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來到醫院,她才會放鬆,忘記他對自己的冷眼相對

只有來到醫院,她才會放鬆,忘記他對自己的冷眼相對

司青衡起身,左腳剛一落地,一絲的涼意竄入他的腳底,嘴角的弧度莫名地上揚,一點點地加深了。

拿起一旁的手機,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復健科的病人本就不多,相對其他重症病科的大夫,她就輕鬆了很多。

一早上下來,她也只是給之前的病人做複查,也就一點點忘記了那些沉壓在心裡的不愉快。

吃過早飯,別墅的門鈴也不期然的響了起來。

來的正是電話那頭的男人,他只是輕按了一下,見沒反應就直接刷卡進了別墅。

進了門,看到端坐在輪椅上的司青衡,便向著他走過去。

“先生,舒家的股份我們目前只收購了10%,是否還要繼續?”

司青衡當初答應娶舒雲淺,一半的原因也是因為舒家的財力,就目前來說,在申城能夠與司家抗衡的也就只有舒家。

在這點舒雲淺還是清醒的,否則他也該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司青衡手裡翻看著男人剛才遞給他的資料裡面還夾著一張照片,上面的男人雖然只是個模糊的人影,但對他來說足夠了。

復健科和骨科只隔了一層,段明輝的辦公室正好在整個樓層的最後,所以舒雲淺只要經過他辦公室的門前自然就能第一時間看得到。

“雲淺。”

走在前面的舒雲淺,聽到後面有人叫她,也停住了腳步,看見是誰,她讓其他人先走,自己則是向著段明輝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明輝,你找我。”

經過昨晚,段明輝的腦子裡揮之不去的總是她雙手捧住臉頰的模樣,無故的讓人想想就 心疼。

段明輝不想讓舒雲淺看出他的心思,正好掃過桌子上的病例,遞到了她的手上。

“這個病人,目前恢復的還不錯,所以復健的事項,你給安排一下。”

只要來到醫院,舒雲淺就不會想到司青衡對自己的冷眼相對,也只有在醫院她才會放鬆。

她仔細地看了看病人的情況,笑著對段明輝說道:“沒問題。”

段明輝也喜歡看著如今這樣對著他微笑的舒雲淺。

看出舒雲淺要走,他連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看著他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舒雲淺頓了頓,問道:“還有事?”

段明輝欲言又止,他想從她的口中證實她過的到底好不好?但僵了很久,還是沒問出口。

舒雲淺也能感覺到他有話要問自己,試探的說:“你是不是有事要問我?”

昨晚在車子裡,舒雲淺就隱約覺得段明輝是有話要說的。

但因為顧忌到司青衡,她沒來得及問,今天同樣的,讓她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

“明輝,我們雖然很小的時候就分開了,但我始終都記得什麼都捨不得買的你,在我生日那天,是你給我買了一個冰激凌,你就像鄰家哥哥一樣。所以,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

以前舒家還不富裕的時候,一直是租房子住的,而房子的主人就是段明輝的母親。段明輝的父親是因為一場車禍去世的,走的太突然,扔下了他們母子。

那時,雖然舒家也不是很寬裕,舒雲淺的父親又忙於找投資,時常不在家,舒母也不忍心看著段明輝母子孤苦,所以每天都讓他們母子倆到家裡來吃飯,久而久之便熟了。

段明輝聽到自己在舒雲淺的心裡只是一個鄰家哥哥,他更很難啟齒,只好換了個問題,“雲淺,你為什麼會選擇當醫生?”

段明輝這麼一問,讓舒雲淺心裡被擱置的過去,又泛起了幾層漣漪。

當初選擇自己一個不熟悉的專業,她知道自己學的有多艱難,放棄自己喜歡的經濟也是她下了很大的決心,在她心裡司青衡佔據著的地位真的很重,重要的已經讓她漸漸失去了自我。

別人都說她傻,說她沒必要為著司青衡賠上自己,可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會想除了自己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能夠賠給司青衡的。

所以,舒雲淺明知道是霍輕輕故意讓她和司青衡發生關係,她還是那麼做了。

霍輕輕只是想借機找一個理由可以讓她正大光明的離開司青衡,既可以擺脫掉不嫁給司青衡,又可以讓司青衡覺得是他對不起她的。

好人讓霍輕輕做了,所以自己在司青衡的眼裡就是那個惡人。

不過,她不怪,也是因為這樣她才能有機會讓司青衡娶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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