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爲了給他心頭的硃砂痣名分,不惜帶綠帽子也要毀了她

相公為了給他心頭的硃砂痣名分,不惜帶綠帽子也要毀了她

相公為了給他心頭的硃砂痣名分,不惜帶綠帽子也要毀了她

第1章 被打

啪!啪!啪!

四皇子府宅院裡一聲又一聲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響著。

“良娣,人好像已經暈過去了,還繼續打嗎?”看著那被綁著,衣衫炸裂,渾身都已經淌血了人,方媽媽有些擔心這繼續打下去給打死了。

“暈了?”正仔細剝著葡萄皮的楊良娣懶懶的撇了一眼,冷哼一聲。“暈了就用涼水潑醒了繼續打,殿下把人交給我,我可不能什麼都沒問出來就放人。”

“可……”殿下是把人交給她了,但是這樣再打下去肯定要出事,怎麼說都是皇子妃啊。

方媽媽是想要勸,但這話還沒說出口楊良娣鋒利的眸子就撇向了她,“怎麼?本良娣的話你聽不到嗎?”

這楊良娣向來在四皇子府裡當家,現在就更是了,方媽媽哪裡敢違揹她,只能把話吞下去,老實的走上前舀起一瓢涼水往人身上潑去。

涼水裡面是兌了鹽的,這個時候澆在皮開肉綻的傷口上比打一鞭子還要疼得多。

劇烈的刺疼刺激著沈藝彤的神經,她想要睜開眼來,可無論怎麼用力這眼皮都抬不起來,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死死的黏住了,嘴也是。

“喲,姐姐還這樣嘴硬啊,為了維護那個男人姐姐真是豁出去了,佩服啊。”說著佩服,這語氣裡可一點都沒有,反倒是鄙夷得很,但這鄙夷裡隱隱還透著高興。

這個陌生的聲音,這聽不懂的話,讓沈藝彤一頭霧水。

還沒細想腦袋突然好想被什麼東西猛的撞了一下,一些畫面像電影一樣在腦袋裡飛快的閃過。

最終這些畫面告訴了沈藝彤一個令她咋舌的結果。

她,穿越了!

穿到了一個丞相嫡女的身上。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身份,可實際上原主一生就是一個笑話。

這個人和她同名同姓,是京城沈丞相的嫡長女,母族是開國元勳也是軍侯世家,可以說的天之嬌女,但這一把好牌卻被人利用下打了個稀巴爛。

母族人丁稀少,敗落得快,母親呢又體弱多病早早的就死了,後孃是個笑面虎,從小由著她不學無術,刁蠻任性,闖了禍從來不怪她還幫著擦屁股,把她養成了京城第一刁蠻的大草包。

這個草包愛美男,看到四皇子後就一見鍾情,死活要嫁,可惜四皇子喜歡的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京城的大才女,根本就看不上她。

偏偏這個草包不僅刁蠻還倔,拿著母族當年的功勳大鬧皇宮,死活要皇上賜婚。

功勳在那裡擺著,皇上能不答應嗎?

她是如願以償的嫁進了四皇子府,可四皇子對於佔據了自己心上人的位置的她是恨之入骨,娶她的當天連同妾室一道娶了,同樣的禮制來,讓她成為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就這樣她還不知悔改,變著法的獻殷勤,可卻是讓四皇子越來越厭惡她,甚至噁心。

“既然姐姐這麼嘴硬,那妹妹也沒辦法了,殿下的命令不可違呢。”楊良娣一副也是無奈的樣子,但眼裡的狠辣卻藏不住。“繼續打!打到她說為止!”

啪!

一道鞭子狠狠的抽在背上,沈藝彤疼得是倒抽一口涼氣。

為什麼她會被打?那人口中說的男人是誰?

仔細回憶了一下,沈藝彤想起了昨晚的事。

她正在沐浴,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還沒等她反應府裡的侍衛就闖了進來,那黑衣人跳窗跑了之後楊良娣就帶著人來把她綁了。

說是她私通姦夫來刺殺四皇子,把她吊起來打到現在。

而且看現在的情況就是她把她的眼嘴粘了起來,根本就沒打算讓她說一句話。

真夠惡毒的!

原主被她打死了,她作為沈氏集團的掌舵人可從不會任由宰割。

忍著這一鞭一鞭抽打的巨疼,沈藝彤用盡全力的想要張開嘴,但卻不知道這毒婦是用什麼粘的,牢固得很,反倒是眼皮好像只是被血給粘住了,用力之下掀了開來。

楊良娣就坐在沈藝彤正前方,她這一睜開眼睛正好盯著她。

那雙被血糊過的眼睛如同惡鬼,狠厲決然,好像一張開就能一口把她撕咬個細碎,駭人得緊,嚇得她猛的往後一退,撞在椅背上才恍然回過神來明白這人是沈藝彤。

這個草包竟敢嚇我!

“姐姐看來是拒不認罪了,那就給我狠狠的打!”

得了楊良娣的話,抽打的兩個人手上的勁更加的大。

原主身體不弱都被生生打死了,可見這傷有多重,哪怕是沈藝彤咬緊牙關撐也是撐不了多久的,沒一會眼前就模糊了,眼裡倒映著楊良娣那藏不住得意的笑不甘的垂下頭去。

她這頭一垂,方媽媽嚇了一跳,趕緊讓人停手,伸出手去探鼻息。

感受到還有微弱的鼻息才安下心來。

“良娣,又暈過去了,氣息微弱得很,還是不要再打下去了,到底如今還是皇子妃,要是真給打死了,不好交代啊。”

方媽媽可不是可憐沈藝彤,而是不想她這個時候死,要死也要在她不在場的時候,否則連累下來可不好過。

楊良娣自然也是不想沈藝彤死的,這時候死還不行,要留到今日宴上才是。

“是這個道理。”楊良娣故作是被方媽媽勸動了的點了點頭,“把她帶到柴房裡去鎖起來,等本良娣去向殿下稟報後再做決定。”

讓兩個丫鬟攙扶著站起身來,不再管沈藝彤的往外走。

走出院門,瞥眼見幾個婆子已經架著沈藝彤往柴房去了後嘴角勾著陰險的笑道:“一會把人給送過去,記得把那藥也給她吃下去,讓他們好好的魚水之歡。”

“良娣放心吧,奴婢一定辦妥,讓良娣和殿下好好看一出好戲。”

丞相家的大小姐和刺客當眾苟合,的的確確是一出好戲。

不過不僅僅是給他們看,還要給這宴上的所有人看,到時候,沈藝彤這個皇子妃的位子誰也保不住。

一想到這個沈藝彤終於要退位了,楊良娣就忍不住的笑,撫了撫自己隆起的肚子,幻想著自己坐在那位子上的樣子。

第2章 今天是不是有客人要來府裡

叮…叮…叮…

鐵鏈子相互碰撞的聲音不斷灌入耳朵裡來。

沈藝彤緩緩睜開眼,視線模糊下看不清楚人,只能看到大概的輪廓。

好像是一個穿著綠衫的人在門欄外貓著做什麼,下面是全木的,看不到她肩頭以下。

“小姐,您醒了?”外面的人看到沈藝彤睜開眼欣喜的輕呼。

這聲音沈藝彤隱隱覺得熟悉,等視線聚焦看著那梳著丫鬟髮髻的圓臉小姑娘回憶起原主的那些畫面,想起來這是原主的丫鬟綠荷,陪嫁來的,是個忠心耿耿的,就是有點傻。

“小姐,您再等等啊,奴婢很快就能把這鎖給弄開了,馬上就救您出來。”綠荷低下頭又開始乒乒乓乓的弄起來。

雖然不知道她拿什麼東西在開鎖,但聽著聲音就能聽出來,她根本就不會開鎖。

“別弄了……”沈藝彤順口而出,突然發現嘴能張開了,伸手摸了摸,唇上沒有半點膠的痕跡,看來楊良娣並不想一直封住她的嘴。

“小姐您相信我,奴婢一定,一定能弄開的,一定能救您出去的。”綠荷活怕沈藝彤阻止她,急的手上的動作更加混亂,眼淚也忍不住的直落,抬起眼看到渾身是傷的沈藝彤就更是決堤。“小姐,等您出來之後我們就走吧,四殿下他…對您根本就不相信,您別再一往情深了。”

如果是原主聽到這話肯定會對綠荷破口大罵,但現在的沈藝彤卻是很同意綠荷後面的話,不過她不覺得原主是一往情深,而是蠢!

蠢得出奇蹟!

那四皇子對她從頭到尾都是厭惡,就連一個溫柔點的眼神都沒有,她就因為一張臉撲上來,而且還一心覺得能討得對方歡心。

可笑之極。

現在原主死了,她來接手可不想要管這些破事,還真想要一走了之。

可要走哪裡是那麼容易的。

且不說這綠荷打不開這鎖,就是打得開,她們兩個人想要從這個現在戒備格外森嚴的皇子府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了,那楊良娣也不會放她走,雖然不知道她打算做什麼,但剛剛封住她的嘴現在又鬆開肯定有什麼後招等著她。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也不願意走。

原主的仇啊恨啊,和她沒有什麼關係,但那後面的鞭子可是結結實實的都打在她的身上的。

她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哪裡有捱了打不還回去的道理!

不僅僅要還,還要加倍的還。

可她現在的情況實在有些被動。

擰著眉頭,正想著這筆賬要怎麼才能還回去的時候,沈藝彤耳朵微微一動,聽到了鎖鏈聲和綠荷哭聲以外的聲音。

“綠荷,住手!”沈藝彤立即輕呼一聲。

“小姐您……”綠荷以為沈藝彤和以前一樣還是不死心,但她話沒說完抬眼就看到了她眼裡的警惕,那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神色。

“聽我的,住手,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沒叫你不許出來。”

綠荷疑惑不解的眨巴眨巴眼,不僅僅是眼前的這個沈藝彤她覺得沒見過,更不明白為什麼要她躲起來。

“快點!有來人了!你想要害死我嗎?”沈藝彤真是急了,這丫頭真是傻乎乎的。

人?

綠荷驚恐的轉過頭,可卻沒有看到有人來。

但聽沈藝彤的話又覺得小姐這麼說肯定是有原因的,轉身就聽話的鑽到了旁邊的兩個大水缸後面,透過往外看。

果不其然,沒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兩個就走了進來。

一男一女,女的綠荷認識,是楊良娣身邊的桂竹,那男的,從未見過,但卻穿著一襲夜行服。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柴房前,桂竹透過門欄往裡瞧,見沈藝彤還躺在地上冷嘲一笑,一邊用鑰匙開鎖,一邊交代:“別心急,等我走了之後再給她喂藥,好好表現,事成之後有你的好處。”

“姑娘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看著裡面的沈藝彤男人是忍不住的搓手,等不及的想要好好享用這貴家小姐的滋味了。

瞧著男人這猴急的樣子,桂竹鄙夷的撇了一眼,不過這樣的人配沈藝彤才登對,讓她死之前也嚐嚐什麼做女人是什麼感覺。

拉開門,桂竹轉身就把手裡的藥丸交到男人手裡,“好好享受吧。”

說完桂竹揚袖而去,看著那男人猥瑣的搓著手走進去,綠荷想要去阻止,可又想起沈藝彤交代的話,不敢胡亂動。

再等等,一旦小姐有危險她立即就衝出去。

柴房裡,不用睜眼看,沈藝彤就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猥瑣,那喘息聲急迫的讓人打從心底的噁心。

“小可憐兒,被人給打成這樣,別擔心,哥哥我這就來好好疼愛你。”

男人蹲下身來看著沈藝彤的臉舔了舔唇,拿起手掌裡的兩顆藥丸,迫不及待一顆扔進自己嘴裡,一顆塞進沈藝彤的嘴裡。

接觸到這軟綿綿的唇,更是勾動男人心裡的火。

等不及的伸出手就去解沈藝彤的腰帶,一心想著一會的快活事,半點沒注意到她睜開了眼來,陰沉得似探出洞穴來的毒蛇。

男人感受到不對勁,可還沒等他抬起頭來看,沈藝彤的雙腿就像靈蛇一樣鎖住了他的脖子,拿起旁邊的木頭反手一拍。

什麼都還沒看到,就被拍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你沒事……”綠荷急急忙忙的趕過來,還以為沈藝彤出事了,可沒想到一過來看到的卻是她雙腿鎖住那人脖子的場景。

“不是說了,沒叫你不許出來的嘛。”沈藝彤皺眉,這丫頭怎麼就不知道服從命令呢。

“我……我怕小姐有危險。”綠荷低下頭,說得很小聲,畢竟她的擔心現在看來是多餘的,危險的根本不是她家小姐,而是那個男人。

“罷了,你也是擔心我,但沒有下一次。”警告著從地上爬起來,吐出壓在舌下的藥丸, 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綠荷面前,問:“我問你,今天是不是有客人要來府裡?”

第3章 當然是放火啊

“小姐您怎麼知道今日府中宴客?”綠荷驚錯的看著沈藝彤不敢相信她怎麼會知道這事,昨夜她就被楊良娣帶走了,客人們是今早來的,楊良娣不可能告訴她的。

她怎麼知道的,這事都這麼明顯了,她要是這都猜不出來怎麼對得起她這麼多年在沈家和商界裡的摸爬滾打。

給她冠的罪名本來就是偷人,刺殺四皇子,這個罪名就已經足夠殺她了,四皇子厭煩她至極,根本就不會為她伸冤,也不會查,楊良娣完全可以活活把她給打死,或者乾脆屈打成招,根本就不需要封住她的嘴那麼麻煩。

鬆開她的嘴又把她扔到這個偏僻的柴房裡,特意找一個打扮成這樣的男人過來,還下藥,分明就是要落實她的罪名。

而四皇子根本就不在意她是不是真的偷人,巴不得隨便找個罪名殺了她,所以楊良娣這麼做不是給四皇子看的,而是給別人看的。

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給別人看,又為什麼要讓所有人知道四皇子帶了綠帽子,這點現在還不清楚。

不過沈藝彤不在意,她看重的,只是一個機會,一個能狠狠報仇的機會。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告訴我,今日府裡來了多少客人,都有哪些,現在在哪裡?”

“因為昨夜四殿下遇刺,所以今日府中來了許多客人拜訪,奴婢不知道有哪些,但幾位皇子好像都來了,麗妃娘娘也來了,現在應該都在玉露院裡。”

玉露院。

沈藝彤在回憶裡搜尋了一下,距離這個柴房好像不是很遠。

想來楊良娣也不會安排得太遠,畢竟抓姦要及時,那她就滿足她。

“想來剛剛那丫鬟應該不會走太遠,拿著,跟著我來,別說話。”把手裡的木頭遞給綠荷,沈藝彤躡手躡腳的就往院外走。

綠荷不知道沈藝彤這是要做什麼,她家小姐怎麼從剛剛開始就奇奇怪怪的,想要問,但一想到剛剛被警示過了張開嘴又閉上來,跟著她輕手輕腳的走。

走到院門前,沈藝彤貼著這拱形的院門小心翼翼的往外望。

一如她猜想的,楊良娣不會讓人提前壞事,周圍的人都已經驅散乾淨了,只有那個桂竹站在不遠處守著。

“你去,從後面照著那丫鬟後頸敲一棒子,敲暈她。”小聲的吩咐綠荷,剛剛的動作拉扯到了傷口,此時的她實在沒有什麼力氣。

“我?”綠荷指著自己驚異的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隨後像撥浪鼓一樣搖頭。“小姐,我沒做過這種事,我不敢啊。”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嘗試你這麼知道你不敢,快去,你要是不去你家小姐我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你想要我死嗎?”

對於綠荷來說,沈藝彤的性命是最大的威脅利器。

“奴婢…知道了。”

綠荷吞了口唾沫,握緊手裡的木頭,硬著頭皮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那背對著自己的桂竹走。

越是靠近,綠荷的心就跳得越快,走到桂竹背後的時候更是都感覺快跳出來了。

走到這裡,已經沒有退路了,為了小姐,她一定要做。

舉起木頭就往桂竹的後頸打去。

但是,綠荷實在是太緊張了,力氣根本就沒有多大,一木頭下去非但沒有把桂竹給打暈過去,木頭也掉在了地上。

眼見著桂竹就要轉過頭來了,綠荷嚇楞在了原地,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要怎麼辦。

——啪!

一聲脆響在耳邊乍起,還沒徹底轉過頭來的桂竹眼睛一翻,應聲而倒。

“打個人都打不暈,你說你還有什麼用。”把手裡的木頭往地上一扔,沈藝彤彎著腰是氣喘鬱郁,疼痛讓她的眉毛都快擰到了一起。

“是奴婢沒用。”綠荷恨自己的哭了起來。

看著她哭,沈藝彤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話好像說得有點重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她一樣,能下死手的。

“也是我考慮不當,算了,既然你打不了人,搬人總歸能行了吧,把她背起來,放到柴房裡,切記走道上,別走草地裡。”

交代完沈藝彤就扶著自己的腰費力的往回走,綠荷不想再讓她失望,擦乾眼淚一把將桂竹拉了起來,背在背上跟上。

把桂竹放到柴房裡,沈藝彤蹲下身來,把自己剛剛吐出來的藥丸塞進桂竹的嘴裡,把她的下巴一抬,確保她吃下去。

不是要她好好享受嗎,現在她就禮尚往來的還給她。

“小姐,咱們快跑吧,一會有人來了就麻煩了。”

“跑?”沈藝彤噗呲一笑。“咱們為什麼要跑,憑什麼跑,好戲可都還沒開演呢。”

綠荷聽不明白,把這兩個人打暈不就是為了逃跑嗎?

“說了你也不明白,按我說的做就是了。”沈藝彤站起身推著綠荷走出門,用鎖鏈重新把門鎖起來。“去,找個火把來。”

“小姐要火把做什麼?”

“當然是放火啊。”沈藝彤理所應當的吐出一句來,臉上的笑容燦爛得人畜無害。

這一抹笑,讓綠荷發愣也讓那掩藏在大樹裡的人嘴角上揚了一絲。

草包嗎?看起來不像啊。

……

玉露院裡。

海棠開得正好,賓客是都齊聚到了花園裡。

“聽說昨夜四殿下遇刺的事和四皇子妃有關是不是?”和楊良娣站在一塊的李夫人好奇的詢問。

“李夫人哪裡聽來的閒話。”楊良娣避開李夫人的視線,話不虛不實。

“哪裡是閒話,眾人心裡都心照不宣了,聽說是四皇子妃的姘頭,四皇子妃讓他來刺殺四殿下的,就因為四殿下冷落她。”劉夫人也添上一句。

“劉夫人可莫亂說,這事情可還沒查清楚呢。”楊良娣順口就說,說完又立即捂住嘴,故作說露嘴的樣子。

“果然是真的,哎喲,這四皇子妃向來就是這樣的,以前不擇手段的要嫁給四殿下,現在求而不得又下死手,真是惡毒。”

“可不是嘛,也就她做得出來。”

鄙夷的話越來越多,楊良娣勾勒起一絲狡詐的笑,看看這周圍匯聚的人,想著時間差不多了。

正要轉過頭對一直候著的丫鬟使眼色,可還沒等她動率先響起了一聲嘹亮的呼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救救我家皇子妃!”

相公為了給他心頭的硃砂痣名分,不惜帶綠帽子也要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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