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法器之令牌 下集

今天繼續更新,和“令牌”有關的故事,這個可是道教乃至民間各大法術門派都至關重要的法器。

重要法器之令牌 下集

木匠轉回頭說,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這腿打小就瘸,也跟你沒關係,你的兵將厲害,但也未必能把我弄成這樣。

牛傳厚心裡防備頓時放下了,感覺自己的臉也沒那麼僵硬了。

木匠接著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他家下東西麼?

牛傳厚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但你用的是魯班術吧?

木匠點點頭,說,我年輕的時候和姓陳那家人的侄女兒交好,都要定親了,這家人說我是個廢人。跟我對象家裡說壞話,把我們的婚事攪和了,攪和黃了還到處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在村裡到處笑話我,弄得我我後來就一直打光棍。

牛傳厚一拍腦袋,說,這些事情我倒是不知道了,這麼說,我去幫他反而不該。

木匠說,我就想找機會報復他,但我瘸了一條腿,打也打不過他,也沒他家有錢,不知道怎麼辦,後來終於打聽到他家要蓋房子。當然了,他知道我想報復他,不可能請我去做木匠活兒,我就想方設法跟他家請的木匠交朋友,請喝酒吃肉,終於能有機會下手了。

牛傳厚說,你就直接做在他家房樑上了?

木匠陰陰道,本來我想下狠手的,但沒想到那瓦匠從梯上摔下來了,他是無辜的。這是我和姓陳的私事,不應該連累別人,所以我隔天又去收了法。

牛傳厚說,那之後他家裡一直做噩夢鬼壓床,都是你搞的?

木匠說,是,我那時候恨他恨得要死,仗勢欺人,就給他家下害手。

牛傳厚摸摸腦袋說,那我就有點不明白了,就是這麼一個害手,咱們這個圈子裡面,再狠的害手也能解,陳家說是請了不少師傅,道士和尚都請了,也破不了,是怎麼回事?而且你這個害手也不重,就是做做噩夢鬼壓床什麼的。

木匠笑了,說,其實很簡單,我每個月都去給他家重新下一次。他們解了之前的,我重新下一遍不就又出現了?

牛傳厚恍然大悟,說,原來是這樣啊。

木匠說,你能解,不是說你本事大。

牛傳厚納悶道,陳家後來都沒事了,那是……?

木匠突然變得神色黯然,指了指牛傳厚手裡的令牌,說,我認識這個。

牛傳厚說,這是我家傳的令牌,用了好幾十年了。

木匠說,那你姓牛?

牛傳厚有點詫異,說,是啊,你怎麼知道?

木匠說,牛大夫是你爺爺吧,他真的是個好人。

牛傳厚說,是,我爺爺之前一直在村裡幫人治病驅邪,不管有沒有錢,只要求到他了,他肯定幫忙。

木匠說,我原來家不是這裡的,是我爹帶我逃難來的,到這裡還是冬天,又冷又餓啊,我們都要餓暈過去了,路過你爺爺開的藥鋪我爹突然就走不動路了,你爺爺收留了我們,給我們吃的東西,還幫我爹治了風寒。

牛傳厚絞盡腦汁想了下,說,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我有印象,小的時候爺爺是幫助過一家來逃難的,我還記得那家人的孩子腿腳不好,原來是你啊。

木匠說,就是我。

牛傳厚說,你們也沒住幾天,離開了之後呢?

木匠說,我爹覺得這樣老是麻煩你們也不好,就說要走,你爺爺給了我們一點錢。我家是祖傳的木匠,回頭就去跟姓陳的那邊村裡落下腳了,做木匠活兒賺錢,後來攢下一點積蓄了,就想去報答一下。

牛傳厚說,那我爺爺肯定不會收的。

木匠說,對,真是個好人啊,我們提著禮過去,你爺爺也沒收,但是他說他有個令牌,用了太久了,有些磨損,想讓我爹幫忙修一修。

牛傳厚說,啊,原來這令牌是你家幫忙修的。

木匠有點激動地說,就因為這,我爹小心翼翼地把這令牌拿回來,非常仔細地修。我在一旁看著,我爹還說,這牛大夫是咱家的大恩人,一定要修得漂漂亮亮的。我也就記住了這塊令牌的樣子。

牛傳厚都明白了,微微點點頭,說,我還以為是我做完了以後你記恨上了,到處去打聽我。

木匠恢復了淡然的神情,說,我沒有打聽過你,就算打聽了也不記得了,你去給姓陳的他們家做的那天我就趴在不遠處看,我看到你這塊令牌了,我不想跟令牌的主人為難,就再也沒去折騰他們家了。

牛傳厚說,今天認出我來也是因為這令牌嗎?

木匠感嘆地說,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恨他們家了。看到你這塊令牌,突然想起來以前的事兒了,就想找你聊聊,我還是很想感謝一下牛大夫,可惜他已經不在了。

牛傳厚跟木匠互相道別,從那以後,牛傳厚再也沒見過這木匠。

牛師傅講完了這個故事很感慨,把令牌交到我手上。感覺沉甸甸的。

我們在生活中,有時候要做一些可能自己能力無法達到的事情,做成功了,未必是自己的功勞,也許是暗中有人相助。想要獲得福報,其實很簡單,多行善積德,多幫助他人。做法事也是一樣的道理,千萬不能因為自己能處理一些事情就心生傲慢,多結善緣,謙虛謹慎,才是萬全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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