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殯儀館工作,我把女屍身上的香奈兒偷了回去,送給了女朋友

試想一下,深更半夜的你一個人呆在一個房間裡,身邊堆著十幾具屍體,忽然有一道悠悠的嘆息聲突然響起,你會是什麼感覺?

聽到這聲嘆息,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都冒了出來,汗毛根根豎起,頭皮發炸,忍不住的看向那個躺在停屍臺上的女孩。

那女孩還是靜靜的躺在那裡,下半身****著,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我屏住呼吸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總算是鬆了口氣,決定繼續去脫她的襯衣,而且打定主意,只要脫完,就立刻把她弄進焚化爐裡燒掉。

等我走到她的身邊,開始解她襯衫釦子的時候,猛然意識到一個細節——她之前一直是閉著嘴巴的,而此刻她的嘴巴是微微張開的。

我頓時一個激靈,也顧不上脫她的衣服了,撒腿就往衛生間的方向跑。

正蹲在馬桶上的王大胖聽到我又來找他,顯得十分不情願,道:“老魚,你今天晚上是魔症了吧?拉個屎都不讓我安生,這都第幾次了?你別自己嚇自己了行不?”

“絕對不是自己嚇自己,我聽得很清,剛才真有人在哪裡嘆氣,那個女的嘴巴也張開了,之前她嘴巴是閉著的。”

“什麼張著閉著,你記錯了也不一定,再說了,就算真的張開了,那也可能是生物電造成的,公司培訓的時候不都說過了嗎?”

火葬場給員工的確有過類似的培訓,講了一些屍體常見的現象,比如說遇到生物電,胳膊腿抖一抖什麼的,看起來像是詐屍挺嚇人的,其實就是靜電在搗鬼。

我在殯儀館工作,我把女屍身上的香奈兒偷了回去,送給了女朋友

還有,屍體扔進焚化爐裡燒,胳膊腿的也會亂動,有些還會嘴巴張開嗷一聲,這當然也不是詐屍,高溫下肌肉收縮,胳膊腿扭動很正常,至於張開嘴巴嗷一聲的,那可能是胃部的蒸汽衝過喉嚨發出的聲音,就跟人打嗝差不多。

這些現象,說真的之前我跟胖子的確見過不少,也沒覺得怎麼樣,可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一連串的事情讓我不由得往靈異方面想,完全忘了培訓過的這些科學知識。

聽大胖這麼說,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兩次跑到衛生間裡找大胖,的確有點不像話,擾人拉屎跟擾人清夢的罪過差不多,都讓人很不舒坦。

不過大胖跟我是鐵哥們兒,這點事兒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他收拾利索之後,就從廁所出來,跟我一起去了停屍間。

等進了停屍間,他看到那女孩的屍體,臉色有點古怪。我趕緊解釋了一句:“我可什麼都沒幹。”

這一次,有了大胖在一旁掠陣,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女孩的襯衫扒了下來,這也是香奈兒的,我就把它跟小西裝放在了一起。她的脖子裡還有一串白金項鍊,我也順手給弄了下來。

這女孩生前還真是個奔放的妹子,不僅只是那驚鴻一瞥,不過我敢百分百確定,跟在我身後的女人影子就是那個被火化的女孩。

看到這一幕,我的汗毛頓時根根豎起,僵在了原地。大胖看我忽然停下腳步,問道:“老魚,怎麼了?”

我沒有理他,重新走回正衣鏡前,再次朝鏡子裡望去,身後空蕩蕩一片,哪裡有那個女孩的身影?

“老魚,到底怎麼了?”胖子看我臉色不對,急切的問了一句。

“剛才我在鏡子裡看到那女的就跟在我背後,現在照鏡子沒了。”

我在殯儀館工作,我把女屍身上的香奈兒偷了回去,送給了女朋友

“你肯定是眼花了,在自己嚇自己,是不是今天解鎖姿勢太多,腎虛太嚴重了?”大胖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對胖子這傢伙實在是沒轍了,這小子什麼事情都能想到床上去,簡直是個極品汙妖王。

進了停屍間,依然是處理屍體,再把屍體火化。這些事情我早就輕車熟路,一忙起來,就忘了時間,也忘了女鬼的事情。

到了夜裡兩點多,第一批屍體已經差不多火化完畢,我跟大胖也有些累了,於是準備去衛生間洗把臉,順便抽根菸。

有人會問為什麼休息要去衛生間,那是因為你根本沒在火葬場的焚化爐旁邊呆過,只要焚化爐開始工作,這裡就是高溫好幾十度,冬天光著膀子都不會覺得冷,再加上焚化爐裡傳出的難聞味道,讓你抽菸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站在洗手池前洗了一把臉,冰冷的自來水讓我感覺舒服了不少,我抬起頭,卻猛然發現鏡子裡自己的身後多了一個女人的面孔,正是昨天晚上被我火化的女孩。

她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站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我。

“臥槽!”我失聲驚叫出來,轉過頭,卻發現身後空蕩蕩一片,哪裡有什麼人影。

正在撒尿的胖子被我嚇得打了個哆嗦,尿了不少到褲子上,他忍不住罵道:“老魚你又神經什麼呢?尿個尿也不讓人安生。”

我已經沒心情跟他解釋了,因為再怎麼說他也不會相信,還不如不提這件事情。

“趕緊尿,尿完咱們去監控室看看。”我想去監控室看看,他們說過的,電子攝像頭可以拍到鬼魂。

“你該不會還是在想著鬧鬼的事情吧?你小子現在怎麼那麼膽小了?”胖子尿溼了褲子,心裡自然十分不爽。

到了監控室,監控室的同事很快按照要求把錄像調了出來。錄像中,我站在衛生間的洗手池前埋頭洗臉,一切看起來十分正常。

可是幾秒鐘之後,錄像的畫面就開始不停的顫抖,畫面開始變得模糊抖動,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麼,等到畫面重新變得清晰,我已經轉過頭來,開始跟胖子說話了。

“這怎麼回事?監控出故障了嗎?”胖子臉色也有點發白了。

“不是,監控沒事,這 接下來的事情,我記得有點不大清楚了,只記得打電話報了警,還給大胖打了個電話,然後就昏了過去。

我在殯儀館工作,我把女屍身上的香奈兒偷了回去,送給了女朋友

等到警察趕到出租屋叫醒我,把我拷上手銬押上警車,帶回了刑警隊審訊室,我這才從迷糊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說說吧,你是怎麼殺死女死者的?”一個黑胖的警察衝著我問道。

“殺小妍?我回到家小妍就死了,怎麼可能是我殺的?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騙誰呢?屋子裡就只有你跟受害人的指紋,不是你乾的還有誰?”黑胖警察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我昨天晚上一直在火葬場上班,到家就看到小妍死了,接著就給你們打電話報警了,怎麼可能是我殺的?!”我都要快要瘋了,這些警察都是豬嗎?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當成了兇手?

黑胖警察聽我這麼一說,頓時一愣,接著一言不發的出門,過了十幾分鍾之後,重新走了進來,說道:“那你講講昨天晚上到報警這段時間都做過什麼吧。”

我把昨天晚上在火葬場工作,下了班跟胖子一起吃飯,然後回出租屋就看到小妍死了的情形講了一遍,隱去了香奈兒衣服和項鍊沒說,也沒有提鬧鬼的事情。

從火葬場偷死人東西,這事兒雖然內部人都幹,但是一旦被警察認定是盜竊或者侮辱屍體,那可是要判刑的,我才不會那麼傻的說出來,至於鬧鬼,我怕說出來警察會把我當神經病。

那個黑胖警察反覆的問了我好幾遍,看到我前後回答的內容沒有不同之後,這才悻悻的把我放了,看他的樣子,好像我不是兇手讓他很惱火一樣。

從審訊室出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有些茫然的站在刑警隊大樓的走廊裡,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出租屋現在是案發現場,不可能回去,火葬場的工作還要去嗎?

萬一那個女鬼還在火葬場等著自己該怎麼辦?小妍是怎麼死的?兇手到底是什麼人?跟小妍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把一個女孩的腦袋給切下來?

正在這時,我聽到了身後辦公室裡,兩個警察在議論案情,於是湊近了一點,想聽清楚一點。

“聽說沒有,今天隊裡接了一個很邪門的案子。”

“怎麼個邪門法?”

我在殯儀館工作,我把女屍身上的香奈兒偷了回去,送給了女朋友

“聽法醫科的人說,那女孩的血被放得乾乾淨淨,全部都在衛生間的一個塑料桶裡裝著,外面一滴血都沒灑。”

“這麼邪門?就算是把頭插進塑料桶裡放血,也不可能一滴都不灑在外面吧?”

“更邪門的還在後面呢!現場提取指紋,除了受害人跟她男朋友之外,沒有別人,不過他男朋友整晚都在上班,按照死亡時間推斷,不可能作案。”

“那她是被誰殺的?”

“現場找到了兇器,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你猜 我跟大胖都是平頭老百姓,陡然遭遇這樣的變故,有點摸不到頭腦,也不敢反抗,生怕對方拔出槍對我們倆來一下。

幾個警察搜完車子,衝領頭的那個警察攤攤手:“沒有東西。”

領頭的警察眉頭皺了起來,怒氣衝衝道:“把他們倆帶回去,分開審訊!”

被帶往審訊室的路上,我腦子裡還在不停的胡思亂想:自己這算是傳說的二進宮了吧?

他媽的怎麼就這麼倒黴,剛被審訊了半天,才出來不到半個鐘頭,又要被抓進去了,也不知道這次是什麼事情。

這幫警察還真的下狠手,押我那個警察的手勁兒特別大,我感覺胳膊都要被他掰斷了,疼得要命,等到他把我按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我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凌餘是吧?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那些證物被你們弄到哪裡去了?”

“什麼證物?”我簡直要瘋了,怎麼又是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啊?

那個領頭的警察盯著我看了很久,確定我不是在撒謊之後,才開口道:“你真的沒動那些證物?”

“證物什麼的不都是你們警察在管嗎?怎麼會來問我?”

那個領頭的警察也不說話,默默的抽出一根香菸點燃,悶頭抽了起來,等到快抽完的時候,猛然開口道:“你到底隱瞞了多少情況?”

我嚇了一跳,不由得有些心虛,移開眼神道:“什麼都沒隱瞞。”

“你撒謊!你肯定沒老實交代,快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斃了!”那警察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我心道不好,看來香奈兒和項鍊的事情瞞不住了,說不定大胖錄口供的時候已經招供了。

“我真的沒有殺人,你說的什麼證物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從火葬場偷拿了一套衣服跟一根白金項鍊,還有……”我有些猶豫該不該把鬧鬼的事情說出去。

“還有什麼?”

“還有……昨天晚上我上班的時候,鬧鬼了,我覺得跟殺人案可能有關係。”我咬牙說道。

我在殯儀館工作,我把女屍身上的香奈兒偷了回去,送給了女朋友

那領頭的警察眉毛一挑,把菸頭按滅在了菸灰缸裡,說道:“仔細交代清楚,一個字都不許漏。”

我把在火葬場兩次照鏡子看到女鬼在身後跟著,去看監控錄像卻發現畫面故障的事情說了一遍,那領頭的警察皺著眉頭聽完,低著頭琢磨了一會兒後,說道:“你跟我來。”

我跟著他來到了刑警隊辦公大樓的監控室,他指著監控畫面說道:“你看仔細了,情況是不是跟你昨天晚上遇到的一樣。”

監控畫面是走廊的,正是我剛才站在走廊那裡發呆的那一會兒,等到那個警察出來趕我走,監控畫面就忽然開始抖動起來,什麼都看不到,不多大一會兒之後,畫面重新恢復正常,一個警察走了進去,隨後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畫面到一看到這個人頭,我的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等我用手把人頭翻過來,看到對方的臉龐,眼淚頓時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是小妍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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