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救一人!」「先救青悅!」是啊!他從沒一刻是率先選擇她

“只能先救一人!”“先救青悅!”是啊!他從沒一刻是率先選擇她

她急忙的跑下去,想要叫住她。

突然——

“砰—”

毫無徵兆的,她的母親倒在了地上,肇事車輛卻沒有停下,從她身上攆了過去,滿地的血跡一直留到了她的腳邊,這個世界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

唰!

紹青禾的臉色一片慘白,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她好像什麼也看不見了,因為那輛車赫然就是顧景遷才能有的限量版豪車。

“啊—”

她瘋狂的喊叫,立馬開了一輛車,加大油門就向前追去,她不要命的一直向前衝,不管紅燈綠燈,還是交警的阻攔,所有的因素都無法讓她停下來。

因為是顧景遷的車,所以肇事了也無人阻攔,及其平緩的開著,不久,紹青禾超過了顧景遷的車。

正是這個時候,紹青禾看清了那輛肇事豪車裡坐的人,是紹青悅!

原來,撞死自己母親的人是她。

紹青禾徹底失去理智了,像是瘋了一樣,車身猛地一個迴轉,正對著那輛豪車狠狠撞了上去,她看著上面坐著臉色慘白的紹悅,笑得更加厲害了。

“紹清悅,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紹青禾鬆開了方向盤,將油門一踩到底!

終於解放了,她也終於報仇了,可她還是對不起深愛她的媽媽,她不應該嫁給那個名叫顧景遷的人,那樣所有的悲劇都不會開始。

車輛碰撞的聲音,玻璃破碎的聲音,好像依稀還夾雜著紹青禾的慘叫聲,多麼美好的樂曲。

她在恍惚之間,好像看著她的母親牽著她的孩子,微笑著向她伸出手來,她高興的將手遞了過去,她終於幸福了!

救護車一路疾馳!

市第一醫院所有的有名的外科醫生如臨大敵的候在了手術室。

紹青禾和紹青悅一齊用擔架了下來,匆匆從過道推到手術室。

正在開會的顧景遷接到電話以後便急衝衝的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顧景遷皺著眉頭問身邊的助理。

“好像說是紹青禾小姐發了瘋一樣的撞向紹清悅小姐!”

“顧總,兩位小姐都是稀有血型,醫院的血庫恐怕不夠,只能先救一個人!”醫生立刻向顧總請示,他也沒有說青禾小姐比青悅小姐傷得重得多,畢竟大家都說青悅小姐才是顧總的心頭肉。

“先救青悅!”

此時剛好紹清禾和紹清悅經過他的身旁,紹青禾的手指開始顫動,他的聲音她是無比的熟悉,‘先救清悅’這幾個字一直都在她的腦海中回放!

他好像從來沒有哪一刻率先選擇了自己,不,像那種讓他選紹青禾和紹青悅誰先去死,他就一定會選自己。

她模模糊糊的睜開雙眼,只發現自己從沒有過一刻像現在這樣的絕望。

所有的醫生都像圍著什麼寶貝一樣的圍著紹青悅,只有她孤孤單單的躺在這,孩子死了,母親也沒了,她還活著幹什麼,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想到這兒,她掙扎著拿到了一把尖銳的手術刀,就用它來送自己最後一程吧!

可不知道為何,她在最後一刻還是想見一下顧景遷,告訴他,她已經不愛他了!

手術大門轟然而開,顧景遷抬眸就看著紹青禾渾身是血的站在門口,還將手術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感覺自己的心陡然一痛,不自覺的開口:“青禾!”

“你別叫我的名字,我噁心!”她一邊說一邊向後面的陽臺邊上去。

“聽話,將刀放下好不好!”

他這麼溫柔的和她講話,她還是生平第一次聽到,她不由的放聲大笑,笑得眼淚和臉上的血液交織在一起,看上去好不猙獰。

“只能先救一人!”“先救青悅!”是啊!他從沒一刻是率先選擇她

“紹青禾,你不放下刀,我就將你母親”

“她死了,被你們這對狗男女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屍體來威脅我了!”紹青禾淒厲發聲。

顧景遷怔怔的看著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如鯁在喉。

“顧景遷,你好像從來沒有聽我好好說過話,你對我永遠都是,紹青禾,你好煩啊!紹青禾,你為什麼要跟著我!紹青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紹青禾,你怎麼不去死啊!你還想聽嗎?我這裡還有好多好多,最悲哀的是我都清楚的記得,任由你的這些話啃食我的心臟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直都好蠢好蠢!”

顧景遷此刻覺得心裡澀澀的,好像要失去一樣無比重要的東西,“紹青禾,你給我放下刀,我帶你去見你的孩子!”

“顧景遷你住嘴啊!你還想騙我,那我告訴你,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喉嚨都有些嘶啞。

顧景遷想要乘機奪下她手中的刀,可是她人站在了窗戶邊,他害怕他會驚到她,害得她墜落下去。

害怕?

顧景遷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種情緒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想起上次他抓空的手以及她墜落的身影,他不知道多少次午夜夢迴都會夢的到那個場景。

顧景遷發現他對於她不全是厭惡,這是一種什麼心情,他希望她過得不好,但是也只能因為他顧景遷一人痛苦。

“顧景遷!”她一字一句,這三個字猶如重錘一般,猛烈的撞擊著顧景遷的內心,“我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我為什麼要這麼賤,要那麼喜歡你!

紹青禾對著他燦爛一笑,就猶如她第一次遇見他時,然後她揚起手中的刀,用力的插進自己的肚子裡。

“噗—”

瞬間她的肚子中的鮮血止不住的流,她的嘴巴里吐出鮮血,噴到了玻璃上。

“顧景遷,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立刻割斷我的大動脈!將我的鮮血放出來,一滴也不留給她,現在是我的時間,到你聽我說了。”

“這第一刀,是為我的孩子,他還那麼小,就被你們害死了!該死的是你,不是他,顧景遷,我恨你!”

她好像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刀抽出,再次用力的紮了進去。

她強忍著口中即將湧出的血腥,“這第二刀,是為我的母親,她有什麼錯,錯到你能縱容紹青悅,開車撞死她,為什麼?我問你為什麼啊?顧景遷,我恨你。”

她的鮮血映入他的眼簾,他彷彿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青禾,你先下來,我會……”

“這是第三刀!”紹青禾厲聲打斷他,再次將刀狠狠捅進自己肚子,“為了我這兩年白白的牢獄之災!為了你,我聽紹青悅的話去坐牢,拋棄了我的孩子,我就像個傻子,被你們耍得團團轉。”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很犀利,“顧景遷,我恨你!”

“你聽我說,孩子……”

“第四刀,祭奠你毫不猶豫的將我的血抽光,利用我這個殘破的身子代孕。”

“以前你之於我,如魚飲水缺之不可,我之於你,如行半月無關痛癢。

可我做錯了什麼,要讓你如此的折磨我!我後悔當初遇見你,我不應該生病,不應該那麼恰巧的和你住進同一個醫院,更不應該的是對你產生好奇,也不應該看到你傷了眼睛,便每天去找你聊天,我更不因該將你放在我的心尖上,我後悔此生愛上你!”

紹青禾笑得越發的燦爛了,“顧景遷,第五刀,是我那為你跳動的心臟,這輩子愛上你,是我做過的最傻的錯事,如果有來生,我上碧落,下黃泉,也一定不要再遇見你!”

說罷,紹青禾滿身鮮血的舉起刀。

顧景遷的臉色在那一刻變得一片慘白,他只看到刀刃閃過一道白光。

“唰—”

她揚起刀刃,重重地刺向自己的心臟,那一瞬間鮮血噴湧,她什麼也感受不到了,她像一隻凋零的被折斷了翅膀的枯葉蝶,從十五樓一躍而下。

未完待續......

書名《白扶幽度塵埃》

“只能先救一人!”“先救青悅!”是啊!他從沒一刻是率先選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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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夏敏還沒回過神,人已經摔倒在地上!

葉伊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

上方,沒能穿過球框的籃球原路落下!

快要砸到夏敏的時候,籃球被葉伊一粒手指接住,滴溜溜地轉個不停。

夏敏徹底懵了。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腦袋裡嗡嗡直響。

其他女生也全都愣住,聞訊趕來的體育老師驚得嘴巴能吞下雞蛋。

許久,夏敏終於回過神,從地上爬起,對葉伊說:“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

葉伊將籃球扔在一邊:“以後別再玩這些小孩把戲了。”

“這口氣,好像你不是小孩一樣。”

夏敏感覺很不舒服。

但不管如何,葉伊確實救了夏敏。

事後,學校檢查發現,籃球架上居然有好幾個釘子露在外面,釘子表面還有鏽斑。

意外發生時,若是不是葉伊眼疾手快,夏敏有九成九的可能被釘子扎傷感染破傷風!

……

……

夏敏家和別家不同,別人家重男輕女,夏家卻是重女輕男。

原來,夏敏的父親夏愛明有兄弟五個,個個都是y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然而,夏家六兄弟總共生了十三個兒子,只有夏愛明一家有兒還有女。

自然,當夏家知道他們的寶貝女兒被葉伊救了以後,當即決定請葉伊吃肯德基,當面道謝!

要知道,一九九二年時,肯德基在華夏的餐廳總數才十多家,幾乎全開在和國際接軌的大城市。

當肯德基決定在y市開餐廳的時候,連省長都沒想明白y市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竟然能比省城更早被肯德基選中。

肯德基在y市市中心的餐廳很高規格。

店裡的電冰箱、陳列櫃、炸鍋自不用說,連勺子、桌椅甚至牆上的裝飾畫都是進口貨。服務員清一色的端正水靈,女孩子都是1米68以上,男生都是1米72以上,往店門口一站都是一道風景!

那時,請人吃肯德基在y市是隆重的事情,也就是夏敏這種公主,才能每個月去肯德基一趟!

葉伊前一世十二歲就去hk市,對此時的肯德基的金貴程度並沒有概念,夏愛明夫妻請她吃肯德基,她也就只是點點頭,對馮志成說:“我今天和朋友去吃肯德基,要晚些回家,麻煩你和馮叔說一聲。”

馮志成“嗯嗯”點頭,轉身離開。

夏愛明看葉伊對吃肯德基這件事居然如此隨便淡定,心裡也是一陣嘀咕:這女娃兒小小年紀就能如此處事,日後必成大器。

再看女兒夏敏一臉馬上能吃肯德基的興奮,夏愛明更加覺得葉伊的沉著淡然非比尋常,決定找機會拉葉家一把,提前和葉伊打好關係。

他哪知道,葉伊再世為人,本就是成年人的心性,加上最近都和江泰德、李一劍生活,接觸的都是華夏文化最神秘最精髓的部分,眼界和心境也因此進入全新的領域。

從第一中學到肯德基餐廳,大約八百米,中間要經過一個花鳥古玩市場。

夏愛明有心顯擺,故意帶著葉伊和夏敏從花鳥古玩市場橫穿過去。

此時已經下午五點多,花鳥古玩市場裡滿是遛鳥和賣花賣魚的,少數幾個賣古玩的打著地鋪,塑料布上鋪滿了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破爛。

缺了腳的香爐、黑糊糊的銅錢、碎瓷片拼成的碗、雕著人物花鳥的黑磚、看不出是玉還是漢白玉的白石頭……

“你們可別小看這些破銅爛鐵,真要是運道好撿到好東西呀,一進一出的功夫,就是省城一套房子。”

“為什麼叫撿到?不是買嗎?”

夏敏不懂。

夏愛明笑著說:“這是行話,意思是很便宜的價錢買到很值錢的古玩,而且賣家還不知道。買入價格往往連賣出價格的百分之一都沒有,可不就和撿來的一樣?”

“原來是這樣,”夏敏眼珠一轉,“爹,咱們今天也來撿漏幾件看看?”

夏愛明無語:“撿漏不是上街買衣服,這事可遇不可求。”

夏敏嘟嘴。

幾個練攤人看這一大兩小當街大談撿漏,曉得是肥羊來了,紛紛招呼的說:“小姑娘過來看一下,我這有漢代的好東西,撿到就是賺到。”

夏愛明瞟了一眼,說:“得,我今天破財,你們兩個隨便去看,看中啥就買啥。”

夏敏大喜,拉著葉伊開始翻攤。

夏愛明無奈的站在她們身後,眼瞅周圍。

猛然間,他眼一驚,眼神落在攤主用來壓塑料布的蘭花上。

蘭草還沒長開,乍一看和韭菜沒啥區別,但是養蘭花的瓷碗卻是實打實的青花瓷!

夏愛明這幾年靠著政策發家致富,見過不少世面,於是也風雅起來,平日裡讀書練字,談古論今,自然也不會忘記收集古董。

花鳥市場的這個青花瓷碗,正切中他的死穴!

夏敏很快就挑好東西,是一個質感很差的漢白玉蟬,她拉夏愛明的衣袖:“我要這個。”

夏愛明想得到攤主的蘭花盤,自然不會介意玉蟬的價格,隨手付了錢,立刻對攤主說:“這盤蘭花不錯,多少錢?”

攤主伸出三個手指。

“三十塊?”

攤主搖搖頭。

“三塊?”

攤主白了他一眼:“三百!”

“什麼!三百!你當我是傻子嗎!”夏愛明假裝生氣,“就是牡丹花也要不到三百啊!”

“蘭花是花中君子,豈是尋常花草能比!何況我這株蘭花從山裡挖來,整個山野就她一株花,吸足了天地的靈氣,賣你三百塊是便宜的。”

夏愛明心思不在蘭花上,攤主隨便吹了下蘭花,他就馬上裝成被說服,說:“也是,吸了天地靈氣的蘭花……三百就三百吧,不過你得連盆帶花一起給我。”

“這是當然,蘭花那麼脆弱,移盆的時候稍不小心就會死掉。”

攤主爽快地把蘭花連盆帶下面的青花瓷一起給了夏愛明。

夏愛明大喜,捧著蘭花就要走。

這時葉伊指著攤位上的一團黑糊糊的東西,說:“叔叔,可以把這個東西買給我嗎?”

“這是什麼玩意?”

夏愛明拿起葉伊看中的東西,在手裡顛了幾下。

這是個金屬帶勾,表面黝黑一片粘著泥,形狀像熊又像象。

“想要?”

葉伊點頭。

她並不懂鑑賞古玩,會一眼看中這個帶勾,因為攤位上幾十件東西只有這個帶勾表面流動著氣。

雖然不像師傅給自己的玉葫蘆被金色瑞氣圍繞,或是母親留給自己的玉佩表面永遠徘徊著濃霧一樣的元氣,但是它的表面確實纏著氣!

還是會讓人感覺刺痛的金戈銳氣!

這東西,不簡單!哪怕借錢也要把它買下!

夏愛明問攤主:“多少錢?”

“兄弟,我們今天有緣,就賣你五塊吧!”

“五塊……你可真敢!我女兒買個玉件才要十塊!”

夏愛明有些心疼錢。

攤主說:“你也不看看這東西多大,當廢銅爛鐵都能賣到兩塊錢呢!”

夏愛明咬咬牙,掏出一張大團結,遞給攤主:“得得得!五塊就五塊!”

攤主喜滋滋地把金屬帶勾給了葉伊。

葉伊接過金屬帶勾,感覺手掌都快被帶勾表面的金戈銳氣刺穿了!

……

早年的肯德基餐廳,菜單很單調,只是原味雞、雞汁土豆泥、菜絲沙拉、漢堡、冰淇淋、麵包,飲料是可樂、七喜、美年達、啤酒。

夏愛明坐在桌旁看兩個女孩吃肯德基。

按不住興奮的他將蘭花下面的青花瓷拿起,用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嘴裡不斷髮出“好東西”的讚歎。

夏敏看不明白,對葉伊說:“我爹是不是中邪了?供銷社裡五塊錢能買一打,他居然花三百塊錢買一個還一副賺大了的樣子。”

葉伊知道夏愛明為什麼大價錢買蘭花,所以不回答夏敏的問題。

夏愛明不忍心青花瓷被玷汙,教訓女兒說:“你懂什麼!這不是破碗!這是青花瓷!瞧這釉色,還有這些花紋……明顯是官窯精品!小敏我跟你說,這東西要是遇上懂行的,別說三百塊……三千塊錢都未必肯拿出來給你看一眼!”

“得得得,你厲害!”

夏敏懶洋洋的說著。

葉伊看不下去,對夏愛明說:“夏叔叔,如果這花盆真是明朝的青花瓷,為什麼他願意三百塊就賣給你?”

“他不識貨啊!被我撿漏了。”夏愛明得意地說著。

“可是他的野蘭花要價三百塊錢。”

葉伊提醒夏愛明。

她不懂古董鑑賞,但是她看到那人的攤位上只有金屬帶勾表面有氣。

夏愛明哼一聲,說:“他想忽悠我!可惜我——等等!他本就是賣古玩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瓷碗當成青花能賣出更高的價……啊啊啊!我中計了!氣死我了!”

夏愛明氣得恨不得現場把蘭花摔爛。

夏敏說:“爸,我們找他去!把錢要回來!”

夏愛明苦笑:“不能找!古玩行有規矩,不論是打眼還是撿漏,事後都不能上門找。”

“這什麼狗屁規矩!”

夏敏拍起桌子。

這時,餐廳走進一箇中年男人。

他走到櫃檯前,對服務員說:“同志,給我50份原味雞加土豆泥套餐,打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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