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武穴梅川岳山村的谷堆山

家鄉武穴梅川嶽山村的谷堆山

家鄉有很多山,其中有形似谷堆,周圍圓形,由底向上遂漸縮小,從底部到山頂大約200米高度。靠西北是老鼠嘴,與之對襯東南是雞公山,把谷堆山夾在中間。成為襯托孤峰秀美的左臂右膀。山腳下有兩條河,在西南處交匯,一年四季河水清澈,可見水底下小魚遊動在石縫裡穿悛,也許這種特殊生態環境孕育了谷堆山萬物生靈,形成厚實文化底蘊和神話傳說。


家鄉武穴梅川嶽山村的谷堆山


谷堆山,雖然不是陡俏懸崖山高俊秀,但也有它的神韻,沒有文人騷客潑墨,也有它傳奇色彩。

相傳谷堆山是嶽山的頭部,與橫崗山比長高,嶽山每年以三尺速度增高,而橫崗山只能長高一尺。有一次雷公路過,見嶽山增高如此之快,不久將要超過橫崗山,便用寶劍砍下嶽山的頭落在山腳下,成了現在谷堆山,從此,嶽山永遠超不過橫崗山,滴下的血流成小河,就成了谷堆山腳下的支河。

由於谷堆山特殊山勢,加之南北面樹木高大,鬱鬱蔥蔥給人一種神秘感。因此,法官老爹在山上誦經修煉,廣普佛法,保佑眾生。據說有一次日本兵越過此地,直奔茨寨山,在那裡躲藏方圓幾十裡逃難老百姓,正在危急關頭,突然狂風大作,谷堆山以北頓時漆黑一片,嚇得日本兵立馬調轉頭逃跑,再也不敢往前邁半步,幾十個日本兵全部被埋伏在嶽山半山腰國民革命軍殲滅了。都說法官爹顯靈了,救了逃難百姓的命,從此以後日本兵再也不敢進來。保佑了一方平安。

站在谷堆山頂,朝西看右邊的老鼠嘴就像葡伏在地上老鼠,意欲偷食谷堆山谷物,傍邊兩棵竹子好像老鼠的長長兩根鬍子,隨著微風吹得一晃一晃擺動,不知那位高仙路過,為防止老鼠侵蝕谷堆山,用神鞭一揮,變成一條河隔開老鼠嘴和谷堆山,並在老鼠嘴北邊變成一座廟,從此,威鎮老鼠再也不能動彈。向東北看,那是巍峨綿延的大別山餘脈,廣濟佛教聖地橫崗山。

而現在谷堆山,春季杜鵑花就象穿在山腰紅色衣裙,從山腳到山腰密佈連接,妖豔芬芳,那小河涓涓流水,互相襯托就是一幅美的畫面,夏季你看滿山灌木,喬木枝繁葉茂l,隨著微微南來風夾雜著樹葉的青香,那攀援的藤蔓就象密織的蜘蛛網,把本來裸:露的地面蓋上一層厚實庶陽網,秋天松樹底下堆積厚厚一層松針,鬆軟滑動,山的東北面群芳鬥豔的野菊花,好象給山披上金色黃袍,迎風擺動的花序,裝扮著山的秋色和秀麗,冬季白雪飄落在樹枝上,那些闊葉樹堆起雪就象叢生的花,重疊在樹冠,形成特別雪景,那些針葉樹垂:吊著冰凌,千奇百態,那些野兔,狐狸,各種鳥類棲息在各自洞穴或巢窩,再也不敢光顧自然和獵食家禽


家鄉武穴梅川嶽山村的谷堆山



家畜和危害樁稼。山就象大地一樣寂靜,被白色銀裝素裹,又象清純少女展現面前。

七十年代初期,進駐瞭解放軍,通信部隊在山上安營紮寨,開鑿穿山隧洞,洞長大約150米,寬度可並排行駛兩輛東風大卡車,洞裡乾燥,冬暖夏涼,隔音又好,離山頂相距五十米,隱敝性很好,航空很難察覺,裡邊安裝各種先進地高科技通信設備,電纜就象小碗口粗,全部線路都埋在地下深一米。洞口那門用鋼筋水泥澆灌,重約一噸,關起鐵門很吃力,並且洞內發出嗡嗡響聲。因為那是軍事基地,絕不允許外人參觀,外來人只能站在營地大門五米以外,並且解放軍24小時全副武裝站崗,我們當地與駐軍經常文藝聯歡和慰問,每逢星期六我們進營地看電影,絕對不超出操場範圍,當地黨政領導去看望官兵,也只能在洞口臺階以下活動。農村走集體時他們也幫助我們支援雙搶等,軍民關係可好。當地人說這就是谷堆山送福潤澤鄉鄰。


家鄉武穴梅川嶽山村的谷堆山



望著森嚴大門和綠色軍營,有幾分生畏而又有幾分神秘嚮往。

在飄渺的人世裡,在虛無的空氣中,在寂靜的土地上,我用深情目光凝視和推崇祖先留下谷堆山,讓後賢們去挖掘去尋覓,這山閃光點和開啟資源利用智慧之門的金鑰匙。我想家鄉谷堆山在家鄉人努力下會建設得更加完美,利用這裡土肥,路便,山青,水秀,林密,花香,烏多,宜居獨特資源優勢,立足現代農業目標,建成秀美山村,富裕鄉村,集動靜結合,居遊結合的多功能的新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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