笑越開心,笑的連淚都出來了。

葉深攥緊拳頭,眉頭死死地糾結在一起,嗓音暗啞著,“只要你簽字,不光是你,你的弟弟,父母這一生都能榮華富貴,這筆交易,很划算。”

簡寧點頭,“划算....”

葉深愣住,他沒想到簡寧居然會這麼聽話,果然,什麼跳樓,逃跑,不過都是欲擒故縱,為的就是多拿點錢!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簡寧的配合明明才是他想要的,可為什麼,他會這麼生氣?

思索間,簡寧已經直起身子,左手拿著同意書,右手拿著支票本,又準又狠地拍在葉深臉上。

“划算個屁!”

四個字在空蕩蕩的病房裡迴響,瞬間燒紅了葉深的眼,他眼底怒濤翻湧,視線卻在觸及簡寧眼底蝕骨的恨意時,怔住。

她,恨他?

這樣一個綿軟溫順,甚至唯唯諾諾的女人,怎麼會有恨?

未完待續......

書名《簡赫深愛歆》

七年了,她第一次跪著向他乞求:“求你放過孩子我定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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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熙那邊一直沒有消息,電話打過去不是佔線就是拒接,這讓我越來越擔心江予遲的情況,他不會是真的出事了吧?

想到昨晚沈芸熙抗拒的樣子,我後知後覺的想到,江予遲不會是有什麼病吧?比如胃病,酒精肝之類的,所以不能喝酒。

其實我昨晚就應該送他去醫院的,當時他臉色那麼差,自己也說了很難受,想要在床上躺一躺,可結果我又對他做了什麼?

我不但沒有送他去醫院,還把他踹下床,甚至讓他去睡沙發,看來我應該買張床放在次臥,這樣下次再吵架也不至於睡沙發。

沈芸熙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又擔心江予遲的安危,最後只好又打了張叔的電話,好在這次他終於接聽了,然後告訴了我地址。

原來他把江予遲送去了錦都赫赫有名的私立醫院聖元醫院,我之前倒是路過很多次,但從來也沒進去過,這種地方我家消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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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啊,我們在公立醫院幾個人擠一個病房,他們卻可以一個人擁有一室一廳還自帶傢俱的病房,住院都是一種享受。

“你來幹什麼?誰讓你來的?”沈芸熙坐在江予遲的病床旁,一到我進來就橫眉豎眼,“是特意來看少爺死了沒有,好向陸景川交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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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失望了,少爺死不了!”沈芸熙陰沉沉的看著我,“你現在可以回去了,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並不歡迎你,我也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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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還會受到懲罰,因為她不是普通的助理,而是老爺子為江予遲精心培養的助手,她是容錯率比一般的助理肯定低的多。

沈芸熙冷冷的道:“還站在幹什麼?耳朵聾了嗎?沒聽到我說的話,還是對我的話不屑一顧?這時候就當自己的江太太了?”

我尷尬不已:“沈助理,我不是……”

沈芸熙站了起來:“你什麼你,你的心裡就只有那個陸景川,何曾把少爺當做你丈夫,你的做法跟潘金蓮又有什麼區別?”

她居然把我說成了謀殺親夫的潘金蓮,我真的有那麼狠嗎?我不就是讓江予遲喝了點酒,而且她自己剛剛也說死不了。

“出去,不要打擾少爺休息!”沈芸熙把我往外推,“你這狠毒的女人,也只有少爺才會這麼傻的把你留在身邊!”

我抓著門框不肯出去:“等一下,我想看看他,他現在怎麼樣了?”

沈芸熙掰開我的手,不但把我推出了病房,甚至還要把我推出外面的小客廳:“你別在這裡裝模作樣了,少爺看不到!”

她力氣很大,打開門用力把我推了出去,結果我卻撞到了一堵肉牆,一道陌生的男生在我頭頂響起:“芸熙,你幹什麼?”

我聞言慌忙往後退,退出他的懷抱,然後才抬頭一看,發現來的原來是江予遲的表哥江奕懷,臉不由得一陣發燙,有點尷尬。

沈芸熙也往後退了幾步好讓江奕懷進來,但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大少爺,你來了,三少爺還沒醒,正在裡面休息。”

江奕懷的臉色一沉:“我問你在幹什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是在把她往外面推吧?你難道不知道她誰,誰才有資格呆在這裡?”

沈芸熙振振有詞:“大少爺,她不能留在這裡,誰知道她趁機又會對三少爺做出什麼事來,三少爺現在的身體狀況經不起任何傷害。”

我連忙否認:“我不會……”

不料江奕懷竟然異口同聲的說:“她不會!”

沈芸熙看了看我,然後又望了望江奕懷,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我的臉更燙了,怎麼也沒想到我跟江奕懷才第二次見面,竟然就有這種默契。

江奕懷朝沈芸熙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她既然是予遲相信的人,那我們也應該相信她!”

沈芸熙最終還是出去了,而我和江奕懷則進了病房,看著昏迷不醒的江予遲我有點難受,後悔昨晚對他的所作所為了。

江奕懷竟然看出了我的心思:“後悔了是嗎?我說過他沒你想的那麼壞,他的做法是欠妥當,但他對你從來就沒有惡意。”

“他……”

“他只是想讓你對陸景川死心,對他安心罷了,他想給你自由,讓你實現夢想,不再為別人活,他真的希望你能過的幸福。”

“我知道,其實我也希望他能幸福快樂,昨晚我的確是想報復他,可我沒想到結果會這麼嚴重,如果知道,我一定不會做……”

“沒事,凡事都要付出代價,這就當是他做錯事的代價吧,我想這也是他選擇坦然接受你報復的原因,否則誰又能能逼他喝酒?”

“你怎麼知道?”江予遲昨晚不就是這麼說的麼?

“真正瞭解他的人都知道,如果你肯用心去了解他,你也能猜到他的用意,不過若真有那一天,你就不會這麼做了,因為不忍心。”

“對不起……”

“為什麼要跟我道歉,你傷害的並不是我,想道歉的話還是等他醒來吧,相信如果他醒來看到你在這裡一定會很高興。”

“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嗎?”

“他不會希望爺爺知道的,因為他不想你受到任何指責,更不想你受到傷害,好了,先讓他好好休息吧,我們去外面聊。”

爺爺?

江奕懷也叫江淮海爺爺?可他不是外孫麼?

不過昨天在車上他好像也是這麼稱呼的,只是我當時沒注意到罷了,他們家關係貌似有點亂。

我隨後便和江奕懷去了外面的小客廳,他喊來醫生詢問了一下,江予遲的情況不太好,高燒不退加急性胃炎,還有高滲性脫水。

急性胃炎是因為喝酒,高滲性脫水則是因為頻繁的嘔吐,而高燒本來也會讓他缺水,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可這都是我乾的好事兒。

我焦急的問醫生:“那他什麼時候能醒?要多久才能痊癒?”

醫生為難的搖搖頭:“這個我們也說不準,還要看病人具體的恢復情況。”

我再問了一些注意事項,江奕懷便讓醫生離開了,然後很突兀的問我:“你最近忙嗎?”

我狐疑的搖搖頭:“不忙,怎麼了?”

江奕懷略帶祈求的問:“那你能不能照顧他幾天?雖然以前都是芸熙照顧他,但你現在畢竟是他妻子,我相信他會更期待你的照顧。”

我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好,這本來就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不過……沈助理會答應嗎?昨天的事她很生氣,好像不太喜歡我留下來。”

江奕懷語重心長的說:“留下與否的決定權在你自己,芸熙只是他的助理,你才是江太太,即便你很不願意,這也已經是你的合法身份。”

“我知道了,我會留下來。”

“那多謝了,芸熙那邊我會去說。”

“既然我是江太太,那你又何必說謝?”

“因為以你的感情來說,我這是在強人所難。”

江奕懷的修養真好,不但彬彬有禮,而且還很平易近人,跟傳聞中錦都四少之一的江浩然完全不一樣,他更像一個謙謙君子。

雖然才跟他見過兩次,但我對他的印象非常好,從他話來看,他跟江予遲的關係應該不錯,否則他也不會真正瞭解江予遲。

他跟我聊了會兒便離開了,他目前在淮海集團總部任職,想來每天也很忙,他能這麼快趕來看江予遲已經讓我很意外了。

畢竟江家除了他之外就沒有別的人來看江予遲,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不知道江予遲的事,比如老爺子不就被瞞了?

江奕懷走後不久沈芸熙回來了,面色不善的看著我:“既然不喜歡少爺為什麼還要留下來?你想做給大少爺看嗎?”

看到她我莫名的心虛,尤其是面對她的敵意,我居然還有種想要逃的衝動:“不是,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

她冷哼一聲:“應該做的事?你應該做的事不是讓少爺喝酒麼?否則少爺又怎麼會躺在這裡?”

我現在是真的很後悔:“昨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會這樣,否則我……”

她打斷我:“你不知道,那你沒有耳朵嗎?我昨晚就說過少爺不能喝酒,你分明是不在意少爺,你在意的就只有陸景川!”

被她咄咄相逼我也不高興了:“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我留下來照顧他當做贖罪還不行嗎?難道要我跪下來求你原諒我?”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昨晚江予遲是不是也說過類似的話?

沈芸熙冷笑:“我可沒這資格,你是少爺明媒正娶的太太,我只不過是個助理而已,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你給少爺磕頭認錯。”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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