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歐遊掠影6:華沙

7月7號從柏林坐六個小時火車到達波蘭首都華沙,7號8號在華沙,9號10號在克拉科夫,11號回到華沙,一共在華沙住了三個晚上。

到達住處,吃完飯,乘著夕陽來到華沙老城。登上城堡廣場,瞬間被老城的美和熱烈的氣氛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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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的華沙老城超乎想象的美。伴著歡快的音樂,隨著人流四處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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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廣場搭起舞臺,有專業樂隊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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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歐洲假期,一家家洋娃娃,歡樂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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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夜幕降臨,天空變幻著不同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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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草坪上,伴著樂隊的演唱,人們還在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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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戰的戰火中,華沙被夷為廢墟。在德軍佔領之前,華沙大學建築系的愛國師生繪製了華沙古城的圖紙,藏於山洞之中。 戰後在重建華沙城市時,蘇聯人主張要建一個嶄新的、社會主義模式的新華沙。而許多華沙居民聚集在市政府前議論紛紛,華沙大學的師生們把戰前畫的老城市圖紙拿出來展覽,人們逐漸形成了一致的意見,要恢復華沙原有古城的風貌,並最終迫使政府改變了原來的決定。當恢復華沙古城的消息傳開後,流浪在國外的波蘭人一下子歸來了30萬。波蘭政府順應了人民的要求,組織他們投身重建華沙的勞動中,整個波蘭掀起高漲的愛國熱潮,從1945年到1966年,經過不懈的努力恢復了華沙老城的全貌。

世界文化遺產一般不授予重建的建築,但波蘭人民的愛國行動感天動地,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最終將世界文化遺產授予了華沙老城。華沙人民自發地起來保護自己的民族文化和歷史傳統,為世界所有的古城作出了榜樣。

我一直在想,波蘭人重建家園的那些年,我們在幹什麼。黃永玉在《沿著塞納可到翡冷翠》中有一段記述:


打菩薩和破壞其他文化藝術已經成為習慣,毫不手軟。

解放初期,華南的文學藝術掌門人、華南文藝學院院長歐陽山,因為擴從校舍,動員全院師生把光孝寺所有的唐宋以來的大小菩薩砸的精光。一兩丈高的大菩薩用粗麻繩捆著腦袋幾十個人喊著勞動號子往前拉,直到一座座菩薩徹底倒下完事。那時的學生今天不少都當了局長部長,提起那些壯舉,至今還開口生津,眉飛色舞。

文化大革命,中央美院造反派搬出徐悲鴻以迄,歷年購藏的唐、宋、元、明雕塑珍品,包括徐悲鴻千辛萬苦從國外帶回的著名雕刻名作複製品,堆在大操場。舊曆六月的天氣,烈日當空,把我們這一幫活 “四舊”驅成一個圓圈圍著這堆死“四舊”跪下來。然後點起大火,四五十米高的火焰令上千的外圍的革命群眾心情熱烈亢奮,高唱革命歌曲,踢我們的脊背和屁股,鼓舞我們露一手“鳳凰涅槃”的把式。

直到最近幾年,我們中國人才心肝寶貝地重視起今古文化藝術品,形成一個“確實把群眾發動起來了”的群眾運動。為什麼連挖祖宗墳盜墓的體育活動都盛行開展起來了呢。因為值錢,可以發家致富,“錢”搖醒了整個朝野,真過癮!

不管文藝復興時期或前或後,外國的皇帝和封建主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打仗歸打仗,攻陷城池,謀財害命,絕不毀壞藝術珍品;甚至拿破崙、墨索里尼、希特勒,都流露過對文化藝術的愛好的修養。

我們破除迷信如給嬰兒洗澡,洗完之後,連水帶嬰兒都倒掉了。

歐洲、中東、亞洲的進步,比如意大利、日本,原模原樣的迷信品轉化為世界藝術珍品;宗教活動繼續順利進行,老百姓日子好像過得不壞。

打菩薩、買賣菩薩我們是最徹底的。還在告窮,“立”不“在其中”的原因,可能是菩薩生氣了,不肯保佑吧?



第二天一早先到火車站買克拉科夫回華沙的火車票,順道參觀文化和科學宮。文化和科學宮是當年蘇聯斯大林時代為拉攏波蘭成為其附庸國而送的禮物,有趣的是出錢的卻是波蘭自己。它一直引起爭議。高230米的空中針,被一些波蘭人稱為:斯大林的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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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和科學宮前的廣場上擺放著一些古老的車輛,讓人一下回想起過去的年代。二十多年前,有一次四個朋友去南戴河,從火車站就是坐了一輛下圖的菲亞特126p小車到達海邊,到今天老徐還是沒有想明白四個成年人,包括其中兩個大胖子,是怎麼擠進那樣一個小小的空間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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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華沙老城,上午的老城安靜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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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有一個名叫華爾的男青年和一個名叫沙娃的女青年結伴,順流乘舟來到波蘭首都華沙開拓家園,當時河中的美人魚是他們的見證人和庇護者。這裡逐漸發展成一座城市,後人為了紀念他們,便把他倆人的名字合稱“華沙”作為該城的名稱,同時,把美人魚形象作為華沙的城徽。

市集廣場上的美人魚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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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磚城堡在藍天映襯下格外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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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維斯瓦河的居里夫人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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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河邊回望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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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河邊不遠就到了哥白尼科學中心,一座功能類似於北京科技館的現代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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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邦、哥白尼、居里夫人號稱波蘭三寶,肖邦自然不能落下。中午來到離住處不遠的肖邦博物館。趕上禮拜日免費參觀。整個博物館佈置以黑色調為主,除了肖邦的生平及相關文物,還可以自己選擇進行音樂視聽,非常棒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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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沙大學圖書館是一座令人驚歎的建築。首先是銅綠色外牆,整座建築外立面以銅和玻璃為主,既古樸又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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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並不對外開放,但圖書館的屋頂花園絕對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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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屋頂花園眺望維斯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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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專門花了半天時間逛華沙的公園,華沙的公園隨處可見,任何時候不出5分鐘就能走進公園,華沙的公園是全開放的,不是公園散落在城市,而更像是城市散落在公園,公園佔地面積之大超乎想象,整個城市掩映在綠蔭花海之中。原來華沙是世界上綠化最好的城市之一,人均佔有綠地77.7平方米,遙居世界各大城市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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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給城市塗抹上一層令人喜悅的金色。在華沙你能切身感受到擺脫專制後的自由民主帶來的活力。相信未來的華沙會越來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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