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中論刀法真的有人能與悶油瓶一拼,還有可能取勝

今天我們要說的就是九門中的——黑背老六

黑背老六,真名不詳。黑背老六是個低調的人,連吳邪的爺爺也和他交往不深,只知道他曾是陝西的一個“刀客”。黑背老六九門平三門的第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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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門中特殊的一家

關於黑背老六錢的介紹,具體的是在《吳邪的私家筆記》中。《老九門》中有介紹黑背老六和白姨的故事。是老九門第六家,唯一無後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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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背老六的故事

說到黑背老六,這有一個故事。

據說有些時候,土夫子下到墓中,不覺得有什麼異樣,等到爬出盜洞,卻突然感到有人搭他的肩膀,怎麼也扯不開。“黑背老六”這個外號就是這麼來的,他的肩膀上有一個黑色手印,據說就是給“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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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遇到這種事情,要閉眼回頭吹一口氣,把那隻搭肩的手給吹走,力氣越大,成功率越高。吹完之後不能再回頭,不然肯定會看到讓人不愉快的東西。

黑背老六是個很低調的人,連爺爺也和他交住不深,只知道他曾是陝西的一個“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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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刀客?先看一段陝西縣誌裡的記載:刀客會,是關中地區下層人民中特有的一種俠義組織.其成員通常攜帶一種臨潼關山鎮〔今屬閻良區)製造的“關山刀” ,長約三尺,寬不到兩寸,制形特別,極為鋒利,故群眾稱之為刀客.

刀客約產生於清咸豐初年,沒有固定的組織、形式,或嚴密的紀律,但有一個類似首領的人物,大家都稱之為某某哥,在他以下的人都是兄弟,圍繞首領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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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分散為各個大小不同的集團,畫地自封,以潼關以西、西安以東沿涸河兩岸較多,渭北更多.這些人一向有反抗統治階級的精神,也有打抱不平、拔刀相助的義氣.辛亥革命時,便有大批刀客參與,走向歷史舞臺,發揮俠肝義膽精神,為革命拋頭頗、灑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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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渭北平原刀客已經成為遙遠的歷史,就像經歷了一百多年時間洗滌的關山刀一樣.傳說和故事慢慢地生鏽,失去原來面目……

說起九門提督的共性,應該是智慧,不管是陰謀詭計還是正常謀略,這些人都有著人精一樣的腦子。在當時的環境裡,這是必須的技能。黑背老六卻是個特例,沒有這方面的傳言,是九門裡面唯一一個打手出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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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刀客不需要腦子,因為他們的刀永遠要比腦子快。在西北的日子,黑背老六過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真正的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每天如此。所以他來長沙之後,也只有這一種辦事模式。他的刀快到什麼程度?正是所謂“鬧市一路過,沿街落人頭”。他走在街上,走過你身邊,你的腦袋就掉下來了,沒有人能發現是誰揮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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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有沒有經過誇張,不過黑背老六在長沙的確很不受歡迎,因為他的做派完全是個西北人,而且沉默寡言,別人根本無法和他交流。他倒鬥就是為了拿東西,然後賣掉,沒有徒弟,隻身一人。道上的人一直懷疑,他是否會在地下和粽子對砍?這麼一個孤單俠客,往往會沉浸在一兩個人的溫柔鄉里,然後爭風吃醋,黑背老六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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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鄉是個英雄冢,他吸鴉片,整夜住在妓院裡,只找一個老妓女。有一回那個老妓女被強賣,黑背老六居然千里走單騎,憑著單刀把她搶回來。

因為吸食鴉片,他時常進入一種癲瘋狀態,每天半夜都要練刀,練到精疲力盡,白天則縮在一邊,好比乞丐。給人的感覺就是是個瘋子,陪伴他的只有一個老妓女和一把快刀,恰如好多武俠小說中的情節。他們之間究竟是單純的互相需要,還是另有其它,無從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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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把這個人排入九門之中?爺爺說,可能因為他正巧叫黑背老六。而最開始,他們都叫他阿六。黑背老六是一個非常沉默寡言的人,但也恰是這種特別的性格,讓他十分的出眾。大大小小的人都知道他,都不敢惹他,同時也都沒必要害他。他成了一個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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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後期,曾經有紅衛兵想批鬥他,他以七十幾歲的年紀連殺三人,後來被軍隊擊斃,是九門中唯一無後、無家產,結局悲慘的人。不過也有傳言說,他在被擊斃之前就徹底瘋了,因為下鬥從來不做防護措施,五十不到身體便垮了。那個老妓女已經先死了,他的最後年頭就如乞丐和孔乙己的混合體,隔三差五拿一些小零碎出來賣,換點酒吃。解放後鴉片被取締,改吃鏽鐵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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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並不算是一個完全的盜墓賊,但是他也不是一個浪客,更不是一個遊俠,沒人能給他一個定義。正如舊社會的一種典型,沒有追求,沒有願望,也沒有智慧。如果有一個能託付的目標,他或許能成為一個很好的夥計,也許會在當家的安排下結婚,慢慢地學會愛,在有了家、有了孩子,開始相對地對人生有一點感覺。

很可惜,唯一擁有的,不過就是“活著”二字。

我會把那個老妓女當成黑背老六和現實世界的介面,可能只有在和她做愛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她一死,他和這個世界就徹底斷開了,從此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所以瘋了。

——爺倒的不是鬥,爺倒的是絕望。

我在這裡敬黑背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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