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重,谁又曾逃过——感悟《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原创)

生命之重,谁又曾逃过——感悟《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原创)

生命之轻

托马斯,一个极具反叛精神的外科医生。自打发誓永世不再见第一任妻子、儿子,并与父母断绝关系以后,对女人产生了恐惧。他渴望女人,但又惧怕她们。于是他在恐惧与渴望之间找到了妥协:性友谊——谁无感情投入,谁就无权干涉对方的生活和自由。

就像外科医生好奇于患者的病痛,急于想划开病人的皮肤,一看究竟一样。托马斯对女人的兴趣,只在于想在她们身上寻找那百万分之一的不同。

为了遵从内心的反叛,对抗外在以及自己内心强加给自己的“非如此不可”。托马斯毅然决定将自己从一个受人尊敬的外科大夫,变成了玻璃清洁工。他想看一看,当一个人抛弃了所有一直都以为是使命的东西时,生命中还能剩下什么?

当托马斯的生命变得轻而又轻时,剩下的,是放纵。

画家萨比娜,在14岁时被父亲禁止与男孩相爱后,就选择了背叛。于她而言,活着意味着观看。她喜欢将自己投身于未知。

生命之重,谁又曾逃过——感悟《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原创)

生命之重

托马斯的第二任妻子特雷莎,柔弱、忠诚。由于童年时期的不幸经历,严重的缺乏安全感。她把托马斯视为生命的唯一。尽管托马斯与特雷莎结婚后,仍然不断的背叛特雷莎。但他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对特雷莎的思念、牵挂。为什么?这主要基于两个原因:

其一,于托马斯而言,之前与他交往过的任何女人,彼此间的关系都是平等的。平等的开心、平等的索取、平等的放纵。他无需为对方承担任何的责任,也无需为此背负任何的道德义务;但唯独与特雷莎的关系,却是不平等的。在托马斯眼中,特雷莎是一个被人放在篮子里顺水漂来的孩子。他的信仰驱使他拯救她,关爱她。这是爱,还是同情?托马斯终其一生可能也无法回答;其二,在托马斯的情爱观念里,爱与做爱,是两回事。托马斯的灵魂可以属于妻子,但身体,却未必。

特雷莎始终是托马斯心中最柔弱的那一部分。为了她,托马斯放弃了优越的工作,从苏黎世回到布拉格;为了她,从布拉格来到了乡下;为了她,放弃了背叛;直至与她一起死于车祸。尽管他们的爱由于猜测、以及彼此间爱的能力的缺失,显得有些冰冷。

萨比娜的人生,自在、轻灵。她背叛了亲人、配偶、爱情、祖国。可是当亲人、丈夫、爱情、和祖国一样也不剩时,又还有什么好背叛的?

剩下的,只是空虚。于是,墓地成了萨比娜最想去的地方。那里没有媚俗、没有主义、也没有人窥探她的秘密,在乎她的存在、与不存在。

萨比娜的生命之轻,恰恰在于她太渴望有一个宁静、温馨、和谐的家,家中有慈祥温柔的母亲,充满智慧的父亲。这就是她想要的媚俗,她其实并不讨厌媚俗。

媚俗一旦失去专横的权力,它就像人类的任何一个弱点一样令人心动。因为我们中没有一个人是超人,不可能完全摆脱媚俗。不管我们心中对它如何蔑视,媚俗总是人类境况的组成部分。

如果亲情、爱情也算是一种媚俗,那么无论是托马斯还是萨比娜,都会因为失去这样的媚俗而感到苦涩、空虚。尽管他们早已丧失了爱的能力。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生命之重?

不重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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