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劉陶陶的心臟還給你!你我從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見……」

“我把劉陶陶的心臟還給你!你我從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見……”

劉佳茹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低下頭來,在穆清的耳邊小聲的說:“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我會說我已經有報應了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穆清,其實我妹妹真的不是你害死的。因為她是被我用手捂住了口鼻,悶死的。我還記得她臨死前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可是怎麼辦呢?我也喜歡傅霽言,她活著我就沒有機會,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死了,我爸媽卻因為公司經營不善,面臨倒閉需要錢,他們把我妹妹的心臟捐贈給了你,從你父親那裡得到了一大筆錢來挽救自己的公司。卻也讓你因為我妹妹的心臟嫁給了傅霽言。你說這是不是我的報應?”

穆清的眸子猛然睜大。

“你簡直不是人!那可是你親妹妹啊!你怎麼下的去手?是你把這一切栽贓嫁禍在我的身上對不對?是你讓霽言對我誤會深刻的是嗎?”

“對!我是陶陶的姐姐,霽言怎麼也不會相信是我害了我妹妹,反倒是你,你那麼喜歡傅霽言,你才有動機不是嗎?況且你父母確實給了我爸媽一大筆錢,我告訴傅霽言說那是你父母強行買了我妹妹的心臟,所以他才會那麼恨你。穆清,我手上沾染了我妹妹的鮮血,卻為你做了嫁衣,

“不!你不能這樣做!霽言,傅霽言!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穆清撕心裂肺的喊著,那聲音穿破手術室的門直接飄到了外面,傳進了傅霽言的耳朵裡。

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甚至下意識的衝進了手術室,可是卻被劉佳茹給攔住了。

“你這是要後悔了嗎?忘記我妹妹的慘死,忘記這個女人的狠毒,想要和她生兒育女了?”

劉佳茹的眼角掛著淚珠,那張酷似劉陶陶的臉讓傅霽言瞬間頓住了腳步。

他的心好亂,好堵,甚至帶著撕心裂肺的難過,可是在劉佳茹的淚眸之下,他還是後退了一步。

穆清看到傅霽言進來,以為自己的喊叫起了作用,她掙扎著,繩子嘞紅了她的手腕她也不自知,而是著急的說:“霽言,是她害死了劉陶陶,是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就信我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霽言,不要拿掉我的孩子,求求你了!”

傅霽言猛然一頓。

劉佳茹卻笑著說:“你信她?”

劉佳茹的笑容讓傅霽言恍惚,他彷彿看到了劉陶陶對著他笑的樣子,她是那麼的單純,那麼的善良,卻因為穆清需要心臟而無辜丟了一條命。

傅霽言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他閉上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怎麼可能會相信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呢?我進來只不過是想告訴你,不用無痛人流,讓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孩子是怎麼流掉的。這是她拿走陶陶心臟的懲罰!”

說完,傅霽言轉身就走,可是他的話卻將穆清的心徹底的擊碎了。

她以為他進來是為了救她的,卻怎麼也想不到,他是為了把她推入地獄的。

劉佳茹說什麼他都信,可是她說什麼他卻拒絕相信,哪怕她如此卑微的求著他留下這個孩子,他依然可以做到如此的殘忍。

穆清終於體會到了絕望的滋味。

劉佳茹見傅霽言走出去之後,將手術室的門關上了。

她一步步的來到穆清的面前,笑著說:“怎麼樣?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對待,心很痛嗎?”

穆清的眸子帶著一絲仇恨,直直的瞪著劉佳茹說:“你會遭到報應的!你一定會的!”

不知道是不是穆清的眸子刺激到了劉佳茹,她一把抓住了穆清的頭髮,扯得她頭皮都要掉下來一般,那劇烈的疼痛卻只是讓穆清皺了皺眉頭。

“我的報應就是讓你嫁給了傅霽言。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在你心愛之人手裡的,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你好好享受吧,霽言說過了,讓你切身感覺到疼痛呢。”

說完,劉佳茹鬆開了穆清。

當冰冷的儀器進入穆清身體裡的時候,她疼的尖叫起來,一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床沿,指甲都折斷了卻不自知。

“我把劉陶陶的心臟還給你!你我從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見……”

劉佳茹卻笑著說:“疼嗎?你知道這機器是怎麼運作的嗎?它會把你的孩子徹底的攪成一團肉泥。肉泥你知道嗎?就是生生的撕扯著,攪拌著,把所有的手腳啊,腦袋啊,全部給攪碎,然後……”

“劉佳茹,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穆清終於哭了出來。

她的嗓音傳出了手術室,傅霽言聽在耳朵裡,不久前的難受心裡快速的被取代了。

他在想什麼呢?

他剛才居然還想著攔下劉佳茹的手術,可是這回穆清居然揚言要殺了劉佳茹!

他怎麼可以忘記,那個女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呢?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心?

傅霽言的眸子劃過一絲冰冷,一拳打在了牆上,渾身肅殺的氣息讓所有人退避三舍。

穆清在經歷了半個多小時的苦難之後,終於虛脫了。

她渾身被冷汗打溼,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她的孩子,沒有了。

穆清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孩子從自己身體裡被剝離出去的這種痛苦了。

而這種感覺,是劉佳茹給她的!

她恨恨的瞪著劉佳茹,恨不得用眼神將她五馬分屍。

劉佳茹卻笑得十分燦爛,並且解開了穆清的手,然後低聲說道:“你猜霽言看到你這個樣子,會不會心疼你呢?”

如果穆清現在還有力氣的話,她絕對會撕了眼前的劉佳茹,可惜的是她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光了,只剩下眼神可以用。

劉佳茹冷笑著,將她推出了手術室。

這句話一出,傅霽言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穆清的心在流血。

未完待續......

“我把劉陶陶的心臟還給你!你我從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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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自己父親給自己說的是別人,可能為了家族著想自己就算有委屈那也會答應下來。

但那個陶商此人,別說全徐州了,就鄰州估計對他的大名也都有所耳聞,這人的名聲實在是太不好。

糜貞萬萬沒有想到,雖說像自己這樣家族出身的幾乎是不可能有什麼自主選擇夫君的權利的。但自己父親居然把自己許配給了那種人,她實在是不能接受,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糜太公也心疼女兒,但家族的利益對他來說才是高於一切的。女兒自然是不能和整個家族相比了,而且又已經答應了陶謙,他是苦勸自己的女兒。

糜貞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儘管自己的幸福可能在幾年後就會沒有了,但為了家族,為了年邁的父親,她最終還是含淚應下了。雖說口頭上她是答應了,但在心裡她告訴自己,如今不過是沒什麼好主意能讓父親改變主意。等一旦有好的機會,自己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讓父親改變主意的,自己的終身幸福就要靠自己去爭取。

沒想到的是,機會轉眼就來到了。今日本來糜貞就想再找自己的父親好好聊一聊,結果在院中她恰巧看到了從府外由下人領進門來拜訪糜太公的馬超。

看馬超這小子確實是太帥了,比自己大哥都帥氣。而且糜貞覺得馬超身上有與其他人與眾不同的地方,這是最吸引她的,以至於糜貞見他第一眼就一見鍾情了。其實想想也是,馬超靈魂終究不是古代的,所以結合之後使他和當代的人確實有不一樣的地方,但沒想到這點居然成了吸引美女的一個地方。

以糜貞的聰明自然知道來人是去拜訪自己父親的客人,所以她也就沒再去找糜太公,而是又回了自己內院的屋中。

回來後,她讓自己的丫環顏兒去那邊打聽打聽今日來訪客人的情況,顏兒領命而去,糜貞覺得自己的機會可能是真的來了。

過了一會兒,顏兒回來了,和她說了下馬超的情況。當然這情報都是從門口下人那打聽出來的,扶風馬超馬孟起,雖然沒聽說過此人,但糜貞知道他是有事要找自己的父親。不過卻不知到底什麼事情,於是她又讓顏兒去密切注意馬超他們的舉動。

顏兒又去了,陸續把打聽的看到的都一一回報給了糜貞。從馬超已經和糜太公聊了兩個多時辰到糜太公給馬超他們安排房間一直到糜太公宴請馬超兩人,糜竺糜芳陪席,這些事糜貞都瞭解到了。

於是一個想法在她的腦海裡形成,與其嫁給那個不怎麼樣的陶商,還不如嫁給這個馬超。雖然不知道馬超這人到底怎麼樣,但從自己當時看到馬超的感覺來說,除了覺得馬超很帥和與眾不同的氣質之外,馬超給她的感覺還有一身的正氣,想來這樣的人怎麼也不會是那品行不端,道德敗壞的人,所以絕不是陶商那種人能相提並論的。

糜貞有了自己的想法後,就想找糜太公好好說說,結果就出現了之前的那一幕。

而當糜太公說出不能做那出爾反爾悔婚的事的時候,糜貞則微微一笑。

“父親此言差矣,昨日婚約不過是口頭答應下來的而已,其他什麼都沒有。婚姻大事豈是憑嘴說出來就成的?”

“你,你,你真要為父去做那出爾反爾之事?”糜太公講誠信而且好面子,你讓他就這麼直接悔婚他還真就做不出來。

“不,父親,女兒怎會讓您去做那樣的事?”糜貞自是對自己父親很瞭解。

“不是最好!”

糜太公此時確實後悔了,不該答應陶謙啊。如今乘龍快婿就在府中,沒有比馬超更合適的了。怎麼這小子就不早來幾天,兩天就行啊,可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父親,兒看那馬孟起真挺好。比那什麼陶商強多了,馬孟起這樣的人當我妹夫,兒同意!”說話的是老二糜芳,糜芳因為明早要受崔安指點的緣故,這時候就開始幫馬超說話了。

“你懂什麼!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糜太公對糜芳吼道。

而糜芳馬上就沒動靜了,要說在家裡,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父親和小妹,其次是他大哥,也就是說糜芳對家裡人誰都怕,也可以說他這人從小就膽小,這都是沒辦法的事。

雖說糜太公對糜芳吼了幾句,不過糜貞在聽了自己二哥的話後,小臉一下就紅了。要說世上確實有一見鍾情,譬如糜貞對馬超。馬超的氣質,馬超的相貌,無一不吸引著他。而從自己父親那瞭解到,馬超還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所以她當然覺得馬超就是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她偷眼看了自己二哥一下,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那意思是說,多謝二哥對小妹的支持。

糜貞附在了糜太公的耳邊,笑著說了一大堆不知是什麼的話。只聽得糜太公是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舒展開來。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又點頭的,而且臉上的表情那是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最後糜貞都說完了後,糜太公沉思了很久。然後開口道,“好吧,如今也只好如此。為了家族的興衰,為了貞兒你的幸福,為父就按你說的辦!為父盡力就是,其實為父也是希望你能嫁給馬孟起,也只有此子才能配得上我的寶貝女兒!”說完糜太公哈哈大笑。

糜貞則是滿臉通紅,她畢竟是小女兒家,害羞是正常的。

“父親,您取笑人家。”糜貞又是一陣撒嬌。

“好了,沒什麼其他的事為父就先回去了。”糜太公實在是受不了女兒撒嬌,他只想趕快逃跑。

而糜貞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自然也就沒什麼事了,“恭送父親和兩位兄長!”

於是糜家父子三人離開了糜貞的房間,一直沒說話的糜竺走在了最後,他趁機拉了下糜貞,對她說道:“小妹,馬孟起此人不錯,做我妹夫甚好,你很有眼光!”說完糜竺笑著離開了,只剩下臉紅的糜貞。

“哼!你們都欺負我!”

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她心裡早就心花怒放了。如今有了家人的支持,糜貞相信自己和馬超的事會成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天意緣分了吧。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糜太公叫下人單獨去請了馬超,不一會兒馬超來見糜太公。

“小侄見過伯父!”馬超向糜太公施禮。

“賢侄不必多禮,請坐!”

糜太公還想呢,這賢侄的稱呼雖然已經算很近了,但要把賢侄換成賢婿就好了。別看就差一個字,但遠近就相差太多了。到底什麼時候這賢侄能變成賢婿呢,從眼下的情況來看真是不容易啊。

“不知賢侄可曾婚配?”糜太公問道。


李狂瀾雖然已萬分不順耳,但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問:“那另一個是誰?不會是本公子吧?這個,啊,哈哈,未免有點不好意思!沒想到你這個冰塊也挺可愛的”

“不好意思,另一個天才,也在我趙閥。”

李狂瀾笑聲戛然而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大爺的!也在你趙閥?等等,你說的不會是這個小傢伙吧?”

見李狂瀾望向自己,千夜立刻道:“不是我!”

李狂瀾怒道:“你大爺的,不是你又是誰!”

一瞬間,全場目光都集中到千夜身上,使得千夜也很有想爆粗的衝動。

就在這時,遠方突然升起一道沖天血氣,其渾厚凌厲,還在朱利奧之上。

“朱利奧!!”隨著一聲淒厲叫喊,血氣迅速接近,所過之處,帝國大軍如水波般向兩面分開,竟無人能阻擋分毫。

叫聲過後,來人似是感應到了什麼,血氣中嬌小的身影猛地一震,隨即響起陣陣吟唱,低迴婉轉,如泣如訴。歌聲過處,帝國大軍竟是成片倒下,在她周圍,頓時出現大片空白地帶。

一名軍官近乎歇斯底里地高叫道:“是娜娜!全體退後,不要靠近!遠程狙擊,遠程!”

這是最正確的佈署,對付娜娜,人數全無意義,她的歌聲就是最恐怕的殺氣。然而遠程狙擊,在如此大的等級差距下,對付以速度和敏捷著稱的血族也沒什麼用處,除非是有趙君度那樣的必中能力。

娜娜殺名猶在朱利奧之上,帝國方從沒她參戰的消息,她的突然到來,頓時讓戰局再生變數。

白凹凸眼神一變,平凡的容貌煥發出讓人不敢直視的神采,“這才是我需要的功勞。”

說罷,她白衣飄飄,冉冉遠去,迎上了娜娜。白凹凸孤身迎敵,一眾帝國強者居然無人跟去,並不全是由於她剛才把在場眾人得罪了個遍,以白凹凸過往性情,既然已經說了要與娜娜一戰,那麼誰去插手反會變成她的敵人。

轉眼間娜娜就和白凹凸相對而立,娜娜雙眼中血氣湧動,宛若滴血的紅寶石,她喝道:“朱利奧呢?!”

白凹凸淡淡地道:“他剛剛被我一拳轟破血核,而死。要是你早來十分鐘,就能看到他是怎麼死的了。”

娜娜眼中血氣瞬間轉為深紫,聲音也變得尖銳,尖叫道:“那你也去死吧!!”

娜娜瞬間衝出,快的看不清身影,就像剎那間隱形了似的。白凹凸也同時動了,不閃不避,正面迎上。

兩人相遇的剎那,似有瞬間停頓,隨即擦身而過。觀戰的眾多帝國強者,除了寥寥數人外,竟是無人能夠看清兩人是如何交手的。

娜娜一個轉身,如在雲端飄行,冉冉而去,快的不可思議。李狂瀾見了也不禁臉色微變,娜娜的速度明顯還在他之上,若兩人對戰,他的速度優勢可能會被全面壓制。

趙君度放下碧色蒼穹,搖了搖頭,戰場雖然在他射程內,但開始和結束都太快他也來不及開槍。

大戰場的遠方地平線驀然升起數道強烈至極的黎明原力氣息,飛快地向這邊而來,那是剛結束戰鬥的帝國神將們。

“先給你們一個教訓,我,瑪門的娜娜,會讓你們付出代價!你們會後悔今日所作所為的!”娜娜的聲音還在永夜大營上方迴盪,身影則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在娜娜離開的方向,血色鋪出了一條讓人戰慄的道路,又有數以千計的帝國戰士倒下,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退到安全距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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