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老婆,一定要會花錢的那種

娶老婆,一定要會花錢的那種

娶老婆,一定要會花錢的那種

1

“說,兵符在哪裡?”慕容珩狠狠揪起納蘭秋額前的碎髮,露出她飽滿白皙的額頭。

一縷髮絲飄落,帶起點點的血意,納蘭秋頭皮發麻,痛得全身都是冷汗,迎上慕容珩深冷的目光,只覺得一顆心都要碎了,“我……我不知道……”

“朕再問你一次,兵符到底在哪裡?”慕容珩指尖漫不經心的拂過納蘭秋柔嫩的肌膚,唇角全都是冷笑。

“皇上,我真的不知道兵符在哪裡。”納蘭秋掙扎了一下,想要避開慕容珩的手指,可她動不了,她雙手雙腳被固定在四個鐵環中再吊在半空,此時,只能任由他對她為所欲為。

“真的不說?”慕容珩唇角微勾,俊美的容顏湊近了納蘭秋的耳鼓,一抹她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男性氣息拂在她的耳際,她渾身一顫,時光彷彿就回到了從前,他是那樣的愛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納蘭秋滿眼都是淚意的看著眼前這個她愛了很多年的男人,她若真有兵符,又豈會不給他?

“來人,拿銀針上來。”慕容珩一聲厲喝,眸光隨意的將納蘭秋從上掃到下,再從下掃到上,最後視線停留在納蘭秋高聳的腹部上,“納蘭秋,你若不交,朕就先處罰你,然後就是……”

眼看著慕容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腹部,納蘭秋慌了,“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朕記得你每次說不要的時候,都是恨不得讓男人刺穿你,納蘭秋,你這麼賤,多少男人也滿足不了你吧,朕就賜給你一個‘賤’字在這裡,如何?”他說著,拿過了一旁宮女呈上來的長針,毫不憐惜的狠狠的紮在納蘭秋的額頭正中。

頓時,一滴血珠沿著納蘭秋的額頭滾落,流到唇角,一片鮮紅。

納蘭秋疼的渾身全是冷汗,她咬牙解釋道:“慕容珩,我真的不知道兵符在哪裡,我就快要生了,等我生了,你對我做什麼都行。”

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無所謂生死了,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

慕容珩長指狠狠抬起納蘭秋的下頜,冷冷的道:“你休想,拿不到兵符,朕不會放過你這個賤婦。”

他說著,手裡的長針緩緩拔起,再慢慢落下,然後,就象是繡花一樣的一針一針的紮下去,血沿著額頭一滴一滴滾落,納蘭秋原本精緻無雙的一張小臉上已經紅鮮鮮一片了。

那如萬箭穿心般的痛從額頭傳到四肢百骸,她覺得她要死了。

可她不能死。

她肚子裡還有面前這個男人的骨肉,“慕容珩,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我的?”慕容珩就象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你天天與慕容謹睡在一起,還敢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朕的?

納蘭秋,你個卑鄙無恥的賤婦,朕從前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了朕,你進宮嫁給慕容謹的時候一定沒想到才不過數月他就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變成階下囚了吧?”

2

“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這樣,我和阿謹……”

“阿謹?你叫得好親熱呀,果然是‘伉儷情深’,不如,就讓朕親身體驗一下你和你的阿謹是如何的伉儷情深吧。”嘲諷的說完這句,慕容珩轉頭,“帶慕容謹。”

很快的,慕容謹就被帶了進來。

納蘭秋看著滿身是血淹淹一息的慕容謹,瞪大了眼睛,“你……你對阿謹做了什麼?”

“你該問的是朕要做什麼,而不是朕做了什麼!”慕容珩冷笑一聲,俯首看著她滿是鮮血的小臉,一絲快意湧上心頭。

這個女人,勾上他卻是為了慕容謹,還為了慕容謹偷了他的兵符,想想就讓他覺得厭惡覺得噁心。

這樣的賤婦他給她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輕了。

“告訴朕,兵符在哪裡?”

“皇上,我真的沒拿你的兵符,阿謹也沒有。”

“是嗎?”慕容珩冷笑著轉過了身,徐徐走向慕容謹。

“慕容珩,你不要動他,他真的沒有拿你的兵符!”看著慕容珩的一舉一動,納蘭秋慌了,算計他的人從來都不是她和慕容謹,她要怎麼說他才相信呢。

慕容珩絲毫不理會納蘭秋,一腳踩在慕容謹的胸口,冷冷的道:“慕容謹,朕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吧,兵符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慕容謹,倘若你把兵符交還給朕,朕便答應給你留個全屍,否則,朕不止是要把你撕了餵狗,還會在你面前玩弄你最最心愛的皇后。”慕容珩說著的時候,目光徐徐的掠過納蘭秋,彷彿她就要是他身下的玩物了。

慕容謹氣若游絲的低喃著,“慕容珩,你放了阿秋,她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慕容珩落在慕容謹胸口的黑底雲靴狠狠一碾,“說,兵符在哪裡?“

“我……我真的不知道。”慕容謹一口鮮血噴出口,全身上下已經沒一處好地方了,若不是撐著一口氣想要再見納蘭秋最後一面,他活不到現在。

“還不肯說?呵,那就休怪朕玩弄你心愛的皇后了。”慕容珩說著,轉身便朝著吊在半空中呈大字形的納蘭秋走去。

“嘶啦……嘶啦……”布帛開裂的聲音,納蘭秋的衣裙轉眼間就成了碎片,片片落地。

“慕容珩,你會後悔的。”慕容謹雙目如赤,掙扎著想要起來去攔住慕容珩,可起了又起,手筋腳筋全被挑斷的他根本起不來。

慕容珩長指漫不經心的捻過納蘭秋的腿間,再慢慢的遞到了她的鼻間,低低笑道:“這上面都是你的味道,納蘭秋,你真賤。”

“慕容珩,你不要這樣,不要……”納蘭秋一臉驚懼的看著眼前的慕容珩,她那麼的愛他,他卻要如此的對她,當著這麼多太監宮女甚至是慕容謹的面要玩弄她羞辱她,這讓她情以何堪呢?

他怎麼可以當著慕容謹的面如此的霸佔她的身體呢?

慕容珩卻沒聽見般似的,就在納蘭秋的驚懼中,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3

一邊飛動,一邊一把揪起她的長髮,讓她只能被迫的仰起頭來看著他。

“納蘭秋,看著我,我就要你親眼看看朕是怎麼玩弄你,而你又是怎麼在朕的身下歡叫的。”

慕容珩這樣一說,納蘭秋突然間就發覺身體裡悄然而起的異樣。

血液裡就彷彿有小蟲子在遊走在叫囂一樣,讓她就想要靠近身前的這個男人。

“嗯……”她下意識的一聲吟叫,迎來的是慕容珩更深的挺入,還有,慕容謹的抱頭撞地。

“你……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這麼的渴望慕容珩呢,還是這樣屈辱的當著人前,她身體裡的反應完全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感受到慕容珩兇狠的進入,她就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不可以,這樣子下去,她的孩子就會……

突然間,身下一股熱流伴著她小腹的劇痛讓她猛然間驚醒,“慕容珩,你起開,我……我……”說著話的時候,腳間的血正一滴滴的滴向地板,她胎動了。

這絕對是被慕容珩折騰的。

快要生了的她根本禁不起慕容珩如獸般沒有任何憐惜的索要。

慕容珩也感覺到了納蘭秋身下的粘膩,卻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又是一輪更加兇猛的進攻,“納蘭秋,你剛剛叫得那麼歡,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玩弄你是不是?。”

“慕容珩,我肚子疼,你快……快出去。”納蘭秋奮力的掙扎著,腹部的痛意越來越強烈,可這男人還是不放過她。

“拿不到兵符,朕是不會放過你的。”慕容珩說著,再用力一進,鮮紅的血快速滴落,染紅了漢白玉的玉石地板,納蘭秋昏死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納蘭秋痛醒了。

腹部的痛,額頭的痛,兩重的劇痛,她如何不醒。

吃力的睜開雙眼,一個打扮的嫵媚動人的女子正舉著一面銅鏡停在納蘭秋的眼前,“姐姐,看看你美嗎?”

“駱離煙,是不是你偷了慕容珩的兵符?”只看了一眼,納蘭秋就閉上了眼睛,鏡子裡的她額頭上一個大大的紅色的‘賤’字,那是慕容珩親自刺的字。

她何曾賤了?她全都是為他。

感受了一下腹部,雖然還疼著,可是孩子還在,她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是我偷的又怎麼樣?阿珩還是愛我寵我,還是對你不屑一顧,甚至還賜了你這麼一個‘賤’字,你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髒女人。”

“可他還是要了我,他心裡還是有我的,駱離煙,他早晚會知道是你偷的兵符,到時候,生不如死的就是你。”納蘭秋咬牙切齒的瞪著駱離煙,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想殺這個女人一千一萬遍。

“納蘭秋,你給我閉嘴,阿珩說了,你就象是妓館裡的娼妓,尤其是在讓他上你的時候,叫得更象是娼妓,你不知道他有多噁心你多厭惡你。”

“是不是你讓人在我的飲食裡放了什麼?”納蘭秋想起之前她身體裡的異樣,一定是著了駱離煙的道,否則,她不會那麼渴望男人的。

想到自己之前在宮女太監和慕容謹前那樣的歡叫,一張小臉已經漲紅了。

4

“是又怎麼樣?就算你現在去向皇上告狀,他也不會相信你的。”駱離煙冷笑著說完,手就落向了納蘭秋的腹部,突然間一個用力,狠狠的壓了下去,“納蘭秋,帶著你的雜種一起去死。”

“嘶……”納蘭秋低嘶了一聲,“駱離煙,你要是殺了阿珩的孩子,你會遭報應的。”

“還敢叫阿珩,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駱離煙又壓了一下納蘭秋隆起的腹部,忽然,就站了起來。

一雙原本充滿狠戾的眼睛突然間變得柔和了起來,一手端過床頭桌上的一碗藥,柔聲道:“姐姐,這是太醫開的藥,吃了你額頭上的紅腫就會慢慢消退了,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也能保住了,姐姐,吃藥。”

納蘭秋正怔愣中,忽而,駱離煙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臂,然後,身子便往後仰去。

“哐啷”一聲,先是藥碗落地的聲音,隨即,一道玄黑色的身影如箭一般的射了過來,不偏不倚,正好抱住了就要倒在地上的駱離煙,“煙兒,怎麼回事?”

“我……我正喂姐姐吃藥,可她……她居然……”駱離煙小手一指納蘭秋,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樣子。

慕容珩打橫一抱,就將駱離煙抱在了懷裡,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躺在床上的納蘭秋,“你這個賤婦,朕放過你,你居然敢害朕的煙兒和皇兒,納蘭秋,你該死。”

“皇兒?駱離煙懷了你的孩子?”納蘭秋眸色一凜,沒想到這樣快駱離煙就有了慕容珩的孩子。

“是,煙兒是朕的皇后,自然是懷了朕的孩子。”慕容珩寵愛的抱著駱離煙坐到了軟榻上,輕撫著她的小腹,“煙然,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駱離煙乖巧的靠著慕容珩,“幸好皇上來得及時,煙兒只是受了驚嚇,沒有不舒服。”

納蘭秋只覺得心口一片刺痛,那是比腹部比額頭的痛更痛百倍千倍萬倍的痛,什麼也比不上慕容珩寵愛駱離煙帶給她的痛。

“皇上,是駱離煙拿了兵符,你不要被她矇騙了,皇上,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你的。”納蘭秋急切的脫口而出,只想叫醒慕容珩。

“納蘭秋,你是為了保住慕容謹的孩子才故意這樣說的吧?放心,拿不到兵符,朕會將你們一家三口一個一個的送到地獄裡的,來人,把納蘭秋給我架到院子裡。”

“是,皇上。”

兩個嬤嬤不由分說,架起了腿間全都是血的納蘭秋就推搡到了殿外。

院子裡,慕容謹虛弱的躺在草地上,身側就是一把鍘刀,鍘刀正對著他的腰部。

而在慕容謹的正前方,此時一個炭爐正熊熊的燃燒著。

“阿謹,你怎麼樣?”納蘭秋用力的一掙,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掙開了兩個嬤嬤衝向了慕容謹,是她連累了慕容謹。

“納蘭秋,你再往前一步,你信不信朕立刻就把慕容謹腰斬了。”慕容珩抱著駱離煙走到門前,舒服的靠在一張藤椅上。

一聽到‘腰斬’兩個字,納蘭秋立刻止步,她無法想象還活著的人被鍘刀一下子鍘成兩段的畫面,沒了下半身,卻還留著一口氣,那豈不是要活活痛死?

娶老婆,一定要會花錢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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