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姐直怕到時候你沒有那個功能""要不要在洞

“帥哥,我不是你搭訕的對象,去找別人吧。”說話間,她更是輕蔑的掃過許涼城伸出來的手,根本沒有與其相握的打算。

“我不來搭訕的。”許涼城微微一笑,收回了手:話說,她這樣的個性,卻是他最喜歡的。

“不是搭訕?”

“是,本少是來找老婆的。”

涼愉依,“!!!”

如果她沒有聽錯,就一定是這個帥哥的腦子有毛病。

涼愉依瞪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終於將許涼城的上上下下巡視了一遍,當她突然發現許涼城身下的輪椅之時,她差點“噗——”的一聲笑出了聲。

面對她不屑的譏笑,許涼城冷冷的說道,“本少可以給你500萬。”

涼愉依越發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個腦殘,她幾乎笑出了眼淚,“500萬買一個老婆?”

許涼城幽沉的臉色在涼愉依的笑聲中一點點的凝固,他周身的寒意宛如臘月裡的冰稜,使得涼愉依心中一緊,原本不屑的譏笑一點點的收斂起來。

“1000萬。”許涼城冷聲開口。

涼愉依,“……”

“2000萬。”

涼愉依,“……”

“5000萬。”

許涼城的不斷加價,使得涼愉依精巧的五官越皺越緊。

突然,她冷笑一聲,邪眸望了一眼許涼城身下的輪椅後玩味的說道,“帥哥,請問你能人事嗎?”

許涼城,“!!!”

他幽寒的臉龐因著涼愉依的這句話當際抽搐不已。

見他如此,涼愉依冷哼一聲抬腳便走,誰料在下一秒,她的胳膊卻是猛的被一隻大掌所禁錮,“請問,你是chu嗎?”

許涼城這樣尖酸的問題使得涼愉依當際就炸了毛,這是對她的侮辱:話說,她連男朋友都還沒有談過。

惡狠狠的回頭,她本想把他痛罵一頓,卻在轉念間又俯下身來果敢的迎著許涼城幽寒的眸子冷笑道,“帥哥,姐經歷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個問題實在是侮辱了姐的尊嚴。”

“是嗎?”許涼城薄涼的目光旋即向涼愉依的周身望了望,“你確定你乾癟的身板可以引起男人的興趣?”

“你……”惱羞成怒,跆拳道八段的涼愉依真想一招把許涼城給KO掉。

但想到他是殘疾人時……

好吧,念在他是殘疾人的份上,她且過過嘴癮吧,且聽她繼續玩味的譏諷道,“帥哥,能不能勾引男人咱們要不要試一試?不過,姐直怕到時候你沒有那個功能。”

聞言,許涼城突然大笑了起來,手掌突然猛一用力,他竟一把將涼愉依霸道的拉入他的懷中,卻聽他曖昧的貼著她的耳垂說道,“有沒有那個功能,要不要咱們在洞房裡試一試?””

涼愉依,“!!!”

她能說,她今天點背,遇到了一個神經病嗎?

被許涼城控制在懷裡,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沁入她的鼻息,使得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如此靠近的涼愉依,臉龐隨之一紅。

她窘著臉想要掙扎出他的懷抱,卻是被他禁錮的更緊,“5000萬買你一年,一年之後,本少定會與你離婚,還你自由。”

“不行。”涼愉依恨恨的道,她又不是什麼物品,豈容他買來買去?

“不行的話你就牢牢在本少的懷裡坐著吧。”

“你……”涼愉依恨的咬牙切齒,但深知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她索性準備來個金蟬脫殼,“一個億,若是你願意,咱們就成交。”

“好,一言為定。”許涼城說道。旋即,他果真鬆開了涼愉依。

涼愉依,“……”

一個億他也願意出?

她有這麼值錢?

八成是個騙子!

要麼,是個黑社會?

“帥哥,您真的找錯人了。”

思之及,涼愉依迅速拔腿便向酒店大廳的門口衝去。

“來人,別讓少夫人跑了。”突然,隨著一聲無比幽寒的冷喝,涼愉依的周圍已經迅速圍上了4名身著黑衣黑褲的打手。

而此刻,隨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大廳裡的音樂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涼愉依這邊看來。

以一對四,對於已經練到了跆拳道八段的涼愉依來說,還真不個問題。

一個漂亮的躍身,一個犀利的橫掃腿,外加鐵拳砸頭,只是晃眼前,剛剛還威風凜凜的4名打手,已經被涼愉依順利的摔倒在地。

此刻不跑,還待何時?

說時遲那時快,涼愉依撒起腳丫子便向門口衝去。

“哎呀——”

誰料,腳下的高跟鞋卻是不爭氣的一崴,崴的她腳脖子生痛。

果斷的脫下鞋子,“嗖,嗖”兩下把高跟鞋一扔,涼愉依瘸著一條腿迅速跑路,只留下身後被打的鼻青臉腫的4名打手,以及臉色黑如鍋底的許涼城,還有一群鴉雀無聲看熱鬧的眾人。

再說涼愉依跑到了大街上時,便想起了被她丟在酒會上的蘇蕊,心中頓時一陣兒焦急。

而就在此時,隨著“嗖——”的一聲,一輛汽車已在涼愉依的面前戛然而止。

“上車吧。”搖下車窗,蔡均宇趴在車窗上對涼愉依笑道。

蔡均宇,涼愉依的大學同學兼鐵哥們,暗中對涼愉依有愛慕之情。

“均宇,我又闖禍了。”看到蔡均宇,涼愉依頹然的說道。

“看到你裸腳在大街上奔跑,我就已經知道了。”

“就你會說風涼話。”

“速度上車,闖禍了還不快跑?”

“可是蘇蕊還在上面,我怕……”

“蘇蕊能出什麼事?她最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用擔心她。”蔡均宇催促涼愉依道。

想來也是,蘇蕊除了拜金這個毛病以外,就像蔡均宇說的,她最擅長的就是平息事端。想到這裡,涼愉依便迅速的打開車門上了車。

汽車在霓虹璀璨的街道上行駛,透過車窗,將其魅惑的光輝投射在涼愉依那些精巧的心形臉頰之上,惹得蔡均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卻見她此刻正無聊的掰著手指數數,似乎剛剛的事情根本沒有影響到她一點。她向來就是這樣,火爆的脾氣、一點就著的倔強個性,卻也是個闖禍以後很快忘記、且以最快的速度變得沒心沒肺的人。

“怎麼樣?今天的富豪相親會可是吊到了金龜婿?”蔡均宇壞壞的揉了揉涼愉依的腦袋,笑問。

“吊什麼啊吊,差點沒打起來。”涼愉依撇了撇嘴無所謂的說道。

聽聞涼愉依沒有相親成功,蔡均宇的心情瞬間陽光燦爛。卻聽他揶揄問道,“要不要說來聽聽?”

“不想說,姐困了,要眯一會兒,不要打擾姐休息。”霸道的說完,涼愉依便閉上眼睛靠在了車座上。

銀河國際集團總部,總裁室。

“總裁,這是昨晚酒會現場以及酒店外馬路上的監控。”秘書程磊推開總裁室的門,對座在老闆椅上正背對著門口的許涼城恭敬的說道。

“恩,放下吧。”沉聲應了一聲,程磊將手中的U盤放在了許涼城的桌子上,然後恭敬的離開。

在程磊走後,一直座在老闆椅上正面朝玻璃的許涼城許久以後才轉過了身。拿起桌子上面的U盤,他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細細的觀看著,同時他擰緊眉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指間的雪茄。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若是你再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結婚,就必須與南宮家族聯姻。

耳邊,響起父親許漢傑所下的最後通牒,望了一眼日曆,2014年9月25日,距離一個月的時間,只剩下了五天。

緩緩的從唇中吐出一口煙霧,嫋嫋的煙霧升起,使得許涼城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朦朧模糊,怎麼看也看不清楚……

十五分鐘以後,秘書程磊的電話已然響起。

“總裁。”程磊對著電話恭敬的喚道。

“去查一下,昨晚凌南的女伴是誰?”許涼城盯著視頻上凌南懷中身著一件黑色露背晚禮服的蘇蕊,對著電話沉聲說道:通過視頻,他清晰的看到涼愉依的目光始終未離開過蘇蕊。

“是。”

“再查一下車牌號為藍A26385的主人。”許涼城又將一雙目光緊緊的鎖定在涼愉依親自上了車牌號為藍A26385黑色尼桑的視頻,沉聲說道。

“是。”

掛了電話,許涼城則頹然的靠在了身後的老闆椅上,久久的緊擰著眉頭。

——涼城,我……我死了以後,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再找……找一個愛你的女人,生一個漂亮的寶寶,好好的過日子……

耳邊,謝薇臨死以前的話清晰的響徹在許涼城的耳邊,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攥緊了雙手,直到攥的雙手的指節泛起了森然的白光,他方才猛的一下睜開了雙眼:此刻,他的雙目正佈滿血絲、通紅無比。一張俊逸的臉龐慘白的扭曲著,似在訴說著他內心無比的痛苦與絕望。

他一定要找到設計他與謝薇出車禍的兇手,一定要親手殺了設計這場車禍、害得謝薇丟了性命之人:也不妄他好好的一個人,半年以來整日座在輪椅上艱難渡日的艱辛。

許涼城突然從身下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再次沉著臉撥通了程磊的電話。

“總裁。”

“限你在八個小時之內找到昨天在酒會上逃跑的女人,今天下午五點,我必須要見到她。”

電話那頭的程磊在聽得電話中許涼城無比慍怒的聲音時,立即倉皇的應道,“是。”

陽光晴好,春末夏初的季節,窗外的紫薇花已開到荼蘼。

由於今天休息,從早上醒來,涼愉依便哼著歌曲打掃起了房間,一上午的時間,她把房間裡的衛生搞定,此刻,正在精心的剪裁著院中正長得旺盛的幾盆盆栽。

直到蘇蕊穿著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咯咯咯”的清脆聲傳來,涼愉依依舊在修剪她精心養護的盆栽。

“蘇大小姐,你一夜未歸,直到現在才回來,是不是已經讓凌大少成功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了?”涼愉依頭都沒抬,說著,她用剪刀剪掉一枝盆景上的亂枝。

“那是當然,只要我蘇蕊相中的男人,都逃不脫我的手掌心。”蘇蕊甩掉腳上的高跟鞋,直接扔到了角落裡,在涼愉依搖頭苦笑之時,卻聽她突然興奮的笑道,“看來這段時間,姐可是要走大運了。”

“你每次都這麼說。”涼愉依頭疼的捏額道:話說,她怎麼就交了一個這麼三觀不正的傢伙為朋友。

“這次我是說真的。愉依,你看這是什麼?”蘇蕊從包裡翻出一張名片興奮的遞到涼愉依的面前說道,“好好看看,這是誰的名片。”

“呀,這張名片還是渡金的。”看到面前渡金的名片,涼愉依砸舌道,“怎麼現在的有錢人都用金子做名片了,這人一定是個爆發戶,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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