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出馬仙書48、邪性房子

常彥波出馬仙書48、邪性房子

再說我在班裡自始至終都是學習尖子,不過我上課很少聽老師講課,他沒等講,我就已經懂了。由於我事先已經掌握了老師要教的知識,所以我上課就淘氣。我淘氣的特點是不明目張膽,而是偷偷耍鬼臉,經常逗得同學鬨堂大笑,致使老師發脾氣。

放學後我始終是先把作業寫完,然後就拿起象棋,去找大人下棋。大人不跟我下,我就換著法子去哄他們跟我下。我的棋藝就這樣磨練出來的,很快就下遍了前團無敵手。直到中學,我已經在全公社鮮逢對手了。

那時候家裡實在困難,我在小學時候就開始與成人打撲克賭博了。當時我的撲克打得非常不錯,可謂高手中的高手。我就靠這一技藝,混些零花錢。

我父母很關心我的前途,聽說誰算卦好,就去給我算算。高屯一個姓高的八字看得好,我父母就過河過去問他,他測算的結果是——

八一建軍八一年,人生四柱見晴天。大運不順小運差,勤勞致富把身翻。

大鄭的鄭先生是個搞六爻算卦的。我父親搖了搖,得到的是坤卦。本卦是六二壬寅年算的,那日正逢酉金世爻旬空,於是他斷道——

世爻旬空真不中,坤為大地金銀空。六九己酉大驛土,生金金旺木不蔥。八一辛酉石榴木,花紅似火最驕榮。

兩次測算的結果基本一樣,看來八一年有希望轉好,不過這時間可是太漫長了。有趣的是兩次測算的結果基本一樣,這樣我父母又去了韓屯找了姓韓的算師。他是用手相分析的,結果也是基本差不多。返回途中又去了張老找那裡一個姓張的大仙看了看,也是一個結果。

回家後我父母找本屯的閆大仙,請他看一看,閆大仙上了香,乾嘔了幾下,說——

東算西算南北算,高看鄭看韓張看。看的都是八一年,問我我又怎麼算?人生不過安康錢,無錢倒是身心安。你家雖然難貴顯,也非漫長苦楚憐。可嘆有女病纏身,日子雖甜也難甜。”

無論術數、仙堂就是這麼神奇,這種神奇科學始終猜不透。

世上有很多這種人,他們從來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專門把罪過加到別人身上。我時常對自己的遭遇感到自責,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努力檢討自己。不過儘管我自己如何規範自己,還是在各方面都不盡人意。

我母親身體不好,患有精神病,我一小時候幾乎是被嚇大的。我母親待我很好,但由於她一到犯病的時候,就瘋瘋癲癲,甚至不認識人,使我很害怕。我母親的病很邪門,每當病的時候,只要把王老師找來,說幾句,她準好。我很怕我母親犯病,一犯病時候我就提心吊膽,不敢回家,於是就去找王老師,直至我母親病好,我才敢回來。

其實我母親有病與我家房宅有很大關係。我家房子也很奇怪,經常晚間聽到房上西南角有汽車聲。當時那個年頭,汽車很少,我也很少見過,不過汽車聲卻是經常性的,而且車水馬龍的。我自己一個人不敢在家,一在家就害怕,總往房上看,看得心驚肉跳。

還有一件奇事。一次打雷,從我家南窗戶進來,從北窗戶射出去,就見一個火球一閃。當時我媽正在南面條炕上做飯,坐在那裡看著飯鍋,這時候雷進來,我母親當時被震起空了,然後摔在地上,嘴吐白沫,人事不省。當時我和我弟弟站在炕上嚇得跳著哭。我父親下地掐我媽的人中,半天才緩了過來。也就在這個時候,小河屯的一個叫大金牙的被雷劈死。這世上很多事情就是這麼怪,怪得無法用科學解釋出來。

這所房子太邪了!後來我父親又蓋了一所房子,我們搬進了新房子。第一所房子被一個姓徐的買去,結果先被電鋸斷手,後又觸電而死。世上許多邪事都無法用科學解釋,但卻是事實存在。

我母親長期處在病患之中,痛苦難言,是我親眼所見。當時那個年代正是橫掃牛鬼蛇神的年代,所以我母親的病靠所謂科學的醫生,根本看不好。假設當時大仙堂像現在一樣遍地都是,我母親可能會早就痊癒了。我不是宣傳迷信,我只是需要客觀地看待迷信,不能一棒子打死。

有關算卦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種趨勢分析,學藝不精者自然有誤差。比如有一個算卦的說我母親壽命是二十八歲,正趕上雷擊那次。而我母親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還是活得很好。壽有積有損,關鍵看個人心地善惡如何。當然也有其它莫名其妙的原因。

我小時候最難過的時候就是大年三十,別人到這個時候都高興,因為過年了,畢竟有點好吃的,所以高興的不得了。而我很另類,我每到那時候都感覺與死亡近了一步,所以就特別難過。大凡宗教都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採取尋找長生。然而究竟能不能長生,包括當事人也無法確定。

人們常談的是死亡與陰曹地府,與閻王有關係。我白天聽到一個老人講過這方面的故事,晚間便感覺可怕,於是鑽進被窩,努力早些睡著,便消除恐懼了。不過我睡著了,卻把白天的故事帶進了我的夢中。奇怪的是我這個夢與上一個夢銜接起來,就好像電視連續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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