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看了海

昨天去看了海

昨天去看了海。

在人们眼中,海好像能包容一切。忧郁的时候该看海;不忧郁的时候,也该看海。我蹲坐在南方黑沙滩上的原木,静望着一片一片恰似雪白糖衣的浪花,层层地覆盖在深褐色的湿壤,一层比一层更薄,直到化开不见。向晚时分,身上的汗水干了,满鼻的咸味,加上闲适之中大自然的香。

我安静,而人们的笑、海浪的吵,交织成一袭紧密但柔软的网,将我捕捉,嵌入在该时该刻,渐黑的郁蓝混杂隐约昏黄微光的海地交界,行无边无由的思考。

为什么海浪无口,发出的声响,却可以匹敌人类的嘻笑声?为什么海浪无手,却往往能够给予我们一掌清脆、唤人清醒的耳光?

又为什么,一个消失的人,总是能够胜过其他人的存在感;为什么,在被那些深刻的实话咬伤之后,却仍不改自怜的无辜,耽溺在自抛问号、自答无解的轮回内不甘愿出走?我们是不是都习惯,让一些无形的新生的悲伤,掩盖实质拥有的美好。

关于幸福,把不把握、放不放纵的问题,太难了。你不知道何时该继续努力,何时则该,放弃。是放弃或者是聪明,叫谁评断?

你可以怪罪他怎么对你不好,你却不能怪罪他不再爱你。

爱即爱,不爱即不爱。

「我身后有一把伞,可是我从不撑起。」

有些东西该收起来了吧,最后一把最特别的伞,你把他挪放到比秘密更秘密的角落,但往后还有好长的雨季呢。

就让我陪你一路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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