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活了這麼久 你明白究竟爲什麼而活了嗎?

胡歌:活了這麼久 你明白究竟為什麼而活了嗎?

如果提起生命這兩個字來,問起你的一生該怎樣度過的時候,你會想到什麼?你會怎樣回答?

是保爾柯察金在鋼鐵怎樣練成裡的:一個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的無愧於心;是魯迅先生的: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的無私無畏;還是像在那零丁洋裡的老人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慷慨激昂。

前兩天看到胡歌在《朗讀者》裡的一段關於生命的演講,讓我又重新審慎生命這個話題,思考生命的意義何在。他朗讀的是《哈姆雷特》中的一段經典獨白:“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默然忍受命運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無涯的苦難,在奮鬥中結束一切,這兩種行為哪一種更高貴?真正的偉大不是輕舉妄動,而是榮譽遭遇危險的時候,即使為了一根稻杆之微,也要慷慨力爭。”

有時候一柄小小的刀子就能清算我們的一生,但是這樣的死亡就算做解決了問題了嗎,我不知道。可是我明白有時候生存甚至比死亡還需要更大勇氣,因為我們要抵禦各種侵蝕和迫害。

既然存在就應當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這些意義或許是榮譽,或許是信仰,或許是為了守護一個人,一件事。一旦我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就算是毀滅也會在所不惜,因為我們的存在就是因為它們的存在。

胡歌:活了這麼久 你明白究竟為什麼而活了嗎?

雖然胡歌這幾年事業迅速上升,掙得錢也越來越多,但是每當憶起十二年前的那次車禍的時候,他都備受煎熬。與死神的擦肩而過,正值美好年華的同事不幸去世,讓他重新去審視生命的意義。現在的他仍然沒有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但每一個對生命不懈思考的人,最終一定會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我記得當我開始思考生命存在的意義那一刻的時候,就開始思考我們一個人所要達到的最佳的精神境界是什麼樣的。佛家有一句話這樣講:“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這句話講的是,一切都是短暫的,虛幻的告訴我們不要對此產生執著和留戀,去追求內心的安寧和虛靜。

受佛教影響的蘇軾在《西江月》中也寫道:“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涼秋。”回過頭來看看曾走過的如夢一般,在夢醒之後在《定風波》中有了那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吟唱。

我不否認這樣的心態確實是我們應當追求的終極目標,但我覺得卻不是我們現在這個年齡段該有的。所有的貪嗔痴也並非都是壞事,我們要想達到那種虛靜的狀態,想要普渡眾生這些也是我們必須要經歷事情

。一個人要想幫他人渡劫,自己也必先經歷劫難,要想學會放下,首先要拿得起來。

在學生時代,我們能學到老師傳授給我們的知識,卻無法獲得智慧。我們必須通過自己的知識,利用自己的知識形成自己判斷是非的標準和能力,擁有自己的智慧。

其實除了法律,道德的規範之外其他的事情沒有對錯之分,甚至就是之內的有些也沒有。波德萊爾在《惡之花》中也反覆剖析了惡,惡它同樣具有雙重性,它一方面腐蝕侵害人類,一方面也激勵著人們頑強的抗爭。

所以從你踏入大學裡的那一刻,沒有人再會告訴你對與錯,實際上也沒有對錯之分,對與錯完全要靠我們自己去把握。

我一直在尋找,關於對與錯我們該聽從誰的意見?該聆聽誰的聲音?我一直覺得一個人的內心深處藏著另一個自己,它會在不同的時刻甦醒,給你以清醒,給你理性,給你最原始的聲音,而那個聲音就應當是我們需要聆聽的聲音。

如今在黑塞的《悉達多》中,我通過悉達多在探尋生命的意義時對於友情、愛情、親情的處理,讓我漸漸明白了那個內心深處的自己叫做阿特曼。它是所有力量的源泉,只要把它馴服,你將自由自在的一路行走下去,直到死亡。

你所要做的只是探索尋找,只是誤入歧途,不要害怕去嘗試。

胡歌:活了這麼久 你明白究竟為什麼而活了嗎?

在《悉達多》裡悉達多見到佛陀喬達摩,認真聆聽了他的講經,自己也很贊同,但是卻沒有跟著他修行。他說我們從佛陀那裡得到只是道理,卻無法從他那裡獲得他的到這個道理時的內心體驗,因為這些東西是無法傳授的。

悉達多後來對好友果文達講:我聆聽的是佛陀的道理,我的自我只是表象地,虛假地得到了安寧和解脫,實際上它卻繼續活著並長大,因為將來我會有自己的學說,有我的追隨者,會有我對您的愛,會使僧侶集團變成我的自我。”

他渴望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堅定的東西,便繼續去流浪。

為什麼我們懂了那麼多道理依然過不好一生呢?或許就是因為沒有一種道理,沒有一種思想是真正屬於你自己的。

我也一直覺得,有一天當我義正言辭地說出自己的觀念,那個時候你可以不贊同我,但絕對也不能否定我。因為我所經歷的事情你沒有經歷過,即使你經歷過相似的,但一起走過同一條路的人,在另一個分叉的路口也會有不同的選擇。

在繼續流浪的途中悉達多遇到珈瑪拉的時候它他對她講:“你是第一個讓悉達多對其他女人不再低眉順眼的女人。從今以後,我要是遇見一個漂亮女人,就再也不會低眉順眼啦!”

因為他明白在那一時刻它是由種種因素合而為一的結果,即使以後再出現更好的他也會不低眉順眼了。在他眼中他已經見到過他所認為最好的東西了,再出現的無論怎樣他都不會在乎。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像小熊掰玉米一樣,有些人是真的非常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對自己來說最好的又是什麼。

珈瑪拉無疑很漂亮,她的嘴唇是鮮美,紅潤的,如剛剖開的無花果一樣。但她卻對悉達多說的:“你可以試試違背珈瑪拉的意願吻吻它看,你絕不會從它那嚐到一丁點甜頭,儘管它本來是很甜很甜的。”

愛情這件事從來不是靠強求所能得到的,有些東西再怎樣美好,它不一定就屬於你,即使你得到了,也品不出它的芬芳和甜美,好的愛情一定是相互的。

一朵美麗的花,如果我們不能擁有,即使你不願意去悉心澆灌它,也不應該去傷害它啊,因為你也曾見過它的美麗啊,至少有一刻它也曾給你帶來了喜悅。

在親情裡當悉達多想用愛,用善意和耐心,抓住自己的兒子小悉達多心的過程中,他發現根本行不通。他不會強迫他,不會打他,不會命令他,因為他知道,柔能克剛,水可穿石,愛心勝過暴力。

但是,瓦蘇代瓦告訴他那所謂的不強迫他,不責罰他,不也是失誤嗎?那豈不是要用愛心束縛他?豈不是每天都在用好心和耐心領他羞愧,使他越發難受?我們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的想法,我們的心衰老而寧靜,走起路來樣子也跟他不同。難道你想的一切還不是對他的強迫,還不是對他的責罰嗎?

從前他從未如此深愛過某個人,愛的如此盲目、如此痛苦、如此無望,卻又如此幸福。可是一味地愛和寬容有時候並不能拯救人,反而會害人。就像晚年的托爾斯泰那樣,想教給人們愛和寬容,可是在那個時期的俄國,列夫托爾斯泰主義起到的也只能是麻痺人的作用。

我有一個教師朋友,在面對孩子種種問題的時候剛開始也是用耐心和愛心想去幫助那些孩子們。無疑她已經很努力,很負責了,做得非常好了,可是效果並不是很好。

並不是不夠愛,不夠包容,只不過愛不能解決一切事情。當我們的愛違背了他們的意願時,他們會本能地去抗拒。即使你愛他,想幫他免除煩惱、痛苦和失望也不行。就算你為他死了十次也不行,恐怕也絲毫改變不了他的命運。

因為我們本就不是處在同一個認知上,你所認為的好,當與他們真正想要的不符的時候,在他看來就是束縛。所以一味地愛和寬容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因為不同地認知會有不同地領會,有時候嚴厲和暴力也是解決問題的一種方法,只不過是不那麼溫和罷了。

即使是那些有名的教育家他們的方法也不一定適合所有學生。沒有人比老師更瞭解自己的學生情況,只要初心是好的,方法有時候並不那麼重要,因為對於好多學生來說他們自己並沒有判斷好壞的能力,需要有人幫他們。

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自己通過無數次的嘗試和實踐一點一點摸索出來的。

胡歌:活了這麼久 你明白究竟為什麼而活了嗎?

但我們要明白愛它確實是一切事物中最重要的。只有有愛了,我能才能愛這個世界,不蔑視這個世界,不憎恨世界和自己,才能夠懷著喜愛和欣賞以及敬畏之心,來觀察世界,觀察我和萬物,才能能夠發現美的存在。

在悉達多與好友果文達再相見的時候,悉達多說:一個人探索的時候,很容易眼睛只盯住他所尋找的事物,結果就什麼也找不到,什麼也不能吸收,因為他總想著要找的東西,因為他有了一個目標,便受到了這個目標的約束。

探索意味著有一個目標,發現卻意味著目光自由,胸懷坦然,沒有目標。可敬的人啊,也許你事實上是個探索者,因為你努力追求自己的目標,可是卻看不見眼前的事物。”

當我們只顧著望著終點前行的時候很容易就忽略了路途中的其他事物。可是有目標也有好處,沒有目標也有好處,只是要看你想要的是什麼,你的阿特曼怎麼抉擇了。

只是最好是別忘了在趕路的同時也適當地留意下沿途的風景,其實這並不會浪費很多的時間,反而還會讓你輕鬆地接近於目標。

《悉達多》這是一本關於哲學和佛教的書,我曾經出現的好多疑惑也慢慢的從這裡找到了答案。它所給予我的最大感受就是人與人是不同,每個人存在的意義和價值也是不同的。由思想和認識主導的哲學家和思想家他們的生活就一定比由本能和慾望主導生活的人好嗎?

其實所有的生活方式並無好壞之分,也並無對錯之分,我們只需找到自己的阿特曼,聽從自己的內心,愛你所愛,行你所行,無問西東就夠了。只要這樣做了,你才會無愧於心,才能獲得內心的平和和虛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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