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少年關注視障羣體,唱響大愛「二胡」

17岁少年关注视障群体,唱响大爱“二胡”

二胡是中國的傳統拉絃樂器,始於唐朝。它既能夠展現蕭瑟纏綿、飛揚跳脫的動人曲調,又能描繪深沉悲慼、氣勢雄壯的深遠意境。其獨特的表現張力深深地吸引著越來越多的音樂家、藝術家及民樂愛好者。17歲的趙松言便是其中之一。

趙松言成長於一個音樂之家,自幼接觸二胡的趙松言除了展現出優秀演奏的才華,還難能可貴的擁有一顆大愛的心。這不得不從二胡說起。由於從小學習二胡,趙松言在父親的引導下參加了全國範圍內的各種公益演出活動,也由此接觸到了許多的困難人群。年幼的趙松言感到十分震撼,他想不到中國還有如此困難的家庭,有如此多貧困的孩子。這種感觸也在他心中埋下了一粒種子。

17岁少年关注视障群体,唱响大爱“二胡”

趙松言演奏二胡

想做,能做,去做

趙松言的母親嚴潔敏是中央音樂學院的教授,她有一個視障學生名叫趙丹青。由於趙丹青同樣在學習二胡演奏,她很快便和趙松言成為了朋友。在彼此的交流中,趙松言發現,趙丹青作為一名視障者,為了學習二胡演奏往往要花費常人數倍的時間與精力。視障者最大的生活障礙是視力,對於學習二胡的視障者來說最大的困難是看不見譜,看不見別人是怎麼演奏的。同時,針對視障者學習二胡的教材也非常稀少且不便。

由此,趙松言便有了一個想法:為視障者“讀”二胡樂譜。

在詢問過父母以及趙丹青“姐姐”的看法和建議後,趙松言便通過他最熟悉的二胡演奏,開始著手為盲人“讀”樂譜的這項工作。首先是打譜,通過MIDI把樂譜準確地呈現出來;第二步是唱譜,與MIDI播放同步唱出音名,同時提示節拍的強弱。這樣就把音高,節奏準確地展示出來;第三步是報小節號,按照樂譜說明調和節拍,方便聽眾後續進行快進,從而一段一段選擇性學習;第四步是按照母親的演奏和要求,說明每個音的指法和弓法。通過這幾個步驟,就把樂譜的基本情況都“讀”出來了。趙松言還會在節目中穿插關於樂曲的背景知識和作者簡介,每期節目15-20分鐘不等,通過後期的剪輯製作並上傳至“蜻蜓”和“喜馬拉雅”網站上進行播放,這樣就能讓視障學習者可以輕鬆地聽、準確地“讀”到譜子。

17岁少年关注视障群体,唱响大爱“二胡”

嚴潔敏教授指導趙松言“讀”譜

整個過程看似簡單,實際上並不輕鬆。由於二胡演奏的弓法、指法及樂譜上的表情記號具有一定的專業性和規範性,趙松言就要用大家都能理解的語言和方式把弓、指法及表情記號呈現給聽眾。同時,唱譜也很難。器樂譜一般比聲樂譜要複雜得多,為了儘量唱準確,一段音樂搞不好要唱6-7遍。雖然整項工作困難重重,還要面對學業的壓力,但是趙松言在看到節目下方聽眾及網友的留言後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他坦言道:“我希望我的行為能夠幫助更多的視障者學習二胡演奏,這也是出於我的一點‘私心’,我想讓更多的人學會二胡,體會在二胡演奏中收穫到的幸福與快樂。”

陽光少年,天真浪漫

17歲的趙松言和眾多同齡的男孩一樣,陽光、活潑、熱愛運動。筆者在與他交談的時候發現,他雙手的骨節十分明顯,掌心還有幾個小小的繭。在筆者詢問他手上的繭是否是因為長期演奏樂器造成的時候,趙松言略顯尷尬:“這是我拉單槓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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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松言在塞納河畔“秀”吊環

趙松言說,他有三個願望。

第一個願望,是考個好的大學,讀更多的書,學習更多的知識。對知識的廣泛渴求以及對未知事物的嘗試探索,可能是對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來說極具吸引力的一件事情。

第二個願望,是將來能夠抽時間去偏遠地區支教。通過支教的方式,幫助更多的孩子接受教育、增長知識與見聞,並且早日走出貧困。趙松言說:“能夠幫助到那些急需幫助的人,是我的一種自我實現。”

在談到第三個願望時,趙松言羞澀笑了笑,他希望未來能夠通過學習電子信息技術、人工智能等專業,製作一個能夠自動“讀譜”的程序軟件。只要把譜子用軟件一掃描,程序就能自動把譜子“讀”出來,這樣就不光是二胡,其他類似的單聲部、單旋律的樂器也能夠實現“一鍵讀譜”,方便視障者學習。

心懷大愛,向未來出發

17歲的趙松言擁有難能可貴的少年心性,他的思想純潔,美好,開放,極少受到束縛,這勝過“大齡”的我們。他的個人經歷啟示我們:音樂、文化水平可以培養,但是博愛以及對於未來願景充滿天真、美好的嚮往則不能輕易被歲月磨平。讓我們用更多的實際行動關心殘疾人、關心困難群體,唱響大愛的“二胡”,為我國社會文明的發展與進步,貢獻更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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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少年关注视障群体,唱响大爱“二胡”

趙松言部分獲獎獎盃及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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