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就像個大大的句號,一段年少輕狂的歲月,充滿幻想的時代

畢業,就像一個大大的句號,從此,我們告別了一段純真的青春,一段年少輕狂的歲月,一個充滿幻想的時代……

七月究竟代表過什麼……

七月可能永遠都是那樣一個符號。充滿著瘋狂、感傷、憧憬。第一個十年之後,看到大學門口飄著眼淚的童鞋擁抱擦拭彼此,甚至沒了擦身而過的感覺。可是,要知道,我們都曾經那樣或更那樣過。用十年時光抹平的那些瘋狂著感傷。也許啤酒可以借慰一些記憶,也許小虎隊祝你一路順風可以湧動一些記憶,又或者幾把星際爭霸可以溫暖一些記憶……然後,記憶就那麼被收藏了,淡淡的,不再分明。

未來的七月,就該像十年前曾經說得出的那些夢想一樣,有所期待。那些你不再有把握卻很在乎的事情,那些你不再很肯定卻不敢確定的事情,那些你已經模糊卻依稀記得的事情……勇敢以及誠實的去經歷,我們的故事裡,七月,一定,迎著陽光。

用散文記錄記憶需要勇氣。那更像是一個人的舞臺,站在中央,絮絮叨叨喋喋不休曾經的自己,卻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停在臺下。答案不在斷句而在內心。記憶不在回憶而在感情。用過去態展示給你,而此後的路,又將獨自前往。

首先,從自然哲學角度來看,所謂宇宙正義原則在習慣上被作為一個自然哲學的命題,即萬有或者一切存在者產生出來又返歸於它的地方。宇宙萬物方生方死、生生滅滅之際,那在萬物動變的多樣性背後起著主宰或支配作用的是第一性原則(或者稱之為宇宙正義)。萬物由它產生,也必復歸於它,都是按照必然性;因為按照時間的程序,它們必受到懲罰並且為其而受審判。

其次,從政治哲學角度來看,該原則指明瞭個別(個人)在自己的存在中愈是充分地實現普遍的必然性,愈是準確地恪守總體為其規定的存在範圍,就愈會由此改變個別物的命運。並且在關於世界的必然性(正義法則)和個人存在的論述中,隱含著對正在形成的國家秩序來說至關重大的問題:現實的個人如何對待具有普遍效力的國家的規範、法律和傳統法則。

畢業,就像個大大的句號,一段年少輕狂的歲月,充滿幻想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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