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簽,孩子不保大可試試!」她絕望道:「好……我簽!」

“你若不籤,孩子不保大可試試!”她絕望道:“好……我籤!”

“我不籤,我為什麼要籤這種東西?”

她抬起頭,目光裡溢滿憤怒。

宋雅語氣狠決,“你今天不籤,孩子不保,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筆,被硬塞進夏晴手裡,夏晴舌尖抵著後牙槽,渾身緊繃到顫抖,感覺自己簽下的就是賣國求榮的不平等條約,可她卻不得不籤。

寫下自己名字時,腦海裡滑過程墨陽的臉。

有怨,有恨,更多的是悲哀和屈辱。

如果不是他,自己和孩子也不會受到今天的侮辱。

是他……不擇手段地把她留在身邊,受盡凌辱。

“這是你親筆簽名,而且公證過,是有法律效力的,記住了,你兒子將來在我兒子面前,只能是一條哈巴狗。”宋雅得意洋洋地揮舞著手中的文件,別提有多開心。

夏晴心中痛苦難擋,抬腳就往外走,意外的,對上一雙深邃淡漠的眸。

一愣之後,殘存的一絲希望星火燎原一般在胸口燃燒起來,“程先生,救救我們的孩子。”

她撲過去,抱住了程墨陽的胳膊。

程墨陽的目光,輕飄飄掠過宋雅落在夏晴身上,低聲問:“發生了什麼?”

夏晴唇瓣哆嗦,仗著程墨陽在,她上前一把奪過宋雅手中的‘不平等條約’遞給程墨陽看,“她逼我簽下這種東西,我們的孩子,還沒出生怎麼能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宋雅反應過來,身姿卓越地來到程墨陽身邊,正大光明地喊:“老公——”

她故意拖長語調高高揚聲,一笑之後,討好地說:“我知道這樣做對夏晴妹妹不公平,可是我也是為將來的家庭和睦著想呀,再說這也不是沒有先例,香港的霍家,二房三房生的孩子都是不能從商的……”

兩個女人緊纏著一個男人,自然會受到側目。

而宋雅,又是如此的理直氣壯。

面對眾人異樣的目光,夏晴不由自主地收回手,與程墨陽拉開了一段距離。

她只是見不得人的小三,眾目睽睽之下,心虛令她怯懦。

可她的目光,仍然期盼地盯著程墨陽,希望他為他們母子做主。

可是,他瀏覽過後,把‘不平等條約’還給了宋雅,輕描淡寫地對她說:“我沒怪你,你拿去吧。”

宋雅心花怒放地收好放進包裡。

夏晴難以置信地倒退幾步,臉色,剎那間變得一片慘白,雙手,捂著肚子,心中陣陣悲哀。

程墨陽!

好狠的程墨陽!

既然如此不喜歡跟她的私生子,為什麼還要堅持讓她生下來?

難道就是為了凸顯他們婚生子的優越?

就是為了故意羞辱她跟她的孩子?

“我帶你回家。”程墨陽撇開宋雅,挪步來到夏晴身邊,悍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夏晴甩不開他的手,劇痛中,望向他的眼神恨意洶湧,看得他眉頭緊蹙,語氣,莫名低沉下來,“跟我回家。”

回到別墅,劉媽看到夏晴安然無恙,鬆了一口氣。

但見她一回來就推開先生兀自上了樓,而且臉色很不好,不由好奇的問:“先生,夏小姐怎麼了?”

程墨陽扯了扯領帶,“她心情不好,過一會就沒事了。”

聞言,劉媽並不樂觀地皺了皺眉,她整天照顧著夏晴,多少知道她的脾氣,也能感覺到她越來越抑鬱的情緒。之前,她確實很愛程先生,可自從程先生結婚後,她就一直不快樂,眼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今天太太的到來,一定讓夏晴吃了不少苦。

要不是她及時打電話給程先生,還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劉媽回神時,見程墨陽摸出手機打電話,他的語氣,森冷的滲人,“阿飛,想辦法把宋雅身邊的保鏢全部換成我的人,以後,給我好好看住她,不准她來別墅一步,聽到了沒?”

“是,我這就去辦。”阿飛不敢有任何置疑。

結束通話,程墨陽起身上樓。

開門時發現房門緊鎖,劍眉一皺,返身拿來鑰匙開了門,走進房內看到夏晴坐在陽臺角落低頭抱著自己,心口一緊。

“晴——”他走過去蹲到她身邊,想要拉她起來,她卻發瘋地揮舞著手臂撲打著他的手,抬起的臉上,沾滿淚水。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夏晴情緒激烈地撲打著程墨陽。

“你若不籤,孩子不保大可試試!”她絕望道:“好……我籤!”

程墨陽不禁動怒,沉聲低喝:“你發什麼瘋?”

夏晴狠瞪著程墨陽,“程墨陽,既然這麼不待見我的孩子,為什麼還強迫我生下他?為什麼?”

程墨陽濃眉緊皺,想要抱住激動的夏晴,可她反抗劇烈,他氣的直起腰準備離開,可卻突然發現她身下滲出血跡,嚇得當即大聲喊劉媽。

劉媽奔上來一看,立即就說:“快送醫院。”

程墨陽連忙上前強行抱起夏晴,夏晴肚子很疼很疼,可她全然不在乎,甚至對著程墨陽哀哀的笑,“孩子沒了也好,免得他生出來不但要受盡欺辱,一輩子只能活在任人踐踏的社會最底層。”

程墨陽眼皮直跳,緊皺著眉頭,“夏晴,你跟孩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弟弟妹妹,你妹妹今年十七歲了吧,長得比你還漂亮些,你信不信只要我勾勾手指頭,她就會投入我的懷抱,隨便我玩弄?”

夏晴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程墨陽你不是人!”

程墨陽垂眸看著她,“記住我的話,我說到做到。”

不知道是肚子疼,還是別的什麼,夏晴渾身陣陣發冷,她伸手去摸肚子,眼角,有淚滾落。

孩子已經大了,她也捨不得他出事。

孩子沒事,她的家人才能沒事,她不能不祈禱。

到了醫院,她立即被推進了手術室,羊水提前破裂,且胎兒出現窒息現象,只能提前剖腹產。

她血小板偏低,手術用的全麻。

等她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程墨陽略顯發白的臉,他一隻手在給她輸液的手背按摩,另一隻手與她掌心相映。

他掌心的溫度,絲絲縷縷地傳到她的手上。

“晴,你醒了,疼不疼?”程墨陽見她醒來,立即問。

夏晴眨了眨眼,後知後覺的感受到刀口傳來的劇痛,很疼很疼,唇瓣蠕動,面對帶給她劇痛的男人,喉嚨梗住,根本發不了聲。

見她沉默,程墨陽又問:“你想看看孩子嗎?”

孩子……

夏晴睫毛直顫,縱然很想看看自己的骨肉,可她強忍著,硬是搖了搖頭,狠下心開口:“不想。”

程墨陽臉色微沉,見她精神狀態不好,沒有勉強,只淡淡開口:“你先好好養身體,你有力氣了再看看我們的兒子。”

兒子,原來是個兒子。

忍不住的,帶著最後一絲希翼,祈求的開口:“程先生,就算是為了孩子,求你離婚,給他一個正式的身份,好不好?”

病房,瞬然寂靜無聲。

靜的都能聽到藥水的滴答聲。

而後,夏晴聽到程墨陽一字一板的答:“別多想,我跟宋雅不會離婚。”

心田裡最後一絲花火無聲無息的幻滅。

一滴淚,順著夏晴的眼角滑落。

從此後,心死。

七天後,她出院回到別墅,孩子因為早產仍在住院。

二十天後,劉媽又說孩子因為黃疸超標還要繼續住院,這期間,程墨陽沒有來看過她一次,他彷彿在跟她較勁,等著她主動低頭,主動提出去看孩子。

她滿月後,劉媽也勸,勸她去看看孩子,可她不為所動。

某次,她偶然聽到劉媽打電話給程墨陽,憂心忡忡的報告:“夏小姐比生產前還瘦,每天吃得少的可憐,整天坐在那一句話都不說,程先生,我怕這樣下去,夏小姐會瘋的。”

她沒聽見程墨陽說了什麼,但她可以猜想,大抵是不屑一顧或是不在意的一笑,他心底深處,覺得她天生卑賤又命硬,無論怎麼傷害都如蟑螂一般頑強不屈。

呵呵,她出生貧窮,所以遭受的一切罪惡和痛苦,都是她活該!

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個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宋雅桀桀怪笑的聲音在那邊飄蕩,“夏晴,我從醫院把你兒子偷出來了,如果你想他活命,就來見我。”

她可以控制自己不去見孩子,卻容不得他有任何的危險。

一聽這話,她就慌了。

不顧一切地按照宋雅的指示去了她說的地址,到了後,她覺得不對勁,宋雅說的地址是本市富人區的一棟別墅,別墅裡衣香鬢影,分明在舉行晚宴。

她來得急,披散著頭髮穿著一件素白長裙,活像被拋棄的怨婦誤闖宮廷晚宴,所有人都拿看小丑的目光看著她,鄙夷和恥笑不加掩飾的砸了她一頭一臉。

宋雅或許是想故意羞辱她,所以才會說謊把她騙來。

可她不敢大意,在無數刻薄的視線中,她硬著頭皮去找宋雅,她要確定孩子沒事!

未完待續......

書名《程嘉倫憶絡芸》

“你若不籤,孩子不保大可試試!”她絕望道:“好……我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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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如今我在她的眼裡,不正是如同‘鬼’一般的存在麼,畢竟我的‘屍體’是他們親自火化的。

賀銘懷疑我是程安然,那是因為他向來精明謹慎,疑心重。

而賀父賀母就不會懷疑了,他們只會認為自己是活見了鬼。

賀母的臉色嚇得煞白一片,緊跟著出來的賀父也是嚇得一跳,身子猛往後退,差點跌倒。

看著他們這種反應,我的心裡自是暢快不已。

不過我有些疑惑,賀銘昨天就已經知道了我的存在,他昨晚回來難道沒跟自己的父母先打個預防針,告訴他們有個跟程安然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了?

見父母嚇成這樣,賀銘忙上前扶住他們,解釋道:“爸,媽,她不是安然,她是醫院新來的同事莫醫生。”

“可……可她跟那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賀母估計是真的嚇得不輕,完全忘記了在外人面前偽裝,稱呼‘程安然’就直接用那個女人來稱呼。

唐糖趁機開口,話語微微含著諷刺:“看來伯父伯母是真的很想念安然呢,一個跟安然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都能把伯父伯母嚇成這樣,這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厲鬼來尋仇呢。”

“唐醫生!”賀銘似乎是生氣了,蹙眉瞪著唐糖,“請你說話注意點,我父母年紀大了,忽然看見一個跟安然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他們自然會受到驚嚇。”

“算了賀醫生,唐醫生估計也只是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而已。”頓了頓,我看向唐糖,“還有唐醫生,大家都是同事,玩笑要開得恰當才好,莫要傷了和氣。”

唐糖淡淡的笑了笑,略帶諷刺的道:“莫醫生還真是會說話,確實不像我那個傻朋友。”

聽著唐糖的話,我的心裡頓時一陣酸澀。

以前她就總說我是傻妞,現在想來,我是真的太傻太傻,才會落到這種地步。

雖然賀銘又向父母介紹了我的身份,而且也解釋了好幾次我不是程安然。

但是賀父賀母依舊臉色煞白的盯著我,不過臉上的驚恐倒是比最開始少了些。

因為賀母受到了驚嚇,無法做飯,而趙紅豔向來不下廚,賀銘和唐糖的廚藝也不行,最後我只好自告奮勇的去下廚。

而賀銘估計是為了試探我的廚藝跟程安然的廚藝是不是一樣的,所以並沒有特意的阻止我下廚,只是客套的說了一下直接去外面吃。

但我還是堅持親自下廚。

因為我也是故意想讓他們嘗一嘗,我跟程安然做出來的食物其實是不一樣的,也好減輕他們對我的懷疑。

賀銘進來幫我打下手,有說有笑間,他那雙銳利的眼神卻是一直緊緊的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似乎是想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一些跟程安然相似的地方。

不過最後他還是被賀母給叫了出去。

等我做好飯出來時,客廳裡就只有唐糖一個人坐著。

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臉上沒什麼表情。

我邊解圍裙,邊笑著問:“他們呢?”

唐糖沒說話,直接下巴往樓上揚了揚。

我悶笑了一聲,道:“你先幫我把飯端上來吧,我上去叫他們下來吃飯。”

“呵,今天還真是難為莫醫生這雙矜貴的手了。”唐糖不鹹不淡的落下這一句,便往廚房走。

我衝她笑了笑,往樓上走。

我故意走得很輕,因為賀銘一家人都躲在樓上,估計是在討論什麼,我正好能借著這個機會去偷聽偷聽。

走到我原來住的那個房間附近,便隱隱有對話聲傳出來了。

賀母:“阿銘啊,那個什麼莫醫生真的太像那個女人了,你要小心啊。”

趙紅豔:“可不是,你非但不小心,還總像是要去討好她似的。”

賀銘:“我這不是在試探她嗎,這事你們最好別管,我先試試她,看她到底是不是程安然。”

趙紅豔:“你傻啊,程安然不是被我們活埋了嗎?她當時那個情況,你認為她還有活命的機會嗎,再說了,她屍體都被發現了,dna都驗了,她哪裡還活得了。”

賀銘:“你說得也對,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不管了,我先試試她再說。”

我心中微微的驚了驚,賀銘果然是天生的疑心重。

趙紅豔:“還試什麼,我仔細的想了想,她絕對不可能是程安然那個土包子,畢竟你想啊,就算程安然真的命大活了,她又怎麼可能會突然有現在這麼好的一個身份,一個家庭背景?”

賀銘:“還是小心點為好。”

趙紅豔:“哼,我看你接近她不是為了試探,而是想泡她,因為她有錢又有氣質。”

賀銘:“瞎說什麼啊,我這麼辛苦的試探她,還不是為了我們考慮,她要真是程安然,那我們可就完了。”

趙紅豔:“那……那你要試探到什麼時候,看著你們那樣眉來眼去的,我……我可嫉妒死了。”

賀銘:“放心吧,就快了,這最後一件事,我一定能試出她到底是不是程安然。”

聽到這裡,我心底狠狠的震了震,最後一件事?那會是什麼?

壓下心中的猜測,我又靜悄悄的退回到樓梯中間的轉角處,然後故意用重重的步伐跑上去。

“伯父伯母,賀醫生,吃飯了。”

我剛喊完,人還沒走到房門口,他們就已經出來了。

賀銘衝我笑道:“我爸媽受的驚嚇著實不小,所以我特意在樓上安撫他們,並跟他們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聽罷,我故作抱歉的道:“對不起,都是我的突然出現讓伯父伯母受了驚嚇。”

賀父賀母看著我沒做聲,臉色雖不至於煞白,但還是沒什麼血色。

賀銘笑道:“沒事,認識認識就好了,另外,我還要感謝你為我們家做了一頓飯呢。”

“哪裡的話,我也是閒著沒事做,而且我也挺喜歡做飯的,走吧,下去吃吧。”

“對了莫醫生,你從小家庭富足,像你這樣的出生應該是個千金小姐,怎麼還會做飯呢?”

“做飯是個愛好,自己喜歡吃什麼就做什麼,不求人,為了學做飯,我可是拜了好幾個師父呢。”

“看不出來,莫醫生性格還挺獨立的。”

“嗯,我爸媽從來都不怎麼約束我,所以我性格一直都很獨立隨意。”

說話間,幾人已經走到了餐桌前。

當他們看見桌上的幾個菜時,神色各異。

唐糖的臉色也不怎麼好,失望居多。

因為唐糖和賀家的人都知道我做的菜一直都是清淡的,不會做那種口味重的菜,而今天,我做的菜卻是火紅火紅的,偏向於川菜口味。

這一改變還得歸功於顧北辰,顧北辰為了讓我從裡裡外外徹底改變,甚至連我的廚藝也作為了改變的對象。

賀銘扶賀父賀母坐下,衝我笑道:“原來賀醫生喜歡這麼重口味的食物。”

我故作一怔,半響,尷尬的道:“你們不喜歡吃辣嗎?對不起,我一直鍾愛辣,所以我拜的師父也都是做川菜的,那種清淡的……我不會炒。”

賀銘瞥了桌上的菜一眼,笑道:“沒事,辣的更下飯。”

七個菜,有四個菜是我以前嘗都不敢嘗的,聞到氣味都胃裡翻湧,這些賀家的人都知道。

而今天,為了證明我不是程安然,那些菜我沒少吃,每次胃裡翻湧的時候,我就吃辣椒壓下去。

一頓飯下來,我面上雖然是笑著的,胃裡卻早已翻江倒海,但只能忍著。

我忽然想到剛剛偷聽到的話,賀銘說那最後一件事一定能試出我到底是不是程安然,可那到底會是什麼事,我心裡忽然有些不安。

吃完飯後,唐糖直接坐出租車回去了。

賀銘送我到家門口。

“時候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嗯,你也是,今天謝謝你和你家人的款待。”

“哪裡的話,今天的飯菜可是你做的,我們要謝謝你才是。”

“呵呵……那明早見。”

我笑了笑,轉身進屋。

上到二樓,我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燈,然後到另外一個沒開燈的房間往樓下看了看,發現賀銘在我這屋子附近徘徊了一陣,這才離開。

等他離開沒多久,顧北辰就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到星耀酒吧來。

我蹙了蹙眉,去酒吧做什麼?難道是去見他昨晚說的那個人?

想到這裡,我匆忙拿出望遠鏡朝賀銘家看了一眼,確定賀銘跟趙紅豔回房了,我這才出了門。

星耀酒吧跟上次顧北辰帶我去玩的那個會所一樣,都是皇家級別的,只有上流社會中的人才能進去,一般人還去不了。

上次是顧北辰帶著我,一路暢通無阻。

這次是我一個人,剛走到門口就被門衛給攔了下來。

我急忙掏出手機打顧北辰的電話,可不知道他此時在幹什麼,我一連打了三個電話,他竟然一個都沒接。

門衛都開始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我了。

我有些尷尬的抹了把汗,硬著頭皮笑道:“那個,我……我是顧北辰顧先生的朋友,要不你們進去幫我把他找來。”

倆門衛都沒理我,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胃裡本來就有些難受,這會還被攔在這裡,我的壞情緒瞬間湧了上來。

我長吁了口氣,又撥了一次顧北辰的電話,那個男人還是沒接。

我咬了咬牙,蹙眉看向那倆門衛:“我真是顧北辰的朋友。”

“讓她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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