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二人閒逛吃米粉,莫名其妙被抓進了警察局

梁豔摟著江帆的手,兩人出了聚散衣衣,“我感覺好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好啊,我也想吃點,我們就去小吃一條街吧!”江帆道。

“好的!”

小吃一條街距離聚散衣衣並不遠,乘出租車幾分鐘就到了,那裡燈火輝煌,大街上坐滿了人,燒烤的香味、蔥花的香味、醬香味隨處可聞到。

“你想吃什麼呢?”江帆難問道。

“我在醫學院讀書的時候,最喜歡來這裡來吃小米肉丸,即便宜又好吃,我們去吃吧。”梁豔道。

“好啊,我也喜歡吃這裡的小米肉丸,我記得是週記小吃店吧。”江帆道。

情侶二人閒逛吃米粉,莫名其妙被抓進了警察局

圖片源於網絡

“你也喜歡到週記去吃,我也是耶,走我們快去吧!”梁豔拉著江帆一路小跑,到了週記小吃店。

店裡的人很多,位子都滿了,江帆嘆氣道:“客滿了,怎麼辦?要不換一家吧?”

“我們再等等吧,那邊有兩個人快吃完了。”梁豔道。

兩人等了五分鐘,終於有了位子,一人來了一碗小米肉丸,梁豔迫不及待拿手抓起一個小米肉丸放入嘴裡,“哇,還是那種味道,真好吃!”

“嗯,不錯,有半年多沒吃了!”江帆道。

“媽的,閃開,這裡被我們老大包場了,閒散人員給老子滾開!”一個赤裸上身,胸口紋了一條龍的青年走了進來,頭髮很短,幾乎露出了頭皮,滿臉的橫肉,大嘴巴,臉上有條刀疤。

一些膽小怕事的人立刻走了,頓時店裡只剩下幾個人,“媽的,你們幾個耳朵聾了,再不走,老子砍下你們的手烤著吃!”

很快,店裡只剩下江帆和梁豔兩人,“我們走吧,還是少惹這種流氓。”梁豔悄聲道。

“別理他,我們好不容易來一次,再說他憑什麼要包場呢!”江帆道。

“咦,你們怎麼不走呢,我數三下,再不走,老子就砍下你們的手烤了吃!”

江帆夾了一個小米肉丸,咬了一口,冷冷道:“老子就不走,等你來砍老子的手!”

“喲!看來你小子是活膩了吧,在這條街上誰不知道我刀疤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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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你快走吧,你惹不起他們的!”一個服務生怯聲道。

“老子砸扁你!”黃二拿起一條板凳照著江帆猛地砸了過去,“砰!”的一聲,板凳砸在桌子上,桌子立即裂開。

江帆閃到了黃二身後,一個側踢,正中黃二的屁股,黃二立刻飛了出去,爬在地面上滑出幾米遠。黃二立刻爬了起來,滿臉的血,吐了一口唾沫,“媽的,老子宰了你!”

黃二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一個健步越了過去,匕首刺向江帆的胸口。

眼前一花,黃二匕首刺空,感覺到手腕劇痛,手裡的匕首被踢飛,與此同時,黃二腹部捱了重重的一腳,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就你這熊樣,還想砍我的手,給老子滾遠點!”江帆喝道。

黃二捂著肚子爬了起來,擦了嘴角的血,臉上的刀疤抖動著,“好小子,你有種別走,等我老大來收拾你!”

“哼,我就在這裡等你們老大來!”江帆冷笑道。

黃二跌跌撞撞地走了,店裡的服務生焦急道:“先生,你們快走吧,黃二的老大是洪發幫的東哥,他們在這裡勢力很大,就連派出所都要給他三分面子。”

“江帆,好漢架不住人多,我們走吧!”梁豔焦急道。

“不用擔心,對付這些地痞流氓,小菜一碟!”江帆微笑道。

“你好大的口氣,你以為東哥是一般的流氓混混嗎?他和隆興集團關係密切,有後臺!小夥子你趁早走吧!”圍觀的一老頭道。

“是呀,快走吧,要不然你肯定吃虧的!”

“不好了,洪發幫的人來了!快閃開!”

眨眼間圍觀的人跑得一乾二淨,只剩下江帆和梁豔兩人。

“東哥,就是這小子!”黃二指著江帆道,

黃二身後一共二十多人,其中一個個子矮矮,絡腮鬍子,老鼠眼,臉上肉都是橫的長的,肚子比孕婦還要大,正拿著牙籤剔牙,這人就是紅髮幫的老大易向東。

易向東撇著嘴,望了江帆一眼,“小子,打狗要看主人,你竟敢打我的兄弟,分明是不給我面子,你是自己砍下一隻手還是讓我的人砍下你一條腿?”

江帆微笑道:“你就是他們的老大?”

“對啊,他就是我們老大東哥!”黃二道。

“老大老大,吃屎長大!我看你是吃多了屎吧!竟然讓我砍自己的手!”江帆冷笑道。

易向東臉色立變,扔掉了手裡的牙籤,怒吼道:“媽的,你小子竟敢罵我,兄弟們給我上,把他手腳全部砍下來,那女的給我留下。”

二十多個手拿刀棍的流氓朝江帆衝了過去,江帆冷笑一聲,默唸茅山金剛護體咒:“金剛護體,身如金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江帆立刻衝入人群,刀砍在身上發出金屬之聲,棍棒打在身上立刻斷成兩截。江帆拳腳相加,頃刻之間,二十多個人全部倒在地上,易向東頓時傻了眼,他沒想到江帆如此厲害。

黃二和易向東感到不妙,就想逃跑,“想逃跑!別做夢了!”江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小子,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洪發幫的老大,手下有幾百號人!”易向東威脅道。

“你他媽就是有兩千人,老子也照打不誤!”

情侶二人閒逛吃米粉,莫名其妙被抓進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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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飛腳踢中了易向東的襠部,易向東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倒在地上,黃二剛跑出幾步,就被江帆追上,一腳踢倒在地。

江帆一腳踩在易向東的臉上,“老大,你現在有什麼話說?”

“兄弟,有話好說,只要你放過我,以後咱們就是兄弟!”易向東心虛道。

“哼,你這種人配做我兄弟嗎?你給老子做狗還差不多!”江帆罵道。

突然警車鳴叫聲傳來,一下來了四輛警車,從車上下來十多個警員。

“全部不許動,放下武器,你們被我們包圍了!”

易向東路露出喜色,連忙爬了起來,叫喊道:“我要報案,有人行兇搶劫!”

“東哥,你要報案?哎呀,你這是被誰打的?”一名警官驚叫道,無論白道黑道誰不知道東哥,今天東哥竟然被人打了,誰這麼大的膽子!

“是他!”易向東指著江帆道。

“來人,把這小子拷起來!”

“我又沒犯罪,為什麼拷我呢?”江帆道。

“有人告你行兇搶劫!”那名警官道。

“是他們動手打人,我正當防衛。”江帆道。

“你不用解釋,這件事我們會調查的,我們有權扣押你。”那名警官道。

“警官,我可以作證,他是正當防衛!”梁豔道。

警官眼睛一亮,美女!微笑道:“很好,你隨我們到所裡做人證。”

接著又是一陣警車鳴叫,很快就到了西城區派出所,江帆被帶到審訊室。那名警官和易向東在外面,“東哥,這件事你想怎麼辦呢?”

“決不能放過那小子,把他給廢了!”易向東惡狠狠道。

“東哥你放心,我一定把他給廢了!但這事我一個人辦不了啊!”

“李警官,這張是二十萬的支票,你拿去給你的兄弟們分吧。”易向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現金支票,遞給了那個警官。

那個警官立刻露出笑臉道:“有了這個,事情就好辦了,你放心,今天晚上這小子就會全身癱瘓。”

“東哥,你帶著兄弟們走吧,這裡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好的,那女的肯定是那小子的馬子,把她交給我吧。”易向東陰笑道。

“暫時不行,要等解決那小子後,我在把她交給你。”

“行,我明天來領人。”

李警官走進審訊室,看了訊問的筆錄,圍繞江帆轉了一圈,突然喝道:“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兇搶劫,老實交待,你搶了多少錢?”

江帆驚訝道:“我說過了,我沒搶錢,我只是正當防衛,我有人證。”

“你沒有搶錢,那這些錢是哪裡來的?”李警官拿著江帆手提袋道。

“這是我治病賺來的。”江帆道。

“你說謊,治病能賺這麼多錢嗎?這分明是搶來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李警官冷喝道。

“這是我給休斯頓執行長官邁克哈里斯治病賺來的,不信你可打電話核實。”江帆道。

“你不要狡辯了,你只是醫院的小小實習醫生,有什麼本事!怎麼可能賺這麼多錢!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李警官道。

“就算我是搶劫,請問我一個人可以搶劫二十多個手持刀棍的人嗎?”江帆反問道。

“你分明是搶劫了易向東先生,哪來的二十多個手持刀棍的人呢?”李警官道。

“關於這點,你們警員都在場啊,難道你們沒有看到?”江帆道。

“你們看到了嗎?”李警官問那些警員。

“沒有,我們只看到易向東先生被打倒地上,根本沒有看到什麼二十個手持刀棍的人。”警官回答道。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們警匪勾結,你們是一夥的!”江帆憤怒道。

“你不要胡說,易先生是守法的商人,你還是老實交待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李警官道。

“我的證人呢?她可以作證。”江帆道。

“她是你的同夥,她現在正受審查呢!”李警官道。

“什麼!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不怕我上告嗎?”江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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