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有用嗎?那晚確實是去錯了房間,睡錯了人!已經晚了

溫少華沒有追出去,而且顯得有些高興。

只要謝千凝願意解除婚約,那一切都圓滿了,他可以直接的娶謝明珊。

謝明珊也有點竊喜,不過還是得裝裝樣子:“少華,你不去追她嗎?”

天知道,她一點也不想他去追。

借酒消愁,有用嗎?那晚確實是去錯了房間,睡錯了人!已經晚了

“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何必再追?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或許早點說清楚,對她對我,都比較好。”溫少華淡漠的解釋,然後將目光投到旁邊的女人身上,熱情的親了她一口。

“萬一她出了意外,那可怎麼辦?”她在他懷裡撒嬌,發碟的問,眼裡盡是嬌媚,一點急勁都沒有。

“你想我去追她嗎?”他作勢要走出。

“不要。”謝明珊一急,將他給拉了回來,不讓他去。

從小她就喜歡他,暗戀了很久才跟他好上,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必須得好好把握機會。

溫少華沒有追,只是心裡有一層淡淡的憂沉。

雖然他不喜歡謝千凝,但怎麼說也是認識了十年,看到她如此的傷心,他有點過意不去。

即使如此,他也不會追出去,因為這樣才能斷了她所有的念頭,這樣他才能有新的開始。

謝千凝衝的跑出來,剛開始還只是小跑,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溫少華有沒有追來,可是看了好幾次,甚至是放慢腳步,也沒見他追來,心,涼透了,最後像行屍走肉一樣的在大街上亂走。

看著一對又一對甜蜜的情侶經過,就好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尖刀,刺進她的心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慢慢的,麻木了。

心,痛到最深處時,就是麻木,毫無知覺。

十年的付出,換來的居然是結束,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今天不要到來。

謝千凝漫無目的的亂走,不知道哪裡是盡頭,也不知道哪裡是起點,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迷失方向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這時,旁邊一家酒館引起了她的注意,想了想,於是就走了進去。

都說酒能消愁,那她就一醉解千愁。

此時是下午,酒館裡沒多少人,稀稀疏疏的有幾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靠窗的位置坐著兩個男人,但看起來並不像是來喝酒,而是來聊天的。

謝千凝不理會其他人,一進去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坐下。

服務員走了過來,禮貌的問:“小姐,請問想吃點什麼?”

“酒,給我拿最能解愁的酒來。”

“嗄——”

服務員有點傻愣了,緩了一會之後才回答:“小姐,你一個人來,萬一喝醉,恐怕不太好,找些朋友陪你吧。”

來借酒消愁的人,必定會喝得伶仃大醉,沒有朋友隨行,苦的只是他們酒館自己。

“你們開門做生意,還要講究客人的數量嗎?一個客人就不是人嗎?”謝千凝心情不好,有點不講道理了。

服務員看到客人有些蠻,於是不跟她爭,直接去給她拿酒,如果她真的喝醉了,往大門外一扔就是了。

謝千凝酒量不好,喝了一杯就開始發酒瘋,東倒西歪的坐在位置上,一個人自言自語,有時候氣不過,還大吼的罵了出來。

“溫少華,你這個王八蛋,大騙子。”

“你這個大騙子,騙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

坐在旁邊的兩個男人,對於這樣的環境有些不滿,鄒了一下眉頭。

唐飛知道環境問題,於是主動提議:“要不我們換個環境?”

封啟澤緩了緩,冷麵如冰,低沉的說道:“不了,就這樣吧,我今天心情還不錯,不跟一個失戀的女人計較。”

“好吧。你剛回國,是不是應該先回去見見封先生——”唐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大罵聲給打斷了,讓他一張臉都拉沉了下來,非常不悅。

他現在可是在辦正事,有個瘋婆子在旁邊,還真是不好辦,可偏偏有人不願意換個地方,他也沒辦法。

“騙子,全都是騙子,你們騙我,騙我,溫少華,你是全世界第一號大騙子,我恨你,我恨你。”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謝千凝酒品很差,此時活像個瘋子一樣,拿著酒瓶亂晃,嘴裡亂吼亂罵,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只想著發洩心裡的憤恨。

她的心好痛,感覺快要死掉了,腦子裡滿滿都是溫少華和謝明珊纏綿的場景。

“溫少華,你這個殺千刀的騙子,我恨你,我恨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騙我,騙了我整整十年,你怎麼可以這樣?”

一旁的服務員無奈的看著她,想過去勸勸,但又不想惹麻煩,只好乾站著。

唐飛忍了忍,不管旁邊發瘋的人,繼續說正事:“啟澤,封先生的意思是——”

同樣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打斷了。

不過這一次不是被謝千凝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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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啟澤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直接截住他的話,冷漠的下警告:“唐飛,我的私事你最好少管,如果你隨意洩露我的行蹤,那麼我們之間就只剩下主僕,沒有友誼。”

一句警告話,讓唐飛不敢再說,無奈的低下頭。

從十歲開始,他便認識了這個冷漠如冰的封家大少爺,十六年來,他們之間的感情一直在主僕和友誼之間徘徊,有時候他們像朋友,但有時候卻又像是主僕,這讓他永遠都不敢越界。

他只是封家管家的兒子,因為封家的關係,他才有機會得到貴族子弟一樣的學習環境,也因此能在封氏帝國站穩。

即便如此,他的身份還是封家的僕人。

“唐飛,你先回去吧,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封啟澤沉默了一會,於是低沉的啟齒,讓他離開。

“好,我知道了。”唐飛沒有多說,站起來,直接離去。

酒館裡少了一個人,但卻一樣的吵。

謝千凝這會酒瘋更大,拿著酒瓶,站起來,東倒西歪的亂走,邊走邊晃,嘴裡繼續自言自語的罵人。

“溫少華,你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我詛咒你這輩子得不到幸福。”

罵完一句,舉起酒瓶,然後把瓶口放到自己的嘴裡,猛的灌酒。

結果一個重心不穩,倒坐在地上,手裡的瓶子也跟著掉下來,摔碎了。

哐啷——

一地的碎片,而且酒水還濺到了別人的褲子上。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封啟澤。

封啟澤本想坐坐一會再走,可是萬萬沒想到,旁邊發酒瘋的女人會走過來,而且還偏不巧的倒在他腳下,更巧的是,酒水濺到了他的褲子上。

他最討厭的就是髒。

劍眉緊鄒,如冰的臉孔上滿是怒氣。

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卻不料才剛開始。

謝千凝倒坐在了地上,醉醺醺的,睜開眼睛一看,看到一條男人的褲子。

想到男人,她的腦子裡就立刻放映出溫少華的面孔,然後伸出手,一手抓著褲子,另外一隻手扶著旁邊的椅子,順著往上爬,東倒西歪的站起來之後,把眼睛放到封啟澤面前,將他看成了溫少華,然後兩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大吼的罵人。

“溫少華,你這個王八蛋,騙我十年,很好玩是不是?”

封啟澤這會更加憤怒了,毫不客氣的將揪住他胸前衣襟的兩隻小手拿走,然後稍微用力一甩,把她甩到了一旁。

他討厭陌生人的觸碰。

謝千凝被怎麼一甩,差點摔到了地上,但是她不服,又折返,繼續找她此時認為是溫少華的男人發洩怒氣,拉著他的衣服大罵。

“我是怎麼的相信你,十年來,什麼事都為你著想,你卻這樣回報我的付出,你不是個男人。”

封啟澤被人莫名其妙的臭罵,感覺很不是滋味,但他更清楚,跟一個醉鬼說話,那等於浪費時間和精力,乾脆直接叫服務員。

“服務員。”

服務員走了過來,乾笑的問:“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她是你們的客人,麻煩你們把她給處理好。”

“這——”服務員有些為難,但是想了想,也只好上前去把醉得不成樣的女人給拉住。

但是謝千凝不願意,甩開服務員,繼續發醉酒瘋。

“少華,你跟我說,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不好?”

“你心裡其實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封啟澤再次鄒了一下眉頭,想甩開拉著他的女人,可是這一次,卻怎麼都甩不開,氣得他冷漠的對她下命令:“放手。”

“不放,我已經牽著你的手十年了,你卻突然叫我放手,我怎麼放得下?”

“瘋女人,你弄錯對象了,放開。”

真是倒黴,剛回國就遇到個喝酒發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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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華,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求求你。”謝千凝不放手,緊緊的抱著眼前的男人,哭泣的哀求他。

服務員看到這樣的情況,以為他們是情侶,於是就笑呵呵的說道:“先生,既然她是你的女朋友,不如你就把她的賬一起結了吧。”

“誰說她是我女朋友?”封啟澤犀利的反駁服務員,那語氣不僅帶著怒氣,還像冬日飛雪一樣的寒,讓人聽了直打寒顫。

服務員嚇怕了,站在一旁發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少華,你別不要我,好不好?”謝千凝依然抱著眼前的男人不放,極力的哀求他。

剛說完,胃部忽然一陣翻騰,讓她忍不住直接吐了出來,而且吐在了某人的身上,將他弄得一身髒。

封啟澤被弄得一身噁心的東西,再也受不了,使勁的將纏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

咚——

力道過大,直接把人推倒了,而且她的頭還撞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發出了巨響。

謝千凝醉得連站都站不穩,更何況是被人用力的推了一把,結果往後退了幾步,最後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倒了下去,頭部正好撞到一旁的桌子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咚——

謝千凝頭部受到撞擊,腦袋忽然一沉,沒了知覺,就連自己重重的摔到地上,也毫無感覺,因為她已經暈了。

一旁的服務員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一動不動,急乎乎的大喊:“天啊,該不會出人命吧?”

聽到這話,旁邊的客人走過來圍觀,對正在用餐巾擦身上汙垢的封啟澤指指點點。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就算和自己的女朋友吵架,也用不著出手打人吧。”

“就是就是,真不是男人。”

封啟澤額頭上出現了三條黑線,對於現在的情況,非常不滿意,原本不錯的心情,現在是糟糕透了。

無緣無故被人罵,還被吐了一身,現在倒好,居然還被人指指點點,遇到這樣的事,誰的心情不糟糕?

這時,酒館的老闆跑了出來,看到地上躺著個人,生怕惹到什麼麻煩,於是就一切責任都推到封啟澤身上:“先生,麻煩你把賬結清,然後送你女朋友去醫院,否則我就報警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封啟澤強烈的反駁。

但是沒用,現場的人一致認為是。

“先生,就算你們已經分手,不是男女朋友了,但也還是朋友,你應該送她去醫院。”

“先生,麻煩你結賬,然後送你女朋友去醫院。”老闆把賬單拿了過來,而且是兩份,手裡還拿著手機,警告他:“如果你再耍無賴,我就報警。”

看了看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再看看現場那些無知的食客和老闆,封啟澤無語的掏出皮夾,將賬付清,然後把地上躺著的女人扶起來,往醫院送去。

這筆冤枉賬,回頭他再跟她算清楚。

謝千凝醒來的時候,覺得頭部有些沉痛,暈乎乎的,身體也有點不舒服,總之就是很難受。

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頓時驚訝的坐起來,腦袋裡空蕩蕩的,將殘碎的記憶合併。

她記得自己看到溫少華和謝明珊在床上撕纏,然後就傷心的跑了出來,接著進了一家酒館喝酒,之後發生什麼事就不太記得了,隱隱約約之中好像有什麼罵人和摔倒的畫面,可就是記不起來。

怎麼回事?

正當謝千凝一頭霧水的時候,有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了病房,身上的衣服溼了大半,讓她更驚訝。

“先生,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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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清醒了,是吧?”封啟澤剛從洗手間回來,看到床上的女人醒了,心裡總算是找到了發憤的對象,頓時有點興奮。

他憋了一個晚上的窩囊氣,這會終於可以發洩了。

“我們認識嗎?我很清楚,我們不認識。”謝千凝很認真的打量眼前這個男人,看得仔仔細細,也很努力的用腦袋去想,得到一個很肯定的答案:她不認識他。

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冰冷,渾身上下寫著:拒人於千里之外。

不過他倒是長得很俊,眉宇之間的傲氣不顯而露,宛如霸者一般,不可一世,就好像是一個黑色的珍珠,即使是黑暗,也遮擋不住它的光芒。

我們認識嗎?

這話聽得封啟澤一身火氣,於是陰冷的嘲諷道:“你也知道我們不認識?”

“我們本來就不認識。”她斬釘截鐵回答,對於眼前這個冷如冰霜的帥哥沒多大好感,更沒興趣。

從十八歲開始,她的世界就只有溫少華,眼裡從來就沒有其他的男人,不管別的男人有多好、長得多帥、多麼有錢,都抵不過她心裡的王子。

可是她心目中的王子,如今已經不再是她的了。

想到溫少華,謝千凝傷心的低下頭,面如死灰。

要放下十年的感情,談何容易,可是不放下,她又能怎麼樣呢?

封啟澤對於她所謂的傷心毫不在意,只想算賬:“小姐,既然你酒醒了,那我們的賬該算一算了吧?”

“什麼賬,我欠你錢了嗎?”她收起悲傷的心,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臉上掛著警告。

她可不是好惹的。

別以為女人的便宜好佔,在她這裡,休想佔到半點。

“你不僅欠我的錢,還欠我一個道歉。”他無視她的警告,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要求說出來。

那點酒錢他可以不計較,但是這個道歉,他非要計較不可。

“先生,你這話說得很莫名其妙,我從來不欠別人的錢,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惹什麼人,尤其是男人,我幹嘛要跟你道歉?”謝千凝下了床上,站到封啟澤面前,理直氣壯的為自己爭辯。

對於這個男人,她是越看越不順眼。

別以為長得好看點就了不起,她謝千凝對帥哥就是不感冒。

“小姐,你在酒館喝酒的錢,你付了嗎?是誰把你送到這裡的,你還有印象嗎?”他沒好氣的問,隱隱約約之中,還有一種邪惡的味道。

“啊——”她尷尬至極,表情忽然的僵硬了,用腦袋瓜子不斷的回想昨天的一切,但是除了有溫少華和謝明珊纏綿的記憶,其餘的都沒有。

最後一個印象,是她進入酒館喝酒,之後發生什麼事,她就不記得了。

她想不起來,於是諾諾的問他。

“那個,那個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你的酒錢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住院的費用也不跟你計較,但是你把我當成什麼溫少華臭罵了一頓,這事你是不是該跟我好好道歉呢?”

他從來不會亂受什麼窩囊氣,受了,就必須解決。

不過看在她是個失戀的女人份上,要個道歉就好。

“啊——”

聽了這話,謝千凝更尷尬了,臉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然後乾笑的道歉:“先生,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有怎麼一回事。”

搞了半天,原來錯的人是她。

既然錯了,道歉是應該的,只不過這個男人好像有點拽,還有點清高。

算了算了,既然是她的錯,那就多包涵一點吧。

聽到真誠的道歉,封啟澤心情總算是好了大半,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樣子,不屑的回了一句:“既然你道歉了,那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

說完,轉身走人。

但還沒走一步,就被人給拉了回來。

“先生,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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