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來到小賣部,村長在和陶花寫字據,不小心落入大慶手中

小說:來到小賣部,村長在和陶花寫字據,不小心落入大慶手中

西門大慶心裡一動,急忙湊到門縫上往裡看,見陶花一手叉著腰,一條腿抬起來蹬在桌上,另隻手拿著個圓扇子,一邊扇,一邊想著臺詞。

再往下看,村長陶天貴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蹲在桌子邊,一臉的汗,正按照陶花唸的臺詞,一字不錯的寫保證書。

西門大慶差點放聲大笑。事情很明瞭,陶天貴這老烏龜欺負柳茹不成,慾火難平,大白天跑到小賣部來調戲寡婦老闆娘了。只是他雖然自恃身份,陶花卻不買他村長的帳,不但沒有得逞,還被威脅要把事情鬧出去,讓陶天貴從此無法在村裡立足。

無奈之下,只能同意寫個保證書,交給陶花保管,作為把柄。

西門大慶一邊幸災樂禍,一邊又被陶花的美色吸引。不得不說,這女人真浪啊。沒人敢像她這樣,穿著裙子還翹起一條腿,可是不得不說,這腿又白有直,順著小腿往上,讓人對大腿的風景想入非非。

更要命的是,她上身衣服的領子開的很低,扇子一閃,衣領起伏,露出大片春光。一張桃花臉上,眼角眉梢都是水意,彷彿隨時等待春風一吹,化作甘霖,滋潤大地。

只不過能被她看上眼的男人還沒有出現,所以她寧缺毋濫,在心裡築起一道大壩,把春水攔著。幾年下來,這春水也有些水勢滔天了。

陶天貴汗出如漿,終於寫好了保證書,又被陶花逼著按了手印,這才哆哆嗦嗦的道:“千萬不能說出去,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陶花拿著保證書看了看,瞟了陶天貴一眼,鄙夷的道:“人前你是村長,開會的時候站在臺上,也像個人物,沒想到在女人上,倒是個窩囊廢。”

陶天貴沒好氣的道:“還不是你亂喊亂叫……”看見女人春光外洩,又撩動心思,道:“保證書也寫了,你就給我一次吧。我給你錢,要多少都給。”說著,忍不住伸手朝陶花胸口摸去。

“去。”陶花一把拍開陶天貴的鹹豬手,啐了一口,道:“當老孃是什麼人了,稀罕你那爛錢?”說著,又眉開眼笑的道:“我是說,你家裡放著那麼水靈的兒媳婦,你還會餓著?”

陶天貴想說什麼,忽然聽到門外傳來想動,嚇了一跳,喝道:“誰?!”

陶花也一陣驚異,道:“誰在外面?”

咯吱一聲,西門大慶推開了門。奶奶的,碰見這等隱秘的事,怎麼也得敲詐一筆不是?

門一開,一陣風來,陶花的裙子飄了起來,西門大慶眼角飄過一抹豔紅,隱約看見了裙子下面的風景,奶奶的,豔紅蕾絲小內內,不由咕咚嚥了口唾沫。

“傻大慶?”陶花楞了一下,一個沒留意,手一鬆,手中的保證書被風吹起來,飄飄蕩蕩,往門口飛去。

西門大慶一伸手,把保證書抓在手裡,嘿嘿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大牙。

陶天貴臉一沉,道:“傻大慶,你來這裡幹什麼?”

西門大慶舉了舉手裡的空瓶子,道:“打醬油。”

陶天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寫的保證書在他手裡,一下子跳了起來,不成氣色的道:“快把這張紙給我?”

誰知道傻大慶看看紙,再看看他,竟然把保證書裝到了褲兜裡。

西門大慶心想,有了這張保證書,就不怕你老烏龜以後不聽我的話。

陶天貴臉都綠了,脫了鞋,拿在手裡來打傻大慶。無奈他年老力衰,大慶年輕氣壯,又身材高大,轉了幾圈,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是保證書勝過性命,陶天貴坐在地上,用手死死抓著傻大慶的褲子,生怕他跑出去,把自己的醜事宣揚了。

陶花看見這幅場景,不由笑得花枝亂顫。

西門大慶看見陶花春光外洩,風豔無邊,心中一動,這樣的女人在面前,怎麼能不撩?想到這裡,轉身正面陶花,見陶天貴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於是輕輕一抖,他那本來就不結實的腰帶便松落了。

陶花看見陶天貴像個賴皮一樣,竟然坐在地上把傻大慶的褲子抓了下來,正欲哈哈大笑,下一秒便震驚了眼球,再也笑不出來了。

天哪,她看到了什麼?男人的褲子掉了,自然是看到鳥,可是……這也太大了吧?!這,還是疲軟狀態下,要是大起來,天哪……那是什麼感覺???!!!

陶花忽然覺得心口嘭嘭跳了起來。

西門大慶把她的反應收在眼底,心中樂開了花,知道眼前這個風情的寡婦,早晚逃不了自己手掌心了。想著將這匹性感的母馬駕馭在胯下,那東西有點抬頭了。

陶花捂住了嘴,早都亂了方寸。

陶天貴差點被棒槌甩到臉上,頓時心如死灰。穿上褲子,男人靠地位和財富論英雄;脫了褲子,再高的地位再多的財富,也不如長一寸、粗一分帶來的自信。他黑著臉,爬起來便走。

“站住!”看見陶天貴要走,陶花可不幹了,“保證書呢?再寫一份給我!”

陶天貴沒好氣的道:“找傻大慶要!”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西門大慶站在那裡,看著陶花,它跨下也看著陶花,呆呆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傻子。

陶花已經渾身無力,扶著桌子站起來,隨便從箱子裡拿了一根長長的腰帶,扔給傻大慶,嗔道:“快提上褲子吧,像什麼樣子……”忍不住瞄了一眼,咬了咬嘴唇,啞聲道:“真是個傻子……可惜是個傻子……”

西門大慶嘿嘿一笑,朝陶花走了過來,傻傻的說:“我不會提褲。”

陶花心口亂跳,生怕這時候有人進來看見,咬了咬牙,彎下腰,顫抖著手幫大慶把褲子提了上來。近距離接觸,更加震撼心靈。

西門大慶看著陶花在自己面前彎下腰,忍不住跳了一下,差點打到陶花的臉上,又惹來她低聲驚呼。此時此刻,真想把這個寡婦一支花就地正法啊,可是看看自己手裡的瓶子,最終又忍住。

再說了,好飯不怕晚,他突然很享受這種調戲的感覺。

好容易把褲子提上,陶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溼透了,見西門大慶還是看著自己,忍不住無力的道:“還想幹嘛?”

西門大慶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無辜的道:“打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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