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別姬》在華語電影中，確實是難以超越的經典。一是描述了大時代與大悲劇，探討國家與個人命運的關係；二是這部戲以“梨園”深入闡述：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段小樓與程蝶衣從小一起長大，段小樓保護師弟程蝶衣，出於一種善良，而程蝶衣理解為一種“愛”。所以程蝶衣希望段小樓能像戲裡的霸王那樣愛他。
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愛，讓人感到心痛又心碎。這不是一般的愛，又不是一般同性之愛。在我看來，這更像是一種“虐戀”。程蝶衣明知不可行，卻還要執意去做。
而段小樓心裡非常清楚，戲就是戲，現實就是現實。在閒暇時候，段小樓情願去青樓嫖妓，最後迎娶青樓頭牌菊仙。鞏俐演的頭牌妓女也是可圈可點，她深知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愛”，卻以自己的方式去愛段小樓。
電影以他們三人的愛恨情仇展開，在文革武鬥中，他們互相揭發的場面，我看後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人性的惡展現無遺。菊仙雖然是妓女，但她也有尊嚴，最後她以上吊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完《霸王別姬》，我有一週時間都在思考程蝶衣的情感歷程。也許，我們看到的程蝶衣就是張國榮，他心裡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張國榮與程蝶衣性格太像，他們的悲劇只因為他們入戲太深！
閱讀更多 文化學者羅志淵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