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因爲案情的線索斷了,亂發脾氣,因此被上司痛批

故事:他因為案情的線索斷了,亂髮脾氣,因此被上司痛批

 我們又查詢到了三天前,她的另外三張卡也被分別提現,也就是說在錢鳳被害之後,她的卡還在提現,查詢到這個記錄,我的心裡一陣激動,終於有眉目了。

   五張卡總計被體現二十萬塊錢,這個是一個不小的數目,而且取現的頻率在5號之後的幾天非常集中。

  “幫我們查詢一下這些錢都是從哪些取款機提現的。”劉彪看完記錄之後,對著工作人員說道。

   “好的,稍後。”工作人員一邊說一邊噼裡啪啦的用手在鍵盤上操作著。

   最後我們確定了幾個個取款點,迅速的過去調取了監控視頻。

   我們調取了五號晚上的監控錄像,而且看了好幾遍。

   在這個過程中,一個身穿黑色長衫,頭戴鴨舌帽的神秘男子引起了劉彪的注意:“停,就定格在這。”

   這時候的天氣,是人都會穿的舒爽涼快一點,但是畫面中的男子卻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這就很反常了, 而且這個男子出現的時間點,跟我們查詢到的取現的時間是吻合的。

  我還是有一點疑惑:“頭兒,這世界上,奇怪的人很多,你不會就認為是他吧?而且他呆在取款機的時間至少有二十分鐘,如果是嫌疑人,還不溜之大吉?”

  劉彪還是緊緊的看著監控視頻裡面的男子,沉聲說:“要善於觀察,別老是找藉口否定一些事情,有些事情的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此時的畫面定格在某個瞬間的時候,劉彪的聲音又緩緩的傳入了我的耳朵:“你們注意,看這個神秘男子的正面,正常情況這種天氣是不應該帶鴨舌帽的,就像石磊說的,我們也不能一棍子打死說這個人就是犯罪嫌疑人,但是你們從這個畫面往後看。”

  劉彪將監控錄像重新播放了一遍,之後又定格在了一個畫面:“看出點什麼沒?”

  黃鶯再劉彪問出這句話之後,緩緩的開口道:“從這幾秒鐘的時間,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這個神秘的男子明顯是躲避著攝像頭。”

  我順著黃鶯的話有看了一遍監控,心想:女人就是心細,我怎麼就沒看出來。

  “沒錯,你們再看看這裡。”劉彪明顯對黃鶯很滿意。

  順著劉彪的手指點觸的地方,我看到了一絲絲白色的影子,很明顯,劉彪想對我們說的是,這個神秘的男子不但帶著鴨舌帽,而且還帶著口罩,仔細看才能看出那個口罩是黑色的,所以一開始,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就憑著這一點,這個人就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注意了。

  這個神秘的男子到底是誰,他和被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此時一個個的疑問在我的腦海中形成。

  正當我沉思的時候,黃鶯開口了:“隊長,這個背影我怎麼那麼熟悉。”

  “你認識?”劉彪一直波瀾不驚的聲調,微微的提高了幾分。

  黃鶯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確定我應該見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五個月前我當民警的時候的事情了。”

  “好,沒事,你再好好想想。”劉彪的語氣中帶著幾許失望。

  我看著畫面說道:“頭兒,現在關鍵的任務是怎麼讓嫌疑人將帽子和口罩,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

  “時間不等人,如果是嫌疑人故意留下的線索,那麼我們就要在他覺得我們再那個時間不可能將他找出來的點,把他找出來。”劉彪說的很堅決:“打他個時間差。”

  我心裡也有幾分失落,如果沒有找到銀行卡這個突破口,那麼這個案子真的就沒有任何的眉目,更不可能在這麼段的時間內有這麼一個實質性的進展。

  而眼見真相慢慢的浮出水面的時候,卻在一個地方卡殼了,這讓之前的功夫都白費了。

  “石磊,將錄像帶回去研究一下。”劉彪最終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對我下了命令。

  三個人坐在警車上,我還是有點失落,明明已經近在咫尺,已經看到了嫌疑人的身影,卻似乎又遠在天邊,捉摸不到。

  “嘭”的一聲,警車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顛簸了一下,將我給震醒了。

  “頭兒,你的開車技術那可是隊裡有名的,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呢?”我有點不滿的說道。

  劉彪也不介意。目光筆直的看著前方,說道:“你說你自己吧?不要老將自己的世界放在過去,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你還想再那個死衚衕亂轉?死衚衕就是死衚衕,跟我那麼久,別的是有進步,就是脾氣太倔,這點你似乎一直都改不了。”

  我急了:“不是,頭兒,你看,都要到嘴的肉了,就像煮熟的鴨子飛了,這還不讓人洩氣?”

  “你也懂這個道理?”劉彪瞅了我一眼:“按照你的比喻,你還是想想別的方法吧,真的沒方法的比喻是到嘴邊的肉都會被搶走。”

  “現在能有什麼辦法,難道要將監控錄像的人揪出來,接著將他的帽子和口罩給拔下來嗎?”我雖然佩服劉彪,但是我認為他在這件事上一定也沒有更好的方法。

  倒不是我不尊重上司,而是我底氣足。

  “黃鶯。”劉彪似乎已經懶得和我辯解了:“你的心比較細,按照平常,石磊發牢騷,你早就出來勸阻了,我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說說看。”

  “切,她能有什麼方法啊。”我有點喪氣的說道:“讓她回去睡睡覺唄,我估計昨天看完死屍,好幾頓她都沒吃下去了。”

  我的話剛說完,劉彪一個急剎車,“嘎吱”一聲,我差點沒被甩出去:“石磊,你是不是最近欠敲打?啊,平時是不是我慣著你了?不尊重領導,頂嘴,我都能原諒你,但是你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想口無遮攔是吧?那就要做我上司,不是我小看你,按你現在的脾氣,想做我上司,好,行,先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聽到劉彪的話,我終於是老實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不要以為有了一點想法,就飄飄然,也許是跟著劉彪的時間長的緣故,劉彪雖然有名的脾氣暴躁,我也一樣,所以第一次我控制不住也朝著他發火的時候,我心裡就愧疚,更多的是有點害怕:給我個小鞋穿就完蛋了。

  而劉彪那次卻當做沒事,事後我找他道歉,他也只是說沒關係,也沒說我什麼,就這樣,我自己就飄飄然了,後來就習慣了,覺得這個都習以為常。

  我後來才知道,換著是以前,我早就被修理一頓了,但是劉彪的脾氣從一年前的那個案子之後,脾氣突然就變了,當我來到警局的時候,基本看不到他發火,就像剛才那樣,就算是我看到的極限了。我一直想知道,一年前那個案子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讓劉彪有了那麼大的改變,但是似乎誰都不想提起那起案件。

  剛才劉彪的發火,讓我真正的認識到,劉彪這次還真的生氣了,我急忙道歉道:“頭兒,我的錯,以後不敢了。”

  “你的脾氣一定要改。”劉彪看我認錯,將汽車啟動說道:“如果你的脾氣還是這樣,你就離死不遠了。”

  而劉彪的這句話,得到了驗證,我的小命再那次也差點就丟了。

   “頭兒,我說說我的看法吧。”黃鶯沒有在這件事上說什麼,我知道她也清楚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是轉移話題。

  “有人不想聽的。”劉彪說這話是存心氣我的。

  而我卻已經連半點脾氣都提不起來了:“沒,你說,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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