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狼圖騰,體味畢利格阿爸的草原情

不少朋友都應該看過電影版的《狼圖騰》,還算可以,對原著的編劇有點多,失去了某些應該表達的意義。其實一直在看,第一遍,只是在欣賞狼的智慧和品位草原人民的過往的生活第二遍看,感覺自己的全部精力都被吸引到畢利格老阿爸對狼的感情上了,確實老一輩人的口口相傳的處事與發展哲學深深的折服了我。

有個插曲,最近聽說參演《狼圖騰》的那些狼們,以“演員”的身份去到了加拿大,也許是繼續其“演員”的事業,但不管如何,確實沒有被……。

再看狼圖騰,體味畢利格阿爸的草原情

陳陣是從北京到額侖草原插隊的知青,他一到草原,就被狼迷住了。他聽了很多關於狼的故事。有一次,畢利格老阿爸帶陳陣看狼捕獵黃羊。陳陣和畢利格阿爸臥在草叢裡,用望遠鏡看見遠處的草叢裡埋伏了一群狼,狼群正虎視眈眈地看著黃羊群,一直沒有發動攻擊的跡象。頭狼一直在等黃羊群吃撐了打盹(好聰明瞭,人之所以犯錯,在於自己的貪婪、急躁,更多的時候自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再看狼圖騰,體味畢利格阿爸的草原情

老人說:狼抓黃羊有絕招。在白天,一條狼盯上一隻黃羊,先不動它,一直跟著它。直到天黑,黃羊就會找一個背風草厚的地方臥下睡覺。這會兒狼也抓不住它,黃羊身子睡了,可它的鼻子耳朵不睡,稍有動靜,黃羊蹦起來就跑,狼也追不上。一晚上狼就是不動手,趴在不遠的地方死等,等一夜,等到天白了,黃羊憋了一夜尿,尿泡憋脹了,狼瞅準機會就衝上去猛追。黃羊跑起來撒不出尿,跑不了多遠尿泡就顛破了,後腿抽筋,就跑不動了。你看,黃羊跑得再快,也有跑不快的時候,那些老狼和頭狼,就知道在那一小會兒能抓住黃羊。只有最精的黃羊,才能捨得身子底下焐熱的熱氣,在半夜站起來撒出半泡尿,這就不怕狼追了。額侖的獵人常常起大早去搶讓狼抓著的黃羊,剖開羊肚子,裡面盡是尿。

再看狼圖騰,體味畢利格阿爸的草原情

此時,南面的懸崖(被白毛風吹起的大雪窩可以是天然的包圍圈),東面、北面、西面的包圍,當兩條大狼在一條白脖白胸狼王的率領下,閃電般地衝向靠近黃羊群的一個突出山包,顯然這是三面包圍線的最後一個缺口。搶佔了這個山包,包圍圈就成形了。這一組狼的突然行動,就像發出三枚全線出擊的信號彈。憋足勁的狼群從草叢中一躍而起,從東、西、北三面向黃羊群猛衝。陳陣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如此恐怖的戰爭進攻。人的軍隊在衝鋒的時候,會齊聲狂呼衝啊殺啊;狗群在衝鋒的時候,也會狂吠亂吼,以壯聲威,以嚇敵膽,但這是膽虛或不自信的表現。而狼群衝鋒卻悄然無聲,沒有一聲吶喊,沒有一聲狼嗥。可是在天地之間,人與動物眼裡、心裡和膽裡卻都充滿了世上最原始、最殘忍、最負盛名的恐怖:狼來了!

黃羊群迅速向山坡上衝,但頭羊們發現了山坡下那一大片白得沒有一棵黃草的大雪窩的危險,同樣熟悉草原的老黃羊立即識破了狼群的詭計,坡頂上密集的黃羊群,像山崩泥石流一般往反方向崩塌傾瀉。十幾只大公羊彷彿集體權衡了兩面的危險,決定還是返身向危險更小一些的狼群包圍線突圍

記得蒙古人有句話說,只有向著敵人衝鋒的方向,才可以突出重圍,也許這是草原老師)。而那個白脖白胸的狼王就站在群羊突圍的缺口邊,在那些還保存了速度和銳角的羊剛剛衝出閘口,狼王立即率狼重又封住缺口,此時,包圍圈裡的黃羊真的是待宰的羔羊了。

這次狼的圍獵,很好的保護了額侖草原牧民過冬的草場。老人輕輕嘆道:這可是騰格里賜給額侖草原人畜的救命草場。我八歲那年,額侖草原碰著一次幾百年不遇的大白災,平地的雪厚得能蓋沒蒙古包。幸虧大部分的人畜,在幾位老人的帶領下,搶先一步,在雪下到快沒膝深的時候,集中所有馬群,用幾千匹馬衝雪踏道,再用幾十群牛趟雪踩實,開出一條羊群和牛車可以挪動的雪路雪槽,走了三天三夜,才把人畜搬到這片草場。這兒的雪只有一兩尺厚,草還露出三指高的草尖。凍餓得半死的牛羊馬見著了草,全都瘋叫起來,衝了過去。人們全都撲在雪地上大哭,又衝著騰格里一個勁地磕頭,磕得滿臉是雪。要是沒有這片草場,額侖草原的人畜早就死絕了。

同時,狼圍獵了黃羊,再大的黃羊群就不敢進入這片草場,也因為狼有食物吃,更不會光顧牧民的牲畜,還可以讓我們享受狼的饋贈。真是狼可以很好的保護草原,協調草原的生態平衡。

老人說:我也打狼,可不能多打。要是把狼打絕了,草原就活不成。草原死了,人畜還能活嗎?你們漢人總不明白這個理狼作為生態鏈的頂端(在草原上,排除人),過多的狼會破壞生態平衡(看似矛盾,卻很有道理),需要“打狼”(即使作為自己圖騰崇拜的象徵)

在打狼、掏狼崽後,狼群報復性的襲擊了軍馬群,軍馬幾乎損失殆盡,在扼腕嘆息中,畢利格阿爸也是傷心,同時,場部也下了死命令組織大規模的滅狼行動。大隊人馬和獵狗群,跟著畢利格老人在漆黑的草原上向西北方向急行。幾乎每個人都牽著一條狗,有的人甚至牽了兩條狗。草原上的兩個“狼王”間角逐上演了。

畢利格阿爸順利了帶著大隊人馬在軍馬群全軍覆沒的東邊神速的展開包圍圈,天色漸亮,狼群被圍在了三面環山一邊開闊的半盆地,藉著依稀的晨光,20多條大狼走走停停,東張西望,就是不敢鑽進盆地,山口的另一群狼也在徘徊,似乎感覺到山後的危險(這正是鑽進經常用的打圍的方法),在人、馬、狗的強大聲勢下,在聲、光電、套馬杆的配合下,狼群疑慮的進入了盆地,向著坡地發起衝鋒。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狼群衝鋒到半山坡了,坡後的人、馬、狗、套馬杆齊發力,狼王陷入到了自己最熟悉的獵圈裡,群狼怒火中燒,急轉直下,向山下撲來。那頭白狼王在大狼、巨狼的簇擁下利用極限的坡石路機智的甩開追擊,害的人仰馬翻。

再看狼圖騰,體味畢利格阿爸的草原情

山下這群失去頭狼的狼群並沒有一盤散沙,群狼肩並肩,背靠背,尾對尾,狼牙一致朝外,抱團死戰,與獵狗殺得難分難解,三五成組,互相配合,下口極快極狠,一口咬透,口口見血。大狼、巨狼以輕傷換重傷,以重傷換敵命,故意露出非要害處讓狗咬住,然後置自己傷口於不顧,而猛攻狠咬狗的喉嚨和肚子。大狼巨狼個個渾身是血,但倒下的卻極少,而一條一條大狗被咬倒,退出戰鬥,群狼漸漸佔據上風,如此發展群狼要突圍了。

圍獵內圈的畢利格阿爸,指揮巴勒借用後退的快速衝擊狼群,群狗一一效仿,大狼被衝散,獵人的套馬杆發揮了作用,一條條被拖出殺死。狼群看大勢已去,分兵作戰,霎時群狼被全殲。

畢利格阿爸,面色陰沉,張開雙手,仰望騰格里,誠惶誠恐,“往後可不能這麼打狼了,再這麼打下去,沒有狼,黃羊黃鼠野兔旱獺都該造反了,草原就完啦,騰格里就要發怒了”。

再看狼圖騰,體味畢利格阿爸的草原情

黃羊漸漸的沒了,狼群不能越過邊境了,獺子、耗子、兔子增多,草場的草再也沒有以前的繁茂,更多的是低矮枯黃的小草,隨處可見的砂礫石子,草原的大命慢慢的失去了色彩。遮天蔽日的沙漠,掩蓋了昔日繁華,似乎向人訴說著曾經的美好。

自然本就有其自身的規律,即使科技發展到在高的地步也不能逃脫了自然法則的約束,古人幾千年流傳下來的生活經驗也許不被人們看好重視,也許在現有的技術面前是那麼的不值一提,但那才是真正的生態文明發展,像畢利格阿爸似的老人,蒙古人有、漢人有、各族人民都有,甚至是每個農村的村落裡都有,但是現在誰還聽他們的話語,誰還去想他們話語中的意思。

社會的進步不應該僅僅是一心向“Qian”看,自然、社會、生態的和諧共生,平等的共生,從心裡敬畏“生命”。

據說最近,美國黃石國家公園因為引進了狼群而改變了公園的生態環境,他們發現峽谷的貧瘠逐漸草長鶯飛了,原來大腹便便的羚羊開始健步如飛了,失去了各種鳥類重新回來了,各種生物共生共榮,一派生機。

部分引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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